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外写的了不,估计再缩水也得五六章的样子。

好了,实在在这篇文里掐不进去什么内容了,所以这么少就将就了,下一章开始应该会暖起来了,所以天气暖和就是适合写爱情小说啊(撩胡须~}

得知张文有孕之后,暗地里大家都松了口气,也是,都怪周围的哥儿太好怀孕了,都快忘了这里的子嗣的延绵实在说不上效果显著。

虽然肚子里多了块肉,但是张文还是该吃吃该睡睡,现在也才两个月,没怎么显怀,所以也没有出现孕吐的症状,只是七叔隔三差五就送滋补的药膳和汤,张文也实在消瘦不了,心想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家怀孕的那位吧!

倒是因为这样,李木生又将李云请到了府上照顾张文,而张君则是由张垚照顾,虽然觉得李木生有些小题大做,但自己两辈子也就这一次揣着娃,也不知道该注意什么,也就释然了。

等到四个月的时候,肚子也大了起来,看着好不容易有一点起色的腹肌被撑大,张文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某天几个孕夫聚在一处,瞧着个个挺着啤酒肚的模样,张文还是忍不住黑线,那几位……能把你们身上的母性光辉收一收吗?

而李木生也彻底闲了下来,平素无事便陪着张文四处转悠,但李府也就那么点大,实在没什么好玩儿的,李木生在的时候,李云便去看张君,虽然肚子不大,但是看着张文鼓鼓的小肚子,还是满溢着为人父的喜悦。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恶心的表情盯着我的肚子……”张文实在受不了这人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的肚子的样子了。

“怎么会恶心呢?这是你我的孩子。”说着便将手贴在了张文的肚子上,在家里养了一个冬季,李木生的皮肤又变得白润如玉,为此张文还打趣了他几句,得有多少哥儿羡慕他。

对此李木生只摇头轻笑:“那你呢?原来你在暗地里还羡慕过我这个?”于是张文就炸毛了,谁特码的羡慕了,这娘们儿兮兮的,男人就是要像古天乐那样!古铜色加腹肌!不过……貌似古天乐演神雕的时候也是小白脸类型的?

两人每天这样也算自得其乐,不过据说李瑾被家里人订了亲,成天魂不守舍的样子,让李木生担心,所以让他领了钱回家休息去了,临走时李瑾欲言又止含情带泪的模样,让张文想不想歪都不成,自然晚上李木生被冷处理了。

这样也不行,本来府上就清静不少了,如今张文有孕,旁人笨手笨脚虽指望不上什么,但是打扫的小伺还是得有的,所以又去人力资源市场挑了两个勤快的农村哥儿,做起事来也勤快。

李木生不让张文费神管理账本,索性便一起揽了去,只是大部分让白易整理出来,自己去核对一下。一来二往两人也算熟悉了,白易家中也算世代从文,祖上虽出过一次状元,但大都碌碌无为,到了白易的父亲更甚,中了秀才之后竟然再没中榜,偏生只有白易一个哥儿,香火也算断了,自怨自艾下,也把白易当半个儿子养,所以白易倒比寻常哥儿要理事一些,也懂得不少道理,倒令李木生另眼相看了。

既然是自家下人,李木生虽不喜与人交往,尤其是哥儿,但这个白易也实属不易,也有了些指点之意,所以时不时会为其解惑,俨然成了半个师傅。

当然,这些都是张文知道的,不过李木生每次指点完白易过后,总会在晚上被张文撩起火又晾在一边,让他有些哭笑不得,那人还偏偏坐在那里,让自己当着他的面解决。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所以,风水轮流转,没过多久张文便深深体会到了,原因无他,因为他不是女人。

不是女人怎么了这里本来就没有女人,所以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倒不大,但是也算藕断了连着丝。

因为张文那里,虽然能自动分泌**,但是也就那么大一点,若是不想到时候生孩子痛苦,那就得扩张啊!

于是,李木生买了块上好的药玉,拿到自家珠宝店做了一套玉势,没错!是一套!

一般来说,这种消耗品用普通的白玉就行了,但是李木生却不惜花大价钱买了一块药玉,就为了做一套见不得人的玉势,张文表示……有钱就是任性!

所以我们因为来说说这药玉。

药玉分好几种,而李木生手中的这套玉势便是用海蓝宝做成的,海蓝宝,顾名思义,它是蓝色的,且玉的品质决定价钱,李木生手中的这套干净纯粹,没有一丝杂质,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贵!

海蓝宝具有怡神静心的作用,最适合张文使用,当然,那是用于佩戴的,但作为玉势……

“这得多少钱啊。”张文捧着手里这套玉势,似乎看到大把钞票在离他远去,偏偏李木生就兴了逗他之意,便实话实说了。

“六百两!”而且说得铿锵有力。

“六百两!”张文怒!“你花六百两买玉石我举双手赞成,但你和玉有仇啊!怎么做了个这玩意儿!”

