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港口光复

安娜便不再讨论尤斯塔斯家族的事情,而是翻了个身,打个哈欠,“听说,达尼什蒙德突厥在卡帕多西亚和帕弗拉哥尼亚的交界处,占据了水源和高地,建立了个狄万加什。”

所谓的“狄万加什”,便是新月教里的撒拉森语,现在被突厥人借用过来,本指的是新月教政权设立的,分配给骑兵田产的军事官厅,后来也就成为了突厥要塞的称呼——达尼什蒙德建立了个“狄万加什”,派遣军事殖民团来,分配给下层士兵及移民田产,供养着可以战斗的精锐骑兵们,这点本质上和塞琉西亚军政府没什么两样。

但既然达尼什蒙德要在卡帕多西亚的北部设立要塞和军屯,那么针对高文朝高原进军的意思,便是昭然若揭的。

小翻车鱼翻了个身,伸出双手计算了下,“真的是四面树敌啊公主殿下,北部有达尼什蒙德和暧昧不清的吉利基,南部有同样值得可疑的塞浦路斯。西部当皇帝陛下得知您夺占塔尔苏斯和卡隆之举后,有七成的可能,会对我们进行军事惩戒乃至征服,而东北部的马拉什群山当中,还有亚美尼亚的鲁本虎视眈眈随时袭扰。真的是,四面全是可怕的敌人。”

“分化瓦解,各个击破。”安娜用手指,划开了额头上的黑色头发,似乎并不担忧,“当务之急,是要快速光复圣西蒙港,给朝圣者送去充足的粮秣给养,局面可就打开了。”

好像安娜对安纳托利亚的高原的关注度,根本不如黎凡特一带,这让小翻车鱼很是诧异,要知道安娜始终是个很标准的roum(撒拉森语里对拜占庭人的称谓,既有希腊的一面,也有罗马的一面)。

次日,伊苏斯湾上,重新集结起来的威尼斯、阿马尔菲、热腊鸭的船队,昂扬地悬挂起了各自邦国的旗帜,并在塞浦路斯、塞琉西亚、奇里乞亚地区补充了大批生力水手(这些希腊水手,在这些地区是廉价而有效的),列成了数路强大的纵队,再度驶往了圣西蒙港。

在港口旁边的海岬和山地里,还残余着出入无路的千余名摩苏尔士兵,可笑的是,他们哪来的船只和这群意大利人对抗呢?只是有几艘堪在内陆河里航行的小驳船而已,很快就被阿马尔菲人俘虏或击沉,摩苏尔士兵还要固守海岬山崖上的哨堡,要为真主献身。

随后携带干粮的,大约三千名吉麦吉斯士兵,配合戈弗雷公爵的两个步兵团,将山崖上的哨堡围困起来。

下午,所有摩苏尔士兵下来投降。

这样便等于,叙利亚门到阿塔城,整个安条克西侧的领地,全部被成功光复了。

无数士兵、军仆和普通叙利亚人,欢呼着雀跃着,脱下铠甲,跑上了港口的滩头,和下船来的意大利水手们热情地拥抱,就连当地随吉麦吉斯旅团驻屯的希腊姑娘们也丢弃了正教徒的羞涩,扑上来,狂喜地和水手、船工乃至是运粮食的苦力热烈接吻。

整个圣西蒙港沸腾起来,一箱箱一篮篮吃的东西,被送了上来,它们大部分来自塞琉西亚、阿达纳,还有部分是来自法兰克之地,站在海岬山崖上的高文和戈弗雷,看到了几名士兵抬着筐子,来到他们的眼前,里面装满了小麦面饼,甚至还有奇里乞亚的蔬菜。

高文长呼口气,接着取出了面饼,夹着青色的蔬菜,大口大口嚼了起来,( ̄~ ̄)嚼!

戈弗雷则直接坐在了岩石上,迎接着海风,大快朵颐,“安条克城......”

