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幕:情字何解

自从血精灵叛变之后整个王国在四处征召士兵,并且也加强了王国内部的治安,但这样一来西泉要塞的兵营负责招募和训练新兵的任务就显得力不从心。为了尽快得招兵买马L公爵下令把旧城区的货运公司改造成一座兵营,所有暴风城的新兵都驻扎在这座兵营里,就连王国的谍报组织“第七军情处”也掩人耳目得驻在兵营里。这样一来既可以加快新兵招募与训练的速度又可以很大程度上解决了旧城区的治安问题。而在贸易区的中央广场踊跃参军的人们在新兵招募处的贾斯汀•德玛利上尉应征入伍。

“姓名?年龄?入伍原因?”贾斯汀上尉机械地问着每个应征者相同的问题显得很疲惫,而得到的回答大都是“为了正义、为了圣光、为了国王的荣耀”等等诸如此类。此时一名身材纤细个子不高的年轻人走到上尉面前。

“性名?”

“克莱尔威廉斯。”

“年龄?”

“19岁。”

“入伍原因?”

“全家死于战争已经养不活自己了。”

听到克莱尔的回答上尉楞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眼身前的这位应征者。全身穿着粗亚麻布的衣服,脚上穿的是一双破旧的军靴。苍白的脸颊上挂着几道浅浅的伤痕,头上带着顶亚麻帽兜,左肩上背着个用旧的旅行袋,身后背着把隐约可以看得见护手上有雄狮图案的卷刃直剑。最让她意外的是克莱尔竟然是个女孩。

“孩子,你从哪里来?”上尉忍不住问道。

“塔伦米尔。”克莱尔回答道。

“塔伦米尔!?那里不是让被遗忘者占领了吗?那里应该已经没有活人了!”上尉惊愕的又问。

“这个问题和入伍有关系吗?”克莱尔反问道。

“……”贾斯汀沉默了一会后给克莱尔开个证明让她去新兵训练营报道。

“对于你的家人我感到很遗憾。”临走时上尉说了这么一句。

“不用,他们现在是敌人!”克莱尔简短地回答道。

自从联盟开始在局部地区和部落开战后奥特兰克被食人魔攻占了,紧接着阿拉希高地的食人魔又开始联合枯木巨魔进攻激流堡。当地的武装力量为了保卫激流堡把大多数的卫兵都调到了激流堡,而塔伦米尔和南海镇的治安力量有限,官员们准备把塔伦米尔的治安人员转移到南海镇。这样就造成了塔伦米尔的防务空虚给了被遗忘者们可乘之机。由于南海镇无法容纳如此众多的人口,即使他们撤回南海镇也会因为饥饿而死亡,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博。不愿放弃家园的人们自行组成了抵抗力量,最初也使得轻易来犯的被遗忘者们遭到迎头痛击,后来被遗忘者们派出了一队正规军来进攻塔伦米尔,最终塔伦米尔的抵抗者们由于没有补给和渐渐地寡不敌众最终放弃了抵抗逃到敦霍尔德收容所的废墟中。

“全部!立正…..!我是你们的总教官——安德尔•杰曼!我不管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在这里我说了算!这里只有艰苦的训练和我的责骂!如果你觉得忍受不了任何一项,就他妈的从哪来滚回哪去!军队不需要娘娘腔!”

“嘿嘿……!”有几个新兵听到刚才的话笑初声来。

“你!你!还有你!给我滚出来!”刚才几名笑出声的新兵被点名出来。

“我刚才说的话很好笑是吗!?”安德尔大声的质问。

“不……长官。”新兵颤抖着回答。

“大声点!你着娘娘腔!”安德尔几乎在咆哮着。

“不!长官!”新兵提高了声音。

“大点声!!”

“不!!长官!!”新兵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以后不管什么事!都得先得到我的允许!如果我没允许就连你的屁也给我夹在你的**里别让我闻到!”军营里总教官安德尔•杰曼正在空地上对刚报到的新兵训话,身后站的是一男一女两位教官。他瞪大了眼睛凶神恶煞般的表情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了兽人的脸。

“新兵克莱尔威廉斯报道!”就在安德尔训话的时候克莱尔行了个军礼来兵营报道了。

“嗯?呵!看看这是谁!?发育不良的巨魔吗?小伙子!你为什么到这来!这可是最艰苦的新兵训练营,你应该呆在你妈妈身边!”安德尔似乎很瞧不起眼前克莱尔,也没有认出克莱尔的性别。

“就因为这里是最艰苦的新兵营我才到这来!”克莱尔并不在乎他对自己的污蔑。

“那你他妈的怎么知道自己有资格到这来!”安德尔把脸贴近克莱尔大声的说,那声音足够让人耳鸣。

克莱尔抬头看了他一眼退后几步,卸掉身上的武器和旅行袋双手握拳摆出格斗姿势不慌不忙的说:“凭这个!长官!”

