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一位老人的请求第二节油皮图纸

对门高局长昨天退休了。

一大早,高局长就喊开了我家的门。按我的老习惯,每个星期六都要睡到中午才能起床的。这一习惯已经有好多年了,朋友、同事和隔壁邻舍的都知道,一般情况下,他们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打扰我,除非有充足的理由。

“高局长,您怎么来啦?”我打开门,颇感惊讶又不失热情地招呼着说。

“昨天的局长,今天的老高。老高。哈哈哈。昨天已经被单位欢送回家咯。”

“哦!光荣退休啦?那您老可就享受清闲咯!请坐,快请坐”。我把他让到沙发上坐下,赶紧泡茶。认识的人都说,这高良高局长是个好人。对于他的好,我是经常亲身感受的。我下岗前虽和他不是一个单位,平时的深层交往也不多,但由于对门而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用眼睛也能看得出他的为人。他通情豁达、平易近人、遇事看得很开;尤其是乐善好施、热心帮贫助苦的热心肠,常令我唏嘘不已。但遗憾地是,老人从二十岁参加工作至今,一直独身未娶,到四十多才抱养了自己的亲侄儿。对于这一点,几乎所有的人都感到极大不解。你说,他一个大学毕业生,家庭成分好、人的品性好、工作性质好,怎么就一生不娶老婆呢?一开始,有人说他是专心于工作,也就是常说的,“先事业后家庭”。可到他都当上副局长了,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人家就不再这么看了。三十来岁的独身副局长,成天都被漂亮姑娘围着转,竟然没一点表示,那是极不正常的。自此后,关于他有“那个”方面疾病的传言,就四散蔓延开来。以至于最后由组织出面,以为职工体检的名义,另请医生为他做了专门检查。然而,令人大感意外的是,“那个”方面没有任何问题。消息传开,一时间舆论大哗,有说他是在等着某个人的,有说是恋爱失恋后精神受到刺激的,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只要是想象得到的可能,几乎都被安到他身上。可即使如此,他仍是依然故我,一点没有着急上火的意思,更不去刻意辟谣。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年龄由二十多到三十多、四十多,虽然不恋爱、没结婚的原因仍然不明,但人们对于他恋爱婚姻的关注,也渐趋冷谈并慢慢适应了。据说,高良老人刚毕业时在县水电局工作,一年后被下放到“五七农场”,回城后才到农业局,并从副股长一直干到副局长。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又从农业局升任新成立的农业规划局局长。按规定,他本来应在五十三、四岁时退居“二线”,但县里考虑他的实际情况,就破例将他继续留任至五十七岁。同时,虽然离开局长位子,但不能离开工作岗位,还要协助新任局长工作。说是协助,其实他仍然担负着大量的领导工作,所以一直到他昨天真正退休,每天都忙得脚后根打后脑勺。也正因此,所以他很少到我家闲坐,来则必然有事。果然,老人刚喝了两口茶,就忍不住说:

“小高啊,我有事想请你帮个忙。”

“高局长,千万别说‘请’。我知道您的为人,只会为别人帮忙,轻易不求人。您说吧,只要我能办到”。我立即爽快答应道。我知道,他不会要求我做能力之外的事。老人见我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即刻笑逐颜开,忽而又似有担心地问道:

“你知道我以前受过组织处分吗”

“不知道”。

“我受过组织处分,而且很重。这事后来的人都已经不清楚了。而被处分的真正原因,就更是当时的一个秘密。整整四十年了!四十年来,我被这件事经常折磨得食不甘味,夜不能寐。”

“四十年前的秘密?”

“不,是六百年前的惊天大秘密!而我,因某种缘故又给封存了整整四十年。”

“都这么长时间了,以前怎么没讲出来呢?”我疑惑地问道。

“是时限未到啊!就为这事,两死、一疯、一失踪。”老人叹道。

“您和我说这事,要我为你做什么呢?”

