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的脸上有些怒意,俊美的脸上带着寒意,性感的唇紧紧的抿上,看的出来的担心。
承欢的头上慢慢的冒出了汗滴,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要硬撑着,要是很疼就叫出来吧,父王真的不会取笑你的。”慢慢抚摸着承欢的脸,谢云痕担忧的看着她。
承欢觉得有些缺水,于是喊道,“父王,我想喝点水。”
走到桌子边上,谢云痕那了被子倒了些水进去。承欢刚打算接水,就让谢云痕阻止下来,将承欢的头抬起来,将水拿到承欢的嘴边上,慢点倒到了嘴里。
“父王,今天晚上的事情?”
承欢还是觉得很不舒服,躺在这个床上觉得心里特别难受。一想到之前有人就在这里做了不雅观的事情,承欢的心里就堵得慌。
谢云痕瞧出承欢心里的不舒服,按着承欢的肩膀说动道,“你先在这里躺一会,等郎中过来瞧了以后,再去更换屋子。”
谢云痕瞧着痛苦难耐的承欢,心痛的无法自拔,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此时的他真希望是自己受到这如此的痛苦。
谢云痕取来毛巾,温柔的擦掉承欢头上的汗滴,“吴天雄的心机很深,本王清楚着。从到衙门里面后,看到吴天雄介绍了他的女儿,为父心想他肯定会出什么烂招。因此早就要跟着的守卫将余落衣弄晕,好做打算。晚上刚走到房间的时候,本王就知道有问题,于是从窗子口跳走了。”
这几个人尽管非常低调到达梧城里面,但是在这几个人的身后,还有一些守卫瞧瞧保护着。只要七王爷有需要,就会马上出来护住。
他跳出去之后,就瞧着吴离离是怎么进去的。接着还有之后的事情。
用手摸了摸承欢脸,谢云痕无奈的说:“谁让你要来这么快,不先一会。”
等事情都弄好以后,谢云痕马上绕过屋子,来到承欢的门口,打开欢儿房间之时,就感觉不对劲,承欢早就不在屋子了。
那时的谢云痕吓得身子都动不了,生怕承欢出了什么意外。
走到里面去,就看到了耄傲正在睡觉,谢云痕才知道没有人闯进屋子。耄傲尽管平时不怎么爱动,每天都在睡觉,但是却很很喜欢承欢。倘若有人冲进承欢的屋子,想要伤害承欢,耄傲绝对不会如此安心的睡着。
凭着承欢的功夫,还有耄傲如此快的移动,想要伤害承欢的,整个江湖屈指能数。
“现在不说这个了,先看好你的膝盖才最重要。”说完谢云痕就紧紧的抱着承欢。
房口有敲门的声音,接着就听见严晓说道:“王爷,郎中已经到了。”
没听见王爷说话,严晓就站在门口,等候王爷发话。
严朝与凌风听见说小郡主找了,马上就往衙门跑。原本得到消息承欢郡主回来了,开心极了。却接着又听见守卫说承欢郡主的身子不舒服,两人的脸色上都变了,赶紧用轻功往衙门飞。
“进吧。”
话刚说完,站在门口的人就赶快往里面走。
严朝跑在最前面,“承欢郡主何如?为何会这样?”
才不见了一会,肯定没有出什么事情。
郎中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严肃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栗。
瞧他还呆呆的爱
边上站着,谢云痕一升吼,“赶紧来瞧瞧本王的郡主如何了!”
郎中颤抖的挪动了脚步,走到床边上,开始替承欢把脉。
这郎中差不多要六十了,是这梧城中能力最强的郎中。
清楚在衙门中住下的地位肯定很高,郎中也不敢怠慢,仔细的替承欢把脉。在瞧了瞧承欢身子,郎中马上就清楚了。
“瞧这名女子的样子,看来时间过了很久吧。至少都有七年左右的时间。”郎中将承欢的手盖好,脸上很难看,好像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瞧他的样子,谢云痕冰冷的回答:“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倘若可以治好本王的女儿,本王什么都愿意尝试。”
承欢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腿上的痛苦,使她连说话都困难。
听见王爷这样说,郎中感紧说:“这样的病跟,请恕草民学疏才浅,不清楚如何治愈。但是……是否能让草民瞧瞧这名女子的腿呢?或许可以缓解腿的痛苦。”
倾城的容颜上,满是痛苦,脸色苍白如纸,承欢却没有发出声音。
严晓和严朝平日里都很喜欢承欢郡主,瞧见她这个样子,心里很是担忧。
谢云痕拉起被子的边,将承欢裙子拉到膝盖的位置。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纷纷看向承欢的腿,那里已经肿了起来。
“这腿……”连郎中都看呆了,伸出手点了点承欢的腿。疼的承欢的汗又一次出来,用牙紧紧的咬着唇,甚至咬出了血丝。
谢云痕将承欢轻轻搂着,连忙擦掉了嘴角的血迹,瞧着郎中的目光,冰冷到了极点。
“本王有没让你碰承欢的腿?”清冽的眸子瞪着郎中,谢云痕突然向郎中挥舞了手臂。
这里的人都清楚,谢云痕要是想让那郎中死,谁都留不住那郎中的命。
郎中的腿都软了,直接倒到了地上。
“父……父王!”躺在怀里的承欢赶紧拉了啦谢云痕,轻轻摇了下脑袋,问向郎中:“大夫可知道那种办法能够止住我腿上的疼痛?”
