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兵围杭州

也许是,即使在城外,哪怕就是层层叠叠的、费劲巴拉地,消耗大量人力物力,像迷宫一般,修上十里营垒。但对卫国军攻城炮的防御与阻挡作用,也不是很大,效果非常有限。这也是为什么,几乎所有的太平军将领,对上卫国军,都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也许是,胡以晃对在杭州,好好与卫国军打一仗、血战一场的想法,就不是很坚定;是战是走,到现在,都还在犹豫之中,摇摆不定,举棋不定。都是老江湖了,没人动不动,就像后生仔一样,一言不合就玩梭哈的。

所以,杭州城外的营垒,规模和坚固程度,远远不及去年的天京城;也就跟仪征、江浦之类的小城城外营垒的水平层次差不多。就目前的城外工事而言,只能对付一般的团练和绿营而已。

太平军的防守思路,一直有些令人奇怪的地方;就是他们的防守,从来都是以据守大城市为核心的多点式堡垒防守法。反而对乡村的政权和兵力后备梯队,非常的不重视;有城守没有县令,有县令也没有乡老。

太平军也就是一大坨浮萍,随波逐流,随风飘荡;虽然到哪里都是乌泱泱的,一大片一大坨;在风口的时候,也堆得像座山似的,看着也挺吓人;但在哪里都扎不下来跟脚,不能落地生根。嗯,就是按他们的思路,男男女女,都编入营伍,貌似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了;也貌似把一切都牢牢地控制住了,怎么着都算落地生根,死死地扎下来了吧。

可是,到头来,还是没用,还是过眼烟云。只要粮食吃完了,就神马都是浮云了;想不走也得走,想不挪窝也得挪窝。再好的人间天堂,到他们手里,不消一两年,就是遍地饿殍,一片荒芜。

杭州现在缺粮还不算严重,因为,钱塘江以南平原地区,抵抗力量,已经很微弱了;只有山区,各地的团练,还是像离离原上草一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生生不息,杀都杀不尽。太平军对付这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某个山沟里冒出来的团练,也是非常吃力,来回应付,疲于奔命。

尤其是太平军打粮队,派出去人少了,就是肉包子打狗,再也不见回来了;人多了,在山里转悠半天,也收不上个几担粮食;甚至,有时候,忙乎一天,都不够这支部队的当天口粮。所以,太平军不是很愿意钻山沟,恐怕也是有这个原因的。嗯,就是打劫,也是要讲经济效益滴;总不能,连出门打个劫,都干成赔本买卖吧;那岂不是,把自己,都丑哭了。

所以,太平军貌似控制了浙江省大部分地区,但是,在大片的浙中、浙西山中,也就是控制了几个大一点的城市;对乡下,仍然还是处于失控状态的;不少我大清官员,和乡间士绅,躲在乡下办团练,跟太平军打游击呐。太平军小股部队,只要离开大路,就会人间蒸发了。(书友不要以为,是笔者瞎掰;其实,两江、闽浙,几乎所有的聚族而居、世代相传的家族,至少,都干过打落单长毛闷棍的事儿。这个,可以随便找人求证。笔者的很多观点,就是来之于儿时在老家,老辈人纳凉时,拉的家常。)

杭州地处长江三角洲南沿和钱塘江流域,地形复杂多样。地处西湖之东的杭州城,西部属浙西丘陵区余脉,一路向西绵延,可以和天目山融为一体。东部属浙北平原,地势低平,河网密布,湖泊密布,物产丰富,具有典型的“江南水乡”特征。

这个时空,还算好吧,太平军对当地的破环程度,远远不及另一个时空。

在那个时空,由于时间跨度太长,且多年反复来回争夺,加上天灾和瘟疫,田园荒芜,人口损失近半;曾经繁华富庶的天堂人间江南水乡,“几于百里无人烟,其中大半人民死亡,室庐焚毁,田亩无主,荒弃不耕”。一直到民国初年,我大清都散烟了,两江、闽浙的人口,才堪堪恢复到这场大动乱前的水平,历时五六十年啊。

(正因为太平天国给江淮及中原地区,破坏太大了;造成中国民间,更加痛恨西夷的红毛大仙教;要不是中国民众,有这个普遍心理,满清宗室子弟,还忽悠不出义和团运动呐。即使汉人要干大事,也是反清复明的呀;搞那个劳什子“扶清灭洋”做什么,脑子抽抽啦!)

