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帛纶一怔,未开口时,龙无双靠过来,嘻笑道:“别以为大家都不知道,早几年就知晓夫君的心是偏的了。”
“这个……”林帛纶承认,翻过身让她们左右枕在胸膛上,轻叹道:“……因为你们是最小的。”
这么些年来大家都知他从何而来,当然也知道那个世界的女人何时嫁人,照他所说十五岁都还是ru娃儿呢。
龙无双嘻笑揶揄,“双儿与能儿十五六岁就让你夺走了处子身,夫君也真吃啃得下去。”
风若能重重点头,绽唇亲吻他脸颊,羞答答说道:“在金国刚遇,夫君就对能儿又摸又捏的,那时能儿才刚刚十六岁,这个叫做……”凝眉细思,想不起来对龙无双询问:“妹妹,和萝卜很像的那个是什么?”
“萝莉啦。”龙无双嘻嘻笑视夫君染红的俊脸,爬到他身上刮了刮红腮,“夫君是萝莉控变态大叔,羞羞羞。”
“对呀,对呀,羞羞羞。”风若能联和龙无双,趴枕在夫君胸膛上,羞答答道:“十六岁身子还没长全呢,夫君就夺走了能儿与双儿的身子,这样就不会开花也不会结果,您也不害羞。”
汗!两个老婆联合进攻,哪里挡得住,林帛纶老脸窘红,他承认是有那么点点变态大叔的倾向,可是也不用拿往事调侃他吧。真不该告诉她们二十一世纪的事,自作孽不可活矣。
老婆们一个精雕玉琢漂亮,一个芭芘蕾蕾可爱,或躺或趴窝在自已身上,林帛纶变态的身体迅速又起了化学反应,双臂左右搂抱起,地牛一个翻身把她们压于身下,颇有恼羞成怒意味,哼哼道:“不乖的小孩子要接受惩罚,瞧瞧夫君怎么治你们。”
龙无双和风若能同时讶了一声,随即格格笑了开来,不让地合拢喊道:“明天要喝鳖血,你答应了我们才任你。”
听到这东西,林帛纶差点呕了出来,惊棘哀道:“让我吃虎鞭、鹿鞭、牛鞭、甚至是狗鞭都成,不要喝那玩意的血好不好?”
风若能娇滴滴把腮儿枕于他胸膛上轻蹭,撒娇道:“你才三十岁了,喝鳖正适时,那些大补的还不用,四十岁再吃啦。”说着,启开,羞羞仰眸温柔道:“夫君……”
“不准学双儿的贱招。”林帛纶抓狂了,龙无双是魔女,她使这一招自已还有三分抵抗力,可是能儿是纯白小可爱,一向不懂的这些花花肠子,一旦使出来,神仙也受不了。
“夫君……”风若能娇滴滴呼唤,齿咬着下唇,可爱的水眼汪汪如小鹿,嗯一声把脸腮趴埋入他胸口蹭磨,拉声娇柔:“好嘛~~~夫君~~”
噗的一声,林帛纶大量喷血,鳖血那股腥臭味和能儿的撒娇在脑中衡,深深把她占有入,狠把使用柔弹攻击的小可爱搂抱在臂弯内,抓狂低咆:“不准用这么怯生生的小鹿眼睛,不准学双儿……”
“嗯……”风若能水眸浓布迷雾,汪汪锁住夫君幽深的黑眸,真的有用耶,灵灵再如何的强迫,烟儿再如何的哭求,就连缘茵百般的讨好劝说,夫君就是死活不喝,可是她这样子有用耶,加强地扁地妹妹招牌嘴儿,可怜兮兮撒娇呼唤:“夫君,喝嘛,能儿……能儿想您喝啦。”
“龙无双。”林帛纶抓狂了,扭瞪裂嘴凉看的奸诈之徒,当听到吸鼻声,一颗心顿时碎成片片,明明就知小可爱是假的,可见她泪盈盈的就心疼的要命,俯唇亲吻乞求:“好好好,夫君喝,夫君喝,不哭了,好乖。”
所有人想尽方法都做不成的事让自已做成了,风若能眼泪如水笼头关止,红脸泛起一朵娇美的花儿,急声道:“夫君答应了喔,不可以黄牛。”
“是……不……不黄牛。”大哀恨瞪身边格格娇笑的奸诈宝贝,林帛纶老脸皱巴巴的,爱怜俯吻吮住怀中小可爱吐芳小嘴,喃呢喘呻:“夫君答应了,能儿是不是可以专心点了?”