“应该叫所有领主来到我们的营帐前,等待我们的决议结果,这样才像话,而不是我们前去城中的教堂。”高文用手指弹开了片菜叶,踌躇地说到。

“在这个时刻,把持理性和谦逊是必要的,罗马尼亚的大公爵。”戈弗雷语重心长。

高文笑起来,耸耸肩膀,表示可以接受,接着走下了山崖的坡道,对身旁的梅洛说到,“替我监管营地和军队两到三日......”

圣彼得教堂,璀璨鲜艳的壁画之下,各位领主、修士和领事们济济一堂,不断发出了欢呼喝彩,祝贺着在奥龙特斯河的巨大胜利。

高文、戈弗雷、罗伯特、博希蒙德、雷蒙德五位核心爵爷,都配着剑站在整个人群的中央,就立在壁画上耶稣的手下,好像他们已经是神选的代表那样,说的也是,先前的战斗,他们无疑是最大的功臣,特别是博希蒙德和雷蒙德,更是高抬着下巴趾高气扬。

而阿德马尔则完全成为了某种陪衬,站在这五人的旁侧,提供祝贺和赞颂而已。

“下一步,便是将粮食运到城中来,所有人饱餐后,走出去彻底击垮科布哈的主力。”鲍德温在人群里喊到,提议着,当即就引来片由衷的赞同声。

听到这话后,其他四位将眼神不约而同转向了高文,随后高文就走出来,“所有人稍安勿躁,现在虽然意大利船队的粮食来到了港口,但是总量依旧十分不可观。”

这下子,许许多多的其他领主不干了,他们饿到了现在,在得到了圣西蒙港口光复消息后,每个人都是十分振奋,就是想要吃饱肚子,然后上战场,把先前错失的荣誉给博取回来,但是高文居然如此说!

“可恶,难道就凭你们五人,还想打败科布哈?”很多领主怒喊起来,极为不满,顿时教堂正厅又是片嚣嚣之声。

“先前就是我们五人光复了圣西蒙隐士港口,光复了阿塔城,有谁认为我们不能打败科布哈!站出来!”博希蒙德咬着牙,十分恐怖,将拳头舞动得虎虎生风,“按照世界上任何一条法律或者训诫,你们都是不配拥有圣西蒙粮食的配给的,那全是我们五个人的。”

“可耻的密室协定,肮脏的男人交易!”正厅里气氛更加涌动愤怒起来,指责声和叱骂声直冲云霄,就连戈弗雷的弟弟鲍德温都被许多人撕扯推搡着,怒的他连连要求派遣卫兵进来维持秩序。

