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涟稀里糊涂走到一片沙漠里时就后悔了,这里连个鸟都没有,他的美男计往谁身上用啊?再说了,那个什么香谁晓得管不管用,要是教主一个生气不来救他,那他不是晚节不保不说,指不定连小命都得搭上?怎么脑筋发热应下这种事情?哎······
就在他第N次感叹这里是片无人区时,一阵风沙吹起,四面八方竟凭空出现无数披着兽皮的怪人,如果不是在几百年前的大明朝,杨涟一定会惊叹,这些兄弟太潮了,不过现在他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因为一群怪人,手上蒙着尖锐的爪子,朝他哇哇大叫,看起来十分可怖。
于是他很是没气节地逃了两步,可是下一秒就被一个兽人扑倒在地,杨涟额头上不由冒出两滴冷汗,这些不会就是什么漠北苍狼吧?不是说只有四个人吗?天,他们不会要在这里就把他做成烧烤肉串了吧?
兽人将他一把扛到背上,然后四肢着地就狂奔了起来,杨涟再一次震惊了,这是人吗?
杨涟觉得自己的脸被风沙刮得生疼,一群人像野兽一样在大漠里狂奔,太拉风了,哦不,是太恐怖了······
到了一处隐蔽的寨子,兽人终于将他放下,寨子里走出四个衣着很新潮,发型很前卫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几岁,每一个都十分精壮,身上隆起的肌肉,看起来蕴含着无穷的爆发力,四双精光毕现的眼睛就像是盯食物一样盯着呆立在那里的杨涟,其中一人朝他走过来,杨涟立刻就在他浓重的血腥味中后退了两步,那人粗壮的手,一把攥住他,嗅着他的脖子,发出一声愉悦的狼嚎。
杨涟在心中祈祷,教主啊,你快来吧,这里好恐怖啊······
兽男再次将他扛了起来,进了寨子,杨涟以为就算要吃唐僧肉也要先洗洗干净吧,更何况他这么个凡夫俗子!可是他没想到这几个人连妖怪的素质都比不上,那人将他一把扔在地上,杨涟痛呼一声,刚想爬起来,另一个人已经一下跳到了他的身上,撕拉一声,撕开了他胸前的衣服,杨涟顿时有些慌了,身上的人嚎叫着咬上了他的身体,杨涟一面恶心,一面痛呼连连,拼命地挣扎起来,其他三人也不甘落后,一同扑到了他的身上,数只爪子在他身上挠出深深的血痕,可是在四只禽兽面前他那微不足道的挣扎起不到丝毫作用,只能激起他们的兽、欲,感觉到裤子已经被拉掉,杨涟是真着急了,使劲撞上了边上的土墙,额头上瞬间就被碰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汩汩地往外流,很快就染满了整张脸,鲜血刺激了四个狼人,他们齐齐尖叫起来,杨涟还想自杀第二次,可是头已经被死死固定住,骑在他脖子上的人已经用他滴着涎水的舌头舔上了他额上的伤口,杨涟恶心地尖叫起来,反而越发刺激起了他们。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含住,双腿被拉开,尖锐的牙齿磨破他身上最脆弱的皮肤,这一刻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混迹人世的几十年里更是从没有一刻这样屈辱过,他无比惊慌,无比痛苦,也无比清醒,清醒到完全明白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东方不败疯了一样,每一刀几乎都要将人劈作两半,柯靖坤额头也是不停滴着冷汗,因为教主说了,杨涟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必要乌台城一城的人来陪葬,这向右使交代他事情的时候可没说教主这般重视他呀!
丢下杀不完的兽人,东方不败心急火燎地冲进寨子里,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个血淋淋的场景,杨涟被四只野兽按在地上,衣服都撕碎了,身上都是血,两个人死死按住他的腿,一个人正骑在他腰上,兽、性狂发,随时都准备冲进他的身体,一个人骑在他脖子上,扼住他的咽喉,愉悦地品尝着他额头上鲜血的味道······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再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愤怒了,心中的火烧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人屈辱的模样,冲上去,四人望见生人,嚎叫几声,放下杨涟,朝东方不败猛扑过去,冲天的怒火几乎让他用上了这辈子最惨烈的杀人方式,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几只狼人在教主的怒火中成了炮灰······
东方不败冲过去一把抱起地上浑身是血的人,脱下外衣将人裹住,“教主······我没有······”杨涟看见他,紧绷的一颗心终于松了下来,眼前一黑便昏倒在了他的怀里。
东方不败强忍住眼中的泪水,他当然知道他没有,如果自己再晚来一步,恐怕看见的就是一具尸体了,那么骄傲的人,宁愿死也不会让几个禽兽侮辱,他如何能不知道······
杨涟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东方不败正坐在床前看着他,见他醒来,忙按住他:“别动,你伤得不轻。”
杨涟有些难为情地看着他,毕竟那么难堪的一面被教主看见。
东方不败小心地扶他靠在自己身上,将温水喂给他,杨涟轻笑着道:“教主,我的美男计还管用吧?”
东方不败冷声道:“你可知道自作主张是什么罪名。”
“教主,要是我真的倒霉到······你会怎么办?”他有些犹豫地道。
东方不败脸色更差了:“神教名下的妓院多得是,本座捧你做头牌。”
杨涟苦笑:“那现在呢?”
东方不败皱起了眉头:“你可以闭嘴了,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杨涟看着他眼中浓重的血丝,点头道:“我没事了,教主去休息吧。”
东方不败犹豫了一瞬,扶他躺好,便回了房间。可是哪里能够睡得着,翻来覆去没一会儿,再去看那人,竟又不见了踪影,他差点就恼羞成怒了。
守在房外的丫头吓得忙一边磕头一边道:“教主,房里的公子正在洗澡呢!”