“嗯。”风若能心满意足了,把脸埋入他强劲臂弯内,极快里,甜美的呻吟自林帛纶怀里轻传了出来,霎那韶华,满室漾春,遍处纷芳。
隔日天宇亮起,林帛纶被伺候了淑洗用了膳,穿起郡王腾袍,搂过楼飞雪狠狠并了一记嘴儿,耳语说句中午与他相会与北城,惹的冰山脸蛋一片红艳,揉了揉儿子女儿们的小脑袋,便即跨步往密情处司跨走了去。
密情处司是林帛纶五年前所设的,说是司其实仅只不过是栋小四合院房子,与左省右省殿宇相比寒酸的掉眼泪,偏偏这栋小房子却最为人津津乐道。
此司由向关靖等林帛纶情信把守,里内务事有男有女,文门二夫人就是其中一位,她不须要再用假脸见人了,脸上的大伤痕终年露出,其实并也不丑,模样仍有三分的娇软,然而她是林帛纶的好友,但非其其它它交系,真要算,那也唯有老板与员工这一层系罢了。
密情处司屋宅简漏,外无兵卒,从大门跨入就是个大天井,种植着数株桑柏,旁有一井,井边挂有晾晒衣服,前厅里面摆着数张桌子,四下密密麻麻的文库档案,文诚等人一大早就坐于桌上,埋头不知在忙些什么。
当林帛纶跨入里面,便即哈哈大笑,愉悦唤道:“一大早大家挺干劲的啊。”
厅中人闻言,抬起头来便即起身,文门二夫人微笑走近,轻福道:“纶爷,听得您受伤了,看来无甚大碍了。”
“没什么事。”林帛纶大气摆了摆手,扭看自已桌上堆积的折子,这些并不是黄封奏折,称之为题本,他起初设这个处司的时候吩咐各地方政要每日都要传来题本,说说地方民情、风俗趣事、粮价商贬、官员清贪。题本直接呈入密司处,除皇上外别人折封就得杀头,本上不写名称,只写呈转密司处。各地每天都要写,是一天必备的功课,就算没什么事可说,也要说说为什么没有事可说。
“哇,可以打发一段时间了。”见着这么多,林帛纶畅笑嚷嚷,跨步入了桌案,杯也来不及喝地胡乱拿起一本,拆封翻天是静江府,上书:历简拔秀选之初,皆有许多不肖之徒骗取徐女,眼节近冬,天春数月……
细细浏览,静江府所说开春选秀之期,各地方有不轨之徒欺骗貌美女子或家眷,每年到十月到次年开春都要为肖小之徒焦头烂额,都把正紧公事搁置了,真的是不胜其烦等等等等。
是本口水折,林帛纶裂嘴失笑,可不是嘛,老婆好的几个就可以了,每年这么折腾干嘛?当即提笔写书:“说的好,不过皇上正值年轻,排场是要的,你多担待一些,过两年就好了。”
再翻开一本,是永州来的,所说的是拉杂家事,最后稀奇的竟是同一时刻城西的一只黑狗咬死了一只黄狗,两只狗竟是为争一坨屎,黄狗的主人把黑狗的主人告了,然后找不到那个拉屎的人。
林帛纶哈哈笑出声,心想这个永州百姓够牛叉呀,想想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好朋友让人咬死了,自然得报官,你个永州府多担待,狗命也是马虎不得的,尽快找到随地拉屎的最魁首祸,狠狠的骂一顿,以后再敢当街拉屎,一定罚款。
一整个早午泡下来,各地新奇事不少,有些让人捧腹大笑,有些也让人欲泪无泪,比如广州这一道,广南牧亲上,乘船时老婆和老妈同时掉水里了,广南牧是孝子,当然救老妈第一,谁知老婆当场大发雌雄,然后……
这题千年无解,林帛纶要说他对想想不行,要说他不对那更不可以,只得写道:“知道了。”三个字。
这是林帛纶与各地方的交流,没有强势,就像朋友一样,勿须害怕,更不必徨恐,以和蔼可亲态度面对众吏,顺便套取交情与微小的言闻,密情处司不是东厂,它从不逮人或发榜,只是默默收接着各地的所有事,包括那些拉杂家长里短索事,在频繁的题本来往,自然也能挖掘出被埋没的人才,尤其重要的则是各地百姓过的幸福幸福?有关这点,林帛纶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停滞过。
日正中午,出了密情处司小宅邸,悠悠闲晃出了南门,秋阳之下内河粼粼,白日的青楼歇止,渡头纤夫力夫们也停下了用膳,三五成群或立或蹲围聚一起,其间有见狼咽虎吞的力夫们馋啃着鸡腿肉,对此林帛纶微微笑了笑,是的要吃得起肉,这样才会壮实,纯朴的百姓须要知道什么是权利,要懂的当自已的主人,而不是一只任人踢着就走的野狗。
南城之前,北城自然是热闹非常,琳琅的客栈酒楼密齐,栈厅上下喝酒吃饭商旅齐集一堂,过道都被桌椅占满了,其中不贬江湖人物,然而没人敢明目张胆负背刀剑,那便即与寻常百姓无二,寻常人也就不显的紧张或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