“这件事我考虑了很久,在此之前就决定了找你。”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很简单。因为我要找的人必须符合四个条件:一是要正直可kao,没有歪心;二是要和我很熟悉,以免我在叙述时有心理障碍;三是不能有过重的名利思想;四是要有一定的文字功底。而你就正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怕担不起您的重托哟”见他如此郑重其事,我预感到这件事的轻重和对于他的重要性。我犹豫了。俗话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如果我不能胜任而贸然答应下来,那岂不是害了这个好老头吗?

“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很难找到更合适的人了。”说着,老人的精神就明显萎靡下去,近乎失望的阴影笼罩着他的整个面庞,眼睛里竟慢慢渗出了些许晶莹的东西。他长叹一声,便闭着眼睛kao到沙发上。

说实话,我也不是有意拒绝老人,而真的是担心辜负了他的重托。弄不好,我自己出笑话事小,若耽误了老人那就事大了。我有必要再解释一下:

“高局长,我不是不愿意,真的是担心自己能力不够,怕辜负了您的重托呀!”

“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有拒绝我是吗?”老人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问道。

“我…我…我担心…”

“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愿意,就能做这件事。至于结果如何,那也只能听天由命,反正不会怪你。”

“高老,您先说说什么事可以吗?”我还是想先探探路子。

“不行!你必须先答应我。”他斩钉截铁的说。

“那好吧,我答应你。但要是效果不好,您老可别怪我就行了。”我低头自我斗争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感情战胜了理智。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我要是还不答应,那就太不够意思了。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已经退休,我不愿意被人说成是“狗眼睛”。

“太好了!太好了!小江啊,我先谢谢你啊!”说着,老人站起来竟然向我鞠了一个恭,一下就神采飞扬起来。他眼神里充满着慰藉和感动,连一双手都在微微的颤抖。看到老人如此激动,我也被莫名其妙地感动了。无论结局如何,我现在都为自己的承诺而感到欣慰和崇高。

ωωω¤ ⓣⓣⓚⓐⓝ¤ ¢ Ο 我把老人重新让到沙发上坐好,续了茶,说:“高局长,您现在可以说说是什么事了吧?”

“别急,这事得慢慢说。过几天就是‘五一’长假了,我只能乘你的休假时间呀,说不定还要说到国庆节以后呢。到时候我说,你记,然后你再整理出来,想办法公开出去。”

“请您实话告诉我,如果这件事被公开以后,会不会惹来很大麻烦?”

“这一点你尽管放心,一不触犯法律,二又不糟蹋人,完全是我和另外几个人亲眼目睹、亲耳所闻的经历。不过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舆论压力可能会有一点哦。”

“那好,您说吧。”说着,我就进房间拿来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坐等他的叙述。

“这事要从四十年前说起。你知道,我是文革以前入学的大学生。其实我又是个还没有完全毕业的大学生。确切点说,是提前一个学期,拿到毕业证书到工作单位的。”老人说着话,目光慢慢飘向了空中,随着目光的飘移,思绪也仿佛飘到了遥远的过去。

第二节油皮图纸

张木匠今晚回家很迟。一个人在这大雪纷飞中走夜路,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夜深了毕竟还是很心虚。他之所以心虚也不是怕拦路的强盗,现在是太平盛世,连家里大门都不用上锁,哪还有人上路抢劫呢?他心虚是因为害怕,害怕又遇到雪夜里的“鬼打墙”。说起来那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那时候他大儿子志高还刚会走路,也是个大雪天的夜里,他从邻村的主顾家回来,经过五昌岭下面的五昌口时忽然就迷路了。那可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地方啊!若不是雨雪天,他都可以闭着眼睛走过那地方。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他迷路了。那天夜里,雪虽然不是很大,但刺骨的寒风却“呜呜”地使人格外心寒。在进五昌口之前都一切正常,雪光映路清晰可辨;进了五昌口之后,似乎也一切依旧,山是山,路是路,树木是树木。可当他走着走着,猛然发现又回到原来那地方时,一下就毛骨悚然了。这时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眼看着很熟悉的方向和道路,但是再怎么走都会回到原来的地方。他当时几乎吓瘫了,就站在路口上撒了泡尿,嘴里还不断念叨着菩萨保佑之类的话,可就是不管用。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后,幸亏附近传来人声狗吠,才使他清醒过来。回家后,他顾不得湿衣泥鞋,倒头就睡。他女人见他蜡黄蜡黄的脸上满是污泥,给他拖衣时,还发现上衣几个口袋里都是碎石、泥土,还以为他是生病跌跤了呢。第二天,他女人问昨夜到底是怎么了?他也就随她的口,说是因疲劳无力而头昏跌跤了。张木匠自己心里清楚,他是遇到了五昌鬼打墙!自那以后,虽然经常在农闲或雨雪天出去给人做木匠活,但再也不敢深夜回家了。

