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动神摇闺房乐

意动神摇闺房乐

戌威国,御书房内,戌威皇尉迟夲阴沉着脸,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妹妹“颜洛,宫阜国借陈国之力从我们手中夺回了所有城池,朕念在你以往的功劳没有降罪与你,而今陈国与春申解了盟约,又开始讨伐宫阜,朕要你将功赎罪,务必把失去的城池全全夺回来。”

闻言,歪坐在椅子上的尉迟颜洛,眼神中闪过几丝狠戾,慵懒地勾起一抹凉凉的笑意,不紧不慢地道“皇兄,你是知道的,妹妹我对行军打仗可不擅长,不然之前也不会连连失利,再说我们吃了几场败仗,兵力大大削弱,军备物资并不充足,今年又几番遭了大旱,朝廷拨了数次救助灾款,目今国库空虚,拿什么来打仗?且陈国讨伐宫阜,我们再去掺一脚,得来的领土陈国又岂会便宜让给我们?最后亦得罪了陈国,到时陈国再行攻打我戌威,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尉迟夲被她质问地哑口无言,过了片刻才拉下脸陪笑道“皇妹说得对,只是,当年费尽心血才灭了宫阜,却依旧留了活口,而今东山再起成了朕的威胁,朕不甘心。皇妹,你一向敏锐聪慧,可有什么计策?”

尉迟颜洛食指绕着垂落地发丝,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懒怠地靠在椅背上,斜眼看着他,嗤笑一声“需要什么计策?自有人耐不住替我们解决这麻烦,隔岸观火、坐收渔利岂不更好?”

尉迟夲见她说一半留一半,话里有话,连忙又问“皇妹是什么意思?可不要给朕卖关子。”

“春申国,皇兄自己慢慢想吧,只要不轻举妄动,横竖碍不着我们,耐心等待时机就行。”尉迟颜洛站起身,撂下一句话便旁若无人地走了出去。

“皇妹你……”尉迟夲一掌重重的拍在案几上,恨恨地盯着她的背影,心中的一团火愈烧愈旺,却又无可奈何。暗暗想起数月前祁连筠战败归来时向自己汇报的话,尉迟颜洛所谓的驸马竟是池湘禹,他就说这世上怎会有那般绝色的男人,冷笑一声,她那妹妹竟好这一口,爱上了一个女子,思及此,怒气渐渐地被压了下去,心中自有了番计较。

看着一面风轻云淡、事不关己的尉迟颜洛,心中却是波涛汹涌,无法平静。回到寝宫,逮着几个宫女大肆发了顿脾气后,心里的愤怒与痛苦却无论如何也发泄不完、平息不下。遣退了所有下人,自己独自一人呆呆地瘫坐在大殿中。明明信誓旦旦地说要报复,明明斩钉截铁告诫自己再不会原谅她,却在那人离开经日之后,克制不住地又开始了想念,池湘禹就像断肠的□□,把那向来骄傲冷血的自己折磨得痛不欲生,却又舍不得、放不下,欲罢不能。

满脑子里都是那人的身影,无论如何也摆不脱,甩不掉,想着她的冷漠、她的笑、她的绝然,就算她最后给自己的算计与伤害,都令自己着了魔般的迷恋。

池湘禹,池湘禹,我究竟要怎么才能得到你?

“颜洛……”一声轻柔的低唤拉回了自己的思绪,抬眼望去,却是祁连赫兰。

“你怎么来了?”声音中没有丝毫温度,只是眼角的泪痕给她凭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

祁连赫兰慢慢走近她,低下身子,满目柔情中夹着丝丝怜惜“听闻你近日心情不太好,想来看看你。”伸手欲擦拭她两颊的泪痕,却被她撇开了脸去,遂有些失落地垂下手,口中低喃,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在抚慰她“何必呢,人生八苦,唯放不下最苦,任你怎么去付出、去追寻,本不属于你的终将不会让你得到。”

