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伊羯的妻子

“真丢人, 快跟我回家。”我突然冲了过去,吓了他们一跳。

我突然愣在那里,这句话说出口后感觉很是熟悉, 记忆中, 修劫曾在阴阳门告诉我, 他的回忆是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 就说的这一句。

我定定地望着年轻的毁容前的修劫, 胸口的彼岸花扑通扑通直跳。

我来不及细想,一把将他从座位上拉起,又对着岳寒的脑袋上狠狠来了一下, 他惊讶看向我。

我怒瞪他道:“你也是,以后付浅浅知道了, 也会打你。”他没有听懂, 更惊讶地望着像泼妇一样的我。倒是席长君看着我最淡定, 本来想给他一下的,念他是一国之君, 对我还算痴情,就瞪了他一眼算作警告。

突然想起上次帮秋思桤时,席长君见我时惊讶而有趣的表情,才明白过来,原来我在他年少时期见过他, 突然很是佩服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也来不及再多想, 就拉了伊羯要走。

被冲出来要跟我玩儿命的老鸨拦住, 她大声道:“这是谁家的丫头, 这么放肆, 竟然来我的地方闹事,谁放她进来的?”

看她的面相, 一定吵不过在地府久经沙场的我,觉得没有什么好怕的,就利用自己高她一头的优势说:“我来找夫君,不行啊?”

“好啊,找夫君找到我这里了,我告诉你。”她边说边卷袖子,好像准备跟我大干一架的气势:“我们这里只有男人,没有夫君。”

我看她这嗓门也就是一般人,根本不用我放在眼里,就用喊鬼回来的嗓门嚷嚷道:“好啊,我来找我男人的。行了吧?”

她一听我顺着她的话接的很到位,鼻子都气绿了,吹了吹不太整齐的刘海,嚷嚷道:“你家男人是谁啊?”

再看她一点儿跟我玩儿命的想法儿都没有,反而让我提不起劲儿来,平静地指了指伊羯说:“啂。就是他喽。”不仅是伊羯,几乎是认识他的人都朝我瞪大了眼。我已经想到了会这样,反而面色淡定,看着老鸨,一股真真的样子。

“你家男人你都看不好,敢来我这里砸场子。”她又转移了话题,总之是要从我这里占到便宜为止,反正我的主要目的也不是陪她吵架的,领了我的男人走才是正题,于是冷静地冲她说道:“我家男人这样,你家的也没安生,在隔壁正喝花酒呢。”透过彼岸花的力量,我看到了他家男人灯红酒绿的样子。

她脸色由绿变紫,非常好看,我也不慌着笑,只见她又捋了捋袖子,说:“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看我不剥了他。”然后气冲冲走人了,不再理会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

看她已经离开,我呼出一口气,笑了起来,得瑟道:“跟本姑娘斗,你还嫩点。”又看向被我拉着手的伊羯,他正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冲他做了个鬼脸,嘟嘴道:“都怪你,张那么好看干嘛,净在外面拈花惹草,让我操心。要跟我走吗?”

被我一阵数落,他更是一头雾水,不知我所云。见他没有走的意思,我有些失望,放了他的手说:“不想走算了。”准备自己丢人的离开。反正在修劫面前光着身子都不怕丢人的,这种场面算不得什么。

突然被一只手拉上,我能感觉到是他,就没转过头,站在那里任他拉着。又听见他对另外两人道:“我先告辞了,你们慢慢玩。”然后走到我身边,浅笑道:“走吧。”

我慌忙拉着他往外跑,他也这样跟着。以前总是他在前我在后,现在也让他追追我。于是故意放开了他的手,越跑越快,只听见他在后面喊:“慢些,等等我。”

我不去理睬,专心继续跑着,心想,修劫,你一定要追上我。

我是鬼,当然不会太累,反而对这种自由太向往,越跑越快。他马上要不行了,一用力将我扑倒在地,我们倒在了细软的草坪上,我本来是很不雅观的狗啃泥姿势,见我捂住胸口不舒服,他关切地问:“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是。弄得我心很疼。”我假装责备,他却信以为真,担忧道:“要不要看大夫,有多严重?”从来没有见他这样天真可爱过,就想多逗逗他,皱眉道:“很严重,我都死了。”

“胡说什么?这种晦气话以后少说。”他有些生气了,从我背上起来。我也站起抱着坐在那里的他,心中满是幸福。又撒娇地对他说:“原来有心的幸福是这个样子的。”

“你说什么?”他觉得我很奇怪,探究地看着我。

我当然不能现在告诉他以后死掉的事情,就说:“不好奇,我从哪来吗?”

他想了想说:“问了你会告诉我?”

我摇摇头对他傻笑着。

“这不得了。我还费什么口舌。”觉得这句话的语气最像他,我爱昵的在他开始长胡茬的下巴摸了摸,说:“这才像你嘛,我喜欢你变丑的样子。”

“又瞎说什么呢。”他扶我躺下看着天空。

我扭头看他,将他的目光引来:“既然知道是瞎说,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呗。”

他微眯起眼,继续探究我,知道他探究不出什么来,就将头扭过来看蓝天,然后用手把他的头也转过去,心里乐呵着,提醒道:“看天,以后机会就少了,看不到了。”

他又想看我,被我强行的摁着头不能动弹,就这样看着天,一只手牵起了我,紧紧握着。

感觉时间过得很快,代替心脏的彼岸花要开始消耗殆尽了,我慌忙站起身来,温柔道:“带我回家吧。让我看看你住的地方。”

他说好,就拉了我往回走。一路上我都捂着胸口,这次的彼岸花比上次消耗时更难受,像是火在胸口烧着,我有些走的吃力起来。他看我情况不对,就说:“怎么了?”

“没事,饿了,而且还渴,总之不好受。”我撒谎道。

他温柔的眸子看向我,然后拉起了我的手腕,说:“来,我背你。”感觉到他手指压住我手腕的力度增大了,接着是一愣,我忙是抽回了手,看向他,一脸的慌张。他冲我笑笑说:“怎么了,抓你的力气大了?弄疼你了?那你自己爬上来。”然后做了个躬身背我的姿势。

我心情忐忑的趴在他背上,疑惑他有没有察觉。

他没察觉吧。

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句:“你懂医术吗?”

“什么?你哪里病了吗?要不要我找大夫给你?”他关切地说。

我马上拒绝道:“不用不用,我只是好奇你会不会。”

他笑道:“你夫君我又不是什么都会,国家大事我可以当太医,疑难杂症就不行了。”

“哦。那就好。”

“什么?”

“没什么,千万别学医术就行。”

“好。”

宰相府比护国公府还要气派,我竟然开始憧憬做这里女主人的梦,被他一路背回了卧室,家仆奴婢都没敢抬眼去瞧,见了我们马上转过身去,当然也有好奇心比较重的,自以为我们看不见,偷瞄几眼。我只管趴在他肩膀上得瑟。

眼看快要进到房间里了,突然心头一紧,就知道心要没了,彼岸花已经消耗殆尽。我慌忙咬了他的肩膀一下,说:“记得我,要记得我。以后来找我。不许喜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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