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五章 北美生活

齐敏看了,心里也不免有些惆怅,只是苏睿这样的结局,也算是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吧。人都是会犯错的,真要杀了苏睿,或让他终生受苦,那也不过是自己出了口气罢了,何必呢。

宽恕,实际上比仇恨更能让人轻松。

再接着是齐灵为董祺又生了一个儿子的事——本来建文帝是要董祺和齐灵也一起迁往东大陆的,但是董家就董祺一个儿子,所以最后这事也就罢了。倒是齐秀雯,跟着许放一起来了东大陆,而且两家离得也不远,每逢来信,齐敏都会把大明的消息告诉齐秀雯。

虽然信上没有说董娉和董老爷子的事,但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说明这两个人的生活都不错,如果有什么不测,那是怎么样也要写上一笔的——毕竟是与齐家有关联的人。

最后是齐升已经作到了正三品的太子宾客的事,而且他上表请求皇上,可以让女真族的婉颜作正妻。

——皇上果然破了例,让齐升扶正了婉颜,并且同时把婉婷也做了平妻。

齐敏心里微叹——这也算是件好事吧,起码说明齐升已经不再纠结于无谓的爱情幻想。虽然左拥右抱的生活,齐敏并不怎么赞同。

再说齐升的事,也让齐福也受了惠——齐福上表,请求永乐帝开恩,让他可以把魏灵梓扶正,作了夫人。

永乐帝也欣然应允,魏灵梓熬了这么多年,总算有了一个名份,不必再受人议论。而高氏也早就认清了现实,再没有逼齐福另娶的意思了。

齐敏在这边看信,齐芳和齐蕙也凑了过来,一起看那信上的字,结果两个人都说没有回过大明,说想回大明去看一看。

这两个孩子离开大明的时候只有虚岁四岁,关于大明的记忆其实是没有的,完全靠着大人们的口述,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齐敏心想——这样的孩子应该会在这片大陆上越来越多的吧,算是古代的ABC?虽然建文帝希望他们不要受到大明皇帝制度的影响而发展出民主制度来,但是也不能让他们忘本啊!

要不要组织一次大规模的寻根活动,安排孩子们回去看看?

齐敏心里浮起这个念头来,但是很快又打消了——现在的东明王国,没有余力组织这样的活动,百姓在这里虽然也是安居乐业,但毕竟也是背井离乡过来的,等于是一穷二白地在这片土地上耕作。

而且就目前来说,东明王国的赋税,还要交一部分回大明,作为承认他们是宗主国的贡品。

还好美洲是金银的盛产地,之前郑和的部队只是在西海岸建立了几个据点和一两座城池,并不敢派人大规模地到腹地去探索矿藏什么的——因为美洲比他们想像中要大很多,为了大致画清美洲的地图,他们都花了好几年的时间。

所以现在的民力和财力都不足以支持返乡大行动——甚至都不允许私人往大明寄送财物!

东明王国,总有一天是要独立,或者独自面对来自欧洲的挑战甚至侵略的!没有钱怎么行!难道要学这里的土著,用羽毛和贝壳当钱么!

齐敏过去看了看齐宝的回信,笑道:“你怎么尽写些不相干的事,咱们的事怎么不说。”

齐宝一手搂过齐敏:“咱们现在是什么身份,这里的形势如果好的话,咱们还能不好么?”

齐敏道:“那也不能净这么写啊!拿过来,我在后面也写上几句。”

齐宝笑着把纸笔递了过去,齐敏便伏案写了起来——也不过是些琐事罢了。

齐宝笑着对三个孩子道:“今天出去,有没有听娘的话?”

齐芳和齐葳都点头,齐蕙却道:“娘都只顾自己画画,没有空管我们呢!”

齐宝看了一眼正在写字的齐敏,笑道:“那你们更该自觉啊,有没有给娘添麻烦?”

齐芳刚开口要说什么,齐蕙却抢着道:“还不是哥哥,尽去打扰娘!”

齐宝怎么会不知道几个孩子都是什么性子,便对齐蕙道:“定是你惹了祸,你哥哥去告诉你娘了!”

齐蕙连忙叫屈,齐芳却只是看着妹妹笑,不作声;齐葳更是不懂得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就跟着笑。

齐宝笑着把最小的齐葳抱到腿上来坐着,双把齐芳齐蕙兄妹两个也拉了过来:“行啦,你们这几个家伙,还能瞒得过我的眼?比你们精得上百倍的人,都要做我的手下败将呢!”