“呵呵,小伙子,我不知道该说你勇敢还是愚蠢。”总教官也摆出格斗姿势准备教训刚来的克莱尔。

安德尔一个箭步上去用右拳猛地向克莱尔的头部击去,克莱尔敏捷地闪避了安德尔的右拳,退后半步接着用闪电般的速度将右脚向上猛踢,克莱尔把脚踢过了自己的头顶狠狠地踢中了安德尔的下巴,还没让安德尔感觉到疼痛克莱尔的右肘部又击中了他的左脸颊。安德尔被这个闪电一般的连续攻击一下子打得站不起来。看着被打倒在地的安德尔克莱尔脱掉头上的帽兜,对安德尔说:“你现在体会到我为什么来这里了吧,还有,我不是小伙子。”

安德尔看到克莱尔心中突然燃气无名之火,不但被新兵打倒而且还是个女的。安德尔急忙拦住身后的两名想前来制服克莱尔的教官们。安德尔站起来又冲上去克莱尔见势顺手提起右拳向安德尔胸口打去,结果被安德尔双手擒住用力一扭只听见骨骼的声音——克莱尔的右臂脱臼了。克莱尔顿时痛苦地倒在地上,安德尔盯着克莱尔擦掉左边嘴角的血迹过了一会对新兵说:“今天就到这里,待会去你们的教官那里报道。”说完便走进兵营里。克莱从地上爬起来虽然很痛但是并没有喊叫,她站起来用左手抓住右臂用力一拉忍着剧痛把脱臼的关节拉回原来的位置。两位新兵教官女的名叫伊尔萨•考宾,教授战斗技巧。男的没有姓名只知道别人都叫他武神,教授防御技巧。而由于新兵营的女兵不是很多在休息时女兵和伊尔萨教官住在兵营右侧的营房里,也就是第七军情处的营房。训练时男女新兵又会在一起训练。由于新兵训练的时间较短在3个月之后就可以根据教官的推荐被送到各个不同兵种的兵团去继续训练,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所以这里训练的艰苦是普通人很难承受的。

晚上新兵们都休息的时候武神和安德尔提着油灯在兵营里查夜。此刻四处万籁俱静武神忍不住开口小声地问安德尔:

“少校,新兵报到时那个克莱尔你怎么能放任她如此放肆?”

“…….”安德尔没说话。当遮蔽月光的黑云散去的时候武神看到安德尔在流泪,感到非常尴尬。

“少校,你怎么……?”武神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好。等到情绪稍微平静的时候安德尔慢慢的回答武神。

“我女儿出生的时候我参军去了前线,当时年轻气盛,为了正义和信仰放弃了见我妻子最后一面的机会。后来战争结束时已是十年后的事了,战争结束之后才知道妻子在分娩时失血过多早就在十年前去世了……女儿则被寄养在孤儿院里……”说到这安德尔激动的声音又哽咽了。

“当我回来时已是上尉军衔,去接女儿时她怎么都不肯认我,女儿十年来从来没见过我这个父亲,不肯认我也是理所当然的。后来女儿被我接了回去,我一心想补偿这十年来的情亲,所以一直对女儿较为放任。当女儿15岁生日那天我本来想陪女儿过个完整的一天结果却被女儿的学校喊去,。我女儿在学校把一个比他大两岁的男孩打得半死,原因是那个男孩说她父亲是胆小鬼,英雄都应该战死在战场上。我当时气昏了头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由于用力过大嘴角打出了血。”此时安德尔已经停下脚步。

“您有个女儿?我怎么都没听说过?”武神好奇地说。

“我是第一次动手打她,也是最后一次。”安德尔用湿润的眼睛望着月亮,仿佛感到暗夜精灵传说中月亮女神也在聆听他的陈述。

“她当时被打后并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委屈的跑出去,而是用她的头用全身的力气顶撞了我,那时在场的老师们都以为这孩子疯了。回家后我们大吵了一架,她质问我当年为什么抛弃她们母女而现在为什么又回来,她感到很不公平,而我的解释在她的质问下显得很无力。那孩子后来瞒着我参加北伐军去攻打被遗忘者,等到我赶到北方战场时那里的战事已经结束了,直到我在一具无头的女战士尸体上发现了我结婚时和妻子的画像我才找到我的女儿……”

“……少校……没想到你……”武神此刻情绪也有点控制不住。

“原来这孩子一直随身带我们的画像,她一直把对父亲的爱放在心里。”安德尔把头低下,月光也被黑云逐渐被遮蔽。

“如果我女儿没死的话现在估计也应该有19岁左右了……看来我真的老了。”安德尔看了看身旁哭的跟泪人似的武神觉得十分好笑。

“别哭了,亏你还叫武神哭得跟娘们似的,让那帮小崽子看到尤其是被伊尔萨教官看到你在她心中那男人的形象算是完蛋了。”安德尔微微的笑了笑拍了拍武神的肩膀。“今天就巡到这我们也回去睡觉吧。”

“这……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感人的事。”武神用哭泣的声音说着。

“好了好了别没完没了的,我倒感觉你满适合当我女儿,呵呵。”两人一边说一边向军官休息室走去。

两个月后伊尔萨突然闯进安德尔的办公室。“总教官!克莱尔今天又把一名同伴打伤了!这个月已经是第四次了!您该适当的处罚她了!”

