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见证下,柳婉儿和喻宣城牵手并立在舞台之上,在他们的对面是一头白发的牧师,一阵宣誓,让气氛变得**而凝固。
就在两人戒指即将相握时,一道尖锐的女声划破天空,只见坐在白沈书身边的女人。一点点褪下脸上的遮挡。
所有人看清了,是一张憔悴无比的脸。
柳婉儿看清的瞬间,手中的戒指滑落,仿佛受到的巨大的震惊,“是不很害怕,想我怎么会在这里?柳婉儿,你杀了这么多人,还想逍遥法外,是不是太天真了?”
庄重婚礼变成闹剧。
宾客乱成一团,谁都不曾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这个女人说的又是真或假?
“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柳母呕吼一声,她不能让女儿最重要的时刻变成笑料。
“我看谁敢!”白沈书一跃挡在身前,宽厚的后背让姜橙鼻头一酸,心中报仇的心都越发坚定,“就是眼前这个穿着婚纱的女人,亲手杀死了姜卿,事后,又想将我灭口,我如若说错一个字,天打雷劈!”
“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说的杀人。”可她眼底的慌张,是装不出来的,“宣城,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姜卿的死更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柳婉儿抓着喻宣城的手臂哀求道,顾不上掉地的戒指。
可,喻宣城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在害怕吗?还是说,这个女人说的都是真的?”
柳婉儿后退数步,被伤透了心。
听她一句解释都这么为难吗?
而事实,姜橙并没有说谎。
她不懂,姜橙是怎么从泰国逃回来的,还是,她根本就没有运到泰国,那些人骗了她。
可现在意识到,已经晚了。
Www▪ttκΛ n▪C〇 只见姜橙手一扬,身上覆盖的袍子掉落,一个布满伤痕的身体出现在众人眼前,在大腿之下,空荡一片,“我身上所有的伤都是她弄得,我的腿更是被她砍断,若不是当年我侥幸逃脱,恐怕我早已经尸骨无存。”
众人被说服了,看向柳婉儿的眼神,充满恐惧。
“不是的,大家听我说,这不是真的。”柳婉儿掩饰,可作用微乎其微。
自己女儿一生最重要的日子变成这样,柳母的心脏受不了,昏倒在地,她怎么都不相信柳婉儿是这样的人。
现在立马乱成一锅粥,生怕惹上麻烦,一溜烟的跑了,唯有数不清的记者一阵能拍,这可是爆炸性新闻。
“快打120!”
柳婉儿抱着柳母大喊道,妆容被泪水冲花。
可是,回应她的只是一个又一个冰冷的眼神。
“你的报应马上就要来了,你会死的!”推着轮椅,姜橙恶狠狠的道,心中无限痛快,而这只是刚开始。
不一会,照常只剩下喻宣城和柳家三口。
柳婉儿焦急的打着120,柳父坐在轮椅上支支吾吾,眼含泪水,柳母不省人事,只有喻宣城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无关。
可这场婚礼中,他是新郎。
自己的婚礼被外人毁了,难道没有一丝愤怒吗?
“当你双手沾满血腥时,你就要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看着前方,喻宣城目不斜视的离开了,留下的一句话,将柳婉儿最后一点理智摧毁。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
大厅在,阳光明媚,没有先前的一点阴霾。
白沈书推着姜橙在门口等他,“真是遗憾,把你牵扯其中。”
他不就是想看到这种结局吗?
视线下滑,落在姜橙身上,这女人他见过,跟如今对此,可谓是天壤之别,“你接下来想要怎么做?”
“你问我?”
喻宣城冷静的好像今天搞砸的不是他的婚礼。
“总不能让姜卿死的不明不白。”便对姜橙道:“跟我去警察局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光是一向污蔑罪,柳家就能让你把牢底坐穿。”
姜橙心底莫名的掀起恐惧,看向白沈书。
“她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
白沈书将姜橙推上车,“因为柳婉儿是你的未婚妻。”
“可姜卿是我的女人。”
白沈书推着轮椅的手一紧。
上了车,离去。
从开始到结尾,不超过两个小时,却让许多人从天堂跌入地狱。
就在喻宣城准备离开时,姜卿出现了,像个局外人,迷茫一切,“怎么,婚礼就结束了?”
“是的,你来晚了。”指了指空着的副驾驶位道:“要一起喝杯咖啡吗?”
苏简心中冷笑,果然是个无情的男人。
迈着高跟鞋,朝着喻宣城靠近,这是两人见面后姜卿第一次主动这么近的接触,只要一抬手,喻宣城就可把她抱在怀里。
“喻总不陪自己的新婚妻子,跟其他女人喝咖啡,这事要传出去,可是要被人说的。”手指有意似无意的滑向喻宣城胸膛,戏谑意味深重,在姜卿收手时,喻宣城抱住了她。
“现在的结果你应该很满意了,可以回来了吗?”
那眼神,就像是知道姜卿没死。
“喻总真是越来越好笑,若对我有好感,可是先把自己的烂桃花清理干净吧。”浑然天成的媚态,让喻宣城心神一晃,人从自己怀里挣脱都不知道。
看来,一切都变得更有意思了。
还没到第二天,全国席卷风暴,新婚娘子痛变杀人恶魔,新郎喻宣城怎么应对?
一朝婚约,牵出旧年命案,是真相还是阴谋?
坐在当事人之一的喻宣城像是看小说一般,兴致勃勃,指着一张图道:“不及我本人万分之一好看,她拍的还不错。”
姜卿喻宣城依偎在一起,暧昧姿态下,是一阵绯闻,喻氏总裁抛弃杀**,另寻新欢。
“她和她是不是很像?”
助理沉默片刻,“面容有几分相似,但气质截然不同。”曾经的姜卿不像现在锋芒毕露,好像对谁都能咬上一口。
喻宣城但笑不语,一个被狗咬伤过的人,怎么可能不提防?
白氏,白沈书沉默不语,恨不得将报纸戳出一个洞来,“为什么又是擅自行动?你想害死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