齐敏这时忽地问道:“咱们前儿新买的矿场,是用多少钱来着?你不是说那个是东夷的那个部落酋长送我们的么?“

齐宝道:“那也不完全是,我用了一些种子,以及派去了两个教他们种小麦的人,保证他们能种出让整个部落的人都吃得饱的米,还承诺给他们从那条河里引水过去灌溉。”

齐敏道:“行了行了,你们本来就要开凿运河的,顺便多开条支流,举手之劳罢了!”

说着便在信上写了白得了一个银矿的事,齐宝看了笑道:“你这样写,三叔要吐血三升的!他年纪大了,当不得这份刺激!”

齐敏道:“这个你放心,我早对他说了这里遍地是黄金的!”

齐宝道:“那完了,不出几年,那连的人都要偷着往这边跑了!”

齐敏道:“你以为渡海这么容易?一般的船是过不来的,而远洋巨轮朝廷一共就三艘,两艘跑这边,还有一艘下南洋,装货都来不及,就别说装人了!”

原来最后一次运完百姓的十二艘巨轮,都留在了美洲,现在只等着巴拿马运河——也就是现在东明王国称作南阿兹特克大运河的人工运河——开通,就转到东海岸去。

这是齐敏的主意,西边的港口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必担忧什么,而东边的欧洲才是危险的。

至于以后的明朝皇帝会不会脑子发昏,要到这里来抢黄金,那也同是中国人,肉烂在锅里,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必太过担忧!

一会儿齐敏把回信写完,又问齐宝道:“就这一封信么?”

齐宝道:“没有,太上皇这次没有信来。”

太上皇就是退位不交权的建文帝,他是齐敏前世的父亲于悦穿越过来的。他也经常写信过来,只是不是以圣旨的名义,而是以私人信件,来与前世的女儿,也是自己很对不起的女儿联络感情。

齐敏在与建文帝相认后,在没有动身前,也是一直入宫与他相伴的。旁人看起来他们只是在讨论以后在东大陆的建设问题,但是实际上他们之间有很大一部分的谈话是关于前世的。

当然现世的也有——比如这一次的动乱什么的。其实他原先的妻子马氏只生了永乐帝朱文奎和朱文圭,其他的几个儿子,都是后一任皇后所生。

朱文奎长年在外,后一任皇后所生的儿子,自然动了心思,想要依靠自己的母亲上位——因为皇帝的皇后变了,太子也变了的这种事,历史上发生得多了去了!

不过这种政治性的问题,建文帝不愿多谈,齐敏也不想多问,稍作提起也就罢了。

而前世的于悦,因为一次出轨事件,而使得整个家庭破碎,齐敏在初与他相认时,惊喜大于感慨,所以没有过份追究这件事。但是等相认的激情渐渐平息下来后,齐敏不免要秋后算帐。

建文帝虽然贵为皇帝,但是面对前世的女儿,这个自己心中最大的伤痛,也不免惭愧。以至于齐敏甚至觉得,自己离开大明,离得建文帝远远的,其实对两个人都好,大家都不必面对痛苦的前世。

当然前世的父女之情仍然是有的,记忆中更多的也是幸福,所以在远隔了重洋后,父女间的亲情又被渐渐地唤醒了,两个人之间都有信件往返——这样的信,是连齐宝都不得与观的。

而且看了反而要出事的——两个人经常说些前世的事,齐宝看了大概会一时难以接受。更不用说建文帝有时还会开开玩笑,说些当年差点强行把齐敏纳入后宫的事。

虽然两个人的身体是没有血缘关系了,但是灵魂上还是父女,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只怕两个人都会难以承受的吧!

夹杂着一些玩笑和家常的话里,两个人的关系也的确缓和了——不得不说,于悦对自己女儿的性格,还是很了解的,慢慢地小火煮着,静静地等待水开,这是最好的法子。

不过这次建文帝没有写信来,齐敏不免有些担忧——建文帝今年也五十五岁了,在古代也是个标准的老人了,哪怕是皇帝,基于古代的医疗卫生条件,身体也会渐渐变差吧。

事实上古代人的寿命,真的是说不准的,像文氏那样五十岁就去世的,其实真的不算早!