尉迟颜洛苦笑一声,颓然地自嘲“呵,求而不得,又何谈放不放得下?若真能放开,又何必受此痛苦折磨?就算命定她不属于我,我甘愿与命相争,逆天而行,颠倒乾坤。你说,这样她是否能有一丝动摇?”说到最后,尉迟颜洛失控地摇晃着祁连赫兰的身子,再也压抑不了自己的情绪,任它一一发泄出来。

祁连赫兰见此情景,也禁不住红了眼眶,不由自主地回身抱着她,耐心地安抚着那颤抖的身子,直到她慢慢平静下来。她想不到,颜洛竟有如此深的执念,这样下去,若遂了意还好说,若是得不到,那终得把她自己给毁了。想到这里祁连赫兰便觉心痛难当,抱着她的手臂更是紧了紧。她原想着以颜洛的个性,能张扬跋扈、自在逍遥的过一辈子,就算她冷情冷性,不爱自己,只要能远远地看着她就罢了,可不曾想她蓦然陷入情爱之中脱身不得,这般为爱发痴发狂的她,却不是自己想要的。

唉,颜洛啊颜洛,你若依旧那般无羁无绊的活下去,该有多好。“有了一个莫子桑,便不会再有尉迟颜洛,一厢情愿,是不会有结果的。求你放开吧,好不好?无论如何,都有我一直陪着你呀。”

闻言,尉迟颜洛猛然推开了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指着她狠狠地道“祁连赫兰,我只告诉你,不折手段,至死方休,千万不要阻碍我。来人,送客!”说罢,径自甩袖进了内殿。

“至死方休~至死方休……呵呵,那我也陪着你至死方休……”祁连赫兰阖上双眼退了几步,眼中的泪无可抑制地奔泻而出。

次日,池湘禹莫子桑二人用了早膳,“桑儿,今日我只我一人进宫就行了,你不用去。”

莫子桑不明所以,却没有追问,知道池湘禹做的决定都自有她的道理,因说道“那你让小苣陪着你进宫吧。”

池湘禹点了点头“嗯,行。”

小苣把池湘禹送到了长清宫后,侍立在殿外,几个宫女太监迎了出来把她推了进去。刚进内殿,只觉眼前一晃,一个绿色身影便跳到自己身边,伴随着一声轻快欢喜的呼唤“湘儿姐姐!”

池湘禹定神一看,因莫子桑一早便与自己说过东禺先生和梦蝶在她还在戌威皇宫内被囚禁的时候就进了宫,遂没有太过惊讶,只是满眼笑意地望着她“蝶儿,在宫中习惯吗?”

听见此问,梦蝶那眼中明亮的神采霎时黯然下来,嘟着嘴,可怜兮兮地诉着苦“一点也不习惯,宫中的规矩太多了,又不自由,那宫门的侍卫都不许我出去,湘儿姐姐再不回来,我都快闷死了,还是莱琊好。”

见她那一脸委屈的表情,池湘禹不禁心中一乐,伸手轻轻掐了掐她白里透红的脸颊,哄道“蝶儿如果不喜欢宫里,待会我就给皇上说让你到湘儿姐姐府上住,可好?”

“真的?能跟湘儿姐姐住在一起,是再好不过的了,你都不知道从那妖女把湘儿姐姐带走之后,我有多想你。呵呵,现在总算我们能一直见面了。”梦蝶兴奋地搂着池湘禹的脖子,小脸娇俏可爱,语气中下意识地带着些许撒娇。

“呵呵,还不知道湘儿和梦蝶感情这样好。”池云苏从一旁走了过来看着池湘禹笑道,身后跟着东禺先生。

池湘禹推着轮椅上前,对着二人微微颔首“母亲,东禺先生。”

“老夫见过公主。”东禺先生捋了捋白须,也点头微笑。

“湘儿,你来的正巧,我正好有要事找你相商。”池云苏与东禺先生递了个眼色,东禺先生会意地对梦蝶说道“蝶儿,你先出去,找春红秋菊姐姐玩一会。”

梦蝶呐呐地低头应了句“哦。”出去前使劲儿地给池湘禹递眼色,让她千万别忘了与皇上说让自己出宫的事。池湘禹只是好笑地点了点头。

待整个大殿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池云苏才道“湘儿,我准备不日出兵攻打戌威,你看如何?”