腿上钻心的疼,使承欢就要撑不住了。要是没有父王拥住自己,这时候应该在地上打滚了。
“能够止住疼痛的药丸,都不能多吃,对身体的伤害大。”郎中小心翼翼的回答,腿一直在抖。
“本郡主还在这里,父王并不会杀你。你将药开出来吧。”现在承欢连说话都觉得困难,拉扯父王的手都快拉不住了。
听见承欢发了话,郎中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将药箱打开,找着药。
谢云痕看了郎中一眼,收回了打算用功的手,然后搂上承欢。冰冷的问向郎中:“那些止疼的药吃多了以后,会怎么样?”
瞧到承欢如此痛苦,谢云痕的心同样痛苦,却无能为力,只能静静的瞧着欢儿。
郎中很快就拿出了一个很小的瓶子,拿到谢云痕的面前,“这个药,吃多了以后会伤极肝脾。 尽管可以缓解痛苦,不过伤害根本就不低于腿疼。不易经常服用,倘若吃多之后,今后只要腿疼,没疼一次,疼痛就会愈来愈烈。”
谢云痕还在思考郎中的话,到底这药能不能让承欢服用。承欢就拿到了药瓶,倒了从里一粒,直接就丢进嘴中。连水都没有喝,直接吞了进去。
谢
云痕的眉头皱了皱,抚摸着承欢的头。
“一定要听话,今后尽量不吃这种药。”
承欢浑身的汗滴,向谢云痕怀里靠着。累的连话都不愿意说,轻轻点着头。
要是腿上没有这么疼,承欢也不想吃那个药。过了一会儿,才感觉腿上没有那么疼,承欢沉沉的靠在了谢云痕怀里。
郎中瞧承欢郡主状态好很多后,才说:“承欢郡主一定不能受寒,倘若想睡觉,最好是将火炉搬过来,能缓解腿的疼痛。”
要将火炉搬来……
这些人听到郎中这样说,觉得非常奇怪。现在可是三伏天,大家伙觉的热不说,还要去拿火炉?难道这受的了吗?
严晓听见话后赶紧就找了两名守卫,赶紧去将火炉拿过来。
要是他想的是对的,承欢郡主突然腿疼,肯定与北战国的落水事件想牵扯。之前的御医同样说过,承欢郡主一定不能受寒气侵扰。却不清楚事情都过了这么久,终究还是落下了这病根。
凌风更是不清楚了,疑惑的问到:“承欢郡主到底是怎么了?没有法子了吗?病发作之时,看的我都心有余悸。”依照七王爷的地位,难道还有看不好的病吗?
这江湖之大,有能力的人如此多,莫非就没有人能治好承欢的病吗?
谢云痕用脸摩擦着承欢的脸,“本王之前就问了很多人,他们都认为没有人治好。不过本王觉得……一定会有转机,一定会有哪天,让承欢健健康康。”
凌风突然好像想到件事情,惊奇的问:“七王爷,该不会打算……”
一句话没有说完,谢云痕就转过身子瞪着凌风,好像在说,倘若你说出来了,就别想活着出去。
后面的话堵在了肚子里面,凌风愣了愣神,终究没有继续说下去。
吃过药之后,承欢就想睡觉,晕晕的睡到父王胸前,闭上了眼睛。
熟睡的承欢,脸上有些不自然,看来腿的疼痛没有完全消除。谢云痕悄悄暗示众人现在能够离开了。
吴天雄之后也走了过来,瞧到七王爷生气的样子,身子一直在抖。
那自己的官岂不是要丢了?
严晓向他挥了挥手,吴天雄就反应过来,接着就走出了屋子。
严朝还是有些担忧,走几步就看一下。但是还是让严晓推出了房间。
“承欢郡主是如何生病的?难道是七王爷没有照顾好吗?”凌风才走出门口,抓到严晓就询问承欢的情况。
七王爷一直都不爱搭理他人,知道承欢郡主的出现。七王爷一直都拿承欢郡主当宝贝,不敢让她受伤害。刚听见说郡主是之前落下的病根,他本以为是他听错了。
严朝担忧的一直在来回的走。
严晓顿了一会儿说道:“这都是八年前的事情了。”
“说说看吧。”凌风用手撑着柱子说道。
“承欢郡主只有八岁的时侯,才与王爷认识。在认识的前面,每天都生活在破旧的小院子里面,经常没有饭吃,因此身体总是不好。就在去北战国的时候,中间发生了意外,掉到了和里面,就落下了这病根。或者说,是之前生活不好的时候弄成的。
要是承欢郡主在小时候就待在七王爷这里,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