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事,江湖了;
在渝闲这边帮着康家将鹤城掌控在手中,并恢复着这江湖秩序;这时间其实过得挺快的,虽然人们都说那时间的流逝挺有那么些让人珍惜的,只是这渝闲对于时间可还没到那般闲扯淡的珍惜阶段;
这渝闲在安稳下来鹤城之后,康瑞那边在京城也传来好消息;所以说呢,这春天总是充满希望的季节;
随着康瑞传来的好消息,渝闲也算是尽到这次过来的责任;或者说这鹤城的局势已经稳定下来,那么这手里的事儿也该交回于康承;对于他们康家的事儿,这渝闲是懒得再去掺和了都;
虽然到这时候这康家的局势还没有完全的平稳下来,可是这康瑞都得到京城那帮官僚们的承诺了,那这关于他们康家几后的事儿,这就用不着再那般着急了;更何况这鹤城已经掌控在他们康家的手里,那么对于他们康家以后的发展,这也算是打好了第一步的基础;
至于这康家倒底要怎么折腾,这用渝闲的说说来就是,关我屁事儿;而这实际上呢,那也确实是关渝闲屁事;或者说就算是渝闲还想着继续给康家打干帮,那这康家也会让他继续的;
原因很简单,这康家已经打下了转变角色的基础;那这以后的发展,自然得他们自己来;毕竟这关系到他们康家的未来,那也不可能让一个外人在哪儿掌控着这些;而以渝闲的才智,自然是看到这些忌讳的东西;所以呢,这关于康家以后的事儿,那就与他无关了;
而对于文萍以后在康家的地位问题,这渝闲已经算是为大姐做好基础了;而至于以后怎么去应用,那以渝闲这对大姐的了解,那是用不着他去操心的;于是这渝闲交卸掉手里的事儿,就开始放开了玩,这随着文黎在这冰城好好的疯玩了一把;
而且这渝闲不仅仅是在冰城玩,连同这北国的好玩去处,这都去逛了一圈;直到这五月节到了,老爷子让文黎回去过节;同时呢,经过这段时间以来,这康家也算是开始步入正轨;于是这关于以后的事儿,那自然得回去郁林清堡再谈那么几于;
当然,老爷子这说法没有这么直接;按老爷子的说法,这五月节应该一家人聚聚;然后这便让文黎与大姐,还有渝闲与康承这俩郁林清堡的姑爷一起回阿穆尔去;
这五月节,其实都差不多,谈不上什么特色;只是这有着文黎陪在身边,还有这么一大家子人,这对于渝闲来说,那倒是挺感觉有那么些温馨,一种家的感觉;
而这康承代表着康家回到郁林清堡之后,除了这过节之外,便是谈一些关于以后合作上的事儿;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渝闲插不上手,也不准备去掺和一把;
于是从那五月节过后,这渝闲便跟着文黎踩这阿穆尔的地皮子,整天在这草原上瞎逛;而这整个夏季,这就算是这样闲逛着就过去了;
对于渝闲来说,这个夏季是他难得的轻闲;因为在这草原上,他什么都不用去管;家族与江湖都与他无关,有的只是与爱人之间的幸福;
夏季之后便是秋季,当然这也是句废话;
初秋的草原,青草开始微微的带有着些许的枯黄,在秋日的暖阳照耀下那茫茫绿海中泛着黄金一般,在秋风的吹愁高低的起伏着,穷目的无垠草原随着阳光沾染着亮丽的金黄,秋风轻拂,荡起层层金浪,甚是迷人;
每到季度,这草原上便有着那传统的节目,秋狩;
这随着秋季的到来,这郁林堡也算是挺平静的;那与术忽篾一战的影响已经过去,这郁林堡也重新回到正轨,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而那与康家的合作,也开始进入正轨,虽然这康家还在冰城那边忙活着,可是这却不需要郁林清堡帮忙;或者说就算是郁林清堡想要派人过去给康家帮忙,那康家也是不会接受的;
所以呢,到这秋风季节,这郁林清堡也挺闲的;而这般轻闲的日子,那自然得及时行乐,否则不浪费了这大好光阴;于是呢,这传统的秋狩便成了郁林清堡上下都准备好好玩玩的盛世;当然,这老爷子是不会参加的;
原因是,这一来是老爷子年纪到那儿了,经不起折腾;再则就是这郁林清堡虽然是一切正常运转,可这运转那也得需要有个主心骨不是,于是这秋狩便成了文黎他们这帮年轻人的事儿;
当然,这秋狩是整个草原上的传统,这自然不能落下牧歌不是;而牧歌呢,这从回来之后,就开始沉下心来学*族事务,这段时间以来,这也很少有时间出来玩;除了逢年过节的时候例行到郁林清堡拜访之外,这几乎不怎么走动,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随着这选择好的秋狩时日的到来,这郁林清堡堡也开始忙碌直来;这秋狩嘛,草原上传统的节目,那自然得做足准备不是;
