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扬于是做出各种动作,有大步流星向前走的,有跑着跳起来的,有摆着架势打太极拳的。引地江海宁哈哈大笑。
“许正扬,你会打太极拳吗?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打麻将啊!”
“江海宁,你应该这么问,‘许正扬,你会打麻将吗?我怎么觉得你在打太极拳啊!’因为我压根儿就不会打麻将!”许正扬扎紧马步,做了一个两手向前推出的手势。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是在推倒胡!”江海宁乐地更疯了。
“行了,我都出汗了,该你了!”许正扬把相机接过来。
江海宁做了几个小鸟依人甜甜的的动作。
“哎!江海宁,这不是你的性格啊!”许正扬不停地按着快门。“哎呀,胶卷快没了,是不是再来张合影啊!”
“那是必须的!大姨,麻烦您给我们拍张合影好吗?”江海宁叫住了一对正在拍照的老夫妇。
“好啊!姑娘,一会儿,你也给我们拍一张,行吗?”那位看上去身体很健壮的老妇人问江海宁。
“那当然了,互助合作嘛!”
许正扬和江海宁于是跟那一对老人交换着照相机,拍了几张合影。
夕阳西下,江海宁和许正扬拍完了最后一张照片,从长城上走下来。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许正扬和江海宁去了平都,许正强眼见同室的几位室友有的回家,有的去同学那儿,百无聊赖的他元旦这天上午吃过早餐,想起之前与崔丽在一起的情形,一股忧伤涌上心头,唉!世事弄人啊!只有两眼一闭,才能彻底地忘却,于是便蒙头大睡。
许正强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时分。一上午没活动,也没有食欲,他猛然间想起了李敏。是啊,这段时间在格瑞德,他和李敏接触的很多。李敏与崔丽不是同一类型的女孩儿,她虽然不如崔丽性格开朗,可温文尔雅,沉着稳重,与自己有许多共同的语言。听许正扬说,李敏和尚云生关系很铁,但其交往又好像没有多少个人感情的因素在里边。咳!人家是津城人,哪能看得上咱乡下来的穷小子啊!想到这里,许正强自嘲地摇了摇头。他又挨个地去找几个关系不错的球友,全都不在!
许正扬焉头搭耳地朝宿舍走,刚想上楼梯,传达室的王大爷叫住了他.
“许正强,刚才有一个叫李敏的女生打来电话找你,不巧你出去了。她让你给她回个电话!”王大爷递给许正强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
李敏?她找我有么事啊!不过,李敏的电话好似一股清新的春风吹进了许正强苦闷的心窗。
“谢谢了,王大爷!”许正强快步到公共电话亭拨通了李敏留下的电话号码。
“喂,您好!我找一下李敏。”
那边是一位妇女接的电话。“请问你是……”
听话音八成是李敏的母亲。许正强满脸微笑地回答。
“大姨您好,我是李敏的同学,叫许正强,津城纺院的。对了,许正扬是我哥。”
“噢!你等一会儿,我去叫她。小敏,你的电话!”李敏的母亲去叫李敏了。
“喂,许正强,我是李敏。上午我去和义德饭庄了,贵和大哥说让我告诉给你,晚上和义德没回家的员工晚上七点钟在和义德饭庄聚餐,你可得来啊!”
“聚餐?那太好了!我一定去!对了,李敏,你去吗?”许正强问道。
“那当然了。不管怎么说,我也算半个格瑞德人呢!是吧,许正强!如果没事儿,下午来找我,一点半,幸福里小区门口见!不见不散啊,许正强!”
“好!好!下午见!”许正强心里一阵的激动。嘟,嘟,电话那边响起了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