李木生只是笑,看着张文炸毛的样子,似乎觉得有趣。

“这下卖都不好卖了,雕成这个样子,我都不好意思让师傅重新雕了。”张文拿起其中一只雕成男性那物的玉势,默默流泪,就算他脸皮厚拿着去换花样,也得看人家师傅雕不雕啊!都成这样子了,就是傻子也晓得是干什么用的!

“你居然还打算换了花样再卖出去吗!”李木生满头黑线,他简直想把张文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对啊!不然多浪费!”把盒子递到李木生面前,指着里面七个大小不一的玉势道:“这么大一坨玉,还雕成这个样子,谁没事儿天天用啊!”

李木生忽然笑了,如同春日里第一束阳光打在桃花上的娇艳:“既然夫人不想浪费,那便请夫人日后多多使用才行。”

张文囧了……去尼玛的李木生!

总之,属于张文甜蜜又苦涩的折磨开始了……

关于怀孕这事,自然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李木轩纳了小君已经半年多了,但是个个肚子都没动静,就连外府生的哥儿,居然也有人说不是他的种!以前还好,听说李木生成亲一年也没消息,但是最近却听到下人说,李木生的束夫有了,而且已经四个多月了!

这让他怎么甘心!他本就比李木生年长几岁,成亲之前还被称赞风流,成亲了后一天比一天倒霉,都怪杨青那个扫把星!

一想到背地里那些人嗤笑他,就觉得成亲实在是他做的最蠢得一件事!

现在可好,旁支长辈早已虎视眈眈,更有甚者说他命中无子,是由于老束夫苛薄,待不得李二少爷的缘故。

那李木生的束亲虽是小门小户,但其父为人谦和,常帮助周遭邻里,人缘也广。遗憾的是他虽有一子一哥儿,但哥儿自幼体弱,所以性子难免文静,与李木生的父亲也是青梅竹马,两家人也定下了这门亲,可惜后来李木生的父亲出外闯荡,回来时竟然携眷带子,成了大老爷,但还是依着双亲之言将李木生的束亲娶进了门,但也只是个小君,听说为此老束夫还闹过一场。

李木生的外祖父虽不富裕,但也不愿自家哥儿做小君,但李木生的束亲坚持,也无可奈可,只是后悔当初没让他多接触外人。

所以,李木生的地位就很尴尬,本来应该是嫡出却成了庶出,所以众人就脑补出他在李府各种寄人篱下苟延残喘的可怜见模样。

这倒是冤枉了老束夫,虽然他不待见李木生,吃穿用度也同自己生的孩子有些差别,但也不像旁人所说那样苛待他,但说出去也没人信,谁让之前李太爷刚去世就分家呢,任谁也不会相信是李木生主动提出的,不然怎么只分了那一点薄产。

此传言一出,清河县的百姓们看着李木轩的表情都变了,而那些与李府合作的商人们也呈观望状态,可以说,李府的声誉一落千丈!

不仅如此,听说还休弃了原来的正夫,只因为他无所出,李木轩在成亲半年后就开始留宿花街柳巷,这成亲才两年,便将人休弃,寻常人家多得是成亲五六年才有孩子的家庭,李木轩这么做,无疑是在给自己打脸,人家弟弟的束夫也是成亲后一直未孕,但比对比对,结果显而易见,偏偏李木轩自己名下的铺面又都是玉石珠宝、绫罗华裳,专门赚哥儿钱的行当,这样一来,许多哥儿束夫,都有意无意不去李府名下的铺面消费,致使生意一落千丈。

偏偏这时候旁支又在作乱,可谓是一个头两个大,李木轩简直恨死了李木生和杨青!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亲亲提出了文章的漏洞,我刚刚虽然翻了一章,发现漏洞不小,李木轩之前叫李怀志也没人发现,还在外府生了哥儿,啊啊啊啊啊我把前面的都忘得差不多了QAQ感觉要修改一定是个大工程,所以还是希望快点完结再全面修改,多谢泡沫和瞬间永恒提到的漏洞,我会快点写完结的QAQ滚走

☆、第五十一章?意外来客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这日,李府来了客人。

李木生上午得去铺子,自然是张文接待,来人不是其他,正是李木生束亲娘家的表亲,李木生的表叔刘氏。

说起来也是近亲,李木生的外祖父有只有他束亲和舅舅,如今舅舅一家搬到上京,而刘氏正是外祖父同胞哥哥的子夫。这都是谈话中刘氏说的。

“两位远道而来,想必也累了,不妨先去休息,我命人给二位接风洗尘。”张文本就不喜与不熟的人说话,这已经是他的极致了。

“不妨事,表侄也快回来了,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就行。”刘氏并没有听出张文的话外之音,依旧坐在客厅。