“哦?我不是让你们安排最强壮的男士兵做她的练习对手吗?呵呵,看来这小姑娘是块当兵的料!”安德尔显得很平静。

“那也不能以别的士兵的性命为代价啊!总教官!今天的事您无论如何也躲不掉,必须惩罚克莱尔!”伊尔萨十分气愤地拍着办公桌。

“好吧,她现在在哪里?”

“武神教官正在看着她。”

安德尔和伊尔萨教官来到训练场上首先看到的是被打伤的新兵正在被护士照料着,安德尔走过去看看伤势,新兵看到安德尔来了赶忙想站起来行礼。

“解散,士兵。全身看来有十几处伤痕,还有几处伤的不轻,万幸是没有伤到要害。都是皮肉伤,最多过一个星期你就可以训练了。”安德尔安慰着受伤的新兵。接着来到武神这里,看到克莱尔一脸无奈乖乖地坐在一旁。武神对安德尔行了个军礼让后站到安德尔身后。

“三等兵克莱尔!”才注意到总教官的克莱尔赶忙起身行军礼。

“由于你在新兵训练营屡次触犯纪律已经威胁到其他新兵的生命安全,我和教官们都商量过了,这次必须执行对你的处置!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新兵营的士兵了!”安德尔的话一下子把训练场上的所有人都惊住了。

“没你们的事!继续训练!”武神对着新兵们喊道。

“总教官,这样的处罚是不是太严厉了?”伊尔萨小声的在身后对安德尔说。

“总教官!这不公平!新兵训练如果连木剑的伤害都承受不了……”

“闭嘴!我没让你说话!三等兵克莱尔!”安德尔打断了克莱尔的辩解。

“从现在开始!我以新兵训练营总教官的身份解除三等兵克莱尔的新兵身份!”安德尔目不转睛的盯着愤怒的克莱尔接着说。“正式推荐你到达纳苏斯的女猎手训练营接受训练!我想其他教官对你的评价不会成为阻碍的。这是你的推荐信,从得到正式通知开始即日起程!”安德尔从怀里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用蜡密封的信件。“到了达纳苏斯去找女猎手第四营营长蕾莉亚•风行者,她将是你以后的新教官。”

话说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连一名新兵的剑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的那么清楚。克莱尔呆呆地站在原地感觉像是在做梦。“怎么?不想去吗?二等兵克莱尔!”听到安德尔提醒突然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包括被打伤的新兵。教官们也围上来祝贺克莱尔,不过克莱尔知道,除了教官们其他的新兵们是因为以后的训练里不会有“生命危险”才如此兴奋的。

达纳苏斯的暗夜精灵战士的战斗力可以和最狂暴的兽人相抗衡,不光是因为达纳苏斯有着最严格的训练制度,也因为暗夜精灵这个种族经历过太多战争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而且精灵们的寿命和人类相比他们几乎是不老的,所有他们对战争的理解可是其他种族望尘莫及的。也正因如此,联盟中其他种族的新兵极少有被推荐到达纳苏斯服役的资格,因为如果在训练期间被淘汰就连推荐者也会受到处罚。

由于太过兴奋的原因克莱尔突然冲上去用手搂住总教官,可安德尔并没有因此发作。等到看着克莱尔带着行礼,兴冲冲得往矮人区的地铁走去的时候安德尔轻声的说了一声:“一路走好,伊丽莎白。”

由于战事紧张,卡门娜和其他的高阶牧师被派遣到各个联盟控制区或战区为军队做医疗工作。尽管卡门娜一再坚持,L公爵还是把她派遣到战事较为平和的诅咒之地的守望堡。诅咒之地遗留着唯一一个兽人入侵时的传送门,现在那里被称作黑暗之门,被恶魔和邪恶的宗教组织守护着等待再一次被开启。所以联盟在诅咒之地的守望堡设下重兵时刻监视着黑暗之门的一举一动。那里四周环境险恶且离暴风城遥远,不过因为有了定期的物资空投,守望堡的兵力才有了长期的保障。而且兽人部落空中运输大都靠地精飞艇和双足飞龙等飞行工具,其飞行的速度和续航能力无法与联盟的侏儒飞机相比,所以部落的正规军不可能对那里构成威胁。当卡门娜飞机降落在停机台的时候前来接机的是一位矮人巫师——萨迪斯•格希德。

“欢迎来到守望堡卡门娜牧师,我是占卜师萨迪斯•格希德。”矮人很友好的向卡门娜做着自我介绍。

“见到你很高兴占卜师,这里的兵营在哪里?我得向负责人报道。”

“将军昨天外出巡视去了估计明天才回来,将军吩咐过您的工作由我来安排就可以了。”

“这里后勤的负责人呢?”

