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我们才晃荡到公司,是个人都恨不得用鄙视杀死我,我识趣地自动忽视。
忙忙碌碌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因为秦风的呵护,我忘了以前的不快,甚至忘了狱中的父亲,也忘了他出狱的日子。
礼拜五的下午,我与往常一样,最后一个出公司,只为了避嫌。
我在大厦门口等秦风,只见寸头佝偻,步履蹒跚的父亲向我走来,遥遥相望,眼里逼人的怒气给我带来阵阵寒意,他一定是要来找我算账,他因为骗五千块钱被拘役了两年,两年,我不曾看过他一眼,因为我恨他,恨他带给我们那无尽的苦难。
秦风的车子停在我的面前,见我迟疑,正欲下车来扶我,我赶紧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只见父亲正加紧脚步向我这边冲来,秦风发动车子,很快,父亲的视线消失在倒视镜里。
秦风突然右拐,停在了路边,“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
我慌乱地抹着脸上的泪水,就算我再恨他,也改变不了血缘的存在。
“没事,刚刚眼睛胀的难受,我故意挤出这些眼泪的,现在好多了。”我破涕为笑,秦风明显不信的眼神,瞅了我一眼,便又启动车子,朝家的方向驶去。
“欢欢,不管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只要我能力范围内的,都一定为你办到!”
“嗯!”我点头,看了眼身边的男人,此生有你足矣。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心狠毒着,又善良着,对待一只流浪狗,都会怜悯地抱回家,可对于父亲,我却能让他流落街头,不管不顾。
为了躲避天天蹲守在大厦门口的父亲,我每天与秦风一同进出地下车库,秦风总说,地下空气不好,让我去大厦门口等,可也耐不住我的死磕到底。
直到一个大雨倾盆的傍晚过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父亲,我有一丝轻松,却又于心不安。
许久没打电话回家的我,今天打了个电话回家,却一直无人接听。自从与秦风在一起后,我尽量不在他面前提及我的家庭。
想到这个季节,正是农忙时间,我心安地不再联系妈妈与妹妹们。
“欢欢,明天的早会,你直接过去参加,我有新的任命给你。”秦风翻阅着文件,头也不抬地说给我听。
“什么任命?”
“秘密!”
我不满地“切”了一声,秦风痞笑地放下文件,凑到我面前,将我拦腰抱到他腿上,“小娘子,最近没好好爱你,莫非你生气了?”秦风坏笑着,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着,他轻而易主地让我动情。
我端坐起身体,将秦风推倒在沙发上,伸手便去解他的纽扣,秦风满意地躺着不动。
我一点点地将他的衣衫褪去,只留一件小内,我勾了勾嘴角,赶紧麻溜地窜下去,逃进书房,反锁住门。
“让你天天挤兑我!”我笑眯眯地躺在沙发上,想到秦风那欲/火难消的苦逼模样,便乐得不行,我感觉自己越来越邪/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