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舒桐无奈一叹,这王爷真的很烦人啊!
她想了一会儿,皱眉,瞪着他:“凭什么?应该是我赢了你就不许再找我,要是我输了,我才答应你的条件!再说了,做丫头跟做小妾有什么分别啊,不都一样得任由你摆布!”
长孙无越听了这话垂眸一笑:“印姑娘,你该知道,在这里你是逃不掉的,太傅要杀你,整个襄京都贴了缉捕你的告示,而且抓到之后,可是格杀勿论呢!——瞧你这样,也是孤身一人,举目无亲,所以你得明白,你只有在本王府里才安全,本王念你助本王得封摄政王,本王绝不会杀你。”
印舒桐冷哼一声:“我才不是存心帮你,那是为了制造混乱好让我逃跑,你跟太傅狗咬狗一嘴毛,我才能逃得掉啊!”
这女人说话可真难听!
长孙无越皱皱眉头,忽而眯眼笑起来:“其实啊,印姑娘你知道么?这丫头与小妾也没什么分别,只不过是能不能服侍的着本王过夜罢了。姑娘若是输了,就得伺候本王过夜,当然了,其实做丫头也有通房丫头之说,也可以伺候本王过夜的,你——”
“你闭嘴!谁想服侍你过夜!你想得美!”印舒桐一时有些恼怒,这男人真是一匹色/狼,言语之间总是处处调/戏于她。
见她恼了,长孙无越心里头这才畅快起来,眸底染上三分揶揄笑意,勾唇慢慢的说道:“那可不行,这事儿姑娘说了不算!本王好歹也是姑娘的救命恩人,姑娘的命是本王的,所以赌什么也得听本王的!”
“你——”印舒桐咬牙切齿,“你这个混蛋!”
他听了勾眉一笑,又伸手捏捏她的脸蛋,轻笑道:“印姑娘别生气,你瞪着本王也是无用,你那点子功夫可是打不过本王的呢!你若不想伺候本王,那就凭本事逃走咯!”
她身上凉的很,他触碰到她脸颊的指尖却带着温暖,那掌心的温热她也能感受的到,她却不肯让自己贪恋那温暖,强自撇开头去,不肯让他碰,心里却在盘算,无论逃与不逃,她都得留在这里,得找到猎豹才行,还有那些死在硕亲王府的那些人的枪和东西,若是想要回这些东西,只怕还得陪这王爷玩玩儿,说到底,还真得进王府才行。
再说她这辈子还没这么容易被人抓到呢,跟这王爷打赌,她才不肯轻易认输呢。
印舒桐想到这里,转头定定的看着他:“好,赌就赌!但是得有一个期限,五天,五天之内,你若是抓到我,我就做你的小妾,要是你没抓到我,那就再说,不过我会去你的王府里的。——但是,你不能出面,你那比狗还灵的鼻子压根儿用不了五天就能找到我!”
长孙无越没想到她会答应,还以为她会坚决抵抗到底呢,方才见她偏了头不肯看他也不肯让他碰,他心里头还着实有些不舒服,还因瞧见她眸底一闪而过的寂寥和戒备而心口一堵,这会儿见她答应了,当下便又笑起来。
“好,五天就五天!本王不出面,让长安带人找你,”长孙无越出手如电,解开了她的穴道,又从从腰封上解下淡紫素纹的钱袋递给印舒桐,“本王猜得出你身无分文,没钱可逃不了命,这钱你先拿着,你放心,本王绝不插手!”
他就是看上了这个女人,无论如何想法子也得把她弄到身边来,果然张瞎子说的是对的,等缘分到了,日子和心自然也就活色生香起来了。
他笃定,这女人跟他纠缠不清,可不就是上天安排的缘分么?只是她还想着要逃走,落在他手里,哪有那么容易让她逃走?
把这么个凶悍的女人放在身边,日子肯定寂寞不起来了吧?
印舒桐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没接他递过来的钱袋,从贴身口袋里拿出她抢的文郑康的钱袋扬了扬,挑眉道:“我不要你的钱,我自个儿有!”
“从太傅那儿抢来的?”
“是啊,你怎么知道?”她后来数了数,一共是三万两银票,还有十根金条在钱庄里的存根票据,钱袋里的银子也不少于一百两,真不知道大半夜出来溜达的太傅大人带这么多钱在身上做什么。
长孙无越见她点头,忍不住笑起来,印舒桐见他笑,便皱眉道:“笑笑笑,你就知道笑!这有什么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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