“您认为我在看着谁?”矮人打趣的回答着。

“大概就在三天前,我们的一部分治疗师和牧师被调回军部重新分配到各个交战区了。而一个星期前L公爵大人来信,说会派遣一位新的后勤负责人来管理堡垒的事务,除非是我搞错了日期或名字,这位新负责人指的就是您。”

初步安顿下来后卡门娜来到法师塔和占卜师做着以后的工作计划。

“这里看起来很需要人,但是我看不到这里有战事,我想公爵应该把我派到该去的地方,我要回去重新申请去一个新的军事基地。”

“不,卡门娜牧师,L公爵在信中说您得在这里先适应一下军队的生活。毕竟真正的战场对于您来说还太残酷。”矮人改变了口吻继续说。

“作为一位父亲我能够理解公爵大人的想法,我相信这是正确的选择。”

“不!这不是我的选择!而且我认为有必要强调我的立场!L公爵是我20岁时的养父!如果你再以一种愚蠢的语气和我谈论公爵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年轻的牧师,你如此气愤是因为你还不了解公爵大人。”

“那亦是公爵不曾了解我的原因!”

卡门娜在政治界和上层社会的生活逐渐让她看清周围人的本质,她看到所谓的父亲和比父亲还年老的丈夫都是处于利益才给予她这种虚假的感情。而这种虚假来源于对于王国底层阶级的恐惧,她很清楚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人民越来越多的认可才能体现出自身的价值!哥哥的失踪使得她感到内心最后一丝可以依靠的感情破碎了,她的丈夫当时为了得到她以哥哥的安全为借口向自己求婚。现在D伯爵的目的达到了,而哥哥却失踪了,不,或许已经死了。卡门娜是坚强的,在她内心最脆弱的时候她却选择了更加努力的奋斗!她渴望成为像吉安娜女士那样的一位领导者,为了人类、为了联盟、为了整个艾泽拉斯的所有善良的居民,让圣光的正义与公正再次回到人们心中。卡门娜或许开始用心去理解真理,不过这只是她主观的理解。她不是野心家,理解力依然停留在宗教的逻辑和领悟能力上。卡门娜认为L公爵这样的决定是在埋没自己的才能。她过去初出茅庐的时候曾经拯救过濒临崩溃的小镇,那时的困难与挫折是现在守望堡的工作所无法相比的。经过那么长时间的磨练她十分有信心可以胜任更艰难的工作,可是公爵却派她来这个“度假”的地方。这是对自己的不信任,也可以说是一种变相的排挤,又或许是出于他个人的利益,此时的卡门娜已经对周围的人没有好感,充满了怀疑。或许除了已“死”去的哥哥外还有一个人值得信任,虽然只见过道格拉斯上尉一面,但她却被上尉那不与上层社会同流合污的个性和纯真的情感表达深深的触动了。

占卜师向卡门娜交代外之后向卡门娜介绍一位她今后工作期间负责她人身安全的卫队长——道格拉斯上尉。天啊!这个名字,难道是?卡门娜突然心里一抖。当她看到一位头戴黑色熊皮帽盔,身穿红色军服,上身系着漂亮的皮质肩带和皮带,马鞍上装着一长一短两杆火枪,黑色的马靴正用着马刺轻刺着马的腹部驾着马向卡门娜驶来。那样的英姿和当初在婚宴上一袭黑衣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道格拉斯上尉勒马下来向人们行了个军礼——“守望堡执勤龙骑兵上尉道格拉斯前来报到!”不知怎么的,卡门娜突然心跳加快,身体发热而且僵硬。“守望堡执勤龙骑兵上尉道格拉斯前来报到!”等到道格拉斯又报了一遍卡门娜才回过神来抱歉的回了个礼。

“这就是您今后工作期间的卫队长,他以后会直接接受您的命令。虽然还很年轻却已经是受过战斗十字勋章的老兵了。”矮人在介绍着但卡门娜似乎没听到什么。

“很荣幸能为您效劳夫人。”

“我也很荣幸。”

道格拉斯似乎并没有认出卡门娜是谁,这样让卡门娜那砰砰直跳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

