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追查

尉迟逸风封她为后,普天同庆,场面盛大。纳兰柳荷也是第一次见到尉迟风的爹娘。器宇轩昂雍容华贵都不足以形容他们二人,特别是他娘的目光,和蔼中透着审视,也有着欺许。

她为他们敬茶时,她还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一会话。都是儿子都让她宠坏了,是该有个人管管的好,等等很多让她听了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她是一个战奴,婆婆不会不知道,而且她为被封为皇后,这也不是她期待的。而婆婆为什么要同她说这些奇怪的话,瞄了一眼帝旁边的尉迟逸风怎么觉得他的脸红了呢?

皇上大婚,三日未上朝,夜夜搂着她缠绵。“柳荷~~”喃喃的唤着她的名字,她知道他的心里是有她的,可是她呢?让她如何回应他?

摸着自己的心口,她觉得自己的心沉沦了。这不是她所期望的!

“柳荷,这个送你,我希望你一直带着。”将一只精心打造的金簪子放进纳兰柳荷的手里,纳兰柳荷看了看,这个图形很奇怪,不过做工精致,很好看。

“这个图案有些怪?”纳兰柳荷不自觉的问出来。“是啊,这样子是娘画的,娘说你戴一定好看。”这里可包含了婆婆的心思,她得好好的珍惜。

“好,我会带的。”又看了看那奇怪的形状,她放在枕边。次日醒来的时候,她就把自己头上的簪子取下收好,换上了这一只。金光闪闪的,有些俗气,不过样子真是特别,特别是在簪子尾部,那像是箭尾的地方,好像可以看清羽毛的细纹一般。

“皇后娘娘,这只金簪可真好看。样子特别,做工精巧,后宫里面,只有娘娘才有。”灵儿依旧服侍着她,然后不停的夸赞着她头上的这只特殊的金簪。

她没说话,只是晕红了的双颊出卖了自己。她心底里是喜悦,是甜蜜的。只有她才有的礼物,这样让一整天都把微笑挂在了脸上,她不是虚荣,而是被关心与被人重视的感觉真好。

贺礼很多,尉迟逸风把认为比较特殊几人的礼物都留了出来,等到时候与纳兰一起看。这其中就包括轩辕凌逍的,这么远,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到的消息。总之贺礼到了,就说明他已经知道了纳兰是自己的人了,应该就不会再打她的主意了,总之对他来讲是少了一个情敌,总规是好的。

轩辕凌逍送来的礼物是一套首饰,两只翠绿的镯子。这对镯子正是以前他给纳兰柳荷亲手带在手腕上的,为什么会在轩辕凌逍那里?

纳兰柳荷自然也认得这对镯子,她给了萧池做盘缠,让他去找轩辕凌逍,请轩辕凌逍保护好他。这镯子被送回来是什么意思?

“逸风,萧池的事你可以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她知道这东西回来,他是必须得解释清楚的。

“好,我不追究。但是事情你总要说清楚。”这镯子到了轩辕凌逍那里,再扯出来了一个萧池,一下子就弄出两个情敌来,他脸不黑都怪了。

纳兰柳荷便把怎么安排了萧池之事告诉尉迟逸风,她只是想给自己认为重要的人一条后路,就算她要与尉迟逸风同归于尽,她也不能把萧池拉进来。

尉迟逸风点了点头,她这样考虑是对的,如果萧池再落在他的手里,他一定会把他塞进酱菜坛子里腌起来。

他对自己虐待萧池是一点都没有觉得愧疚。如果法进萧池弄了‘天湛’,他也不会险此丢了命。他可是睚眦必报,怎么能让萧池好过。

“萧池就让他在轩辕兄长那里吧,我不会再联系他了。你也别伤害他好不好?”萧池毕竟是她的青梅竹马,她不忍萧池再受折磨,红着眼睛为他求情。

“柳荷,只要你记得自己之前所说的话,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人,不允许有别的人进驻。如果我发现有人在你心里的地位超过我了,我会杀他,绝不手软!”他是自私霸道的,对于喜欢的东西,他是不会让别人染指的。