今天是给他一个好朋友打家具。好朋友的儿子把人家女孩子给弄出事了,女孩子娘家人逼着快结婚,说无论如何不能把孩子生在娘家。为了打好家具赶婚期,张木匠只好赶了夜作。现在应该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吧,前面就是五昌口了。张木匠一想起五昌岭及其夹口心里就发怵,就头皮发麻,头发就一根根直竖起来。好在雪已经停了,在雪光映衬下,四周都看得很清楚,还不至于猛不丁身边窜出什么都来不及反应。人说‘酒壮英雄胆’,他今晚就喝了酒。自己是不是英雄不好说,但是现在的胆子好像是要大些。呵呵。为了更大限度的壮胆,张木匠从到五昌岭就开始高声大唱,他要将声音传到自己女人的耳朵了,传到四周附近的人家;还要告诉准备作祟的鬼:老子今天喝酒壮胆了,别惹老子!张木匠一路走一路吼,很快就来到五昌口两山夹一凹的正中间。这里两边是三、四十米高的陡坡,陡坡上覆盖着一人多高的杂树深草;在雪光辉映之下,历历可见杂树深草中,被芦席包裹着的那些死人棺材。转眼间,风吹树摇芦席响,霎时就如同进入阴曹地府。一人多高的杂树,被风吹得摇来摆去,形如群魔乱舞;覆盖死人棺材的芦席哗哗作响,就像棺材里的人正在向外爬呢!他打了个寒噤,浑身毛孔喷张,心几乎要跳到胸腔之外。张木匠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跑,一旦开跑,鬼必然在后面追。他将手中的斧头挥了两挥,硬挺着收敛心神,双眼直视前方,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吼唱,一边挺胸大踏步向前。突然,张木匠脚下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绊了一下,随着雪地里一声惨哼,一只冰冷的手就死死抓住了他的脚脖子。他脑袋“嗡”的一声近乎吓傻了,想挣拖那只手,可是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连手中的斧头都掉到地上,只是不停地带着哭腔求告:“放了我呀,我是好人那。菩萨保佑,我没有做坏事呀。”然而,那只手不但没有因他的哭求而放开,反而抓得更紧。良久,随着不断地哼哼声,他的脚下传来一句话:“别怕…我…是人,不是…鬼。”前面说了什么张木匠没听清,但是后面“不是鬼”那句他可听得一清二楚。他犹豫了一下,壮起胆子慢慢向脚下扫了一眼。呀,是个人躺在雪地上!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就揉揉眼睛再看一次,果然是个破衣烂衫的人!原来,他刚才只顾着直视前方高声吼唱,根本不看脚底下的路;加之躺倒的人身上盖着一层雪,所以他就一脚踩到别人身上去了。张木匠弄明白后,立即蹲下身问:“你怎么啦?躺在雪地里不怕冻死呀!”地上的人断断续续地回说:“我病…了。救…救…我吧”。张木匠本是个手艺人,免不了经常出远门揽活儿,所以深知在外生病的苦楚。有时他在外面生病了,远离家门,甚至没有一个熟人,那时哪怕有人给你一碗水,自己都会感激涕零。现在他自己遇见倒在雪地里的病人,一下就勾起曾经的内心伤痛。他没有过多考虑,将地上的病人扶起来,二话没说就把他背到自己家里。他先给病人喂了几口水,再将他放在大木桶里泡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就安顿在偏屋房间里睡好。他女人又熬了姜汤,给张木匠一碗,给那个不知名的病人也送去一碗。临睡前,张木匠又送过去一碗水泡饭,并嘱咐这个捡来的病人:“我的房间和你只有一壁之隔,有事你就喊一声。”

