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听后有些胆寒,但是她的面子,不允许自己害怕,所以她哆哆嗦嗦的说:“你少糊弄人了,我才不会怕你呢!你若是灭了我林府,我京中的亲戚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楚鸢听后,顿时没有了,再继续和这个人攀扯下去的意思,对于这样的无耻人,和他继续说下去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就让他们自生自灭。
懒得理他们的楚鸢,带着人就往外走,结果那个妇人还不依不饶,让人拦着他们,被打的夫人怎么能甘心呢?她顺风顺水了那么多年,现在有人敢挑战她的威信,这实在是让人不可接受。
楚鸢回头看着那位夫人说:“你看起来很嚣张啊,难道是忘了,刚才被我打的那几巴掌有多疼?”
说着楚鸢还扬了扬手掌,那个妇人一看,下意识的将脸捂住,害怕楚鸢打她,这一举动让楚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对付贱人就得用简单粗暴的方法,不然的话,憋屈的还是自己。
楚鸢在心里假模假样的叹息道:本来我是想根据传统套路来走,没想到这个人这么的贱,让自己想用套路都用不上,不过这一顿打打的真爽。
那夫人看见楚鸢离开,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的林公子,咬了咬牙,冲楚鸢喊道:“是我错了,只要你能将我的孩子救回来,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楚鸢听后停下了脚步,她回头看了看那位夫人,说:“立刻将老人放出去,然后救人的条件呢,等我想到了再说。千万别耍什么花样,不然的话,你儿子的命,可就在我一念之间,你也不想你们家断子绝孙吧!”
楚鸢幽幽的话语,让那位夫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出问题,不然的话,林家这么家大业大……
别以为她不知道,她家那个死鬼,其实在外面也偷偷的养了几个人,如果她儿子出了事,她不敢想象,外面那几个人会不会被接进来。
那位夫人连忙点头:“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不会做什么手脚,只要你能把我儿子治好,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楚鸢听后,也不表态,那位夫人怕楚鸢真的不理,就连忙让人去把老人家请出来,将人放走的时候,甚至还给了他一大笔钱,安抚人家。
看着完全冷静下来的夫人,楚鸢这才有了兴致,去瞧一瞧林公子的情况,不过夫人肿起来的脸,实在是让她倒胃口。
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递给夫人,楚鸢说:“早晚各抹一次,三天以后伤口就可以完全消失。”
说完,楚鸢查看林公子的情况,这是这一查看,她的眉头紧锁,她有些奇怪地问夫人:“你给你儿子喂了砒霜?谁让你这么用的,虽然砒霜可以作为药,但是,你儿子这情况是,原本轻而易举就能解开的毒,放入砒霜以后,就变得棘手起来。
“更重要的是,我并不知道你儿子吃了多少砒霜,所以我还得确认砒霜的量,才能将你儿子的毒一点一点解开。”
昨天可没有说假话,她原本是没想到林父竟然会给病人用砒霜解毒,不得不说这个开药的人还真是胆子很大,只是这样一来,情况就变得更加复杂。
听见楚鸢的话,夫人的脸色大变,她说:“砒霜?我儿子体内怎么会有这玩意儿呢?这几天,他都是只喝了参汤啊!”
夫人现在已经明白,看来是有人看不得她儿子,她的脸色微沉,对管事说:“查给我彻查,我要知道究竟是哪个贱蹄子,敢对我的儿子下手!查出来以后我要他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楚鸢看着夫人这么吩咐,有些困倦的眨了眨眼睛,她从怀里掏出一枚药丸,递给夫人,她说:“你就用这个药丸,温水化掉,喂给你儿子,可以延迟他三天生命,三天以后我会来这里,询问那个砒霜的量是多少,然后得到砒霜的量是多少以后,才能给你儿子解毒。”
那妇人听后,有些紧张的捧着那枚药丸,她不放心的说:“可你若离去,悄悄离开我该如何是好?那我儿子不就白白丧命了吗?”
楚鸢一听,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她对夫人说:“那这三天我就住在你府上,反正三天以后,你只要告诉我砒霜的量是多少就行了,至于你如何找出你府中的奸细,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毕竟我只负责解毒,其他的和我无关。”
“最后提醒你一点时间越早越好,早点让他醒过来,对他的身体伤害不会那么大,我最近这几天的饮食,也特别注意一点,参汤什么的就不要给他喝了,多给他喂几碗白粥更好。”楚鸢说。
夫人连连点头,让下人带着楚鸢他们去后院住下,并且要求绝对不能为难他们。
上官彤这一次进入林府,可谓心思复杂,她没想到再次进入林府,会是这样的场景,有些新奇,同时又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夫人给他们安排的房间不算大,但是装修精致,一看就是个好去处,他们三个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相邻很近,相互也有照应。
林夫人那边做了什么样的安排,楚鸢不知道,他们三人老老实实呆在小院子里,三天三天一到,她就主动找上了林夫人,询问林夫人,砒霜的剂量找到了没有。
脸蛋已经恢复如常的林夫人面色并不好看,似乎是查到了什么,不过这些都和楚鸢没关系,拿到了药量的她给解药配制出来以后,就立马带着人离开了林府。
林老爷原本不想就这样放过楚鸢,但是,楚鸢询问了一句,林府京中的靠山是谁,那个林老爷含糊其辞,忙不迭将人送走,并不想提及靠山。
楚鸢有些怀疑,她看了看林老爷,却没有深究下去,她将心中的疑问放在心底,坐上马车和人一起离开。
楚鸢不知道的是,当他们三人刚离开韩州没有多久,住在某个院子中的采宝生就听见了风声,他眯起眼睛,有些讶异楚鸢的离去,但是更加浓烈的兴味从他眼中迸发。
“是试探或者是其他,现在为止都不重要了,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告诉我,如此重要的秘密,你就不怕啊,我说出去吗?”采宝生看着坐在对面的斗篷人,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