韩非在王宫内偷情的时分,韩平的家里也摆着酒宴,韩平与韩是对面而坐,身边各有两个侍女陪着。
韩是的心思很明显不在酒上,一双手几乎没闲着,在身边的两个侍女身上乱摸。两个侍女很会伺候人,用嘴儿含着酒,一口一口的往韩是的嘴里度,把个韩是快活的不亦乐乎,亲亲这个的嘴,摸摸那个的胸,高兴之时放肆的笑着。
韩平身边的两个侍女没受到任何的骚扰,只需要把菜夹着送进韩平的嘴,把酒端到面前就行。韩是似乎并不知道,韩平看着他时,眼睛里更多的是不屑。
对于这个弟弟,韩平一直不怎么看好。平日了只知道斗鸡走狗,三天两头驾着马车,带着门客搅的城里鸡飞狗跳,典型的纨绔子弟。
韩是似乎一直对韩平很依赖,韩平虽然看不上自己这个弟弟,但心里想着,韩平站在自己这边,总比站到韩安那边要强吧。至于韩非,以前韩平也觉得他没啥威胁,只是个书呆子,今天的事让韩平觉得,有必要重新审视韩非了。毕竟韩非马上要娶的是李震的女儿,这是个必须争取的对象。想到这里,韩平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拜访一下韩非了,韩安不就主动去了么?
宫里传来的消息是大王死掉也是就时刻的事,这敏感时期,能争取的必须争取。至于韩安,韩平一直觉得他是个窝囊废,做为太子,文不能理政,武不能上战场,他根本不陪继承王位。
韩平想的投入时,韩是已经将两个侍女领到屏风后面去了,一会就传来男女呻吟之声。那两个侍女还是处女,从屏风上的倒影来看,韩是一点都没怜香惜玉的意思,一派大起大落的动作。
韩是离开的时候,如往常一般,顺手就跟韩平要走那两个侍女,韩平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马车开动后,原本看起来有点醉的韩是,猛的坐了起来,嘴角带着一丝的讥笑。车子走了一段后,突然有人在车上轻轻的敲了两下,韩是也在车上敲了三下,这才又躺了下去,此时车厢里只有韩是一人舒服的躺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这个夜晚似乎注定是不平静的,此刻太子韩安的府里,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正恭敬的跪在屏风前,屏风后有烛光映出智叟的影子。
“韩非晚上出去了?他去的哪里?”智叟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面前的黑衣人脑袋却是已经抵在地板上了。
“小人该死,韩非马车的前后一百步都暗藏了高手,小人怕被发现了,所以跟丢了。”黑衣人惶恐不安的回答,身子在微微的发抖。
“高手?有姓季的老东西在,你没被发现,已经不错了,你下去吧。”智叟说完这句话,黑衣人如蒙大赦一般,一通磕头道:“谢先生不杀之恩。”
黑衣人几乎是爬出去的,屏风后此时正靠在塌上的智叟,猛的一阵沉闷的咳嗽,智叟身边站着的一个青衣汉子连忙掏出一面绢帕递上,双手在智叟背后轻轻的敲着。
绢帕捂在嘴上又一是一通剧烈的咳嗽,当咳嗽停止时,白色的绢帕上出现一团红色。青衣汉子一见就急了,急促的低声道:“先生,我这就去报告太子去。”
“别去了,我的身体我知道,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智叟停顿了一下,低声又道:“诸强,你亲自去盯着韩非吧,有机会就杀了他。韩国虽然弱小,地理位置却十分重要,一旦出了个贤明的大王……。”智叟说到这里,摇了摇头躺了回去。
“先生,吕相国那边是不是派人报个信?”青衣汉子诸强低声问。
“不必了,韩安在四个王子中最是无能,只要王位是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雨依旧在下着,猛然间一道闪电钻了进来,一串闷雷炸响,震的屋顶上梭梭的往下掉灰尘。
…………
太阳爬的老高的时候,韩非还赖在床上不起来。昨天晚上实在是累坏了,初尝滋味的葭如像个旧旷的怨妇,一次又一次的索取着,似乎要一次性的把韩非渣个干净。这会虽然是醒来了,却只是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发呆。
门被轻轻的推开,喜儿摄着脚走了进来往塌前来,韩非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喜儿来到塌前,见眼韩非未醒,跪下身来,低着头,伸出手掖了掖被子,一缕长发掉下来,在韩非的脸上轻轻的划过,韩非吃痒,猛的睁开眼睛,把喜儿给吓的一惊。
喜儿惊吓的样子看在韩非的眼里无比的可爱,小嘴巴微微的张着,双手捂在那还没发育完全的小胸脯上。韩非心中一动,双手拿住喜儿的两手往下一拽,喜儿不敢违逆,被拽的伏身在韩非面前。
“奴婢该死,不该搅了公子的好觉,只是季老还在门外候着呢,说是有要事禀报。”喜儿一通告罪,韩非却哪里回生她的气,喜欢都来不及呢。身边有这样一个乖巧明媚的丫头跟着,实在是一个男人的幸运,看来还是旧社会好啊,完全不像以前课本里说的那般的万恶,制度教育害死人啊。
既然有事,韩非也不好再赖着不起来,放开喜儿的手,喜儿赶紧过来扶着韩非起来,待韩非穿好起来,回头朝外喊道:“公子起来了。”外面立刻有四个丫鬟捧着毛巾、热水、马桶等一应事物进来。
贵族的生活就是腐败啊,就是好啊。即使是韩非这种相对简朴的王子,早晨伺候起来的丫鬟也有四五个。
一切收拾妥当,待丫鬟们全下去了,喜儿这才出去招呼季子曾进来,待季子曾进来后,乖巧的带上门。
季子曾见了韩非连忙赶上前两步,恭身道:“老奴见过公子。”
韩非赶紧笑笑道:“季老就别这么客气了,有事么?”嘴巴上说别客气,其实韩非心里对季子曾恭敬的态度还是很有满足感的,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确实能给心理上一种莫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