就这样激动又充满意外的第一天过去了,接下来的几天内卡门娜都是在兴奋地心情中度过的。有时甚至会因为道格拉斯上尉的突然出现而忙中出错。一天,卡门娜没什么事做便要求出去骑马巡视一下,道格拉斯骑上马带上两名龙骑兵一路护送着卡门娜在安全区域小心得巡视着,一边巡视一边回答着卡门娜提出的各种好奇的问题。这里的生物由于邪恶气息的影响体型都比较大而且绝大多数都充满攻击性,每次卡门娜想靠近点的时候上尉都及时的阻拦。他们骑马来到一座小山丘时,看到远处的一块巨大殒坑,殒坑的中间隐约可以看到一道被闪电笼罩着的黑色的门,而就在殒坑四周不远处可以看到许多的人形生物,那就是守护黑暗之门的恶魔。卡门娜从未见过真正的恶魔很好奇的建议靠近点观察一下,可是道格拉斯却不依不饶的阻拦不允许卡门娜在往前一步,因为他知道那些恶魔卫士的警觉性很高,一旦引起一个恶魔的注意将会引来一群。况且这些恶魔也只是在殒坑附近巡逻从未离开过黑暗之门,所以对人类来说不去招惹他们是不会有危险的。倒是这里的一些邪教时不时会做出一些令人头痛的举动。等到巡视快结束时卡门娜说想去北边的沼泽看看,道格拉斯极力劝阻说那里时常有不太友善的德兰尼人和兽人斥候出没,但是在卡门娜的坚持下只能陪同前往。沼泽很宁静,此刻只有马蹄声,卡门娜打破沉寂问身边的道格拉斯。

“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你问候我称呼我为夫人,有什么人告诉你我的身份吗?”

“不,您的大名我早就听说过,而您的婚姻更是许多人乐于谈论的话题。”

“其实我也知道你,我和伯爵的婚宴上你也来参加过,当时我还记得你的打扮。”

“是吗?让您这样的夫人看见实在惭愧。”

“其实当我知道伯爵有个儿子时一直觉地很尴尬,不知道下次遇见你时该怎么办。”

“……”

“那天你说到你母亲时我感到很惊讶,伯爵一直都未曾向我提起过,也许你不相信我能了解失去亲人的滋味。我和伯爵的婚姻在某种程度上是政治婚姻,所以我没妄想过代替伯爵夫人,也就是你母亲。我……”

“夫人!我想我们该回去了。”道格拉斯打断了卡门娜的话样子看起来没有精神。

“好的,我们回去。”

“啊!”突然一声惨叫,只见一只飞箭射中身后的一名龙骑兵应声倒地。道格拉斯见势不妙知道中了埋伏,卡门娜的马受了惊狂奔起来往沼泽深处奔去,道格拉斯赶忙扬起马鞭去追。道格拉斯拿出火枪回击在身后追赶的斥候,并让剩下的一名龙骑兵回去叫支援来救卡门娜,自己则奋不顾身得往沼泽深处追去。前面的卡门娜眼看就要冲进德兰尼人的领地了赶忙加快了皮鞭的鞭打频率,并不精于骑术的卡门娜在狂奔的马背上吓得魂不附体,上下颠簸的快要堕马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道格拉斯赶上了马身用右手抓住缰绳左手敏捷的顺势一把搂住卡门娜把她从受惊的马转移到自己的马背上,随后立即勒紧缰绳,待到卡门娜在身后坐稳后让她搂住自己,自己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拿着短火枪向沼泽的出口奔去。上尉的枪法很准,虽然是在飞奔的马背上但几乎都是一击命中,而敌人的箭也很危险几次都是蹭着衣服飞过去。突然一支箭射掉了道格拉斯的头盔,可他并没有在意依然驱马飞奔,直到前方出现一排红色的龙骑兵,他们的马从龙骑兵的缝隙中穿过去就好像穿过一堵墙一样,只听到一声“射击!”的命令龙骑兵们训练有素且精准的射击击退了追击的敌人。等马奔到安全地带的时候上尉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原因是在逃跑中他的右边大腿上中了一只箭,而箭头上涂有毒药,药性发作让他痛苦的倒下。回去后经过及时的抢救和卡门娜的解毒术使上尉脱离了生命危险。回到守望堡将军狠狠得责骂了道格拉斯,并要求对他经行处罚,卡门娜见势赶忙解释说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才导致了这些。道格拉斯的勇敢和果断不但不应处罚反而该得到嘉奖,要不是上尉出色的表现恐怕我们的卡门娜早就身陷困境了。这次由于自己而发生的突发事件似乎也给了卡门娜一些教训。同时也让她对道格拉斯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道格拉斯的生命虽然没有危险,但是箭毒依然使得他很虚弱,卡门娜带着感谢和歉意来到医疗室看望受伤的上尉。病房不大但是通风很好,里面除了上尉以外还有三名受伤的士兵,一名医师正照料着伤员,上尉就躺在靠窗户的一张病床上。上尉由于毒箭的缘故一直很嗜睡,卡门娜坐在病床旁看着受伤的道格拉斯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额头轻声的说:“昨天真的很感谢你,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真是太鲁莽了,没想到敌战区是这么的危险,也许公爵说的对,真正的战争对于我来说太残酷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去面对战争。”话说到这里上尉还没有醒来,她看见上尉胸前带着一条金色的项坠,项坠上散发着淡淡的魔法气息。她好奇的用左手托起并打开了胸前的垂饰,就在打开的一瞬间垂饰发出一道光线照射在墙壁上形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像。影像逐渐变得清晰上面出现了一位年轻的母亲在一间宽敞华丽的琴房里弹着钢琴边弹变唱,影像在门边摇摇晃晃还出现了孩子的声音可影像里并没有出现孩子,似乎这魔法影像是以孩子的视角制作的。【妈妈!你在干嘛?】 【哦,我的小爱德华,妈妈在唱歌,想一起唱吗?】 【恩!】这位母亲应该就是去世的伯爵夫人。孩子走进琴房母亲把孩子抱到身边坐下重新弹奏起刚才的音乐。这时那位母亲的影像清晰了,她身材很匀称,身着紫色的丝质长裙,长裙上有着漂亮的紫罗兰花边,当看到伯爵夫人的脸时卡门娜发现她竟是那么的美丽,不知情的人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位有了孩子的母亲。伯爵夫人的头发和道格拉斯一样是红棕色,头发被盘起在后面,前额留下右边的刘海垂到稍显消瘦的脸颊上,棕色的眼睛是那么的迷人和高贵,看到那坚挺而又小巧的鼻梁让她不禁回头看了看病床上的道格拉斯。白皙红润的皮肤是那么的细腻,细腻到连十七、八岁的的少女都无法媲美。她的耳垂很薄虽然没有带耳环但看上去依然是那么的美,这应该是伯爵夫人平时的装扮,她的美丽和贵妇人的气质无不让人为之惊叹。纤细的手指在钢琴上轻快地弹奏着,就好像在用双手在琴键上跳着华丽的华尔兹。在这个孩子的眼里卡门娜看到了一位近乎完美的伯爵夫人,一位女神般的母亲,看到这里她觉得又羡慕又嫉妒,羡慕的是伯爵夫人的高贵与美丽,嫉妒的是道格拉斯童年时能够拥有这样一位温柔的母亲,这是卡门娜所从未体验过的幸福的童年。