杭州城是个非常有特点的江南水乡城市,不但城外是河网密布,其实城内也是街巷和河道交错纵横的;在这个时代,摇一条乌篷船,杭州城里哪个角落都是去得的;如果你不赶时间的话,都可以优哉游哉地坐在船上,慢悠悠地四处晃荡着,品着龙井,饮着梅酒,一船看遍杭州城里,所有犄角旮旯里的全部风景的。嗯,跟传说中的意大利水城威尼斯,是有几分相似的。

京杭大运河在武林门外到达杭州后,就和杭州的护城河融为一体;既可以走水门直接进城,也可以走护城河绕行,直接过水闸进入钱塘江的。水网地区,也有个好处,就是断头河、死水沟并不多,都是河河相连、互联互通的;跟后世的公路网,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杭州十大城门,按顺时针方向,从西边数起,分别是:清波门、涌金门、钱塘门、武林门、艮山门、庆春门、清泰门、望江门、候潮门、凤山门。

因为清波门、涌金门、钱塘门,地处西湖边缘,门外地形相对狭窄,不作为攻城战的主攻方向,只是派了小股人马,远远监视。进攻主力部队,还是摆在武林门、艮山门、庆春门、清泰门、望江门、候潮门、凤山门等七门之外。

杨孟晗把司令部,放在了西湖边的栖霞岭脚下;自己住在曲院风荷。嗯,此时的曲院风荷,仅一碑一亭半亩地,局促于西里湖一隅,颇有些名不副实的;排在西湖十大胜景的第二位,是颇为令人汗颜的。(跟后世现在重新整修过的曲院风荷,是大不相同的,不可同日而语的。)

呵呵,眼下的这个曲院风荷,较真一点,它也是个假牙,是移花接木而来的。

真正老正宗的曲院,位于金沙涧(西湖最大天然水源)流入西湖处;南宋时,在那里,有一个规模很大的宫廷酒坊;相邻的湖面,大片大片地种养着荷花。夏日清风徐来,荷香与酒香,融为一体,四下飘逸;游人身心俱爽,不饮亦醉,流连忘返。曲院风荷,其神其韵,口口相传;遂成为西湖十景之一,而且排名还挺靠前的。

后来,南宋偏安小朝廷,也在中华大地遍地腥膻、血雨腥风之中,被雨打风吹去了;原来的皇家曲院,也就逐渐衰芜、湮废了;风中的曲香荷影,自然也就春梦了无痕了。

再后来,还是到大清朝时,满帝喜欢附庸风雅,假装斯文;(嗯,乾隆是最喜欢干这事了,还特么的喜欢题跋,不知毁了多少珍贵古籍。听说,为数不多的,能侥幸躲过去的他瞎祸祸的,就是正版《富春山居图》了;还是某个聪明的浙江人,灵机一动,拿山寨版的充数,才忽悠搪塞过去的。)也不知道是康熙,还是其他人,说到西湖十景时,竟然没有曲院风荷了,深以为憾。

于是乎,有好事者,为迎合上意,就在苏堤西边,跨虹桥畔,很捣浆糊地,建了曲院风荷景碑亭。遗留下来的,只不过是一处小小庭院,院前湖面小小荷花一片而已。

嗯,中国人老早老早,就喜欢哄鬼,搞习惯了;顺手糊弄一下那些长白山人,还是几千年留下来的老套路;甚至,在建这个劳什子曲院风荷景碑亭时,都没真正花什么太多心思,也没好好动什么脑子,考证考证,曲院风荷该在什么地方;就糊弄事地,随便找个地方,建了一碑一亭一小院;跟上坟烧报纸的行为,有得一拼。

按照参谋部指令,蓝仁鸿第五师,负责攻打武林门、艮山门、庆春门;陈睿霆的第八师,负责进攻清泰门、望江门、候潮门;童虞山的第七师,在浙江巡防支队张遇春部协助下,除负责进攻凤山门之外,就是监控西部与西湖相连的丘陵地区,堵住太平军,向西逃逸之路。

是的,此次杭州之战,卫国军到达后,就按作战指令,从一开始,就把杭州城围死了,围得水泄不通;没有给城里太平军,留什么任何逃生通路。

同时,本土舰队和机动旅配备的小豺狗巡逻船;已经在第一时间,切断杭州城与钱塘江南面的水上交通联系。

在主力部队构建杭州包围圈的同时,西路军东线支队之独立机动旅杨孟怀部与江苏巡防支队钱新之部,也已经从德清出发,进攻杭州西面百里之外的临安县。

临安县因为不在交通要道上,位于杭州之西,两者相距百里;留守的太平军,只有两三千人左右;而且,其中不少,还都是临时招募、裹挟的,武器配备和战术训练,基本都是糊弄事的样子货。也许,吓唬吓唬一下,上战场腿就打哆嗦的八旗和绿营,还差不多,有点可能;碰到保卫家乡的民间团练,肯定多数时候,是会吃败仗的,十有八九打不过的。

坏哥领兵到了临安县后,看到龟缩在城里的太平军;也不像以前了,还故意围三缺一;也是按作战指令,先四面包围了;然后,再慢条斯理地,构筑进攻阵地。嗯,杨孟晗出发前,就给各部发话了;马岛开发,还是很缺人手的;咱们总要表现得稍微积极一点,想方设法,多搞几个人手;给老敏体尼总督,多一点信心嘛!

