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乔安娜和上校在坦普勒公园的第二次会面

乔安娜和上校在坦普勒公园的第二次会面

记挂着和杰弗里上校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有件大事要办,乔安娜·奥克利一直期盼等待见面的日子早点到来,等到这时已是心急如焚;她在倒计时,数着到底还过几个小时可以再次出发去坦普勒公园,似乎到了公园就一定能见到上校。

她要办的大事,当然,就是请求上校准确地将桑希尔先生的模样描述一番,好让她最终确认,该不该把桑希尔当成马克·因吉斯瑞。

就在她望穿秋水等待与杰弗里上校见面的时候,杰弗里上校也迫不及待地等着见她,焦急程度一点不亚于她;他的足迹遍布各地,见过许多漂亮的面孔,却没见过像乔安娜·奥克利这样楚楚动人的;听过许多温柔的声音,却没听过像乔安娜·奥克利的声音这样悦耳动听的。

杰弗里上校是严格意义上的真君子,叫人钦佩,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典范。正因为如此,他什么时候都允许自己仰慕美人,因为他知道仰慕美人不存在任何危险;相反,这样的感情正适合埋在他这种正直而坚定的人心里。

我们认为有必要,在他和乔安娜·奥克利第二次见面之前,根据我们所了解的,就他的所思所感给出相应的解释。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被她纯洁的心灵以及言谈间的的真诚美好和正直深深地打动,当然还有她绝世的美丽和无法遮掩的光芒。

见过面后,他反反复复地问自己该对她抱持怎样的一种态度——比如说,哪些情感需要被压抑,哪些可以表露。

如果马克·因吉斯瑞已经不在人世,对上校而言,爱上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算不得是夺人所爱或者是不光彩的事情。这个漂亮的女孩,当然不会因为第一个让她心动并为其付出圣洁感情的那个人离开人世就失去了爱的权利。

“或许,”他想,“她无法找回曾经的感觉,但是应该还是可以感受到幸福和宁静;假如嫁给别人,也许仍然可以享受许多欢乐时光。”

尽管大致是这个意思,他并没有明确地表达出来,这很符合他的性情;他迅速调整自己的想法,变得更加现实理智。

他没有告诉自己他爱上她了——没有!“仰慕”的分量更重;但是,此时此刻,我们不能怀疑,杰弗里上校的心中已经萌发出对这个美丽姑娘十分圣洁的爱意;而这位美丽的姑娘遭遇了诸多失落的打击,她深深地爱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我们几乎要担心,如果他还活着,或许都无法全然回报她这份柔情吧。

但是,对马克·因吉斯瑞的情况我们所知甚少,他的生死问题看起来疑点颇多,所以,还是不要在证据如此不充足的情况下作出预判。

乔安娜·奥克利确实想过让阿拉贝拉·威尔默特跟她一起来见杰弗里上校,但还是放弃了,因为那样做真的会让上校以为她要么害怕他要么是担心自己,因此,她选择了单独赴约。约定的时间到了,她自己一个人走在公园宽阔的碎石路上,这条路上曾经走过世界上最优秀、最杰出的人,当然也有最卑劣的人。

杰弗里上校对她一往情深,自然不大可能让她久等。事实上,他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唯一担心的就是她不来。

他的顾虑不是空穴来风,只要读者稍作回忆,就该记得上次他们分别时,她不是特别肯定她会来赴约;所以,这次他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别无其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她还是没出现,尽管此时还未到约定的时间;他担心她不来,而且越来越担心;就在几乎确信她不会来的时候,他看见她正一个人娇怯怯地在公园里走着。

他马上站起身去找她,很有礼貌地跟她打招呼,而她一时不知所措,只是一脸疑问地望着他的脸,想知道他是否带来了任何她急切关心的消息。

“奥克利小姐,”他说道,“关于桑希尔先生的生死,我没有打听到新的消息,让你失望了;但我们都怀疑——我说我们,是因为我找了一个朋友一起——我们怀疑桑希尔先生出大事了。理发师,斯文尼·陶德,舰队街的那个,那只狗一直莫名地蹲在他家店门口

的那个,这件事情他肯定多多少少知道点。”

他一边说一边引着她到一个座位上坐下;乔安娜终于鼓足勇气,胆怯而犹豫地说道:“桑希尔先生是不是有金黄色的头发,大大的、明亮的灰色眼睛?”

