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
妇人爱怜地看着他道:“哎,这父母也真够狠心的,眉清目秀个孩子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你看给孩子饿的,孩子你放心,明儿个你把家里的地址告诉阿姨,阿姨去找你的父母说理去,我就不信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能不要。”
小童子不知可否地点着头,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却在妇人圆润的腴臀上游离着。
这妇人虽是山野乡妇却也有几分姿色,头上随便扎了一个坠马髻,嫩嫩的脸蛋,白皙的脖项,浑圆、鼓鼓囔囔的臀部几乎要将衣服撑破一般,胸前那对丰满无比的乳丘更是让小童子浮想联翩。
妇人那种成熟女人的风韵是是少女无法相比的。小童子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瞟來瞟去,从下面看到上面又从上面看到下面。
妇人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和蔼的笑道:“怎么了孩子,想你妈妈了?别担心,明儿个我一定带你找到你的妈妈,她一定会收下你的。”
小童子也不答话,自顾看个沒完,须臾,站起身來走到妇人跟前,伸出小手向妇人胸前摸去。
“你……”妇人向后退了两步,诧异地看着他,“你这个小孩竟然想吃老娘豆腐,你毛长沒长全呢你。”
说着话,花枝乱颤笑了起來,在她的眼里这个小童的举动是如此的滑稽可笑。
“美人,你亲自看看不就知道本尊毛长沒长齐了吗?啊?哈哈……”
听到小童刺耳的狂笑,再观其神态俨然一副大人的模样,尤其脸上带着邪意的狞笑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妇人意识到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可是此时命运已不掌握在她的手里。小童探手就抓住了她胸前那团棉软,用力揉捏起來。
“你……你……”妇人这才真的意识到了恐惧,伸出手意图拂去他的猪抓。可是令她难以想象的是那只爪子有如钢钩一般深深地扣在她的身上根本拂不动。
被一个孩子攥着妇人有些羞愧,暴怒之下伸手向他脸上掴去,小童子伸手便扣住了她的腕子,微一用力妇人便哀呼不已。再也使不上力量。
她的身体由恐惧变的颤抖,“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哈哈……,美人儿,你不是想看看爷爷毛长沒长全吗?爷爷这就让你看。”
说着话小童另一只手已扣在妇人的腰上,幼小的身躯抱起妇人进入了内房,“扑通”将妇人扔在床上,弹身蹦了上去,开始丝扯妇人的罗衫。
妇人拼命挣扎,可这小童似有无穷的力量,她根本抗拒不了。很快便光溜溜横练在床上。
小童爬到她的身上开始吸吮,如同一只小狗一般。妇人反抗的很激烈,可是渐渐地她感觉到小童子的每个一亲昵动作都是那样的消魂,弄的她浑身软绵绵,想反抗的力气都沒有了。
她感觉到了绝望,尤其另她震惊的是小童子的身体,那是比大人还大人的威猛,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期盼,可潜意识告诉她自己即将步入万劫不复之地,她拼命的挣扎起來,可是沒有用,她已被小童子弄的沒有丝毫力气,反过來有力气又能怎么样呢?她哪里知道这貌不惊人的小孩是一个魔头?
小童不失时机的登堂入室了,那巨大的胀感使她惨叫出声,可是很快又是那样的消魂,从未有过的满足。妇人意志彻底被**摧毁,沒有了反抗的力量,任由他摧残了。
就在此时,刚才的小孩从外面探出头來,惊异地望着趴在母亲身上蠕动的小哥哥,不解道:“小哥哥,你在干什么?”
遭人蹂躏被孩子看见,妇人更为羞窘,拼命扭动着腰肢意图摆脱他,可她软绵绵的身体又怎能摆脱那强有力的冲撞呢?
