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之微想着想着,不禁大笑了起来,为自己的聪明感到钦佩。
她将余浅从床上扶起,慢慢顺到窗边,然后猛地从窗户上丢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睡梦中的余浅睁了眼,她视线不清,迷迷糊糊只看见窗口前站了一个女人,而她的鼻腔里,也灌上了一抹淡淡的香水味,顷刻之间,她皱了眉,这味道,怎么那么熟悉……
虽然疑惑,但她没有理智,也忆不清什么,那扇窗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失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忽地,她落进一个略微单薄的胸膛里,脑袋抵在了那人的肩膀上。
余浅喘息着,想看清楚眼前的情况,但是奈何,她就是什么也看不清。
心下隐隐也知道了不妙,可是身体,却再次燥热了起来。
那人抱着余浅,粗鲁的将她丢进了别克车中。
然后驱车,迅速离开。
余浅躺在后座,难受的直哼哼,她觉得热,一双小手又探上了衣襟。
突然,车子颠簸了下,打断了她的动作。
余浅猛地意识到,这里不是帝堡,她被人带出来了!
她不能解开自己的衣服,哪怕再热也不能解,因为鼻尖,没有那淡淡的薄荷味了!
余浅咬紧了牙,努力控制自己的双手,理智和欲望在争斗,她难受的汗流浃背,嘴唇都咬破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理智越来越清晰,终于战胜了体内的燥热!
身下已是一片汗湿,她颤抖着嘴唇问:“你、你是谁?”
闻声,肖子浩透过后视镜打量衣衫不整的余浅:“这个不重要。”
望见她裸露的锁骨,他邪恶一笑:“重要的是,老子一会要上了你。”
余浅的眼瞳随即惊恐起来,她想到那天疯狂的宋锦辰,怕的牙根子都打了颤!
……
忙完了工作,圣司冥疲乏的揉了揉太阳穴,回了主卧室。
可是里头,却是空的……
一下,圣司冥瞪大了眼,他慌张的寻找起来,浴室,客房,休息室,娱乐间,都没有!
男人愤怒的扯过管家:“看到余小姐没有?”tqR1
“先、先生,余小姐,没下楼啊……”
他就在楼下,若是余小姐下来的话,他肯定能看见的,可是,刚才真的没有看见。
圣司冥立即撒了手,重新冲到了楼上,疯了似的寻找!
该死,她现在还在药期,只要碰见男的就会上,若她不见,岂不是危险了!
圣司冥重新寻了一遍,还是到处都没有,他有点不可置信,这段日子,他都折腾的有点虚了,余浅怎么可能有力气下床逃走?
还是说,刚才有人来过,带走了余浅?
想到这,圣司冥脸庞阴沉得可怕,他立刻来到书房,将帝堡所有的监控都调了出来!
主卧虽然没有监控摄像头,但是有音频,会将声音录下来,除却他们疯狂的那段,他听到了,凌之微的笑声。
圣司冥立即眯起了眼,滔天杀气迸发全身,他一掌拍到桌上,监控器不小心滚动了一圈,自动播出了走廊的监控画面!
那是半个月前的监控,凌之微拿着手机打电话,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被监控录了进来!
圣司冥冷静的看完,瞬时变得怒不可歇!
余浅一心一意对凌之微好,换来的,却是她的利用和背叛?
男人摔碎了监控器,一个箭步,冲到了凌之微的房间。
“嘭——”
他一脚踹开了门,凌之微还在桌前上网,被这突如其来的踹门声吓了一跳,她急急站起来:“圣总,怎么了?”
“怎么了。”圣司冥细细嚼着这三个字,忽地冷笑一声,长腿一迈,他直接扼住凌之微的喉咙,嗜血红眸像是要吃人:“余浅现在在哪?!”
凌之微听闻,顿时露出惶恐之色:“圣总,浅浅不见了吗?”
圣司冥收紧掌心,直擒的凌之微呼吸困难:“你他妈还给我装傻?”
“圣、圣总,到底怎么了,我真的不知道……”
圣司冥怒了,他讨厌这种不识好歹的人!
他的胳膊松懈下来,另一只抬起,狠狠给了她一巴掌,这一掌气力十足,直抽的圣司冥掌心涩痛!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他的准则里,没有不打女人这一条,只要惹怒了他,管你男女老少,他直接就是一顿揍!
但是,余浅除外!
他即使伤害全世界的人,也不会伤害她!
凌之微被打懵了,紧接着,她被人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了冰凉的地上。
这一刻,她体会到了悲戚的滋味,面部火辣辣的疼,心里头的希望也碎了。
圣司冥踩上她的手,用力的踩,很快,空气里响起了骨头的脆响,她的五根手指,全部断了个干净!
“啊——”凌之微痛的惊呼,不多时,便大汗淋漓。
“我问你,她在哪!”圣司冥一声咆哮,脚下使了全力。
凌之微浑身都瘫了,嘴角抽搐着,她知道自己是躲不掉这一劫了,张了嘴,悲戚的问:“余浅对你,就真的有这么重要吗?我还为你流过孩子,你忘了?”
孩子。
若不是因为这该死的孩子,他和余浅能闹成现在这样吗?
圣司冥更是生气,半点怜惜之情都没有,反之踹到了她的小腹上:“你就是生十个百个,都比不上,我和余浅的半个!”
比不上,比不上!
永远都是这样!
圣司冥这个男人好像中了邪,他的眼里,永远只有余浅!
无论她费劲周折,使出多么大的伎俩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可是,只要余浅对他笑一笑,圣司冥就立刻原谅她,和她重归于好!
这个男人对余浅,似乎根本没有底线,只有无限度的包容!
她凌之微在这场游戏里,只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可是她不甘心,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坚不可摧的爱情,绝不相信!
凌之微抬起头,已不知何时,泪流了满面:“你以为余浅是什么好人吗?你在外出差的那天,她和赫连夜共度了一宿,她求我瞒着你,说是在我家过得夜,圣司冥,你的浅浅早就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