得闻此言,池湘禹转眼看了看东禺先生。

“公主可别看老夫,老夫只懂得发明制造,不懂那些个军事政事。”说了这句话后东禺先生便闭口不言,一副旁观者之态。

池湘禹听了便不做计较,只回问道“母亲作何要先攻打戌威呢?”

池云苏踱着步坐在首位上,正声道“其一,之前戌威屡犯我国,目今我们趁此因由讨伐,有了出师之名;其二,戌威国那轩阳公主竟敢明目张胆地囚禁朕的女儿,显然不把朕放在眼中,若不追究,春申的颜面何存?”

池湘禹不置可否地笑道“恐怕这些只是母亲冠冕堂皇的借口,母亲说的,皆非真正理由,请恕儿臣斗胆猜测,母亲志在天下,欲行此事,不过是拿戌威开例作法子罢了。”

池云苏不怒反笑,一脸志在必得、决胜千里的自信“不愧是朕的女儿,果然深解朕心,不错,朕欲取天下,陈国、戌威、宫阜等大国也好,那些诸侯小国也好,都是朕的绊脚石,绊了脚的荆棘,朕自要一一铲除。”

顿了顿,又道“湘儿还没有回答朕的问题。”

池湘禹摇头道“儿臣觉得不可行,母亲何必舍其近而攻其远呢?时值陈国出兵宫阜,后方式微,不如以助宫阜为名先行攻打陈国,岂不两便?”

池云苏沉吟了片刻后,欣然拍案而起“湘儿这个主意好,只是已近年下了,恐将士们军心不振,且陈国与宫阜还未正式交战,待得新年过了再出兵陈国。”

“嗯,陛下英明。”

“对了,一直有个问题困扰着我,那莫子桑当初为了助莫移风复国遂嫁给了陈皇,为何之后又不顾后果的偷跑出来找你?如今陈皇一怒之下对宫阜进行讨伐,不都是莫子桑一手照成的?再后来,她们几人助你从戌威国逃回来,莫子桑却没有回到宫阜反而冒着风险随你回到了春申,眼下是打算长久地呆在你公主府?如此无怨无悔的对你付出,莫不就是顾着你们的金兰之谊?一个女人,对湘儿这般情真意切,当真匪夷所思,还是她另有目的?这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池云苏似是无意地说道,眼中中却似能洞察一切。

池湘禹心下一惊,母亲是否觉察出什么?不,随即打消了这个想法,若母亲真的确定了她们的关系,断不会是这般举措,她只是不明白一个人竟会对另一个人心甘情愿的付出却不求回报而已,而这类情感,还是在于两个女人之间发生。

遂面不改色、不慌不忙地回道“子桑只是感念儿臣多番相助过她,且性情相合,互为知己,朋友有难,当然是义不容辞,与清越、之延她们一样,皆是重情重义之人。”

池云苏点了点头,深以为然“湘儿能交到这些朋友,亦是湘儿之幸,今后还有很多机会能用得上她们,只莫子桑终为他国公主,日后与宫阜国开战之时终为祸患,保不住不心生嫌隙,湘儿可不能长久与之结交,早早断了为是。”

闻言,池湘禹心内苦涩异常,口内之胡乱回道“母亲放心,与人之交,儿臣自有分寸。母亲若无他事,儿臣就先告退了。还有梦蝶心性自由,不适合呆在皇宫,还望母亲恩准儿臣把她带出宫到公主府住一段时日。”

“嗯,好,反正看她在皇宫里也不太自在,之前只因怕她出宫乱跑没人看管出了意外,也不好向东禺先生交代,如今住在公主府也好,不至于太禁了她,东禺先生你看如何?”池云苏回头对东禺先生问道。

“梦蝶也很喜欢公主,把她交给公主,老夫也能放下心了,只是蝶儿素习娇蛮胡闹惯了,还怕给公主带来麻烦,公主勿要过于纵了她才好。”东禺先生笑着托嘱道。

池湘禹轻笑着说“不碍,东禺先生只管放心。”再向池云苏辞道“儿臣告退。”

