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便过了,回府过后,谢云痕想知道欢儿到底知道多少知识,就叫承欢写出对联瞧瞧。
承欢的字迹十分难看,与她顺溜的小嘴,压根沾不上边。
为了让承欢懂得更多东西,谢云痕已有多余的时间,便到书房去看欢儿习字。
一缕阳光穿过门窗,照射到桌子上面。
承欢右手握住笔,悠闲的在宣纸之上画着。
过了一会,承欢放下笔,拿起那张纸,慢慢来到窗边的书案旁准备给正在整理东西的父王看。
这一首诗,承欢已经写过不少次了。在桌子旁边的那罐子中,早就装满了很多废弃的纸。
“父王,请您过目。”承欢双手供上,讲宣纸拿到谢云痕跟前。
谢云痕十分严格,如若未达到他规定的要求,便要一直写。
谢云痕冷眼一瞧,皱了皱眉,压根不管承欢早已写得发酸的胳膊。
“继续练。”说毕,谢云痕继续整理公务。
虽说只是王爷,不过作为王爷在每天仍然是有许多公务要整理的。更何况他掌控的是军政大权,不能松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而这些事情是别人都帮不了的,只有亲自动手。
承欢清楚父王很忙,揉了揉胳膊,将宣纸再一次扔到罐子里,回到桌子旁,继续练习。
在桌子上面放着七王爷亲笔写的字画。承欢参照着练习,但是谢云痕所写的字难以模仿,这样的字中带着的是洒脱与霸气相间的气质。
光从字迹便可以瞧出这个人具有的性情。谢承欢看看父王的字迹,再瞧瞧自己的,不禁摇摇头,开始抱怨上天的不公平。
父王这么有才,还生着一副俊美的面貌,掌管着军政
大权。
怎么会有这种完美之人呢,而且还是她的亲生父王……
承欢看得发愣,不想被谢云痕发现了,轻轻的拍了她的头一下。
“欢儿,你想什么呢?”
也不知什么时候,谢云痕把手上的奏章给放下来到了面前。
“承欢认为父王好看,才出神的。”眨巴着大眼,谢承欢尽一切所能来讨好眼前这个男子。
因为自己今后生活还得靠他呢。
这句话要是别人说的,那谢云痕肯定不会有所反应的。但是从承欢嘴里讲出来,不管是不是真的,谢云痕心里觉得十分高兴。
这样的感觉从未在别人的身上感受到。
瞧了下宣纸上面的字还跟之前的一样,谢云痕叹了口气。
今后要写字的地方还不少,欢儿不可以在写字上拖后腿。
“今天就不练了,和本王到宫中参加宴会去。”弯下身将承欢抱起来。
教育小孩,要从各方面培养。谢云痕并不想承欢仅仅是个虚有其表之人。要不了解现在的局势,那很容易就无自保的能力。因此带上承欢出去见识见识,是很有必要的。
再加上这段时间,皇都中有关谢承欢郡主的传言已经很多了,再不满足满足这些人的好奇之心,那整日在王府外面一直守着的人,又怎么会舍得走呢?
“什么样的宴会啊?”承欢有些惊讶。
“北战国派来了使者,何事去了就知道了。”谢云痕嘴上这样讲,但是承欢知道父王大概已经知道了是何事。
北战国派来了使者,不会是北战国的国王驾崩了吧?
承欢很想知道答案,可是父王一直都不说,承欢一个小孩也不能过于
关心这样的问题。
痕王府的门口,停着两个轿子,一个大的一个小的,严晓严朝两人等在门口。
谢云痕并未将承欢放下来,抱上承欢直接就坐到前面的那辆大轿子中。
严晓瞧了瞧,然后摆摆右手,叫轿夫将后面那辆小轿子放回去。
一个有八岁了的孩子,早就能够自己走路。严晓非常不解,为何不喜欢别人靠近的七王爷,一看到小郡主就喜欢抱在自己怀中呢?
难道是抱着小郡主特别舒服吗?
严朝狠狠瞪了一下严晓,笑笑说:“哥哥,你就不要想啦,就凭你这笨头,就算是绞尽脑汁,都不会知道的。”
抓住时机打击一下,严朝显出得意的样子。在武功上面,他打不过严晓,不过在其他方面就不一定了。
“血终归浓于水的,咱们总算是从七王爷的身上看到了。”一副得意的样子将轿子上的车帘拉上,严朝觉得说得很正确。
“真的是血会浓于水么?那说说咱们两是怎么回事?”走到轿子的后面跟着,严朝小声的嘀咕着。
云洛国是一个大国,整个皇宫都修饰得美轮美奂。
承欢轻轻掀起窗帘一看,刚好瞧到严晓向守城门的侍卫检查腰牌。
在承欢的印象里,凡是进宫的人,都需要下轿走进去。
而严晓只是出示了腰牌,这轿子就大摇大摆的被抬进了宫中。
“那些规定对本王是没用的。”谢云痕用手挑起了承欢耳旁的头丝闻了闻。
很香,很顺。
一路过来都未停过,径直来到宫中专门作为摆设宴席的位置——逍遥殿。
太阳渐渐躲到山的背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