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一号房内,于端端被人点了穴道,在她大脑不断刷屏国骂时,某人却丢下她走开了。
于端端像死尸一样,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脸色涨红。
她全身上下,除了眼睛能动,其他地方都动弹不得,死狗男人防她至此,还担心她跑了不成!她不就在知道他身份后意图逃跑过一次,之后被抓回来狠狠修理了一顿,于端端想想那次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偏厅内有水流声,于端端竖起耳朵细听。
他在洗澡?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于端端僵硬着身子眼皮越来越沉,就在她快熬不住睡过去的时候,听到动静传来,顿时,所有的瞌睡都吓跑了。
脚步声渐近,于端端闭上眼,装睡!
男人刚洗漱完,衣服和头发上还带着水汽,他来到床前,看到床上躺着的女人。
呼吸均匀平和,好像是睡着了,男人站在床头,突然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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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端端是在装睡,若不是她忍功了得,那一声嗤笑险些叫她破功。
他怎么还不走?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一股压力朝着她面门逼近,男子陌生而阳刚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不用睁开眼也知道对方在看她,且距离很近。
床榻一沉,多了一个人的重量,空气瞬间稀薄起来。
腰腹处摸上一只手,炙热结实,如蛇一般缓慢游弋。
于端端浑身的升起一股毛骨悚然,一刹那,再也装不下去!
四目相视!一冷一热!
男人侧着身,一只手撑着身子,阴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
“不装了?”
薄唇轻勾,三分兴味,七分嘲弄。
于端端气红了脸,口不能言,一双漂亮的眼睛如同焦灼的火焰。
她该笑风水轮流转吗,上次他口不能言认她上下其手,这次她还他一次,要说这个男人不是一早就预谋好的,打死她都不信。
“想说话?”
男人低沉的声音染上懒意,暧昧逼近,这样一来他的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于端端气红了眼,脸色又红又白,被这个羞耻的动作弄的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胆子不小。”
“姓历的!”于端端放声大叫,她要把他祖祖辈辈问候一个遍!
脖颈处湿热火辣的痛,脖颈处埋着一颗头,她的手脚动弹不得,摇头晃脑挣扎间一头青丝散开,艳红的布锦上两人的发纠缠到一起。
于端端疼的倒吸了口凉气,笑脸皱成一团,泪眼婆裟,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咬她!
她的旧伤还没好,现在又添了新伤。
于端端眼里含着泪花愤怒的瞪着他,而她的不屈服好似取悦了男人,艳红的唇瓣上沾染着血迹,男人伸出舌头缓缓舔过唇角,于端端莫名的心跳加快了几分。
历千杀冷眼看着她,妖艳美丽的脸上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有骨气很好,但是别忘了你的身份!今日之事只此一次!若在有下次,本王不介意亲手教你怎么做好一个讨主人欢心的奴隶!”
于端端是典型的顺毛驴,吃软不吃硬的主,顿时眉头一挑,大呼不公平!
“你杀了我算了!”于端端摆出一副“无自由,毋宁死”的悲情嘴脸。
历千杀修长的手指细细的摩擦着脖颈上的伤口,于端端瑟缩下脖子果然收到对方警告的眼神,干脆直挺挺的任人抱着,人她打不过,在挣扎吃苦的还是她自己。
她这是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然呢?
“你很想死?”
历千杀看着她问道。
“不想!”
于端端翻个白眼。
感受到怀里的人放松下来,软软的身子缩在他的身下,历千杀一愣,眉宇间的戾气少了几分,却依然一副生人勿近的冷血模样。而他,竟然没有推开对方,甚至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厌恶,这实属反常,而这一变动或许连他自己都未发现。
细腻的皮肤在手掌下,吹弹可破的皮肤下是滚烫的鲜血,在他的手下有一条新鲜的生命,蓬勃而富有活力,他能感受到她骨血里的叛逆,没有伪装的真实感。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他更享受将猎物玩弄于手掌,但像现在这样温存的吸取对方的体温,感受对方的情绪,他竟也觉得不赖。
历千杀眼底露出迷茫,似困了一般,声音不再似刚刚带有攻击性,多了一丝人性在里面。
“你的命是本王的,由不得你要不要!”
还真是霸道,于端端心里嘀咕几句,突然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笑意盈盈的凑上去,讨好道:
“您看我一个残废行走都不方便,带着我都是个累赘,不如……”
历千杀闭着眼,但于端端知道他没睡着。
“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以后大路朝天,咱们各走一边,行不行?”
“睡觉!”
又睡!
她自从上次受伤整体都被这人强迫着睡觉,说是他的人形抱枕也不为过,于端端自然不肯,她精神好的不得了才不要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只是,才稍动了一下,腰间的那只手便更紧了几分,耳边响起一道冷酷的声音。
“在动,本王废了你的腿!”
于端端不敢在动,历千杀很满意。
半响,听怀里的小女人小声的嘀咕道:
“腿本来就是残的,还能怎么废……”
历千杀身子一僵。
双臂用力将人死死抱着,闭眼睡觉。
于端端怕大反派又狂犬病发作上来咬她,不敢动了,皱皱鼻子,跟着闭上眼。
历千杀睁开眼,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女人片刻,随即揽着人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