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着,白矾感觉着身体里有着一团火在烧着,这火一浪高过一浪,快将她淹没了。
看着扭动着的白矾,子龙乐了。
“药效发作了,去,今日他便是你们的了!”
众人相互看着不敢上前,开玩笑,谁不知道这女人身后站着凌王子,谁碰了她还有好?
“你们谁不上,老子就宰了谁。”
众人上前解开铁索,横竖都是死,牡丹花下死,也好过啥也没捞着就被宰吧。
“別碰我,你们这些混蛋。”
白矾被解开放在地上,尚存地理智让她拼命往后挪。
子龙看着狼狈地白矾哈哈大笑。
“上啊,上啊!”
一人上前撕扯着白矾地衣服,被碰触的白矾最后一丝理智差点瓦解,她用手指插进自己的伤口,巨痛让她清醒,她用力推开那男子,站起身来,扔着身边所有能拿到地东西。
“好。”子龙拍着叫好,他还从来没见过被‘媚天下’控制的人。
被抓住地白矾拼命挣扎,挣扎地白矾刺激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们疯狂地扯着白矾仅有的衣服,其中一人更是用力地扇着白矾耳光。
白矾浑身赤祼,身上没有一处好地,鲜血布满全身,脸高高肿起,嘴角鲜血不停地溢出,这样的白矾对这群男人来说充满着血腥地美,无尽地女媚惑。
一男子率先脱掉自己的裤子,抓着白矾的脚踝,想要进入白矾的身体。
白矾绝望地闭上双眼,泪轻轻从眼角划过。
‘哐当’凌破门而入,目眦尽裂,飞身而至,在那男子还末反应过来便身首异处。
凌脱下自己外袍,包着白矾。
白矾看着凌,心中的弦一松,使昏睡过去。
“阿矾。”凌抱起白矾,快步往外走。
待卫几个刀起刀落,便这群人杀了个干净。
子龙猫着腰,顺着墙根往外走,快到门口了,就看到面前的了一双脚,子龙抬头看到怒火冲天的南星。
南星抓着子龙地衣领子便扔了出去。
“你这个混蛋。”看着血人样的妹妹,南星劈了自己地心都有,是自己没保护好妹妹,让她受如此屈辱。
南星抓着子龙,没有使出自己的功夫,只凭着自己地本能拳打脚踢地发泄着心中怒火。
看着口吐血沬,犹如死鱼一般躺在地上的子龙。
“把他给我带回去,别让他死了,他要死了,你们也得死。”他还不能让他死,他得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得加倍讨回来。
“是。”南星带来的人浑身一颤,上前赛了棵药在子龙嘴里,然后拖着他出去。
“把这里烧了。”
公子府,喜庆地装饰还未退下,众人头便笼罩着一片乌云。
凌从房间飞奔而出,迎面撞上正要进来的南星。
“小矾怎么样了?”
没还来不及说话,南星便问着。
“不好,很不好。”
南星推开凌冲进房间,白矾静静地躺在床上,陶阙正在号脉,房间没有其他人。
南星上前拉开陶阙,自己把着脉。
诊断地结果让南星无法接受,心脉受损严重,现在的这幅身体完全靠药和妹妹的意力支撑,如今还有那种药!
“哇”白矾吐出一口鲜血。
“小矾。”
“阿矾。”
白矾看看他们说不出话,不断往外吐血。
南星赶紧拿起白矾的银针,在她的头上下了几针,她不再吐血了,气息慢慢稳定。
南星站起身看着凌,抬脚走到隔间。
“阿矾,怎样?”凌跟在南星身后。
南星双眼透出一丝丝悲伤。
“她中了药,强行控制药性发作,导致血脉逆行才吐血不止,我下了针逆转她的血脉。”
“那小矾中的药怎么办?她中了什么药?可解?”
怎么办?我到知道怎么办!可小矾根本受不了冰冷的水,没有冰冷的水怎么用针也无用啊!
“你,心悦我妹妹?”
凌一愣,不知这南星为何答非所问,但还是点点头。
“是的,我心悦她,从我第一次见她开始。”
“好。”南星点点头,“小矾被下了很重的‘媚天下’。”
怪不得阿矾脸色不对,原来是……
“本可以用冰水辅助银针解毒,可小矾身体是碰不得冰水了,所以……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我……!”他当然知道这话的意思。媚天下,就如这名字最厉害的媚药!
“怎么,你嫌小矾被人碰过?”
“不,不是,我只是……。”不想在阿矾意识不明下拥有她,我心悦她,可她呢?醒后会后悔吗
?
“小矾怎么想的,你应该有所感觉,她只是有她不得已苦衷。”
凌靜静地站着,听着白矾不经意发出地闷哼,拖着注了铅的双脚走向里间,南星转身走出房门,轻轻关上。
南星转身一拳打在柱子上,小时候的自己没保护好妹妹,如今长大了,自己也学了一身本领,可还是让妹妹受尽苦难,是何等的伤害,才能让好好的人心脉受损如此大!
“小矾,这些年受了很多苦!”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刚走到他身旁的植听?自己也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