东方不败听完,“差点”没了,这回是真的恼羞成怒了,冲进浴室,一把将泡在水里的人提了出来,身上还缠着绷带,一桶清水已经成了一桶血水,那人惨白着一张脸,东方不败狂怒地冲他吼道:“你想死是不是?不就是被几只野狗啃了几下,又没有真的怎么样,你犯得着吗!”
杨涟无辜地看着他:“教主,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睡了好些天,洗澡而已······”
东方不败将人用床单包起来,扛回了房间,杨涟郁闷不已,怎么都扛他扛得这么轻松啊,他好歹也是个不算轻的大男人好不好?
教主将他放回床上,给他除了湿掉的绷带,伤口沾了水,泡得发白,教主重新给他上药。
杨涟躺在床上,看着床顶自顾自地说:“教主,我没有那么清高,这件事是把我吓到了,但是教主已经在关键时刻救了我,所以我心里不会有阴影的,杨涟不是那种为了没有意义的事情耿耿于怀的人,教主你别为我担心。”
东方不败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本座事情很多,没那么多功夫替你担心。”
杨涟看着他:“教主,你别怪柯堂主,虽然我吃了苦头,可是这法子挺灵的,我刚出门你不就找到了那些人的巢穴了吗?不然我们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教主也不用再陪着我这么个无聊的人每天做无聊的事情······”
东方不败的手重了,杨涟猝不及防地痛呼一声,“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杨涟,你简直就是个白痴,差点被人害死,现在还在替别人求情,我告诉你,根本就没有什么追魂香!”
杨涟的脑中轰得一声,一股冷意从背后升起,一把抱住面前的人,东方不败温柔地抚着他的后背:“现在知道怕了?”
“你还年轻,经验太浅,江湖上人心难测,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再自作主张了,起码你要和我商量一下知道吗?”
听着教主少有的温柔声音,杨涟哭的心都有了,果然,只有这个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欺骗他,抛弃他,利用他,杨涟似乎想起了什么,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早就知道他们在哪里对不对?”
东方不败点点头:“知道。”
杨涟有些懊恼地道:“那为什么一早不动手,害得我上当?”
东方不败不说话,杨涟轻轻蹭了蹭他的脸:“你是真的在陪我对吗?”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看你少有那么开心的时候,不忍心打扰你······”
闻言,他只觉得一种温暖的感觉在整颗心里蔓延开来,一瞬间就暖热了冰凉的身体,是不是这就叫做幸福?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就这么填满了他的心,他觉得身边的这个人,无论自己为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也许所谓爱情伴随着那人的点点滴滴早已深植在了心里······
东方不败深吸一口气,腾出一只手给他披上衣服:“你这傻瓜,怎么那么容易受骗?上次被留在少林寺就算了,这一次人家真要你的命你还傻乎乎地对人心存感激,叫我怎么说你?杨涟,你聪明可是却太单纯了,若是你胆子小一些也好,偏偏你还什么都敢干,旁人碰上那么危险的事情早就退避三舍了。”
东方不败笑了笑:“不怕你拖累,少折腾自己一点就行了。”
杨涟恋恋不舍地离开教主十分温暖安全的怀抱,乖乖躺下,忍不住小小地回忆一番,不禁感慨这两年多的生活艰辛啊。
教主的手很柔很轻,涂在伤口上的药带着一丝清凉的感觉,舒服得他昏昏欲睡,就在他快睡着的时候,却感觉到手指的温度已经触到了他的敏感部位,他知道那里被那野狗的尖牙磨破了,可是那种地方怎么还能让教主帮他上药,看了眼教主平静的神色,杨涟顿时心跳快了几分,小腹也忍不住热了起来,可是教主跟没事人一样,他倒不敢开口拒绝了,好不容易等到教主给他弄完,刚松了一口气,可是身体里的火却怎么也消不下去了。
东方不败如何能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可是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心里也是老大的不好意思,除了面无表情掩饰一下尴尬的情绪,哪能再去管他什么呢?
眼看教主十分不负责任地准备给他穿衣服,杨涟崩溃至极,一咬牙,反正人都丢完了,这会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当下可怜兮兮地道:“教主······”
“干什么?”东方不败有些不自然地道。
东方不败的脸红了一瞬,怒道:“你不会自己弄吗!”
杨涟觉得自己悲剧了,这教主是不是故意的?挑完火后就甩手走人?正在他挣扎,隐忍,压抑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已经抚上了他半挺的敏感之处,突如其来的温柔触感让他舒服地哼了哼,那人的手轻轻捋动了几下,激烈的快感顿时涌遍全身,杨涟也不压抑,舒服地叫了出来,“嗯······教主······”
感觉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东方不败心里也是怦怦乱跳,一把捂住他的嘴,狠瞪了他一眼:“你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杨涟笑弯了眼角,轻吻着他的手心,亮晶晶的眼里带着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情。
经历了这一番事情,又伤得不轻,杨涟也没了游玩的心思,不过回去的路上,大家再次发现杨总管真不是一般的强悍,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要被吓疯也得郁闷上几个月,可是他倒好,能吃能睡,心情比来时还要好上几分,能不好吗?教主可是寸步不离地陪着他玩了半个月,那天还为他做那种事情,这样的好情人叫谁谁不高兴?不过不仅是漠北苍狼,连乌台城的分堂也在教主的怒火中成了炮灰,不知道神教之中又有谁会被发配到那里去。
杨涟睁开眼睛,看着教主冷峻的面容,算了吧,回去的时候一定要说,既然真的有感情,谁先说谁后说有什么?既然教主脸皮薄,那就只有他来主动了。
这样也犯规,哎,我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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