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爹他们拼劲全力去赶路,可是等我们到达北部边境的附近的时候,一切都晚了,我爹看着眼前的人间烈狱,忍不住自责起来他大声自责道∶“”都怪我了,都怪我,都怪我,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可是可是,唉。”现在身为大头兵的我对着我爹说道∶“元帅,我们要不要查看一下附近有没有活着的人 说不准会有活口。”
我爹叹了口气,“吩咐下去,派出几队斥候查看周围有没有活口。”
“驾”“驾”“所有人通通闪开,我有重要的事情禀报,不要耽误了我的军情。”一个人骑着战马疾速向这里飞驰而来。
我爹正收回目光,准备搭建营地,可是后面嘈杂的声音让他心烦,“是何人在那里喧哗,不知道军中不让随意跑动的吗?”
“启禀元帅,是一个身上破烂的疯子骑着马非要闯进来,但是他并没有任何身份的标识,我们也不好去判断啊,只得将他阻拦。”
“让他进来吧。”我爹又顺手拿着一张地图仔细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士兵将一个身材矮小,头发蓬松的人带了上来。
“草民见过将军。”那人说完便要跪下来。一旁的卫兵说道∶“这是我们的元帅,不要喊错了。”
“啊,居然是元帅大人。”
“实不相瞒,今天来我就是想要劝谏将军不要再为这扶不起的楚国卖命了,楚国救不活了。”
我爹大怒问道∶“为何口出狂澜,百无禁忌,若不说出个道理来,我便要将你当场拿下。”
“元帅莫急,不是草民瞎说,实在是草民看不到希望啊。”
“何出此言。”
“元帅有所不知,其实在三年前,就再也没有驻守的士兵了。”
“那为何无人上报,无人有所言论呢?”
“恐怕元帅远离朝中,最近才上任的吧。”
“你是从何得知的,我的确是最近才担任的。”
“因为这些年朝中早就烂到骨子里了,没救了,他们怕承担责任,一层一层把此事压了下去,一直到了今天,可惜啊,君上也是一个糊涂蛋,没有办法整治朝堂。”
我爹听到了这些话,没有再开口,只是开始思索了起来。
“唉,什么都别说了,此事我自有计较,这就不是我们能够议论的了,有些时候身不由己啊。”
那老者又说道∶“既然元帅已经知晓,小老儿就不再劝解了。还有一件事您要记得对面的将军是独孤无道,希望将军您能有所准备。”
“独孤无道?独孤无道。好一个无道。”
“派人将他带下去好生照看,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一个无道。”
“既然门户已失,那么我们就只能靠计谋取胜了,否则靠这些弱卒正面是无法取胜了。”
“看看最近的城池是何处,我们待部队修整一番向那里赶去,绝不能让他们长驱直入。”
“启禀元帅,距离我们最近的城池是天佑城,距离我们不过半天路程。”
“好,大军出动。”
我有些好奇的问着我爹∶“元帅,我们去那里到底要干什么?不是去驱赶敌人吗?我们这样做岂不是主动变成了一块肥肉吗?”
“到底谁是肥肉还不一定呢?现在就等你铁柱师父的了。”我这才发现同我们一道的铁柱师父不知所踪迹。
“就看他的消息了。”我爹说道,可惜我还是什么都不懂,大人物说话总是云里雾里的,可惜我还只是个大头兵,啥时候我可以成为将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