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年4月6日 晴
几乎一个星期都在下雨。
星期一,小康康那可爱的面容出现在讲台上,挥着一张试卷:“拿出这张试卷。”
接着,他走下来,一张张地检查。
我兴奋啊,看着他呢。我等着你呢。
嘿,不好意思,我把文科的题目也做完了。
整张试卷,不漏一空,自豪啊……
我看着小康康走过来,把试卷举起来,小康康伸手接过,我看着他隐藏于眼镜后的那双眼睛,小康康把整张试卷扫描完毕,把目光停留在最后一题。看了很久:“这题用闭合电路欧姆定律来解。”
小康康看了一圈,回到讲台上:“第一第二组完成得极少,第三第四组大部分完成了。”
我突然发现他眼里闪过一丝怒火:“我很想知道你们这两天干了些什么!”
哇!我太佩服你了,语气竟然还这么平缓。
但全班沉默,似乎只有我还在转来转去。什么叫平静的暴风雨,这就是。
“你不写,还有人做得很好呢。”看了我一下。
……
“我来做一个调查。”我很好奇地看着他。
瞄了眼黑板专用来布置作业的角落:“写完周记的举手。”我高傲地举着手。
“写完数学作业的举手。”再看一眼黑板左下角,看一眼全班。
小康康问完所有的作业,发现只有我一人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放下来过。
我这时发现小康康眼里流露着失望。
别对我失望,好吗?
我真想下课。这样,我们久可以在办公室里,我会像撒娇似的哄你开心。
遇到这样的情况,真的很让人气愤的。难道,他们一天的时间就只是玩而已?
星期二,物理课一下课,我钻进办公室,对小康康说:“老师,这本我差不多做完了。我一星期做两章。”
小康康一听,笑了:“两章?两张什么?两张纸?两张书?四页书?”
我也笑了:“我一章章做,给你检查。”随你理解吧。
他接过,翻了翻。“我老怀疑答案是错的。”
小康康闪着快乐的目光:“不要紧,有些答案本来就是错的。”
问:“你要问问题吗?”
“嗯。”你那么有趣,不问才有鬼呢,我干吗不问呢?我翻到了那一页,手指着铅笔圈:“这题。”
他瞄了下:“你先告诉我,它受几个力?”……
这样的你,才是我认识的你。
星期三,第一次模拟考,开头第一科,化学。
还没开考,我就冒了一身冷汗。玩完了吧?偏科的后果啊……
却没想到,如此轻松。写完试卷,我向旁边的“菜包”微微一笑,沉沉睡去。才不要检查呢,越改越错的。
接着,政治。
不知怎的,我鼻血一滴滴流下来,弄得满桌血腥,赶紧冲出考场,留下一桌血腥。
生物,没心情了。
下午,电脑、物理。
物理试卷顺手着呢。其中有一题,我差点笑出声来:“这不是我昨天问的那题吗?”
考完,有人告诉我,我化学91,我当是愚人节的玩笑,一笑了之。
星期四,小康康还搞笑:“你坐公车时,突然刹车,描述一下你做的运动。”
一个男生:“上半身保持原有的速度,下半身停住。”
小康康 笑了:“哦,下半身停住了,上半身继续往前走。身体分节的。那是什么人啊?”边说边用手比划,把我们逗笑了。
一下课,我又钻进了办公室:“老师,这题,答案说我错。”
小康康:“来,我看看。”
……
研究完步骤之后,对啊,没有错啊。一脸的郁闷。
“对呀,没错,可答案说我错。”
小康康听说,一步一步看我解题步骤,突然笑道:“一千减三十等于七百。你有一千块钱,用了三十块,还剩七百块。”
天!我怎么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我也笑了。
语文老师也被逗笑了。
数学课,数学老师讲着讲着,也扯到一边去了:“‘人定胜天’这句话对不对?”
我抢答:“错!”
“谁都知道这句话是错的,但在六七十年代,没有人敢说它是错的。因为它是毛**说的。它违反‘自然界的存在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天!这到底是数学课还是政治课啊?!我又不得不佩服他的哲学知识。
接着,英语课,老师:“我看厕所不应该叫‘洗手间’,应该叫它‘香格’。”
我们正奇怪。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下“香阁”二字:“这个‘香阁’,”
然后一脸夸张地道:“里拉。”
嘎嘣……什么?香阁……里拉?
笑死我了,亏他想得出来
星期五,小康康又发一张试卷:“把它放进你书包,带回去。”
绝对遵命。接着,继续讲评模拟题:“二十四题。这道题也出,太有辱我们的智商了哦?!”!知道你还出!
一放学,我飞到书城去了,抓起《时间简史》就看,以外地发现,我竟然看得懂。
好吧,接着上回的白骨夫人:
军营内,退却红妆,战袍加身。
“即日起,莲儿为副将,她的话,即为本将的话。”
“可有不服的?”我问道。
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子,站出来:“军营之内,岂容女子撒野?”
“花木兰是女的吗?杨门女将是女的么?”我眉头都不皱一下。这问题,早就想好了。
“战场之上,以武为尊,你武力如何?”话没停下,那人挺着枪飞奔上来。
刚好试试这军营的枪法如何。我反手一挥,殿下的剑已经在我手上,迎面飞身对上他的枪。
枪舞银蛇,剑若流星。
这人估计是个将领,枪法精湛到位,但是虚招太多。我每一招都轻易地突破防御,险些要了他的命。若不是看在可用之才的份上。
我的体力,容不得我消耗多久,更何况,对方是个熊汉。
故意落个破绽,长枪刺来,我一个飞身落地,剑安稳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剑一收,微躬身:“承让了。”在那个汉子呆愕的眼神下,淡然地走向高台。
一阵微风吹过,那大汉身上的军袍,顷刻瓦解,就剩下亵衣亵裤……
“还有谁不服的,可上来挑战。”一脸坏笑望着整个军营。我不介意把你们的衣服全部……
望着我的笑,全场鸦雀无声,全体打了个激灵。
突然一只手挡住我的双眼,扭头看见殿下抽着搐,之后:“爱妃只许看本王一个人……”
这回轮到我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稍后,那大汉单膝,跪下:“末将服输,愿听差遣。”紧接着,一大群人全都单膝跪下:“我等愿听差遣。”神马叫多米诺效应,这就是。
殿下一脸紧张地搜了我全身上下,没发现一处破损,才松了口气:“你啊,真是顽皮。下次不许这样了,即便你有武功也不行。”
“是,我的亲亲殿下。”汗个,是别人要杀我的好伐?无奈地将剑套好,还给他。
“你拿着防身吧。”
我能拒绝吗?在他凌厉的目光下,只好手一挥,收了。这人,要不要这样啊?
“殿下,我刚刚看了一下这剑法,虚招太多。不如,让他们练就杀手的招式,咋样?”
“你说了算。”殿下极其宠溺而又无奈地看着我。
时间又到了,本来很想说用剑将他的衣服全部……
——题外话——
莲儿了然地看着菲菲,嘘个:“哦~”
菲菲害羞地捂着脸,跑了。
莲儿急了:“你的稿……”
菲菲:“你发吧。”
莲儿恨恨地:“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