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罗帐中,凌拔掉白矾头上的银针,白矾睁开双眼,抓住凌的手,凌看着白矾迷离地双眼,心疼地摸着白矾还肿着的脸。
感觉有人触碰自己,白矾伸手抱住凌,不由自主地呻呤着,凌小心翼翼地回应着,生怕弄疼浑身是伤的白矾。
凉亭中,植替南星包着手,风轻轻吹着。
“你能告诉我,小矾这些年都经厉过什么吗?”
植看着面带乞求的南星。
“这些也需并不是你想要听到的。”
植轻飘飘一句话,让南星遍体鳞伤,他读懂了这句话,妹妹的这些年不好过!超过了他的想像。
“说吧,我想要知道!”
植看着他,缓缓开口讲述着白矾所受的每一次苦,每一次伤,讲述着她怎样逃出生天,为了报仇怎样刻苦学习每一个能学的技能……
南星带植来到自己的天星斋,看着跪在地上的子龙。
“你披着一身人皮,却从不干人事。”
子龙‘呜呜呜’乱叫发不出一丝声音,那些人怕他自残,将舌头给连根拔了。
“你很喜欢这药。”南星拿着那翠绿地瓷瓶问着。
子龙‘呜呜呜’连忙摇头。
“不喜欢!怎么会呢?这可是千金难得啊!”南星打开地上的箱子。
“看看,这都是我给你准备的,知道这得多少金吗?不过没关系,往后再也没这东西了,所以花多少金都是值得的。”南星挨着打开所有箱子,整整3大箱,一屋子都散发着绿悠悠的光。
“开心吧!这些全部给你慢—慢—享—用!”南星捏着子龙的下巴,一下灌下去两瓶。
子龙像看恶魔样看着南星,坐在地上不停地颤抖,他现在怕了,非常怕!
“把他丢进狼窝,公狼!”
两人进来拖着子龙就走,子龙拼命挣扎‘呜呜呜呜’叫着。
“记得,别让他死了!”
好几天过去了,白矾总是睡着比醒着时间长,凌和南星轮流着照顾白矾。
从那日后,丞相之子人间蒸发了,不到两日丞相被查出很多罪证,更有通敌判国,王上大怒下令九族之内通通斩首,丞相罪无可恕,只是可怜那些旁支,没跟着享一天福,却跟着受了这断头之罪。
白矾睁着眼,脑中闪过被抓后的一切,也想起自己跟凌的一些片断。
植推门而入,看到睁眼地白矾。
“姑娘。”植试着叫了声,就怕白矾像前几天样只是睁眼而已。
“植。”白矾动动眼珠,看着植。
“呵,姑娘你真的醒了!”泪珠夺眶而出。
“傻瓜,哭什么?我命硬没那么容易死!”
嘶哑地嗓子几乎发不出声。
“姑娘别说话了,你饿吗?要不要喝点粥。”
白矾点点头。
植端起桌上地粥。
“这些粥一直都备着,就怕姑娘醒来没得吃。”
植一勺一勺地喂着白矾。
“植,我们行动吧!”
“可是我们……!”
“来不及准备了,如今有哥哥了,弥补了我们末准备的。”
“好,我听姑娘的。”
深夜,植背着白矾来到天南斋,南星早收到植地消息等候在此。
植背着白矾进入大堂。
“什么事非在此处说!我进公子府很方便。”南星赶紧扶着白矾。
“公子府耳目众多,如何能说事。”白矾慢慢坐下。
“哥哥,我的身体你知道了吧!我的时日不多了。”
“我……!”
“哥哥你别说话,让我说。”白矾打断南星的话,看着他。
“当年害得我们山庄被毁之人,哥哥猜到是谁了吧?”
南星点点头。
“没错是那人,当年父亲便是不同意帮他上位,他便乘父亲不备血洗山庄,如今的他不既不思进取,还昏庸无道,百姓亦是不堪重负,我们既杀他抱仇,他死了如若天下大乱如何是好?”
白矾看着南星的反应。
“不如你取而代之,报了仇又能让天下安之。”
南星心中掀起波浪。
“我们平头百姓,名不正言不顺,会有意议。”
“哥哥,你只需告诉我你是应,还是不应!”
南星点点头,妹妹都能想到这些,自己身为男子有何不敢!况且自己那些财富,定然能安一方百姓。
“好,植!”白矾拉过身旁地植。
植伸手扯下束发的簪子,一头青丝倾泻而下。
“你……!”南星惊讶地睁着双眼,看着眼前的女孩。
“植是女子,当初她为了保护我才作男子打扮,她的另一个身份便是前公子靖的独生女。”
“传言不是说公子靖全都…”死了吗?这话怎么说出口,这活生生地不是站在这吗?
“当初公子靖地待卫长拼死才把植带出府,一路拼杀,好在我和师傅外出采药,遇上他们,师傅出手救下他们,只是那待卫长伤太重,在说了植地身世后便过世了,当时的植并没受到一丝伤害。”
南星看了下站立一旁的植。
“你想让我以植的名义起事?”
“不。”白矾摇摇头。
“那你?”看着眼前的妹妹和植,瞬间明白妹妹的意思,俊脸通红。
看着南星的反应,这是有戏。
“那么哥哥…同意。”
“真是,你一个女孩子同我说这些!”倾身靠近白矾,“她呢?”
白矾捂着嘴轻笑。
“她说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