文黎这为着秋狩,这又翻出了她的猎装,一套白色的衣甲;与渝闲在冬季看到过的文黎那身铠甲不同,这身猎装看上去更显示出文黎的英姿;所谓雕翎戎装,那气势自然是英武非凡;
对于文黎那英武的气势,这渝闲还真有那么些花痴了都,这表现完全就是一幅猪哥看到美女的模样,只差流下口水了;而文黎呢,还是那般张扬的说着什么本座天生丽质之类的;对此,渝闲还在哪儿猛点头的承认着,引来这文盛与文晨的一阵无语;
这准备妥当之后,这随着侍卫们带着猎犬熬鹰,这一大帮子人便冲出那雄伟的郁林清堡,奔向那文阔的草原,在蓝天白云间肆意飞扬;
那一望无垠的草原,连绵起伏;时值秋季的草原开始微微发黄,但并不影响他的广阔博大;天高地广,深呼吸,淡淡的清香,那么的让人迷醉,让人心胸开阔;
一行人在草原上纵马奔驰,那高高扬起的披风,整支骑队如同一片白云飘浮在这大地之上;
渝闲随着文黎黎领着一支侍卫骑队尽情的纵马奔驰在草原上,这是在现在这个大时代很难享受得到的,不由得便豪情顿生,感受着那飞扬的人生,意气风发;
秋风已经有了些许的凉意,呼啸而过;苍天悠蓝,微黄的野草夹杂着些许野菊,那一刻真实的感受到了意气指使,青春的耀扬;
而当文黎在哪儿玩了一把所谓特技;文黎纵马腾空而起,那修长的马颈形成极为悠美的弧度,头颅也高高的扬起,同时发出长长的嘶啸声;在秋日阳光的照耀下,那是横刀立马笑傲江山的大气,只是远远的看着,却感受到了那广阔草原,连绵山脉,万里江山尽在掌中的豪气冲天;
渝闲看着那极为震撼的画面,不由得就有些痴了;那与文黎过云的一幕幕涌上心头,他们誓言三世,她自信从容,她豪情如虹,这才是真真可以相守白头的爱人;
而对于渝闲那幅花痴迷的模样,文黎在炫耀了一把特技之后,这也有发现;只是文黎倒是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这离家两年,在这秋狩又纵马奔驰在这片生养她的草原上,不由得有那么些感触罢了;
这看着渝闲那幅痴迷的模样,这就知道渝闲肯定没有玩过,也不会玩;实际上呢,渝闲还真不会玩;虽然是也会骑马,但由于那西南大山边绵,这跟本就没有这般辽阔的草原,也从没有在这般辽阔的草原上纵情奔驰过,如文黎那般立马横刀的豪性还真真儿的是没有体会过;
当然,渝闲这小子在文黎的面前,那从来是没脸没皮的;这一个大男人还没有人家一个女孩子会玩,这应该是要硬撑着面子的;可是渝闲却没有在哪儿强撑什么,这没有玩过,不会玩,那就是不会玩;
或许吧,渝闲在文黎的面前总是这般没脸没皮的,或者说坦诚,这也算是文黎爱上渝闲的原因之一;不过这有时候想想也对,现在的恋人之间有几个能够做到这般坦诚呢;
而文黎对于渝闲这般没脸没皮的模样,那也是习惯了都;而且以文黎的脾性,这渝闲不会的东西,那自然得教会不是;本座的男人,那自然是最好的不是;于是乎文黎便开始在哪儿教着渝闲怎么玩,那幅认真的模样,还真是挺美的;或许这便是人们常说的,认真的人总是最美的;
在经过文黎的教导之后,渝闲这个乖乖学生,也在哪儿开始尝试着;而且渝闲这还颇有那么些做个好学生的潜质,这在文黎那么短暂的教导之后,这竟然还真学会到手了都;
在渝闲按着文黎的教导也玩着那般所谓特技的时候,那刹那间,仿佛时间停止,是那般的静,天空是那般的高那般的悠蓝,远处连绵的山脉,苍茫大地,给人有一种错觉,仿佛这大好江山尽在掌中,不禁生有冲天豪气,仿佛在那一刻天地之间唯我独存;
到这时候,渝闲才真实感受到那马背民族的骄傲,豪爽;也感觉到这个古老家族的沧桑,也算是明白了老爷子那顽固不化的守着那早已成为过云的前朝皇室后裔的执着;
文黎看着渝闲那与以往不同的眼神,这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与渝闲静静的耸立在哪儿,享受着秋风轻拂,看着那一望无垠的草原,感受着那爱人之间的幸福;
渝闲与文黎在这段时间里过得甚是惬意,而那幸福的时光总是飞快的流逝着,转眼间便是秋去冬来,草原上也迎来了这个冬季的第一场雪;而随着入冬的第一场雪降临,原本有些枯黄的草原上覆盖上一层雪白的冬衣,纯洁而美丽;
渝闲与文黎习惯性的相拥在一起,窝在那窗前看着雪花漫漫,两人就那么静静的拥在一起,看着这冰雪世界,感受着雪国的安宁;
对于渝闲那般的安静,文黎其实知道渝闲在想些什么,或者说这也是人之常情;想想从渝闲离开山城,这也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都,这想家了那也是很正常;
