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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取了柘木,两人沿着山路回到出发地,马还在那里悠闲的吃着青草,清越笑说:“还好没有被老虎吃掉。”陈黎问她:“如今你有何打算?”清越想了想答道:“我至今还没有看过大漠的样子,想去祁连山看一看。”陈黎点点头,接下来许久无话,清越道了别,策马而去。

走了不到一刻钟,便听见后面有马蹄声渐近,转身看见陈黎打马而来,问道:“怎么了?”陈黎说道:“我也许久没看过大漠了,不如结个伴,一起吧。”清越听完,心底笑了几道弯,面上始终淡淡道:“捎带着你吧。”

两人特地绕了远路,又去了许多好景色的地方,一路逍遥自在更不必说。过了一个多月才到了大漠,买了几匹骆驼和马,晃悠着游历沙漠。清越之前并未来过,只觉地一切新奇有趣了些,觉得累时,已是入夜了。

陈黎利落的搭好了帐篷,烧了火,清越取出干粮和水,简单做了些饭,用过饭,便一齐躺在沙漠上看了许久星星。

陈黎起身走到骆驼旁边,拿出一个包袱,递给清越。

她狐疑的拆了外面的包裹,一张柘木做的大弓呈现在眼前,沿着木材原有的纹路雕刻,金丝密布,质朴厚重,用力一拉,心中更是喜欢。

这张大弓像是一个多月前在杳山取的那段上好的柘木做的,这些天清越一直同陈黎呆在一处,却不知他是何时做好这张大弓的。

清越抚摸着金丝柘木弓笑道:“原来是取柘木做弓,倒是一把好兵器。”陈黎说道:“本来就准备拿这木头做弓,那日见你的弓箭被白虎咬断了,就想着做好送你。”

阿璟一惊,却没想到这张大弓是送给自己的,一惊之后便是一喜,本来对这弓就看着喜欢,如今又是陈黎亲自做好送给自己的,意义便又有些不同。

“本就欠着你恩情,怎么能再受你礼物呢?”清越把弓推放到他手上,他道:“这是什么话,你若喜欢,我才觉得是它最大的用处。”

清越笑道:“这是为何?”他一时噎住,颇有些腼腆的笑道:“想问姑娘一句,天涯犹在

,可愿与共。”说完,把弓递到她面前,眼光遥遥的望着她。

清越托着腮帮却不肯收,作势道:“我爹说不能找一个比自己弱的男子,你若赢了我,我就应你。”陈黎眼含笑意刚刚答好,她便顺势出招,陈黎让到一边,见她招招用心走力,也不含糊,使了全力,不到过招半百,便擒她在手。

清越嗔道:“你弄疼我了。”陈黎忙松了手,她气呼呼的坐下,“你也不知让一让我。”陈黎一时无措,忙道:“以后什么事我都是让着你的。”她笑道:“逗你呢。”伸手接过大弓仔仔细细打量一番,笑道:“甚好。”

清越曾问陈黎也可有想去的地方,他说想寻一处安静秀丽的地方盖几间屋子,过些没有人打扰的清净日子。清越想了许久,便带他到一处僻静的山林处,此处名叫燕子丘。

两人砍了竹子树木,盖了两间房子,房子盖好的那天,取了几坛酒,对着天地拜了堂,两人互喝了交杯酒,清越剪了两人几缕头发,编了两个同心结,就算结为夫妻了。

永为同心,两不相忘。

清越最喜海棠,陈黎在房前屋后种了许多,四月花开正好的时候,燕子丘一片浓淡合宜的粉红嫩黄,两人花间饮酒射弓作画,也对诗比剑笑话,真道是只做鸳鸯不羡仙。

陈黎年轻气盛之时总有一种沉稳老练,喜欢恬淡清净的心境,清越总笑他少年老成,陈黎也不辩驳,总淡淡笑着。

这年盛夏,一行赤夏的族人站在了屋前恭敬请示,赤夏已与陈国开战,恭请靖大将军回国。

陈黎在屋中站了许久,扶着清越的肩膀说:“对不起,一直未告诉你,本一直想等着时机,却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你怪我吗?”清越愣愣问道:“你本名叫什么?”

“陈靖黎,是赤夏的将军。”顿了顿又道,“等打完这场仗,我便回来寻你,你如何处置都好。”他紧紧拥她到怀中,坚定而有力,“我三月之内,必回来找你。”清越扯出一个笑来,呆呆的不知说什么好。

他机智聪明,功高擅射,偏爱隐居,她只当是

他走南闯北经营生意,见惯世事所致,并未想过其他,她只当他是傲岸耿介,倜傥不群的儒商,他也只当她是出生山里,养于江湖的性情女子。

直到他从屋前的几株海棠花树下挖出了战时常用的亮银枪,直到他领着赤夏的族人骑马而去,直到他最后回头深深相望,直到她看着他远去,似乎远去的不只是他,而是他们的相守,逼近的,却是他们的命运。

直到再也看不清他的身影,她猛然醒悟,跳上屋前的骏马,急急去追。她抄了山脉的近路,很快便看见他们的身影,他们一行人在山下,她在山上,跟着他们的脚步,慢慢的跟着,直到山脉的尽头,目送着他们离去,久久伫立。

她回到屋中躺了两天,迷茫若失不知所措,只觉得周身不适,也不大在意。随手搭到脉门,号了一脉,方才始知自己有了身孕,心中却觉得渐渐明朗安定下来,世事恩缘已生,早已注定,随遇而安。

终是想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燕子丘,去了苏城的一处村落,隐姓埋名的住下,

两个月后,她接到父亲召她入军营的饬令。

这些天她一直刻意不去打探战前的消息,不想知是谁赢了还是谁输了,如今接了书信,她摸着凸起的小腹,索性也不去理睬。

自此以后梁老将军每月一封八百里加急快件催她入军,月月如此。直到收到去年的第五封信时,她耗了一天一夜诞下一名女孩,取了名唤作随遇,只在榻上修养了三天,快马加急赶到式工,去父亲营前请罪。

梁老将军一时气急,请了军法要重重处置。许多将士上前求情,她此时还不算军中之人,不应动用军法。

梁老将军颤着嗓子叹道:“身为陈国子民,国需之而迟迟不达,就算不请军法,按我梁家家法,也该罚。”遂罚了笞杖之刑,按每迟一月十杖,共打了五十杖。

初生随遇,又连日奔波,如今又受罚,身子定是难以承受,在榻上足足虚躺了半月。自此以后,只要天气变化的稍加明显,她便常常受骨痛筋寒之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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