第二天早起,张木匠就端上一碗稀饭,到偏屋里探视病人。经过暖和舒适的一夜休息,病人的气色明显好转,待吃完稀饭以后,也很快就有了精神。张木匠见他满脸风霜,一副穷困潦倒的模样,再结合他穿的衣服和昨夜的情景,估计他不是偶然病倒在路途中的。张木匠看他精神恢复了不少,就随便和他攀谈起来。果不出所料。病人自己说,他今年六十六岁了,年轻时一直在江湖上行商,到了不少地方,经历了不少事,也积蓄了数目可观的家产。二十多岁就结了婚,老婆也是行走江湖的同道。到他三十六岁时,老婆已经为他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加之自己生财有道,可谓人丁兴旺、财源广进。本指望在江湖上再跑个年把时间,就回家当财主、享受天伦之乐,哪知就在做最后一笔大生意时,让人给骗了。张木匠听他说是一笔大生意,还让人给骗了,便禁不住问道:

“不会是将你的钱财都骗走了吧?”

“哦,那倒不是。受骗倒是不假,但是我在钱财上并没有受损失,只是从那以后,我家里就接二连三出大事了。”

“哦?那是怎么回事呀?”张木匠很是不解地问道。

“原本以为是一票大生意,我也花费了好多功夫,哪知人家丢下个大空箱子跑了。第二天,我就生了一场大病。等我回到家里没多久,一场大火将房产烧光,老婆也被烧死;不到一年功夫,三个儿子死了两个,两个女儿也相继遭遇了横祸。剩下的父子两相依为命,一直到孩子五岁时,我以为灾祸应该到头了,哪里知道,一场瘟疫又将孩子收走。二十多年来,我一个孤老头子到处漂泊、四海为家,昨夜要不是遇到你这个好心人,我也不在人世了。”

孤老头在张木匠家里住了四、五天,一直到病好。其间,孤老头几乎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好像张木匠救他是应该似地。他女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免不了在张木匠面前嘀嘀咕咕发泄着不满:“什么人呐!就像我们家老长辈一样,服侍了他却连一句感谢的话都听不到!”张木匠劝她说:“我救人是为了做好事积德,又不是为了几句感谢的话。再说了,好事都已经做了,还计较这些没用的做什么哟。以我看呐,这个人不简单!别看现在落魄了…哼哼。为什么?就凭他没说一句感谢的话!不信你就等着看好了”。四、五天病好后,老头便执意要走。临走前,他将张木匠喊到一边,从他那破棉袄的夹层里,掏出一张两巴掌大的油皮纸,极其郑重的说:“张师傅,我的命是你救活的!这张图纸是我的传家之宝,本应传给后代;可我现在已是孤家寡人了,再留着也没什么意思。我把他送给你,也算报答了救命之恩。你要记住这句话:‘解得此图,必当大显’。千万收藏好,别让外人知道。你是个大好人,积德行善造福子孙,你的后代中肯定会有人能解开这个秘密。”说完,就扬长而去。张木匠待那人走远,就仔细端详起这张油皮图纸来。只见它只有两巴掌大,黑乎乎地,四边已烂,中间的折痕也已破裂;上面画了六个圆圈,被三条线交叉连起来。除了正下方圆圈里有个“土”字、右下角的圆圈里有“雷泽”两字而外,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说明。张木匠虽然也读过两年私塾,认识一点字,但面对这样一张奇怪的图纸就一筹莫展了。在将信将疑中,他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理,还是将这张油皮纸塞到箱子的最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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