“这是我的母亲,夫人”卡门娜被道格拉斯突然的一句吓了一跳。

“上尉……”卡门娜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

“这是一位法师从我五岁时的记忆中制作的魔法影像,对于这些魔法的东西您虽然不是法师但比我这样的‘法痴’懂得多。母亲对我很好从来不曾责骂过我,在我的记忆中总是那样像天使般温柔。现在我对母亲的记忆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虽然这是个缓慢的过程但是你可以从这个影像中看得到。”

卡门娜合上垂饰影像也随之消失。

“拥有一位母亲是那么幸福的事。”卡门娜在默默地自言自语。

“你想念她吗?”她不禁问道。

“无时无刻。”

此后的几天内卡门娜每次都抽空去医疗室探望道格拉斯,两人每次见面都会谈论许多事情,他们谈论生活、政治、历史、奇人轶事,但谈论最多的还是充满情感的往事,在很多问题上他们都有着相同的见解。两人越是频繁的接触就越感觉投机,甚至是有些相见恨晚。在充满伤痛的医疗病房里充满了温馨而又浪漫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年龄相仿的缘故,就在两人不经意间渐渐的迸发出爱的火花。

就在上尉即将出院的前一天正当他们开心的谈论着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位金发少女走进医疗室。少女手中拿着一束茉莉花见到病床上喜笑颜开的道格拉斯哭泣着跑向病床投到他的怀中。少女身着一身洁白的长袍,手上还戴着雪白的手套,看样子少女是位圣光的信徒,卡门娜知道教会中只有虔诚的未婚女信徒才会穿着这样的长袍以象征纯洁。突然出现的金发少女让卡门娜感觉不知所措。

“你怎么来了?玛格丽特?”

“昨天听信使说你受伤住院了我担心的要死,我就赶忙飞过来看你。”少女带着哭腔说。

“只是点小伤没什么的这种伤每天都会发生的。我不是说了吗,你来着得先通知我得到我的允许后才可以,这里是军队要服从纪律。”

“对不起爱德华,原谅我这么唐突只因为我太爱你了。”

看到这一幕卡门娜知趣的走开了,道格拉斯看着卡门娜离开的背影在看看抱着自己的玛格丽特感觉有些沮丧。第二天医师检查完毕上尉可以出院了但是玛格丽特却不愿意离开爱德华,爱德华只好坚持解释说自己有职责在身她在这里会妨碍自己的公务。在停机台爱德华送玛格丽特上飞机卡门娜在远处注视着,就在道别时玛格丽特和爱德华互相拥抱的一瞬间玛格丽特和卡门娜的眼神交汇在了一起,突然卡门娜觉得很害怕逃避了玛格丽特的眼神,而玛格丽特也感觉到了不寻常直到眼神又回到爱德华身上。

“那个年轻的牧师是谁?”