“我记得。谢谢你,逸风。”对于不再伤害萧池,她已经很知足了。现在只要再能得到青的自由她心里的牵挂就没了。

“柳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有些事,现在还为时过早。”含蓄的告诉她,她现在的要求已经很多了,他的宠爱与容忍都是个限度的。

“柳荷明白。”她微侧着头,看着天际,她想自由,可是又放不下心里的仇恨。她想要杀他,可是却越来越觉得自己下不去手。摸着圆圆的肚子,心里暗叹,孩子,娘是不是要当一个不孝的子孙了?连父母的仇都不报的女儿是不是没有脸再做纳兰家的子孙?

尉迟逸风回去上朝了,终日满面红光,朝臣们替奏折的时候,也没见他不悦。直到有一天,玄丹涟找上他。“逸风哥哥,爹爹的回信到了。”

终于到了,他一直在等。“岳丈怎么说?”

“爹爹说,玄家的确练制过这种药粉。”玄丹涟一脸的阴忧之色,她不知道下面的话该怎么说出来。

“那药粉卖给谁了?”只要查到买家,一点点往上查,一定会有他想知道的答案。“买家是婆婆。”玄丹涟还是把实情说出来了,至于当年有什么恩怨,那都不是他们不知的,对于家中长辈的私事他们做晚辈的也不应该过多深入。

“是娘吗?”就算是卖给娘了,这东西也不可能是娘给的苏容。这其中有些事是他们无法弄明白的,他还需当面问一下娘亲。

其实以前玄丹涟是想用下毒的手法逼苏容,让他说出真相的。这提议被他反对了,苏容这样的江湖人一定是十分讲义气的,他不会出卖他的朋友。

“我去宫去见娘亲,你要不要同去?”玄丹涟自从嫁给他之后就变得很乖,也没觅得她惹是生非,他们两家本就是至交,而且她自小就散漫惯了,宫里的规矩又多,呆久了,怕她不习惯。

“好啊!逸风哥哥,上次你买的那个糖果很好吃,我们再去买吧。”玄丹涟一听说要出去,立马就喜笑颜开了。毕竟是个小孩子心性,改不了的。

带着玄丹涟出了宫,他到娘亲兰若白那里寻找真相去了。没有过多的闲碎话,他直奔主题:“娘,您多年前是不是买过一种很厉害的药粉,据说能一统天下的。”

兰若白一怔,这东西在江湖上也销声匿迹很多年了,自从给了闫清之后,就没有出现在江湖上,闫清从来没有用过。为什么儿子会知道?

“是一种叫做‘摄魂散’的药粉,很厉害。是你岳丈家中研制出来的。怎么了吗?”兰若白看着儿子,他怎么会知道?是涟儿说的吗?

“娘,这东西在您手里吗?”尉迟逸风面色微沉,这事有些棘手。“没有,在多年前就送人了。”兰若白回应着儿子的问话。

“那您送给谁了?”尉迟逸风平日里不会对她手中的东西追根究底,如今抱着这个问题不放,看来是出了什么事。

“娘把它送给闫清了。出了什么事?”兰若白把之前几个月前发生的事回想了一下,这次大概就全都连了起来。

“娘,柳荷被劫的时候,那日侍卫们出现的情况就与中了‘摄魂散’一样,所以,我在怀疑是不是闫伯父把那东西外露了,或者是被人盗了。如果是闫伯父曾经送给过人的话,那么孩儿想追查皇宫中的内应就容易多了。”是谁把宫里的地图泄露出去的,他一定要查到那个人。

“明白了,娘会问一下闫清,如果这东西是他送人的,你就省事多了。”兰若白明白,儿子的女人被劫,这对儿子来讲是奇耻大辱,所以,她这个当娘的一定会好好的帮儿子。

“谢谢娘。”尉迟逸风又陪着兰若白聊了一会天,这才开口说:“娘,柳荷再有三月就临产了,您与爹为孩子取个名字吧。”

“好啊!”兰若白应了下来,心中欢喜。她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所以看到别人的家当爷爷奶奶的翻着家谱为孩子取名字真是一件幸福的事,以前年纪轻还没觉得什么,现在年纪大了些,就已经有些羡慕了。

