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流产

长门别赋

“嗯,那小姐你小心些。”月儿飞快的瞥了内殿一眼,然后给了阿娇一个保佑的眼神,这才如来时一样悄悄的走了。阿娇则是端着药回到了内殿。

“李夫人,该喝药了。”阿娇将药碗端到李娃面前,淡淡的说道,丝毫,没有在意一旁的刘彻,仿佛他于她,只是一个陌生的存在。

李娃自刘彻怀中抬首,只瞥了阿娇一眼:“你好像忘了什么呢?”李娃若有所指的说道,这一次,因为在刘彻面前,所以她并没有连名带姓的叫阿娇。

阿娇只是略微一想,便明白了李娃话中所指的是什么,她也不说话,便直接走到一旁将药碗放在桌上,然后另取了一只小碗,从大碗中分出一些,仰头喝下。

刘彻见状,眸光忽的一暗,心中闪过一抹一样。而这时,李娃恰到好处的握在了刘彻的怀中,软语娇嗔:“陛下,臣妾有些怕烫,所以才她替臣妾试试温度的,陛下不会怪罪臣妾吧?”而其实,自阿娇到披香宫的那天开始,但凡是李娃必须要喝的安胎药,都会让她先试药的。

“你如此做事对的,朕如何会怪你。”刘彻伸手搂在李娃的腰上,语气中满是怜惜,“你如今怀了身孕,本来就该娇贵些,不就是试个药吗,况且这本就是她该做的。”说着,刘彻一边瞥了阿娇一眼,却失望的发现,他的话根本就没有在她的脸上引起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变化。

而这边,阿娇已经当着李娃和刘彻的面,将那一小碗的药都喝了下去,然后,才端着药碗走到李娃面前,高高端起:“李夫人,可以用药了。”这种事情,阿娇不是第一次碰到了,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生气的。

李娃这次倒是没有再给阿娇出什么难题,而是乖乖的接了药喝下:“陛下,这药好苦啊。”喝完药,李娃蹙眉捧心,犹胜当年西子。

刘彻闻言,一面温声的安慰着李娃,一边转头看向阿娇,剑眉微皱:“都没有准备蜜饯吗?”

阿娇惊讶的看了刘彻一眼,似乎不相信这些话会是他说的,然后才反应过来,忙去一旁的桌上端了一盘蜜饯过来:“夫人。”

刘彻捻了一粒蜜饯送到李娃口中:“现在可好些?”

“多谢陛下。”李娃娇羞的低下了头,却在刘彻看不到的地方,得意的瞥了阿娇一眼。

阿娇见状,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后敛容看向刘彻:“陛下,我还要去太医院取药,先退下了。”说完,也不等刘彻说话,阿娇便匆匆的离开了正殿。因为她担心,自己若是再多逗留半刻的话,会不会看到什么限制级的场景。

只是刘彻看到阿娇略显慌乱的背影,眼中却有一抹笑意一闪而过,让人心中莫名其妙。

又过了一会儿,刘彻才从披香宫中离开,前往宣室殿处理政务。杨得意跟在刘彻的身后,亦步亦趋。他低着头,眉宇间暗透着一抹猜疑:陛下去披香宫,心中真正想要见的人,是谁?

只是,还没等杨得意将这一点捉摸清楚,披香宫那边便传来了一个噩耗,让他继续琢磨下去的心思——李夫人小产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杨得意半刻都不敢有所耽搁,急忙禀告了刘彻,然后垂首侯在一旁等候刘彻的差遣。

“摆驾披香宫。”当刘彻批完最后一本奏折的时候,才放下笔吩咐道。

于是,浩浩荡荡的御辇,在短暂的一天之内,两次停在了披香宫的门前。刘彻带着杨得意等一干宫人直直往披香宫的内殿走去。

“陛下!”李娃在素香的搀扶下,哭喊着在刘彻的面前跪下,神色悲戚,惹人怜爱。

刘彻见了李娃哭的一片梨花带雨,心中更加怜惜,忙亲自扶了她起来:“爱妃身子虚弱,怎么就下床了。”