这客人都在这儿,主人也不能先走,张文没法,只好让那个叫芸淇的小伺将两人的姓李搬到客房。

“不知二位前来有何事?”干坐着也没办法,索性先看看他们有什么目的,这大包小包提着,明摆着短时间是不会走了。

刘氏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片刻后才缓缓叹了一口气,说道:“木生成亲我们也没来观礼,我也十分过意不去,只是……”刘氏抬眼看了眼张文。

“叔叔但说无妨。”跟着李木生久了,他也开始说官腔了。

“玉香的父亲前段时间过世了……”刘氏叹息道。

张文连忙装作一副惋惜的模样:“我竟没听衡之提起过,请二位节哀。”

刘氏摇摇头,但显然没有再说下去的打算。

张文趁着喝茶的空当偷偷打量了一下秦玉香,不得不说,秦玉香也是一个美人,同他所见过的哥儿不同,秦玉香同他的名字一般,周身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十分勾人,若说他之前见到的哥儿可以用清淡男子、活波的男孩儿来形容,这秦玉香……实在像个女人!

有了个好的脸皮,又楚楚可怜双目潋滟,眉头轻蹙似乎有千般愁绪,从进门就没说过一句话,而且间或还捏着手帕擦嘴,尾指翘起,如果不是这个世界没有女人,张文都要以为这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了,这副摸样,不仅让他想起那如弱柳扶风的林妹妹了,只可惜,美则美矣,他对太娘的男人却起不了兴趣。

“我瞧着侄亲夫体态渐圆,似乎有了身孕。”刘氏突然说道。

张文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圆!圆你麻痹!张文心中骂道。自从进入九月,他肚子里的玩意儿也五个月了,肚子就和中年大叔的啤酒肚一般摸样,而且大腿也开始浮肿,身材走样不止一点两点,玛德这男人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说他圆,存心的不是!

虽然心里翻江倒海将饬跏下盍烁龉费芡罚嫔瞎Ψ蚧故且鲎觯ばθ獠恍Φ幕亓松拧!

刘氏似乎找到了话题,便开始和张文侃了起来:“当年我怀玉香的时候,可吃了不少罪,这哥儿啊总有生孩子的时候,注意的地方可不少,玉香未足月便生产出来,身子一直不好,好在有药养着,也平平安安的。”顿了顿,似乎陷入了回忆:“当初我和老爷恩爱情深,只是生玉香时难产,所以无法再次生育,你知道的。”说罢将视线移到张文身上:“这男人啊,说再多的海誓山盟,到最后还是过往云烟,我怀玉香不容易,成亲两年才有他,但老爷待我不薄,纵然我一直未有身孕,也待我如初,但哥儿怀孕足足八个月。”说着便愁眉苦脸,张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他想说些什么。

“这夫夫和睦,除了感情,这**也是必不可少的。”张文一口茶呛在喉咙里,咳嗽了好几下。

“侄亲夫没事吧。”刘氏作出关心的摸样问到。张文摆摆手,示意没事。

“你也别觉得此事污秽,左右大家都是哥儿,说说私房话也无伤大雅。”见张文止住了咳嗽,又补充道:“我们做正夫的,自然要为夫君考虑,所以我得以为夫君挑的良君,这么多年来,也算是做的最满意的一件事。”说着,便拉起秦玉香的手:“我家玉香从小娇弱,我也是半条腿踏进棺材的人了,也指望着玉香觅得良人。”

秦玉香听罢,面色竟隐隐现出酡红,抬眼瞪了一眼刘氏,娇嗔一声:“束亲~”

那似怨还羞的表情,愣是让张文起皮疙瘩起了一地。

“那是自然,有您在,还怕表弟寻不到两人么。”这刘氏说过来说过去,目的已经很明确了,看着秦玉香的表情,似乎对李木生也有情,这该死的李木生,什么时候又招来一朵烂桃花!

那刘氏也不多说,三人各怀鬼胎的坐在客厅喝着茶,片刻后,李木生便回来了。

张文远远看到那人,不禁咬牙切齿,劳资在这里坐了一上午,腰杆都坐痛了,你特码的还好,给劳资弄来一朵桃花!

李木生从秦远那里知道了刘氏和秦玉香来访的消息,所以早早结束了铺子的工作赶回了家,谁知刚到客厅,就看到张文一脸要吃了他的模样,还未细问,便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惊呼:“木生表哥!”

李木生循声望去,只见秦玉香埋着头不时抬眼看他,手绞着手帕,怯生生的站在那里。

李木生想了一下,才露出笑容:“是秦表弟啊,多年不见,已经出落成大家公子的摸样了。”

秦玉香的头埋得更低了,而刘氏也了然笑着。

张文却怒不可揭,还情表弟!叫的真恶心!