出了长清宫,与梦蝶一径回了公主府,命安总管给她安排一间厢房,安顿好后,再细细嘱咐了几句,才慢慢推动着轮椅进了莫子桑的房间。却见她正在做着针线,认真娴静的模样,令池湘禹生出了逗弄一番的念头,遂悄然移到她身后,刚想唬一唬她,不想莫子桑蓦然回头,被逮了个正着。

“不知道我能感觉到你的气息吗,从你进来我就知晓了。”莫子桑好笑地看着她撇嘴的表情,手指轻轻地往她额头上一戳。那身上淡淡的檀木幽香,每每都能令自己感到心静神宁。

“呵呵,桑儿的鼻子真像小狗。”与她并排而坐,拿眼细细端详着她手中的活计。

“说谁是小狗呢?”莫子桑嗔笑着斜了她一眼,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见她不愿理自己,池湘禹挑了挑眉,夺过她手中的物什,拿着自己品玩鉴赏,一边玩味地笑道“鸳鸯戏水?桑儿可真有兴致,只是这针脚应当再密一些就好了,更显得生动。”

闻言,莫子桑回过头满脸纳罕道“禹也懂刺绣?”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对于这些东西,作为女儿家,多少是学过的,不过好些年没碰过了,且年少时只对蜀绣感兴趣,故也略知一二。你进宫的时候,看见了御书房挂的那幅‘表里山河’的蜀绣吗?是八年前我花了两年时间绣成的。”

莫子桑想起了之前在御书房见过的那幅山水绣,浑然天成、大气飘逸,磅礴中不乏精致、壮阔间不乏秀丽,是绝好上佳的刺绣图,她还以为是请的那个大家所绣,却不曾想竟是池湘禹的作品,因惊叹道“我真不敢相信,禹还擅长于这类闺阁女红,恕我眼拙,真看不出来。”

池湘禹瞪了她一眼,嗔道“难道桑儿从未把我当成女子?”

莫子桑粲然笑着摇头道“不把禹当女子那还能看作什么?只是禹在我心中并不是一般的女子,乃是不拘小节、大仁大智、孤高清绝,才思韬略不逊于须眉的奇女子。”说罢定定地凝望着她,眼中款款深情似是要倾泻出来,满溢于心。在她眼中,池湘禹比世人都要优秀,她那出尘超脱的魅力,足以令任何人拜倒于裙下。

听得她这般毫不掩饰的夸赞,池湘禹眼角含笑“俗语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爱我,自然我在你眼中是最好的,我也爱你,自也觉得世上任何人也无法与你相比。”

莫子桑被她说得喜不自胜,指尖勾勒着她精致优雅的轮廓,吃吃笑道“怎么办,我觉得爱你爱得都快疯了,再也离不得你,只想与你灵魂相契、骨血相融。禹,我该怎么爱你才好……”说着说着,声音已变成了低低的呢喃,两人间的间隔愈拉愈近,伸出藕臂,搂过她的玉颈,以吻封缄。稍有些灼热急促的呼吸瞬时在彼此身体间疾速燃烧,池湘禹也动情地抱住她,加深了这个吻。绵长的口舌交缠持续了半刻钟,莫子桑面色潮红,神色迷乱,身子也是瘫软下来,斜靠在池湘禹肩上,与之相依相偎,耳鬓厮磨。

待得两人渐渐平息了心潮意动,池湘禹方谈起了正事“我与母亲说了,她准备年后发兵陈国,还有那东禺先生的孙女梦蝶被我接到府上了。”遂把今早在宫里的事一一说与她。

“那她可是要在这里长期住下了?你可是很欢喜?”莫子桑撇了撇嘴,语气明显沉了下来。

“对呀,东禺先生托我好好管着她,我从小便无兄弟姊妹,生活也无趣至极,如今却得了个这么天真可爱的妹妹,我自是喜欢得紧。呵呵,莫非,你吃醋了?”池湘禹见她一脸的不满之色,不免有些忍俊不禁,故意揶揄道。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过年之前把这篇文更完,看官们多多留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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