“涟儿,你还没有身孕吗?”兰若白看着也嫁过来几个月的玄丹涟,应该也有孕了才对。

“已经有了。”玄丹涟生性活泼,不似一般的女子那么娇贵,再加上她自己就是大夫,没毕要怀个孕就弄个满城皆知。

“这是喜事,怎么不告诉娘呢?流云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兰若白想着流云那清亮的眸子,一定会感动的老泪纵横。流云是很感性的一个男子。

“涟儿,你这丫头。有了身孕也不说一声,我们的孩子一定很可爱。”尉迟逸风和其他的女人生的孩子,他是一点都不期待。但是柳荷和玄丹涟不一样,一个是他喜欢的女人,另一个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妹妹,这两人对他来讲都十分的重要。

“逸风哥哥,你一直都不是很喜欢孩子,所以我也没急着说。”听了尉迟逸风这话,玄丹涟着实感动了一把。

“你这丫头,孩子也要看是谁的。”他这话可是摆明了子凭母贵,如果孩子的母亲不是他喜欢的,那么,这孩子也不待见。

“逸风哥哥……”这郎妹肉麻上了,兰若白撇了一下嘴。心里想着,靖寒怎么还没有回来。

“娘,爹去了哪里?没见着爹呢。”尉迟逸风同玄丹涟来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父亲,有些纳闷。

“你爹在小沧那里,听说他近来不大舒服。”兰若白柳眉轻拧,每次提到这个人的时候,都不会展颜。

“娘,您身上的盅毒早就已经解了,为何还留着他呢?”尉迟逸风在提到这个人的时候,也是十分不愉快的。

他们口中的这个人是兰若白的弟弟,其实是兰若白爹爹的二房姨太太和管家私通生下的孩子,而这个孩子因为憎恨兰若白,处处与之作对,兰若白几乎连命都丧了,一身的武功也消失殆尽。这也是大家为什么提到这个人的时候,都沉着一张脸。

“逸风,小沧虽然做了很多的坏事,可他已经变成那样了,我如何再狠心待他。更何况,当日他变成这样,我也是有责任的。”兰若白心是很软的,叹了口气,只希望那个人可以多活些日子,近来说是病发的一次比一次快了。就连玄流云诊过都直摇头。

他现在也就是挺着日子,活一天算一天了。何苦眼一个将死之人较劲呢。二十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些时间。

“就是娘心软!”尉迟逸风嘟嚷一句,拉了玄丹涟也去看看那个人。如果可以的话,给他配上些药,让他无痛无苦的死去,对他来讲也是一件幸事了。可是娘就是不允许他这样去了,想要让他多活些日子。

尉迟逸风带着玄丹涟进到那个人住的院子,远远的就看到尉迟靖寒站在那里,英姿飒爽风度翩翩。多年后的他也会是这副模样吧,像爹一样。

“爹,他怎么样了?”透过门缝看过去,那人瘦得一把骨头,只有微喘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不然真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怕也没有多少日子了。”尉迟靖寒面色沉寂,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爹,回去吧。还等着你和娘商量着给我的孩子们取名字。”分散了爹的注意力,他将爹爹拉了出来,玄丹涟进了屋中,为那人行针,待她行完针出来,尉迟逸风正在等她。

“逸风哥哥~”大步走过去,靠在他的怀里,玄丹涟觉得无比的满足。“辛苦你了。”情着身孕还要为病人行针,玄氏的行针法那是在耗上内力的,而玄丹涟年纪小。内力尚不足,行一周针下来,就已经疲累了。

“都是一家人,别这样客气。”长喘了口气,她还真有些累了。尉迟逸风横抱起她,夜已经深了,他们便在这里住下,明日再回宫里不迟。

未过几日闫清就回了消息,他没有使用过‘摄魂散’更没有赠予他人。他查过自己秘藏‘摄魂散’的地方,确实是有被人动过的迹象。而那人只是取了点点,并未多拿,定是他身边的人,他正在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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