似乎是张文的怨念起了作用,李木生冲刘氏鞠躬喊了声:“表叔。”然后就走到张文的身边。

“不是和你说过吗,得多多活动,怎的怀了身孕,身子还娇贵了些。”李木生一手扶着张文的腰,一手握住他的右手。

本是打趣的话,听在刘氏耳朵里便成了李木生不喜张文,所以斥责了他,所以刘氏端着笑容,对李木生说道:“也是我们不是,侄亲夫怀了身孕,海陪我们坐这么久,确实不应该。”

李木生笑道:“哪里的话,表叔和表弟远道而来,木生照顾不周,还望表叔不怪罪才是。”又对张文身边的芸淇说:“你去厨房看看,午膳都准备好了吗。”芸淇回了声是,便退出了客厅。

不久芸淇便摆上饭菜,几个人也入席吃起午饭来。

饭桌上安安静静,倒是张文怀了孕得常吃虾,所以李木生便在一旁剥虾,一旁的秦玉香神色也暗淡不少,刘氏看见了,便对两人说:“木生与侄亲夫真是恩爱。”

李木生笑道:“表叔莫要取笑于我,阿文怀有身孕,作为夫君理应做这些。”听到李木生这么说,张文的嘴角不经意的翘起,而刘氏却以为是因为张文怀孕才得到的优待。

饭后,几人就着饭桌说起了话。

“表叔要过来也没事先通知一声,不然木生也能早作准备,今日匆忙准备,希望没有怠慢表叔和表弟才是。”李木生歉意的看着刘氏和秦玉香。

“表侄说的哪里话,我们如今也无依无靠,哪能劳烦。”刘氏说罢,眉头紧紧皱着。

“表叔何出此言。”李木生惊讶道。

“伯父前些日子去了。”张文坐在李木生旁边低声道。

李木生见二人愁眉苦脸的摸样,也知是怎么回事儿了,顿了顿,道:“我竟不知这事儿,那表叔你们这是……”

刘氏摇头:“玉锦和玉修早就赴京,袖蓝也跟着去了,秦家就剩我们,也实在空荡,索性变卖了房子,与袖蓝分了,我和玉香又不是男子,家中人亦不知何处,思来想去,也只有表侄这里可以投奔,我们也不求其他,只希望在寿安有个安身之所,为玉香找个好人家就是。”如此拙劣的谎言,刘氏却说得信誓旦旦,李木生皱眉,不知两人大了什么算盘。

刘氏见状,立刻解释道:“我们并非要赖在表侄家,我与玉香出了秦家,身上也是有不少银两的,只是暂时没有落脚之处,我也就罢了,但玉香尚未许人,也不能日日同我住在客栈,只希望表侄能帮我们找一处清净地儿,只怕是要叨扰一阵子了。”说罢,还和李木生行了一个礼。

李木生赶紧扶起刘氏:“表叔这是说的什么话,您是束亲的表哥,若想到木生这里住,那便住着也无妨,木生也是怕坏了表弟的名声。”这刘氏堂而皇之带着秦玉香住在他家,若是时间短还好说,日子久了难免不会落下闲话。

刘氏听罢,连声道谢,并表明找到合适的住处就搬出去。

晚上,李木生躺在床上,右手在张文肚子上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却被张文拍开:“你这个祸害!说罢,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你的小表弟了!”

李木生也不恼,反而笑了起来:“吃醋了?”

张文哼了一声,没理他。

李木生知道张文的性子,也不逗他,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肚子,开始说道:“我同他们也没有多少联系,刘氏的夫君,也就是我伯父,他的束亲同我外祖父是同胞而已,姑老爷出嫁后两家来往还算亲密,自从我束亲嫁给父亲后,来往便少了,但偶尔还是会聚一聚,那时束亲便时常带着我。”说话间又亲了亲张文的头发。

“然后你就偷了人家小哥儿的心了?”张文捏了一把李木生,李木生装作吃痛,在张文耳边呢喃:“晔容,疼~”被张文翻身一巴掌拍在脸上。

“好了好了。”李木生将人抱在怀里:“其实也并没什么大事,那时正值夏末,却也十分炎热,刘氏同我束亲,还有舅夫一同去湖中游船,行至岸边,恰好有几个孩童在戏水,我们靠岸后,并未留意,当我到岸边的时候,发现秦玉香在水中挣扎,便顺手救起了他。”

“就这样?”张文挑眉。

“不然呢?”李木生哭笑不得。

“害我期待了半天,没想到又是英雄救美的恶俗桥段。”说罢便闭上眼睛,蹭了个舒服的位置,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没办法,谁让他是孕夫呢?

李木生看着张文的睡脸,宠溺的笑了笑,便阖上了眼睛,将怀中人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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