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心头惊喜,把喻宣城抱的更紧,开始说起一堆天马行空:“其实也只是我的猜测,之前我对姜卿说了些话,她还威胁我说,一定会让你重新向着她的。”
“什么话?”
“额,就是我问她是不是喜欢你,她没有否认,可是你也知道我跟你的关系,所以我不想让她受伤,就劝她收手,可是没想到她却威胁我。”小艾满头大汗的撒着慌。
不是因为她说不出来,而是此时喻宣城一脸笑意的望着她,虽然在笑,可眼帘却一片寒意,她如同寒芒在背,浑身的神经都绷紧,说话时,语调直哆嗦。
说完后,不敢多看喻宣城,怕自己的慌张和心虚被捕捉,所以赶紧低下头,可抱着的手未撒开。
喻宣城抓住她的手臂,脸上挂着似笑非笑:“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却是不排除她自导自演引起我的注意。”
小艾大喜,小心翼翼抬头,问:“你,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可看见的喻宣城,却笑容一凛,用力抓住她的藕a臂,重重推开,脸上迅速裹上寒霜,他字字诛心:“是这样最好不过,若真是如此,她也如愿以偿,引起了我的注意。”
说完,再也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走的干净利索,毫不犹豫。
小艾神怔,失魂落魄的把自己的力气都靠在沙发上。她不明白姜卿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即便是认为她在自导自演,喻宣城都要过去?
还是说,他看到的,相信的,其实始终都是姜卿?而她从来没有进入过他的视线?
不,不可能,这些日子,虽然他待她不似真心,可也没少跟她相处,不可能在他心中一丝地位不留。
小艾疯狂的猜想揣测,最后得到的都是喻宣城一定对她有感觉这一奢想。哪怕这个奢想她自己都不信。
城西树林,大树丛生,茂盛遮日,破旧的工厂传来哗啦一声,一泼凉水如汹涌的浪潮毫不留情的泼在她身上。
姜卿冷的直哆嗦,昏沉的意识瞬间清醒。
她抬起挂着一串串水珠的睫毛,凉水顺着长长的睫毛垂下一帘雨幕,将她的视线模糊。
凉意过后,她脸上只有火辣辣的温度与钻心的疼痛,哪怕是动一下眼皮都觉得脸颊的肉皮被绷紧,绷得快要撕a裂一般。
“喂,臭女人,该醒了吧?”
她还没完全适应眼下的环境,另一边的脸颊又被人重重挥了一拳,将她打的七荤八素,倒在湿淋淋的地上,白色衬衣蹭了一地的黄泥,发丝黏在脸侧,散在地面,与泥泞相缠。
现在的她是多么的狼狈不堪。
“喂,别给老子装死,死了也要挣扎一下吧,快叫救命给我们听听。”男人猖狂的声音在耳边如同噩梦一般闯入脑海。
随后她的腹部迎来重重一击。
红毛踢了她一脚,见她痛苦的闷哼一声,整个人狼狈不堪的蜷缩在一起,心情大好。可也因为她倔强不吭声而感到气恼。他又在她腹部以及背后连踹几脚,嘴里骂骂咧咧:“我他娘的叫你叫救命,你没听见吗?”
“哎,老大,要是弄死了怎么办?”旁边的黄毛赶紧抓住红毛的胳膊,担忧道。
红毛浓眉一挤,把人甩开,骂道:“怂包,死了就死了呗,反正有那个人做靠山,怕什么。”
顿了顿,他一脸奸笑,俯视着地上像流浪狗一样可怜的姜卿,道:“你别忘了,那个人说过,我们随便怎么玩都行。”
说完把姜卿侧蜷的身子掰正,跨脚坐在她腰上,目光赤果果的盯着她如死鱼般青白的脸,粗糙的手指用力扯开她胸前的衣服,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那将双a峰束缚的圆润高耸的内衣。
男人的目光停在上面再也没离开过,只觉得身体热血喷涌,嗓子干涩。
他艰难的吞吞口水,回头瞪了眼周围都看呆了的几人,呵斥道:“都看什么看,滚开,没见到老子在办事吗?”
几人不情不愿的挪开目光,背过身去,但刚才的春a光却在每个人脑海中留下深刻印象。
“娘的,这有钱人享受的东西就是不一般啊。”红毛感叹一声,咸猪手缓缓伸向姜卿胸前的圆润。
姜卿脑子昏沉,感觉小腹上有什么东西压着她,压的她骨头要断裂般,呼吸也急促困难。
她艰难的抬起眼皮,便看见红毛一脸猥琐的看着自己,霎时间脸色大变。
她勿的睁开眼睛,用尽全力抬起上身,额头重重的撞在红毛脑门上。
红毛吃痛,哀嚎一声,抱着脑袋从她身上滚了下去,捂着额头在地上嗷嗷叫。
姜卿也被撞得七荤八素,可仅存的求生欲让她把身体蜷缩一团,青白的指尖瑟瑟发抖,缓缓合上胸口的衣襟。
“娘的,这个臭女人。” 红毛捂着脑门,恶狠狠的瞪着快要死掉的姜卿,骂了一句。
旁边的几人没上前帮忙,都暗自偷笑。
红毛听到笑声,怒不可遏,但吃独食受罪的是他,他能怎么抱怨。所以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了姜卿身上。
他冷哼一声,突然起身,对着姜卿蜷缩一团的身子各种拳打脚踢,嘴里恶毒的咒骂断断续续的涌入姜卿脑海。
他骂她不要脸,骂她该死,那一字一句,虽然是从陌生人口中出来的,却给她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你熟悉的,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在心头狠狠划过。
她身上撕a裂般的疼痛,心头也在滴血,骨头要被碾碎,血肉要被剥离一般,疼的她想昏过去都做不到。
直到,下身涓涓淌出一片热意时,她才惊悚的睁开眼睛。
不去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绝望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身体彻底沉入一片冰凉、黑暗的深渊……
也许这样死去就好了。
旁边看好戏的几人发觉不对,赶紧上去拉住红毛。
虽说出人命没关系,但是大家还是心有忌惮。
“老大,别打了,她流血了,要出人命的。”
红毛动作一顿,也察觉不对,勿的低下头,就看见她身下弥漫而开的血水,红的触目惊心,好像地狱盛开的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