原本盘算得好好的,准备等到晚间,趁着夜色,领着人马跑路的临安太平军守军将领;看到四门都给堵上了,四面包围了,一下子慌了神。嗯,说好的做人留一线呢?说好的围三厥一呢?书上是遮莫讲的呀?你们卫国军都是读书的文化人呀,怎么可以这样子跟俺们以前那样子似的粗鄙不文呐?

还讲不讲理汕?

临安当地人,更是知道,卫国军枪炮犀利;嗯,这四面包围了,那就是准备谁也不放过了,这可怎么办?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再瞅瞅四周;都心有默契地,心有灵犀地,相互点点头,悄悄溜下城墙;头巾一抹,回家钻床底下去了;嗯,早就听人说了,躲床底下,上面铺上棉被,就可以躲避卫国军的炮弹了。

还没到二更天,城墙头上,都没几个人毛,只有小猫两三只了;太平军守城头目一看,不能再迟疑了,领着几个亲信,卷好细软;也不敢开城门,只是悄悄摸黑放下几条绳子,从南城头椎城而下,无声地慢慢趟过护城河,走乡村小路,从不算很严密的包围圈里,七拐八弯地,从缝隙中钻出去;也不敢回杭州,而是一路向南,往富阳县而来;准备由此渡过钱塘江,再转回萧山大营报信。嗯,要好好跟豫王千岁说道说道了,这卫国军的曲风调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了汕;动不动一言不合,就四面包围、十面埋伏,不留出口,不给活路,一点江湖道义都不讲;千岁殿下唉,侬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了汕!

等到第二天早上,坏哥刚准备吃早饭,并准备给下面营团长们,分配布置攻城行动任务呐;临安县城门,竟然吱呀呀地从里面自己打开了,吊桥也轰滴一声放下了;几个士绅乡老模样的人,从门洞里钻出来,往这边疾步走过来。嗯,这时候,坏哥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城头的太平军旗帜,已经全部撤下了,也看不到一个戴黄头巾的长毛了。

嗯,就这么喜庆,就这么自然;临安县全城男女老少,就这么华丽丽的,齐齐一转身;特么的,一转眼之间,低眉顺眼的,又都是我大清顺民了。

坏哥懒得理会这些事,都扔给跟在身边的钱鼎铭钱新之了;反正,打下地盘,都是他们巡防支队先接手,然后移交给浙江巡抚衙门派来的官员。嗯,跑回家的长毛,暂时肯定顾不上了甄别了;只要没有命案,没有苦主;到最后,肯定也是民不举、官不究了。指望着,一点不捣浆糊,是不可能的;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没有漏网之鱼,所有的罪行,都该受到惩罚,更是不可能的。

嗯,当然,想幸运地蒙混过关,也得有个前提,他必须是本地人;外地来的,还是无处藏身的,早晚会被揪出来的。嗯,估计外地的,或者有血债的,昨晚都椎城逃跑了,没人傻呵呵地坐在军营里,或者猫在家里,眼睁睁地等死的。

预定的攻城战,既然没得打了;坏哥早饭后,就命令部队继续向南前进,目标直指富阳县;并命人把最新战报,报送前线司令部。

机动旅配属的小豺狗巡逻艇,在机动旅前锋部队出现在富阳县北门时,它们也出现在富阳县城南的钱塘江上游之富春江江面上。南北水陆两路敌军,同时到达了;这对富阳县的太平军守军将领,震动也是非常大的;才把从临安跑出来的兄弟,送过江去,还没过去两个时辰呐;卫国军就追过来了,还南北夹击,断了后路了;这让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嗯,对头,过江的那个友军头领,临走时好像说了一嘴,卫国军今年画风变了,喜欢玩四面包围了;这还不让跑路了?这可咋整咧?

富阳因为处在与江西联络的交通要道上,驻军数量上,虽然和临安差不多。但是,不少都是老底子部队,外省人的比例,高出很多,战斗力也要强不少;所以,不大可能出现,像临安县城那样,部队闻风而溃、望敌雪崩的情况。但是,看到卫国军各部,很快分兵包围了县城四门;城里守军,也是慌了神,有点急眼了;可大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出城反击不现实的,谁都打死也不敢的。

嗯,困死了,只能死死坚守,等援军来救了。

可是守又能守多久呐?南面豫王胡大帅,什么时候,才能把援军派过来呢?嗯,红毛大仙,您老人家快显灵吧,拯救我等迷途的羔羊吧;嗯,你老人家再不显灵,你的一众虔诚的信徒,就成为待宰的羔羊了汕!

嗯,你老人家再不出手,从今以后,还让我等,那什么相信你涅?

坏哥坐在霞光艳艳的富春江边,吃着自己的晚饭;他现在有点春风得意,踌躇满志;呵呵,俺老怀,总算等来这么个绝好的机会,一展身手,干件大事了!

某家会风骚无比地,一路狂捶海扁下去;敢拦路的长毛,你家怀爷爷,把你等小瘪三的屎都打出来!

至于现在嘛,那就是先把眼面前,盘子里的肥肉,先慢慢尽情享用了。然后呐,嗯,然后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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