现在的局面,大家都砸破了窗户上的“玻璃”:很明显,其他朝圣者领主想要分一杯羹,但参与密室会议的五人不但要粮食的配给权,更不会把安条克的“羹”让其他任何人染指了。

第33章 狐狸卖掉了狼第93章 迪姆.胡瑟欣第22章 城陷第15章 彩色的梦与灰色的雨第23章 首发第32章 莱特手腕第62章 郭药师的业报第10章 真乌古斯人第61章 高文的好朋友第72章 军心第104章 无踪之矛第27章 新币第49章 斯卡林的传说第39章 博希蒙德的犹豫第14章 边境守捉官第62章 郭药师的业报第31章 安娜.科穆宁第33章 伯尔纳第51章 牛角第76章 三面受敌第17章 潜行的守捉官第3章 濒死者第87章 连篇画第101章 砰第39章 海关所的夫妇第99章 何处之雪第4章 毁灭在即第50章 草甸鏖兵(上)第96章 林中小屋第36章 照受不住第6章 安娜的册封第52章 提醒第12章 天鹅骑士第93章 父子对话第57章 无义之战第86章 折返第88章 第一颗珍珠第99章 港口光复第82章 大卫塔(上)第77章 女子会第72章 三队人第127章 兼程倍道第78章 十个豆子的价值第70章 算计第24章 死神轻吻第39章 抽兵第113章 精实案第45章 巴勒莫的阴谋第40章 倨傲的接待第68章 来回谈判第32章 东谷之战(上)第17章 潜行的守捉官第48章 独眼爵爷第9章 鼓声第84章 焦土第129章 兔逊第117章 北线对决第48章 新式战船之力第101章 机要纹章官归来第95章 安娜的契约第30章 寡妇的指尖第19章 急救第84章 抛石机第76章 玻璃光第8章 税吏菲奥比斯第39章 宴会第69章 夺军第107章 对阵第52章 帐篷第9章 赢得死亡第37章 印度药剂第15章 赫米斯第104章 五月十八(中)第98章 推翻许诺第51章 亚美尼亚轻油第38章 “实地”操练第86章 撒马尔罕的河第13章 塞巴斯托克拉塔第44章 开价者第72章 解围战第77章 典厩长反正第114章 三个俘虏第105章 五月十八(下)第20章 哈桑第3章 高文来到第4章 化鹿第13章 塞浦路斯的商约第94章 纹章第16章 尼布甲尼撒王将毁坏推罗(下)第33章 博希蒙德的出发第15章 尼布甲尼撒王将毁坏推罗(上)第41章 居奇新术第54章 拆伙第78章 冰岛幻酒第64章 骑矛大冲锋第54章 复活第74章 豪猪箭雨第67章 犒赏第83章 大卫塔(下)第49章 风暴前的平静
第33章 狐狸卖掉了狼第93章 迪姆.胡瑟欣第22章 城陷第15章 彩色的梦与灰色的雨第23章 首发第32章 莱特手腕第62章 郭药师的业报第10章 真乌古斯人第61章 高文的好朋友第72章 军心第104章 无踪之矛第27章 新币第49章 斯卡林的传说第39章 博希蒙德的犹豫第14章 边境守捉官第62章 郭药师的业报第31章 安娜.科穆宁第33章 伯尔纳第51章 牛角第76章 三面受敌第17章 潜行的守捉官第3章 濒死者第87章 连篇画第101章 砰第39章 海关所的夫妇第99章 何处之雪第4章 毁灭在即第50章 草甸鏖兵(上)第96章 林中小屋第36章 照受不住第6章 安娜的册封第52章 提醒第12章 天鹅骑士第93章 父子对话第57章 无义之战第86章 折返第88章 第一颗珍珠第99章 港口光复第82章 大卫塔(上)第77章 女子会第72章 三队人第127章 兼程倍道第78章 十个豆子的价值第70章 算计第24章 死神轻吻第39章 抽兵第113章 精实案第45章 巴勒莫的阴谋第40章 倨傲的接待第68章 来回谈判第32章 东谷之战(上)第17章 潜行的守捉官第48章 独眼爵爷第9章 鼓声第84章 焦土第129章 兔逊第117章 北线对决第48章 新式战船之力第101章 机要纹章官归来第95章 安娜的契约第30章 寡妇的指尖第19章 急救第84章 抛石机第76章 玻璃光第8章 税吏菲奥比斯第39章 宴会第69章 夺军第107章 对阵第52章 帐篷第9章 赢得死亡第37章 印度药剂第15章 赫米斯第104章 五月十八(中)第98章 推翻许诺第51章 亚美尼亚轻油第38章 “实地”操练第86章 撒马尔罕的河第13章 塞巴斯托克拉塔第44章 开价者第72章 解围战第77章 典厩长反正第114章 三个俘虏第105章 五月十八(下)第20章 哈桑第3章 高文来到第4章 化鹿第13章 塞浦路斯的商约第94章 纹章第16章 尼布甲尼撒王将毁坏推罗(下)第33章 博希蒙德的出发第15章 尼布甲尼撒王将毁坏推罗(上)第41章 居奇新术第54章 拆伙第78章 冰岛幻酒第64章 骑矛大冲锋第54章 复活第74章 豪猪箭雨第67章 犒赏第83章 大卫塔(下)第49章 风暴前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