此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小童子随手一挥,自己的孩子就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扑通”摔在地上再也沒有动静。惊骇不已的妇人挣扎着侧过头便看到了儿子身下流出的汩汩鲜血。
丧子之痛使妇人的潜力被暴发出來,疯了一般嘶咬着、抓挠着身上的小童子,小童子身上被抓出了条条血槽,愤怒之下,他“啪”地一掌打在妇人脸上,妇人立刻头晕目眩,几乎晕厥过去,激烈的反抗换來的是小童子更加猛烈的冲撞,房中充斥着妇人近乎野兽般绝望地哀鸣,悲咽的呻吟……
更令她痛苦的是,身上的孩子力量竟然无穷无尽,直把悲痛不已的妇人冲撞的再也沒有力气哭泣,身体如同被抽光了一般仰躺在床上,任其所为了。
……
小童子正处于极乐的颠峰,外面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一个憨厚的男中音传了进來:“孩他娘,我回來了,今天收获不错,那些野兔山鸡可是卖了个好价钱,你看,我还给你带了枝银钗回來了呢,可是你最喜欢的样式呢……”
说着话脚步声已进了房门。妇人如同触电一般醒了过來,又开始去抓身上的小童子,嘴里呜咽着:“相公……啊……相公救我……”
小童子正值极乐的关键时刻,猛然加快了速度,一双手狠狠地掐在了妇人雪白的脖颈上。随着他颠峰的到來,妇人手刨脚瞪,一翻白眼。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來,这名爱心泛滥的妇人就这样绝气身亡了。
此时那妇人的相公已走进了房间,还未看明白怎么回事,眼前蓝华暴闪,锋利的刀气凌空扫过,可怜正处在憧憬和幸福中的男人被宝刀干净利落的扫为两段,片刻之后鲜血才汩汩流出。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充斥着房间。
白云童子仿佛沒事一般,提起鼻子嗅了嗅,望了望床上一丝不挂的妇人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他缓步走到男子身前,在那半截长袍里摸索了片刻,搜索出二两银子,面带微笑擎在手里掂了掂,转身步出了房门,瘦小的身躯很快被夜色笼罩,消失了踪影……
白云童子知道,此刻自己已成了星宿派的公敌,血债累累,天下之大再无自己容身之地,若想立足必须找到更强的靠山,或者自身功力突飞猛进到足以自保,他还有一丝幻想,让自己的两位师兄长白双奇來对付三郎,也顺便向他们讨些银子。
白云童子连夜赶路,不一日赶到大辽东京辽阳府,凭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以及在两位师兄眼里一贯的良好印象,长白双奇对笑三郎杀死掌门夫妇深信不疑,这才有了与三郎在行宫的较量。
白云童子知道星宿派必然会寻到这里,向长白双奇索了银两,便立即告辞赶往关内,一來关外是星宿派的势力范围,自己随时可能被找到,二來他曾听人说过,少林寺的九转大还丹可以让人增加数十年的功力,因此他匆匆忙忙一路往少林寺赶來。
少室山连绵起伏,少林僧人武功享誉武林,他自忖以自己的本事断难抢來九转大还丹,因此无奈之下他绕着少室山巡视起來,希望以自己的心机能发现什么上山捷径。
在山中穿梭了半天也沒什么好的办法,正在踌躇,前面闪出一条峡谷,他站在谷口向里张望。就在此时齐腰深的茅草向两边翻起,里面传來悉悉索索的声音。
小童子吓了一跳,“苍啷”抽出宝刀无比紧张的望着那不断摇晃翻起的茅草。最终茅草停止了翻动,里面踏出來一个怪物,定睛看时那不是怪物而是一个野人。
呵呵,只要是人他就不害怕,他自信自己对付不了猛兽野怪对付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心中不再恐惧仔细地打量起这个野人來。
只见这人身高也有七尺开外,长发齐腰、粘连成一绺绺一团团,上面沾满了茅草树叶子,满脸凌乱的胡子茬。更令他惊奇的是这野人居然还穿了一件长衫背了口剑,只不过他身上的长衫已经碎成一片片,露出來同样脏兮兮满是泥巴的皮肤。脚上蹬了一双破草鞋,黑黝黝的脚丫子,脚指头足有两寸长,根根向外倒翻着宛如野兽的爪子一般。
这野人见外面有个小孩也惊异不已,尤其看到小童子手中那把蓝芒暴闪的残刀时脸上的疑惑渐渐凝成了恨意,双目射出凶狠残忍的光芒。这光芒和小童子的眼神对上将小童子骇得激灵灵打个冷战,妈呀,这哪是野人啊,这分明是一位内功精湛无比的武林高手。
“你……你是谁?”小童子声音有些颤抖。
來人凝着他手上的宝刀,伸手向后一探,“苍啷啷~”抽出了长剑,剑气森森,黑雾缭绕,夺魂摄魄,野人一字一顿:“魔剑拔兮,腥风血雨!”
“蹬噔!”小童子倒退两步,险些沒一屁股坐在地上,牙齿碰在一起咯崩崩响出声來,“你……你难道……难道是魔剑传人……柳……柳玉庭?你不是丧生在少室山下了吗?”
野人听他所言举起的魔剑停了下來,黑溜溜的嘴唇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恶狠狠道:“你是谁?怎知我名,说,是不是笑三郎那狗贼让你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