“是的,他就是这样子;我想,他的笑容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有魅力的。”

“老天爷帮帮我!”乔安娜说道。

“你怎么想到要问桑希尔的长相?”

“但愿,我只是瞎问;可是天啊!我确实有原因才问的。我感觉,桑希尔先生就是马克·因吉斯瑞本人。”

“你吓到我了。”

“应该就是这样子,应该就是这样子;你向我描述之后,我更加深信不疑了;马克·因吉斯瑞和桑希尔是同一个人;我知道他去印度洋探险的时候会改名换姓。这件事我很清楚。”

“奥克利小姐,我并不认为你的这个观点是对的。有很多东西让我不认可你的观点;第一,桑希尔先生性格坦率,绝对不可能做出改名换姓这种事情。你相信我,事情不是这样子的——真的并非如你所想的那样。”

“对我而言,证据很充足,我没法怀疑。就是这样子,杰弗里上校,时间或许会证明一切;想到事情是这样子,真叫人伤心,无比的伤心。但是,你向我描述的跟他生前的模样分毫不差,我不敢再怀疑了。”

“我必须道歉,在这件事上给你这样的意见,你可以指责我傲慢无知,毕竟我没有听说过马克·因吉斯瑞的模样,也从来没见过他本人;而你虽然没见过桑希尔先生,却有我向你描述,所以,你有能力从对他的描述里做出判断。”

“确实如此,我不能——也不敢再怀疑了。我的观点成立了,我真的好害怕,因为我真的和你一样担心马克·因吉斯瑞已经遭遇不测;舰队街的理发师肯定能揭开马克的命运之谜,如果他愿意说的话。”

“我真心希望你的推断是错误的;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实话实说,马克·因吉斯瑞被从船只残骸上救起来的概率虽小,但这个概率还是要比桑希尔先生从理发师斯文尼·陶德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手中逃跑的概率大得多。”

乔安娜用恳求的眼光看着上校的脸庞,神情那般绝望,真的叫人看了万分心痛;上校不禁脱口而出,说道:“如果我的命能换来你的解脱,能让你免遭这些苦痛,那就用我的生命去换吧。”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吓到了,说道:“不,不要;老天爷知道我们的牺牲已经够多了,太多太多,多得不能再多了。请先生不要以为我不感恩你对我的一片好意;也不要因为我犹豫不敢接受,就认为我是在贬低高贵慷慨、愿意为我牺牲的灵魂。不是的,请您相信我,杰弗里上校,有几个人的名字我一辈子都会铭记在心——他们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会感恩——您就是其中一个,前提是我活着,但应该活不了多久了——应该没多久了。”

“不,不要说得如此绝望。”

“我不该绝望吗?”

“你再怎么伤心我都可以理解,但不至于绝望。你还年轻呢;就算将来你心里依然会觉得遗憾,我还是希望,希望时间能帮抚平你的忧伤;就算无法感受到强烈的幸福,你也能感受到极大的平静。”

“我不敢奢求,我知道您是拿话来劝慰我,我懂您的好意。”

“你应该让自己相信事情是这样子的。”

“我得弄清楚他的命运,不然我会死掉。”

“你说的那些话,还有你说话的样子吓到我了。我求你,奥克利小姐,不要贸然行事;记住,你这样年轻的女孩子阅历太浅,不知人心险恶,你的力量还是太微弱了,起不了什么效果。”

“爱能战胜一切,哪怕是最娇弱最没用的女孩子,一旦踏出第一步,只要内心充满爱,爱得足够强大,足够神圣,她们就会无所畏惧,做出一番成就。我感觉这种情况下,我可以摆脱掉所有女孩气子的恐惧和慌张;如果说会有危险,那我问问你,如果没了那些让生命充实快乐而美好的东西,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确实,这正是爱的激情所在;

但是,相信我,爱有时也会让你冲昏了头——一味跟着感觉走会做出一些不切实际的事,致使整件事情陷入极大的危险,给那些爱你的人带去不幸。”

“那些爱我的人——现在还有谁爱我呢?”