“陛下,陛下要为臣妾做主……要为臣妾腹中的孩儿做主啊!”李娃顺势扑在了刘彻的怀中,悲痛恸哭。

“爱妃莫急,你与朕说,朕替你做主。”刘彻温声安慰着怀中佳人。

“陛下!陛下!”只是李娃悲痛过度,哪里还讲得出话来啊。最后,还是她的贴身侍女素香站了出来:“陛下,娘娘被人毒害导致流产,还请陛下为我们娘娘做主,为娘娘失去的孩儿做主啊!”说着,素香还跪在地上对着刘彻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你且站起来,细细讲与朕听。”刘彻让人扶起了素香,脸色阴沉。

“回陛下,下午陛下离开披香宫之后,娘娘与奴婢说身子有些困乏,便让奴婢扶着去床上躺下,可是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娘娘忽然就叫肚子痛。奴婢也不敢耽搁,急忙派人请了杜太医过来,可是,可是……”素香抬首抹去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可是谁知,娘娘腹中的胎儿,还是没能保住。”

“你说什么!”刘彻大喝一声,声音中是掩不去的怒气,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小产了两次,这让他如何不怒!

“杜太医检查了娘娘的吃食和安胎药,说……说是有人在娘娘的安胎药中加了红花,而且,而且还在蜜饯中加了麝香。”素香被刘彻一喝,忙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红花,麝香。”刘彻阴沉着脸,重复中这四个字。

“陛下,陛下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臣妾的孩儿,好无辜啊。”李娃埋首在刘彻的怀中,泪如雨下。

“杨得意,去将披香宫所有的奴才都给朕带过来!”

“是。”杨得意躬身,正要退下,却被李娃的唤住:“慢着。陛下,臣妾,臣妾已经将人关在了偏殿,请陛下为臣妾做主!”

“爱妃知道是何人所为?”刘彻闻言,将目光投向了怀中柔弱依人的佳人。

“是陈阿娇,是她害的臣妾!”李娃咬着牙说道。

“爱妃确定?”刘彻忽然眯了眯眼。

“是,臣妾确定,陛下若是不信,可以让人将她带上来,当堂审问。”

“好。杨得意,你去将人带过来。”

“是,奴才遵旨。”于是,杨得意退了出去,到偏殿将早已被人看押住的阿娇和月儿几人都带到了刘彻的面前。

“陈阿娇,你可记得朕为何将你派到这披香宫?”刘彻沉着脸,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阿娇。

“记得。”阿娇点头,声音淡然一如往昔。

“那么如今,你打算如何跟朕交代?”

“是我失职,没有照顾好李夫人,任凭陛下处罚。”阿娇微微低头,心中闪过一丝黯然。尽管她已经那样小心了,但是李娃的孩子,终究还是没能保住。究竟是她太无用了,还是这后宫太危险了?她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对那个孩子,有些愧疚,有些惋惜。是她没能保住他,让他甚至来不及看一眼这个世界,便去了天国。

“陈阿娇,你不必在这里装模作样,本宫知道,是你害了本宫的孩子,现在还敢欺瞒陛下,你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李娃忽然站起身来,歇斯底里的冲着阿娇喊道。

“娘娘小心。”素香忠心,忙上前扶住她。

“李夫人,没能保住你的孩子我很抱歉,但是你莫言血口喷人,这事与我无关。”阿娇柳眉微蹙,声音渐冷。

“与你无关?与你无关那还有谁?”李娃大声喊道。

一旁,素香也帮着李娃:“杜太医都已经检查过了,今日你端给娘娘的安胎药中,有红花的成分,而你端给娘娘解味的蜜饯中,亦含有麝香的成分,若不是你的话,还有谁可以做的到。娘娘的安胎药,一向都是由你负责的。”

阿娇听了,凝眉细想,素香的话,说的很直白,也很简单,却将她牢牢地钉在了那里,就连她自己再听了那样的话后都有些要怀疑自己了,更何况是别人。

这不,刘彻见阿娇低头无语,便冷声问道:“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陛下,不是小姐做的,真的不是小姐做的。”跪在一旁的月儿忽然跪行到了阿娇身边,与她并肩而跪,替她喊冤。

经月儿这么一喊,小福子和小路子两人反应了过来:“陛下,小姐不会这么做的。”