齐宝见齐敏面露担忧的神色,知道齐敏心中所想,便笑道:“放心吧,如果太上皇有什么事的话,升弟一定会来信的。”

齐敏一想也是,虽然齐宝远渡重洋,但齐家如今在朝中也是大家族了,如果有什么变故,齐升无论如何会有什么消息过来的——看来建文帝可能只是因为没什么好写的,所以就停了一封信吧。

人家也是日理万机的,也许没空写呢。

两个大人在这边说话,齐芳和齐蕙两个人却又不知为了什么又争了起来,两个人哼了一声,各自跑到父母的身边,向对方扮着鬼脸。

齐宝和齐敏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鬼脸,却也有趣,都不喝斥他们什么,也知道他们两个双胞胎心心相印,不一会儿就会好的。

于是父子母女五人,其乐融融地又玩闹了一会儿,婉容却进来让他们吃饭——开饭的时间到了。

吃完饭是做晚课的时间——因为白天出去玩了,所以齐芳和齐蕙便要在晚上读书——齐葳还小,自然是去睡了的。

等到二人都默了一篇文章,这才让婉容带着他们两个去睡。

齐宝一边宽衣上床,一边对齐敏道:“婉容今年都二十三啦,也该嫁人了。”

齐敏笑道:“你莫不是怕自己心猿意马,把持不定?”

齐宝道:“莫开玩笑,我是说真的。”

齐敏道:“听说分管厨下的刘管事倒是看上了婉容,但是她好像没什么意思。”

齐宝叹了口气:“好容易三弟的三个媳妇儿都不用守活寡了,我带回来的五个丫环,就剩她一个还没归宿了,我心里也挺着急的。”

三年前,婉颜的妹妹,当时十八岁的婉若也嫁给了齐升,不过是妾的身份,而不是平妻——齐升还没有资格拥有三个妻子——现在他可真是有福了,左拥右抱都不够了。

不过,如果婉若嫁给了别人,大概也只能作妾吧,嫁给齐升还有个念想——要是他再高升到二品官,就能有三个妻子了。

可以娶女真人作妻子,这只是永乐帝给齐升的一个特例!别人是不行的,眼红也没用——当然也没人眼红,在汉人看来,女真人是贱民。

齐敏道:“你别打马虎眼儿,升弟的来信说得明明白白,婉婷的心里其实没有他,而是有着另一个人——你说,除了你,那还能是谁!”

说着便伸手来拧齐宝的耳朵。

齐宝捂着耳朵跳将起来,叫着屈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齐敏松开手:“清白个屁!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齐宝笑着摸上齐敏的双峰:“我的蛋可是只有你能拥有的!”

齐敏“呸”了一声道:“好下流的话!再说我踢你下床去!”

齐宝不理她,只是继续着手上和唇舌的动作,等到一番云雨过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好容易稍稍平静下来,齐敏才叹道:“不服老不行啊,我都三十三了,一把老骨头都快被你揉散了!”

齐宝道:“不行也得行!我们东明王国的政策就是鼓励多生多育,咱们得做出表率来才行!”

齐敏听了道:“哎,你还别说,我这个月的月信已经迟来了十几天了,我还在想是不是又有了呢!”

齐宝听了立即双眼放光:“真的?”

齐敏道:“我骗你作什么?”

齐宝听了对手指:“你都骗了我不知多少次了!”

齐敏笑着把他的手一打:“早知不教你这个动作了,你一个老男人,做起这个动作来真恶心!”

齐宝被她一打,忽地想起一件事来:“对了敏儿,我前几天有没有跟你说过,在东边发现了一对以前跟着巨轮偷着过来的夫妇?”

齐敏道:“说了呀,怎么了?”

齐宝道:“我还在想到底是谁这么有眼光,比咱们来得都早,而且还是认得军队的人,可以混入那船舱里过来——你猜是谁?”

齐敏眼珠子转了转,笑道:“莫不是陆佳星?”

齐宝讶道:“你怎么能猜到的?”

齐敏道:“这不稀奇,你让我猜,这必定是我认识的人——而我认识的人里只有她是离开了大明,被一个远洋的商人买了去的。怎么,她丈夫到这里来经商了?怎么一直没回去么?还是把家安在这里了?”