“她堡垒的后勤负责人和医疗负责人。我的职责是时刻保护她的安全。”

“……爱德华……”

“什么?”

“我爱你,你知道的。”

“好了玛格丽特,别说这些了上飞机吧。”

飞机飞走了,玛格丽特看着渐渐远去的守望堡不知怎么得突然感觉很伤心竟哭了出来。

“抱歉夫人,她是我的未婚妻叫玛格丽特•艾弗格劳特,我想您也应该见过她一面。”

“不,爱德华,我不是说过只有我们的时候你只要叫我的名字就好了,跟我说说你的未婚妻吧。”

卡门娜尽然下意识的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些私事她过去是很少会询问别人的,而就在玛格丽特小姐出现的这两天里她的心里感到一种难以琢磨的负担。

“呵呵,玛格丽特是我从小青梅竹马的玩伴,他的叔叔是位德高望重的贵族公爵。自从她的堂姐一家被家庭教师谋杀之后家族也开始没落,我父亲和他们家是世交,出于这样的关系父亲收养了她,当时她来我们家的时候才4岁,我当时6岁。我们的婚姻是出身前父亲和她的叔叔定下的婚约,玛格丽特是个虔诚的圣光信徒,人也很可爱,我母亲生前很喜欢她,可是我一直不能接受这份婚约,尽管玛格丽特看起来很想结婚可是我只能把她当做妹妹。我是独生子,当我母亲说我将有个妹妹来我们家,从那时开始我就从没改变过想法。”

“那婚约的事怎么办?”

“我是不会接受的,我不想变成父亲政治利益的牺牲品!”

卡门娜感到如释重负般的轻松。事情发展到这样两人的爱意逐渐萌发出来,不过这种生长在暴风雨中的爱情能否经得住考验?不,不只是考验,事情没那么简单。

克莱尔从矮人的领地丹莫罗一直往北,经矮人们的指引赶往湿地的米奈希尔港坐船去暗夜精灵的领地泰尔希达。日落时分克莱尔到达米奈希尔港首先去找一名叫斯托菲的矮人队长,她把二十几面有着奇怪图案的战旗丢到斯托菲面前,地面和斯托菲的脚尖被战旗上的鲜血染红了,血腥味引来了不少苍蝇和围观者,而克莱尔的双手、身上和剑上都沾满了鲜血。

“我在来的路上看到你们贴的告示说要悬赏龙吼兽人,还有这个。”接着克莱尔又把一串兽人的皮质扳指、臂章和一个用亚麻布包着的头颅从背包里拿出来丢在斯托菲脚下。

“这也是你们要的东西,那些龙吼斥候、蛮兵和头目的赏金也一起给我吧,一共是80个银币,该死的兽人,不是每个家伙身上都带有战旗要不然我可以拿四倍的赏金。”克莱尔似乎在抱怨什么。

斯托菲和围观的人们都吓傻了,斯托菲队长傻傻的拿出一袋银币交给克莱尔,但眼睛还呆呆的盯着地上的东西,他惊恐的问了一句:

“旅行者?你和那些龙吼兽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克莱尔很不在乎的回答道:“我没钱用了,想找点钱。”

“喔……哦……!!”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叹着。

“看来我是赶不上今天的船了,我也累了需要洗个澡吃顿饭。请问哪里有可以休息的地方?”

问完围观的人们都齐刷刷的指向旅店,此时没有人说话。

“谢谢,晚安各位。”

斯托菲队长打了个响指喊来一名矮人卫兵,他从刚才到现在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地上的东西。

“什么事?队长?”

“你去叫人看看龙吼营地那里还剩下什么,调查过后回来告诉我,顺便写封信去铁炉堡,就说港口不用增兵了因为进攻计划取消了,我们准备今天晚上清理龙喉营地。”斯托菲缓慢的说着但眼睛没离开过地面。

“你是开玩笑吗?队长?”

“快去。”

“你是认真的?”

“快去!”

“真的要去!?”

“去!去!去!去你妈的!”

等到卫兵离开后斯托菲队长晕倒在地。

第二天凌晨,克莱尔在港口买了船票准被搭清早第一班船去泰尔希达,而矮人们则驾着马车装着满满的战利品刚刚从外边回来,斯托菲一回来就立刻询问克莱尔的下落,等到码头的时候船已经开走了,斯托菲向船大声的喊叫想询问克莱尔的姓名,而船上的人还以为是有人送行纷纷向他招手喊叫,船已经驶远了。

“队长,那个旅行者叫什么?”