“哼,你们几人狼狈为奸,自然是帮着她的。”李娃狠狠地瞪了月儿几人一眼。

“陛下,真的不是小姐做的。那些安胎药,都是奴婢与小姐一起煎的。奴婢一直都守在一旁,所以绝不会是小姐做的。”月儿一边磕着头,一边说道。

“还有奴才,奴才也在。”小福子与小路子紧随着月儿,磕头,作证。

阿娇看着听着,心中忽然感到一阵温暖。还好,她还有她们。最起码,有她们的信任,她便不会伤心难过。

“这么说,是你们一起做下的咯?”刘彻忽然开口,却是将所有的人,全都牵扯了进去。

“不是我做的。”阿娇深深吸了口气,抬头仰视着刘彻。

“你要朕如何相信?”

“我没有这样做的理由。”如同以前在宣室殿一样,阿娇将当日的话重复了一遍,她没有动机,也没有必要,去害李娃。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那么安胎药中的红花,蜜饯中的麝香,你要如何解释?”他也想相信她,只是事实却让他不得不怀疑下去。

“我……”阿娇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真的无法解释些什么,只得偏首错开刘彻犀利的目光:“陛下,我没有那么笨,即使我真的要那么做,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选择这么愚蠢的方法。”

这一次,刘彻闻言沉默了。阿娇说的很对。这样做,根本就是要告诉所有的人她就是凶手,他想,即使是再笨的人,也不会犯下这么愚蠢的错误吧。更何况,现在阿娇,与以前已经不同。

李娃见到刘彻的沉默,以为他被阿娇的话说服了,忙哭着扑到他怀里:“陛下,陛下不要听她的砌词狡辩,臣妾晚间胃口不好什么都没吃,只除了她下午送来的安胎药和蜜饯,不是她下的药还有谁!”

“爱妃莫急,让朕想想,朕定会给你一个公道。”刘彻安慰着李娃,却并没有对阿娇下达什么惩罚。

李娃见状继续说道:“陛下,一定是她做的。她故意这样做,就是为了到时候以此为借口,因为所有人都会认为下毒的人一定不会那么愚蠢的将自己暴露在人前。可是若她就是反其道而行呢,谁知道她会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故意借此来为自己洗脱嫌疑。”

李娃的话,掷地有声,字字珠玑。就是刘彻听了,心中也很是认同。他讶异,她什么时候竟变得这般聪明了。

“爱妃说的有理,阿娇,你可还有何话说?”刘彻转头看向阿娇,眼中满是冷冽的神色。她想,若是这次她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定不会像上次那样放过自己吧。

阿娇低首,细细的思索着,忽然,她灵光一闪:“陛下,那药,我也喝了,请陛下传太医来为我诊治,看我的体内是否也有红花的成分。”她想,虽然红花只对孕妇起作用,但正常人喝了红花,也会有些症状吧,但她一直都很好,没有半点不适啊。更何况,那药是她和月儿几人看着熬的,她自信不会出什么问题。

“好。”刘彻闻言,同意了阿娇的要求,让杨得意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传了过来。

即便现在已经很晚了,但是皇上传召,又有谁敢怠慢呢。于是,不过片刻,那些太医们便匆匆赶至了披香宫。阿娇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伸出手,让太医为她把脉。望闻问切,当所有的太医都对阿娇做了一番彻底的诊察之后,起身回复刘彻:“启奏陛下,这位……她的体内并没有红花的成分。”

“你们可看仔细了?”不等刘彻发言,一旁的李娃就已经忍耐不住了。她的体内怎么可能没有红花的成分,那药,她分明也喝了的啊。“怎么可能本宫喝了药就流产了,她的体内却没有红花的成分?杜太医,你莫不是要告诉本宫,你先前的诊断是错的?”

“老臣不敢。”杜太医听见自己被点名了,忙跪上前去:“陛下,娘娘所喝的安胎药中确实含有红花的成分,就是这位……她所喝的药中,也是有红花的。老臣曾细细检查过,两个药碗中均残留着红花的成分。只是,只是老臣不明白,何以这位……她的体内却没有半点红花的成分。”这也正是让所有太医们疑惑的地方,明明喝了红花的人,为何体内竟没有半点残余的红花成分?