齐宝笑道:“你只猜中了一半,陆佳星的确是没错在这边,但是和她在一起的人却不是什么海商,而是张标。”

齐敏这才有点吃惊:“张标?他不是当兵去了么?”

齐宝道:“可能是他故意放出的谣言吧——他曾是武举人,在兵部认识一些人也是有可能的,花点钱活动活动,然后逃到这边来,和陆佳星两个人在这里自己耕作生活,也算是无忧无虑。”

齐敏想了想,道:“你去见过他们了?”

齐宝道:“没有,我只扮作一个士兵,远远地看了看他们——我听部下回来报告他们的样子,就有些疑心是他们两个。我想他们两个既然不来找我们,可能就是不愿意让我们知道他们在这里,所以也就不想去打扰他们了。不然大家见面了,我们自是无妨,只怕他们两个自己心里尴尬。”

齐敏道:“他们住的地方安全么?这草原上猛兽很多,也不知他们怎么熬过来的。”

齐宝道:“张标好像挺能干的,扎的篱笆又高又大,我想普通的猛兽也进不去,更何况我看他门口屋檐下还挂着不少兽皮,可能他还会制造武器打猎什么的。那里靠近东夷人的部落,他们夫妻两个和那三个部落的关系都不错,互相间也有些交情,大批的兽群也都被这些部落给消灭了,所以还算是安全吧。”

齐敏想了想,觉得齐宝说得也都在理,自己也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的好,但仍然道:“不过还是派人暗中照顾一下吧。”

齐宝道:“我是准备在那边新筑一座城的,到时让城主关照一下他们就是了。”

齐敏点了点头——自从前年最后一批百姓迁来后,还没造过新城,而且这里是东明王国的王都,也的确要有拱卫它的卫城在附近才行。

在北美,大明的主城有七八座,其余都是以村镇和要塞为主,其中最大的就是这座王都,永乐帝为它起名东安,意思是东边的长安。

齐敏正在想着,就发现齐宝的手又摸到了自己私密的地方,便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齐敏的娇靥和呻吟,以及那娇嫩的湿润,仍然会让齐宝兴奋不已。

于是等到春风二度后,齐敏连手指都不想动了,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齐敏醒来时,却发现一个没有见过的少女在房里服侍齐宝洗脸,便奇道:“怎么?你新买了丫环了?”

齐宝笑道:“这是婉清,我给她起的名字,她是东夷人,是北边的部落送给我们的一批俘虏。”

齐敏仔细看看,果然不是皮肤黑而已,而是一个土著人,只是长相有点略似亚洲人——瓜子脸儿大眼睛,所以一时没有认出来。

原来这里的部落互相之间仍然时有争斗,只是明军有时会出于自己的利益,偏帮一下与自己友好的部落。

这个被齐宝起名叫婉清的土著女子,就是与明军协同作战的一个部落的战利品。

美洲土著部落在作战时获得的俘虏,男俘都是举行活人祭祀的,女俘也时常被杀死,甚至吃掉。

不要以为这是野蛮的,事实上吃人也是一种仪式,而不是为了充饥——这是宗教和观念的不同,没有办法强求什么。

明军自然是拒绝和他们一起吃人肉的,所以也就分得了更多的奴隶——不过这些奴隶到了明军的手里也说不上是好是坏。

好处是生活得到了提高,也得到了受教育的机会——这个时代的美洲土著,就算是阿兹特克这样的最先进王国,也只有语言而没有文字。有了文字,才能把文化更好地传递下去吧——前一批从大明过来的巨轮,已经带来了一整部新抄的《建文大典》,作为这里的藏书,而齐宝甚至组织人手,开始抄录这里的土著口中的诗歌和传说神话之类的充实《建文大典》。

在没有文字的地方,也能更好地统一度量衡吧,这对明军来说也是好事。

不过也有坏处——一旦成了明军的奴婢,就永远没有了翻身的机会,只能当个奴婢,入贱籍。

而在很多部落里,因为受到阿兹特克帝国法律的影响,认为在奴隶是享有逃跑的权利的,这种权利受到法律保护,除了奴隶所有者父子,其他人如果胆敢阻止奴隶逃跑,那么他自己就会成为奴隶。

这是个很奇怪的法律,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人天性好斗的关系吧,这种习俗让齐敏也感到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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