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珺逸转头看着那个空空的鸟笼子失神的笑了笑,脑海里回荡的都是刚才她捧着那只小八哥娇笑的样子。
宁倾国从屋里出来,给他拿了件披风,“王爷,夜深了,该歇息了!”
“你去歇着吧!”凤珺逸一把打掉宁倾国手上的披风,冷冷的甩下这一句话,转身就出去了。
“王爷,王爷!这么晚了你去哪啊?”宁倾国提着裙子想追上去,被腾空冒出来的黎添给拦住了。
“王妃请留步!”
宁倾国捡起地上的披风,慢步到黎添身边,娇声问道,“黎侍卫,王爷这是怎么了?”
黎添看着面前的宁倾国,目不斜视的看着手中的佩剑,“王爷有要事处理,请王妃勿扰!”
“哦?”宁倾城眉头一挑,伸手给他拂拂肩头不存在的灰尘,“夜深露重的,黎侍卫辛苦了,不如去屋里喝杯茶如何?”
那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地落在他腰上,黎添一个转身,用佩剑打开她的手,“王妃请自重!”
“呵呵,黎侍卫,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宁倾国神情傲慢扭头回了屋。
等宁倾国走了以后,凤珺逸从暗处走了出来,脸上的阴寒越加的深沉了。
“请王爷责罚!”黎添吓得立马跪了下来。
“你都查清楚了吗?这些年她是怎么样对待倾城的?”凤珺逸背对着月光,整个人都陷在阴影里。没有温度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
“详细的卷宗都已经放到您书房了!”
“嗯!”凤珺逸缓缓的转过身,“屋里那个就赐给你了。”凤珺逸嘴角勾着一个冷笑,往后丢一个小瓷瓶,“这是可以致幻的药,至于该怎么做你清楚!”
黎添捧着按个药品,狠狠的跪在地上,声音都些颤抖了,“王爷,属下知错了!求王爷收回成命!”
凤珺逸噗呲一笑,“黎添,你跟本王多少年了?”
“十八年了!”他从三岁起就开始就被太后娘娘赐给了王爷,从此以后都未曾离开过凤珺逸,甚是就像是他的影子一样。除了凤珺逸八岁那年落水的那天,他被太后叫去了,剩余都陪在凤珺逸身边。
凤珺逸回头看着地上黎添那显得有点单薄的身影,淡淡的开口。“十八年间我何曾诳过你?”
“可是那是王妃!”黎添是不敢越了着层身份。
“她还不配用当本王的王妃!”凤珺逸把黎添从地上扶起来,眼眸很认真的看着他,“你明白吗?”
“属下明白!”
“那你就去吧!”凤珺逸轻轻的甩下这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黎添站在原地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瓷瓶,半晌都不曾动身,直到屋里的灯都灭了,他才拿着手中的瓷瓶缓缓的进了屋。
宁倾城欢欢喜喜抱着那只小八哥,还给它取了一个小名,白开水!
三朝回门的时候,宁倾城干脆让人回话,天太热了不想回去,到时宁倾国带着大包小包的,丫鬟婆子树人,风风光光的回去了。宁静月跟着宁倾国一起回去了,一回去就让张氏给收拾了顿。
无聊的日子又过了几日,这一天宁倾城正在树下逗鸟,就看见立秋从外面进来。
“夫人,后天是太后娘娘生辰,这不,宫里给夫人递来了请帖!”
立秋把一个烫金的红色帖子恭恭敬敬的放到宁倾城面前。
“太后?生辰?用送银子不?”她用两个手指夹起那个红色的帖子,眯着眼睛看着上面金光闪闪的字体。
“贺礼爷已经备好了!”
“哦,那就去吧!”宁倾城打了哈欠,有点困了。
这时,夏祥有进来,朝宁倾城一拱手。
“夫人安好!”
宁倾城朝他一笑,很贴心给他倒了一杯凉茶。
“夏叔,快来喝茶!”
“哎。”夏祥见宁倾城也是不拘束的人,所以便坐了下来。
“夏叔,这么热的天,有什么急事情,您让立秋告诉我就好了,何必还要亲自跑一趟呢!”
“说来也惭愧,夫人进入多日。这府中的有些事情也应该交给夫人了!”夏叔从怀里拿出一块琥珀色的暖玉放宁倾城面前一放,上面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和沈墨染琴体上的字体有点像!
“不用,夏叔,您老继续管着!”宁倾城假装把把那块玉佩推到夏祥面前,其实目光却一直盯着那块玉佩,生怕夏叔反悔给拿回去了。
“夫人,这不合规矩!”
“算我的求您,这种烧钱的事情,千万别交给我,我跟银子又仇!”
宁倾城哭着喊着让夏叔把玉佩收回去。
“夫人,这是调动府中暗卫的玉佩,不是金库的钥匙啊!”夏祥用袖子抹抹头上不存在的汗珠!
“额……。”宁倾国止住了笑容,拿起玉佩左右翻看了一下,脸顿时就黑了下来,不是小金库的钥匙你给我干嘛?
“夫人,夫人!”月蓝伸手在她面前晃晃。
“呃……。什么事?”宁倾城还是快速的把玉佩收进怀里,能调的暗卫也可以啊,起码以后打架还有个帮手!
“夫人,后天太后的生辰,西偏院的墨染小姐想要和夫人一起去,所以托我来问问夫人的意见!”
夏叔站起身来,看着宁倾城不急不缓的说道。
“额……。那就让她一起吧。”宁倾城非常大方的一挥手,朕批了!
“是,那我现在就去给墨染姑娘回过个话!”夏叔向宁倾城一拱手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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