“乔安娜·奥克利,虽然话已经到嘴边了,但是我不敢也不会说,我怕你不爱听;我不会说我能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因为像现在这种时候,你来和我见面是为了跟我探讨另外一个人的生死问题,如果我说了,听起来就太不知道好歹了。哦!原谅我,一时冲动讲了那些话,我真的是无心的。”

乔安娜默不作声,望着他,或许还带着一点责备的神色,但就只有一点点,因为只要看一眼那张坦率的面孔就足以相信这件看似不着调的事是真的,而这个人是一心一意的:对此,她无须作任何的怀疑,如果有责备之类的话语,就算到嘴边了,她也会收回去不说。

“我希望,”他说道,“奥克利小姐,我说的这些话没有让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下降了。”

“我希望,”她语气温和地回答,“您还会是我的朋友。”

她着重强调了“朋友”二字,他完全明白她的意图,稍作停顿之后,他说道,“苍天为证,我不会做出任何事情或者说出任何话,让我们再也做不成朋友。我还是你的朋友,既然——”

他没把话说完;尽管他没把后面“既然我已做不了别的了”讲出来,但他已经很清楚地把这个意思传递给乔安娜了。

“现在,”他说道,“我希望并且相信我们比先前更了解对方。既然你愿意称呼我为朋友,那就让我以朋友的名义,重申一次:自己多加小心,不要为了一点小小的希望去无谓地冒险。”

“但是我如何能忍受这可怕的悬念呢?”

“是的,唉!这是人性再正常不过的痛苦,乔安娜。原谅我直接喊你乔安娜。”

“没事,不用道歉。每个对我好的人都这么叫我,我已经习惯了。您要是愿意,以后直接喊我乔安娜,我就更加肯定我跟您的友情以及我对您的尊敬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还是要再三请求你把寻找桑希尔先生下落这件事交由我完成。如果他真遭毒手了,就连打听他的下落都是危险的。所以,我请求你,让我去冒这个险。”

乔安娜问自己是否要将自己和阿拉贝拉·威尔默特商议好的行动计划告知于他;思考再三,她令人吃惊地决定不说了,一来认为说了一定会被他驳回,二来考虑到计划本身不切实际而且比较奇怪。所以,她温和而快速地回答道:

“如果没有半点成功的把握,我就不会贸然去做。我会小心谨慎的,您放心,我也有很多顾虑。我爸爸,我知道,他把我当成命根子呢,为了他我也会小心的。”

“那我就放心了,我们下星期还能不能在这里见个面,我好告诉你我有什么发现,你也告诉我你那边的情况;我对桑希尔的事上心原本是出于朋友关系,更不用提现在我还深切记挂着你的幸福,你的幸福已经变成我做这件事的最大价值。”

“我会来的,”乔安娜说道,“如果我能来的话。”

“你确定?”

“确定,确定。我会来的,我希望能给你带来你所关心的那个人的消息。如果没有新的消息,你别怪我。”

他陪她走出公园,一起从斯文尼·陶德的店铺经过,但是这次店门关得紧紧的。他们既没看见理发师的人影,也没看见可怜的小男孩——那个很值得我们怜悯的学徒。

快到她父亲家的时候,杰弗里上校就和乔安娜分开了。他自己一个人慢慢地走在路上,脑子里都是眼镜商女儿的温文尔雅与绝代风华。显然,只要活着,他就无法将她给他留下的美好印象抹去。

“我爱她,”他说道,“我爱她,但是她似乎一点都不愿意融入她的感情。天啊!多让人难过呀!这个人,比其他任何人更得我心,能让我希冀她是属于我的;可是,这并未给我带来快乐,现在唯一的体会就是她会让我心痛。美丽而温柔的乔安娜,我爱你,但是我知道你的感情已经永远地枯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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