“陈阿娇,这你又作何解释?”刘彻听罢,转头看向阿娇,眼神犀利。

“我,我不知道。”阿娇张张口,却无法解释些什么,连太医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又不是医生,怎么会知道!

“陈阿娇,你最好跟朕老老实实的说清楚,否则的话,那天牢里的滋味,不是你能受的!”刘彻冷声说道,显然的,在听了太医的话之后,他对阿娇那点微薄的信任,早已消失殆尽。

“我都说了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而且,”阿娇仰起头,“就连太医都说我的体内没有红花的成分,那么便不能证明是我在药中做了手脚。也许,也许是有人事后将红花的成分涂在了药碗上呢,太医可以保证绝无这个可能吗?”

“这……臣等无法作保。”众太医略略思索之后集体摇了摇头。

“陛下也听到了,所以陛下并不能因此就认定此事是我所为。”此时,阿娇也渐渐有了底气,反正这事不是她做的,谁都别想赖在她的头上。

“陛下,她这分明是强词夺理,臣妾的药食,全都是由她一手安排的,除了她,还能有谁有这个本事在臣妾的药食中做手脚。”李娃含泪说道,“再说了,她当初一来披香宫将让臣妾将药食的事宜交由她去管,臣妾原先还以为这是陛下的旨意,现在想来,她是一早就想好了要由此除掉臣妾的皇嗣。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刘彻见状,一边安抚着李娃的情绪,一边问道:“陈阿娇,朕何时给了你这样的旨意?”

“我何时说过这是陛下的旨意了。”阿娇反驳道,“我当初只是说为了确保李夫人的安全,既然陛下派了我来照顾李夫人,那么这些事就应该交由我来管。所以对于这次的意外,虽然不是我做的,但是总归是我的失误,我愿意接受陛下的惩罚,但是,这件事的确不是我做的,任谁也别想冤枉了我。”

刘彻闻言敛目沉思,虽然不想,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阿娇说的话,句句有理。

“陛下,难道臣妾的孩儿就这么白白的被人害了吗?”李娃声嘶力竭的问道,她的孩子,难道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去了吗?

“陈阿娇,即使你说的有理,但你依然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刘彻想了想说道。

“但是陛下亦无法证明此事是我做的,不是吗?”阿娇抬头,直视着刘彻的目光,半分都不肯退让。

“你……”刘彻被阿娇的话堵得一时哑口无言,不由得面色一沉。

“陛下,虽然我现在只是个废后,但我终究还是先帝的亲侄女,我的母亲亦还是大汉的长公主,难道陛下要以这莫须有的罪名对我动刑么?”她笃定,以她的身份,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即使是刘彻,也无法对她怎样。他能做的,不过是将她一贬再贬,可是她现在已经是废后了,还能再贬到哪儿去呢。

果然,刘彻听了阿娇的话后,到嘴的惩罚终究是没有说出口。但是,也正是因为阿娇的这一番话,将他的怒气,由原来的三分,涨到了十分,不发不快。

“好,好,好!”刘彻怒极反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朕是不能在此时定了你的罪,但是,”刘彻话锋一转:“那么朕就先用这些个奴才的性命来为朕的皇儿偿命!”

而刘彻口中所说的奴才,指的就是月儿三人。

“不行!”阿娇闻言,马上出声回护,“这事与他们无关,你凭什么要他们的命?”

“怎么,难道他们也与先帝有关,与长公主有关?”刘彻讥诮的看向阿娇,“朕要处死几个奴才的性命,需要什么理由!”

阿娇闻言,顿时跌坐在地:是啊,他是皇帝,他要一个人的性命,还需要什么理由。更何况,月儿他们在他的眼里,不过是区区的几个奴才而已,是再卑贱不过的存在。

“来人啊,将他们带下去,明日无视斩首!”刘彻冷漠的下达着命令。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月儿几人忙磕着头,口里喊着冤枉。可是此时此刻,又有谁会去听他们的话,去替他们伸冤呢。

“慢着!”阿娇忽然大声喝道,她站了起来,走到刘彻身前,缓缓说道:“有一个人,他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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