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冷哼一声,她本就长的极美,就算是生气,样子也是极美的,她说:“清查什么?定是这几个奴才吃里扒外,况且,这两种东西单独没有事,一起用就有事,旁人想都想不到,姐姐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这幕后黑手就是你?想想也是,毕竟你跟云薇妹妹势如水火,想谋害人家姨娘也是理所当然。”
她一来,就将这脏水朝她身上泼,果然是以后要当上贵妃的人物,几句话就转移了视线!
云歌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口之处却传里一声厉喝:“什么,你竟然谋害姨娘,这等狠辣用心之人怎么能留?沛山,还不快清理门户!”
连老夫人也来凑热闹了,一开口,便是要清理门户?云歌心底心底怒意更甚,想弄死她?呵呵,那就看看最后是谁弄死谁了!
秦云歌眼色一红,朝秦沛山看了看,委屈之色即显,秦沛山一听那几句话,积攒了许久的火气也差点要爆发了,脸色阴沉,冷声道:“云秀,老夫人是你请过来的?还不请她回去?这么晚了,就不让她折腾了。”
秦云秀上前一步,揽着老夫人的手,娇声道:“老祖宗来了,正好来主持公道,不然怕是那几个下人以下犯上,污蔑我娘,也怕爹爹失公允,包庇了旁人。”
这话里话外,是有几分挤兑人的意思,说实话,对于这个总出去云游的爹爹,她是有几分怨念,也有几分看不起的,况且她如今的地位都是自个挣来的,与他也没什么关系,她对自家母亲又一点都不好,所以,见老祖宗来了,自然用她来压他。
云歌听着,心底有些诧异,她竟然这么说?难道真的是有了依仗,就连自个亲爹也不放在眼底上了?她怎么一点也不想想,没了安宁侯爷,她又是什么身份?真以为太后的恩宠就能护她一辈子?那太后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秦沛山怒极而笑:“好,很好,纵然自己的护卫杀人不说,还敢这么质自己亲爹了,秦云秀,你是好样的!阮氏,小梅指证你意图杀人并嫁祸,你认还是不认?”
阮氏看着他的神色,心底吓的有些发慌,却咬着牙否认:“不,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沛山,你是不是糊涂了,大媳妇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不是说是秦云歌这个贱种干的吗?”
老太太意图想谋害云歌的嘴脸十分清楚了,秦沛山深吸了口气,眼底泛起一丝寒意,很好,一个个全不当他是一家之主了!若不杀鸡儆猴,他这个侯爷也是做到头了!
“小梅,指使你的人,是谁?”
小梅吓软了脚,却不敢不说:“是夫人!”
“小蝶的,指使你下慢性毒药的人有是谁!”
小蝶畏畏缩缩,什么话也不敢说,王厨娘的尸体还在那,她怕她一说,就被人给刺成了窟窿,秦沛山全身寒意更,大喝一声:“来人,将王帮厨与小蝶给绑着,去牵两头恶狗来!”
他一发怒,就算是老夫人也不敢说话了,恶狗牵来之后,秦沛山也不说废话,冷声道:“不说是吧,就让你们被狗活活咬死!”
一声令下,就让人给那两个人身上倒香油,恶狗闻着香油味,立即就扑上去撕咬了起来!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听着就让人胆颤!就连老夫人看着,都是要立即晕过去的样子。
小蝶的腿骨都被咬断了,嘶叫起来:“我招,我招!”
话音刚落,秦云秀就朝冷刀使了个眼色,让他杀人灭口,可是他才刚要拔刀,一把剑却横在他的脖上,秦沛山眼底已有杀意:“怎么,你还想在我府邸杀人?真以为你是太后的人,本侯就不杀你吗?”
那把软剑之前似乎被他藏在了腰部!
冷刀反手想反抗,脖子上却是一冷,刺啦一声,划出了不少血来,冷刀能察觉到他的杀意,也不敢乱动了,秦云秀也急了,质问:“爹,你在干什么,难道你要杀了他了?你要是动了他,我怎么向太后交代?”
秦沛山笑了笑,冷的让人发颤,他一惯是漫不经心的,可而今,却像是一把极锋利的尖刀,让人心头极冷。
“是吗,那是自己该解决的事了。”
秦云秀还没挺清楚他什么意思,却却他手微一用力,那薄如蝉翼的刀就这么割破了那个冷刀的脖子!一点都没留手,而实际上,在意识到他的意图之时,冷刀是相反抗的,却根本反抗不了!
这冷刀可是大内高手!秦云秀惊骇的脸都白了,她没想到他真的会下手,一点情面也不留,看她的眼神冰冷之极。
惨叫声还在继续,他手一挥,那两条恶狗被扯开了,两人的腿已被啃咬的差不多,算是差不多废了。
“说吧,幕后指使之人,到底是谁?”
到了这会,还有谁敢隐瞒?
“夫人,是夫人啊,那些银子,还有药全是夫人给我们的,白姨娘那也是,都是夫人指使的,求侯爷饶恕了我们。”
很好,该问的已经问出来了,秦沛山面上一片冰冷,淡声吩咐:“将这两个拉下去,留他们个全尸。”
谋害主子是大罪,断没有饶恕的份,就算这两个奴才怎么求饶都没有用,很快人就被拉下去了,顿时谁也不敢说话,原本这侯府,是阮氏一人说了算的,秦沛山并不管事,所以这内宅之内,大部分的人都差点忘记了,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而他这一次的雷霆手段,已提醒了所有人,谁才是整个侯府说一不二的人,阮氏此时吓的身子已经软了,若不是有秦云秀搀扶着,恐怕此时已经瘫软在地。
老夫人此时也不敢说话了,这个面色冰冷的男人真的是她的儿子吗?
倒是云歌嘴角微勾着,很好,爹爹终于知道什么叫立威,也不枉费她立下这局,也不知他会怎么对付阮氏,杀人之罪,可不小呢。
“阮氏,她们都已经承认了,是你派人杀了柳姨娘,之间又一直毒害白姨娘的,对不对?”
阮氏哪里敢说是,可不说,在这几个奴才的指认之下,谁信?
秦沛山的神色依旧冰冷:“你不说也不没关系,杀人的事不好宣传出去,你毕竟是侯府的人,也不能让人辱没了侯府的名声,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自请去乡下的庄子,二是,本侯派人送你回阮府,你自己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