“……屠夫……”

船在大海上行驶了十几天总后终于到达了西大陆暗夜精灵的黑海岸,船上的所有人和货物经过暗夜精灵卫兵的安全检查后才可以再乘坐精灵们的船只驶往泰尔希达的鲁瑟兰村,那是一个不大的港口村落也是主城达纳苏斯的入口。原来泰尔希达是个巨型岛屿,正是有了这个天然的优势暗夜精灵们才可以在远离其他盟友的西大陆生存下来。克莱尔从没见过暗夜精灵,她一下子被他们的那种神秘感给迷住了。暗夜精灵们那高大的外形、会发光且没有瞳孔的银白色的眼睛,还有那长长的耳朵和紫色的皮肤都令她好奇。最令她意外的是这里的卫兵几乎都是女性,之后才知道由于精灵们的寿命很长大多数男性精灵自从上古之战开始的战争中战死了,所以现在的卫兵大都是女性。最值得注意的是克莱尔从未见过暗夜精灵的孩子,似乎他们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在繁衍方面精灵们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对于其他种族而言暗夜精灵永远充满了无法解释的谜团。

十四幕:兵临城下七幕:埋葬真相输家(二)次幕:叛徒输家(四)十一幕:无人知晓的过去三幕:情字何解输家(二)输家(四)十幕:红与黑输家(二)九幕:离开荆齿城序幕:重 生红与黑(三)次幕:叛徒十七幕:黑夜的颜色十七幕:黑夜的颜色输家(五)四幕:爱的延续十五幕:被遗忘者的崛起十六慕:伊利丹之死三幕:情字何解七幕:埋葬真相十六慕:伊利丹之死输家(二)输家(四)十七幕:黑夜的颜色次幕:叛徒十四幕:兵临城下十一幕:无人知晓的过去十五幕:被遗忘者的崛起十二幕:燃烧远征四幕:爱的延续十五幕:被遗忘者的崛起四幕:爱的延续输家(五)次幕:叛徒输家(四)九幕:离开荆齿城十一幕:无人知晓的过去序幕:重 生四幕:爱的延续六幕:危险的旅行十五幕:被遗忘者的崛起输家(五)三幕:情字何解十四幕:兵临城下十幕:红与黑十三幕:输家四幕:爱的延续十幕:红与黑输家(二)九幕:离开荆齿城十幕:红与黑七幕:埋葬真相四幕:爱的延续十五幕:被遗忘者的崛起输家(五)四幕:爱的延续十二幕:燃烧远征红与黑(三)输家(五)十四幕:兵临城下红与黑(三)红与黑(三)次幕:叛徒红与黑(三)输家(五)六幕:危险的旅行输家(三)三幕:情字何解次幕:叛徒六幕:危险的旅行次幕:叛徒九幕:离开荆齿城红与黑(二)输家(二)次幕:叛徒十二幕:燃烧远征十幕:红与黑序幕:重 生七幕:埋葬真相十七幕:黑夜的颜色五幕:伸张正义十六慕:伊利丹之死红与黑(二)十幕:红与黑十二幕:燃烧远征十七幕:黑夜的颜色十五幕:被遗忘者的崛起十三幕:输家次幕:叛徒十四幕:兵临城下十幕:红与黑
十四幕:兵临城下七幕:埋葬真相输家(二)次幕:叛徒输家(四)十一幕:无人知晓的过去三幕:情字何解输家(二)输家(四)十幕:红与黑输家(二)九幕:离开荆齿城序幕:重 生红与黑(三)次幕:叛徒十七幕:黑夜的颜色十七幕:黑夜的颜色输家(五)四幕:爱的延续十五幕:被遗忘者的崛起十六慕:伊利丹之死三幕:情字何解七幕:埋葬真相十六慕:伊利丹之死输家(二)输家(四)十七幕:黑夜的颜色次幕:叛徒十四幕:兵临城下十一幕:无人知晓的过去十五幕:被遗忘者的崛起十二幕:燃烧远征四幕:爱的延续十五幕:被遗忘者的崛起四幕:爱的延续输家(五)次幕:叛徒输家(四)九幕:离开荆齿城十一幕:无人知晓的过去序幕:重 生四幕:爱的延续六幕:危险的旅行十五幕:被遗忘者的崛起输家(五)三幕:情字何解十四幕:兵临城下十幕:红与黑十三幕:输家四幕:爱的延续十幕:红与黑输家(二)九幕:离开荆齿城十幕:红与黑七幕:埋葬真相四幕:爱的延续十五幕:被遗忘者的崛起输家(五)四幕:爱的延续十二幕:燃烧远征红与黑(三)输家(五)十四幕:兵临城下红与黑(三)红与黑(三)次幕:叛徒红与黑(三)输家(五)六幕:危险的旅行输家(三)三幕:情字何解次幕:叛徒六幕:危险的旅行次幕:叛徒九幕:离开荆齿城红与黑(二)输家(二)次幕:叛徒十二幕:燃烧远征十幕:红与黑序幕:重 生七幕:埋葬真相十七幕:黑夜的颜色五幕:伸张正义十六慕:伊利丹之死红与黑(二)十幕:红与黑十二幕:燃烧远征十七幕:黑夜的颜色十五幕:被遗忘者的崛起十三幕:输家次幕:叛徒十四幕:兵临城下十幕:红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