不要说渝闲没有家,虽然渝闲有过那么些不堪的过去,可自遇到老爷子之后,那座园子便是他的家;而且在那片园子里还有他的兄弟姐妹,那没有血脉亲情,却胜似血脉亲情;
对于渝闲明明是想家了,却又不说,文黎这是知道的;其原因还是因为她文黎,毕竟这郁林清堡是她的家;而这前边出去那么两年多的时间,再有经历过那么多的事儿,这对于家总是有着那般的迷恋;
而渝闲这般的沉默,文黎其实挺有那么些小小感动的;因为渝闲为着她而暂时的压制着他自己的思乡之情,也就是这渝闲的心里,还是她更为重要;
只是渝闲这般的做法,还是让文黎有些不快;因为渝闲虽然是为了她而压制自己的情绪,可这般的沉默却是文黎所不喜欢的;
对此,文黎与渝闲有所表示,明确的不喜欢渝闲的沉默;而对于文黎的说法,渝闲倒是也反应挺快的,也认识到他的沉默会给文黎带来些想法;
于是这渝闲也就不再隐藏着什么私心,这就实话说着这是有想家了;而对于文黎来说,渝闲既然想家了,那就回去;当然,文黎对于郁林清堡的留恋那也非常深的,不过这世事总是那般的难以两全;
不过呢,文黎倒是想得挺开朗的;当然,这也是因着老爷子是承认了渝闲这个女婿的,所以呢那渝闲的家自然也是她文黎的家;虽然这舍不得父亲母亲,可这文黎也算是渝闲他们家人的,那自然也是要回去不是;
因此,文黎在自我安慰之后,这便与渝闲去向老爷子和母亲辞行;而对于文黎要准备着与渝闲回山城去,这老爷子与母亲都有着那么些深深的不舍;
不过呢,之却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女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这随着渝闲回去,那是再正常不过的;只是这理是这么个理,可这看着文黎要走,那还是舍不得;
有时候想想,这天下父母心,那确实是世上最伟大的爱;而且对于老爷子和母亲来说,这文黎离家出走两年多的时间,这已经有够让他们操碎了心的,那思念的泪也不知道流了多少;
而现在呢,文黎又要走了;虽然这次不再是离家出走,可这还让人真有那么些担忧;
而文黎在面对着母亲那不舍的模样,这不禁也有些酸酸的,一时没有能够忍住,这便在母亲的怀中,泪悄无声息的滑落;而与此同时,这老爷子做父亲的看着女儿在哪与母亲那般的不舍,这也有那么不是个滋味;
可这同时呢,这老爷子虽然也是不舍;毕竟这文黎可是他最宠溺的小女儿,这作父亲的哪儿舍得让她离开呢;可是这老爷子毕竟也经历过那么多的事儿,这虽然不舍,却也知道应该让文黎随着渝闲回去的;
毕竟渝家拥有着那若大的家业,这渝闲虽然平日里好像也不怎么去管理日常事物;但是那若大的家业也必需要有着他去坐镇,因为那渝闲是渝家的家主,这离开久了,那难免会生出什么意外的事儿来;
老爷子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只不过这最为宠爱的小女儿又将离开他,心中着实是舍不得的,可那理智却偏偏又找不到足够的理由让她留下来;或者说,这所谓女大不由娘,现在的文黎与渝闲的关系已经明确肯定,这随着渝闲回去,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纵有万般不舍,这分别却还是避免不开;当然,这在准备起离的这几天的时间里,文黎是整天的都陪着母亲的,甚至于都这么大的人了都,晚上还和母亲住在一起,生生的将渝闲给冷落在旁边不去理会;
对此,渝闲是能够理解的;因为渝闲在这几天里那也扮演着他的角色,这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这越看越欢喜;于是乎这渝闲与随着文黎整天的陪着母亲,而当老爷子有空闲的时候,这也是陪着老爷子的;
只是这再怎么不舍,这分别的时刻还是到来;不过呢,老爷子却坚持要送送文黎与渝闲;而老爷子这一送别,但是随着母亲还是文黎与文晨这俩个哥哥,一直将文黎与渝闲这小俩口儿送到那阿穆尔河边上船,然后看着文黎与渝闲到对岸,最后才隔着那阿穆尔河,挥泪告别;
老爷子与母亲连带着文盛与文晨,这文黎最亲的家人,就那般矗立在阿穆尔河岸上,看着文黎与渝闲在阿穆尔河的对岸上岸,与他们遥遥想望,那心中也是更加的不舍,直到文黎与渝闲消失在视眼中,还矗立在那里,遥望着远方;
或许这便是所谓的命运终究逃不过别离,未来同时也无法预知,谁也没有想到这般深深不舍的离别,却成了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