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第三十六章

好了,不说学士府了,学士府没事了,所以咱们来说说宫里吧!

这天,太后把永琪召到了慈宁宫,永琪道:“老佛爷吉祥!晴儿好!不知道老佛爷召见永琪,有什么重要的事?”

太后不动声色,晴儿向永琪使了个眼色,永琪知道不妙了。太后又支退了所有下人。只有晴儿没有下去。

太后道:“永琪,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咱们打开窗子说亮话,你告诉你,你和知画之间,相处得如何。”

永琪道:“老佛爷,难道知画她有什么抱怨。”

“你明明知道知画那孩子,深明大义,又识大体,就算有委屈,她只会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在我面前,是一个字都不会提的。”

永琪心中一个冷笑道:“打落牙齿和血吞!这句话会不会太严重了。”

“那你告诉我,这句话有没有太严重啊!”

“老佛爷,那天来景阳宫也亲眼看到了,我跟知画相处融洽,写字看书,作诗下棋,她都是一个好伴侣,我们两个相敬如宾。”

太后一拍桌子道:“好一个相敬如宾,我看你是相待如冰,冰冷的冰吧!”

永琪也要争上一口气,道:“老佛爷,我已经听了您的命令,娶了知画。您也知道,我跟小燕子情深义重,我做不到,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如果您认为这是我的缺点,我恐怕终身的都改不了,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你是存心敷衍我,我跟你说清楚,当初,释放箫剑,对小燕子的身世保密,是因为你愿意娶知画才换来的,我已经信守诺言放了箫剑,对小燕子的身世,也一直保密到现在,如果你是一个懂得感恩,懂得言而有信的人,就应该好好的待知画,是她救了箫剑,是她救了小燕子,可是你呢,却把她冷冻在那儿,你以为她是雪做的啊!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对得起我吗?”

晴儿见太后真生气了,马上道:“老佛爷,知画对我们大家的好,我们和五阿哥都深深的明白,我想五阿哥也不愿意伤害知画。但是,老佛爷,小燕子和五阿哥当初同生死,共患难,那种深刻的感情,不是知画一朝一夕可以取代的。再说,老佛爷,您也别忘了那一天啊!宫里上上下下都猜测是……是他啊!再说,如果永琪有了知画就忘了小燕子,那他还有什么值得人尊敬的地方呢!他在两个妻子之间,对小燕子好一点,正是他有情有义的表现呀!”

太后道:“永琪,晴儿啊!我知道,你们心里都在怨我,可我也有我的无可奈何啊!在知道了,箫剑和小燕子的身世之后,我真是吓住了,吓傻了!依我的个性,早就把这一切告诉皇帝了,是知画拦住了我!她告诉我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拆穿了,就毁掉了永琪,毁掉永琪,就毁掉了皇帝的期望,我顾全大局,才做了现在的安排!永琪啊!对这样一个冰雪聪明,又仁至义尽的知画,你怎么就一点感恩都没有呢?你这个人,是不是也太可怕啦!”

永琪心道:“什么毁掉皇阿玛的希望,是毁掉了她的希望吧!哼!”但他嘴上不能说,只好道:“老佛爷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尽力而为。”

太后笑道:“这话才对,希望你确实的尽力。知画,她是大家闺秀,不像江湖的女儿那么豪放,你主动点儿啊!小燕子跟你,已经做了五年多的夫妻了,也不在乎这几个月啊!你该怎么做,你心里明白。当然,最近我也不逼你,谁让有那一天呢!你就在小燕子那儿多住些日子吧!但是,我等着你和知画的好消息啊!去吧!”

永琪明白什么叫做“好消息”。他道:“永琪谨遵老佛爷教诲!”说着,离开了。

晴儿道:“我送五阿哥出门!”说着,也出去了。

在路上,永琪道:“晴儿,我的处境真是水深火热,我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

晴儿道:“我了解!我了解!幸好,现在你有那一天护着,暂时可以不进知画的房间!可是你别忘了,你现在那个景阳宫,到处都是老佛爷的耳目,你一定要小心啊!”

永琪道:“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因为这些耳目,我要跟她谈几句知心话,都非常困难。天哪,这个陈知画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这几天到还好,因为有那一天,谁都不敢对我怎么样,可是……可是……我总不能一定不去知画的房间,这样老佛爷一定逼急了我!现在,我夹在两个女人的中间,我简直是生不如死!”又看了看晴儿,马上道:“我只顾着诉苦,你才是我们之中最惨的一个!”

晴儿笑笑道:“我不苦,在那边,有个小生命在等我去抱他,还有许多的回忆,我可以慢慢的享受,况且,我知道,在田野的中心,坟墓的旁边,有个人也跟我一样,有这种感觉,我也不虚度此生了!哦,对了,我要告诉你,你虽然有那一天护着,可是桂嬷嬷天天都有报告,你什么时辰和小燕子在一起,这个房门是关着的还是开着的,到底多长时间在里面,她都知道!所以,虽然和小燕子在一起,你还是小心点,时间不要过得太久了,在哪一二个月就可以了。至于那个知画,她一天里流过几次眼泪,叹过几声气,老佛爷也是知道的!”

永琪火了道:“我要把那个桂嬷嬷除掉。”

“嘘!”晴儿马上拉着他向四周看了看,道:“不要再胡说八道了,我不能再跟你多谈了,老佛爷会起疑心的,多多的小心,好好的处理,如果你处理不好的话,小燕子跟知画她们会玉石俱焚,我先走了!”

永琪头都大了。

那晚,永琪在小燕子那里,小燕子已经弄好了洗澡水,等着永琪回来。这时,明月来了,她向明月问道:“五阿哥回来了吗?”

明月道:“还没有!听说,皇上乾清宫赐宴,宴请太医学院的什么人,研究一种,种痘的办法,想防止天花病的传染,五阿哥、四阿哥、六阿哥、八阿哥都去了。”

彩霞道:“听起来怪可怕的,说是要把天花痘苗种到好端端的人身上去,那不是自己找病吗?可是有人说,这方法挺管用的,种过的人啊,只要出小小的几颗痘子,以后就不会再被人传染了,我可不相信,要我种,我也不敢。”

这时小邓子和小卓子进来了,道:“格格,好消息啊!胡太医回宫了,说是东儿少爷,已经脱险了,大概隔绝什么的,也可以停止了,这次的天花啊,没有扩大,学士府里每个人都平平安安的。紫薇格格、额驸大人,人人都好!”

“太好了,我明天就去学士府,我要去看紫薇,她一定吓坏了,累坏了。”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珍儿和翠儿的声音道:“五阿哥吉祥!”

小燕子马上跑了出去,比桂嬷嬷快了一步道:“永琪,我帮你准备好了洗澡水,天气热,你一身官服,衣服太厚,出了汗不舒服,还准备了好多你爱吃的东西。毕竟,谁让那一天,到了我们的身上呢,对不对!”这个“那一天”她说得特别响,明显是说给桂嬷嬷听的。

永琪慢慢地走了进去,边走边笑着说:“小燕子,你听到好消息了吗?东儿没事了!胡太医说,紫薇衣不解带,尔康也寸步不离,东儿连一个痘疤都没留下,不过,皇阿玛还是很小心,几个太医在学士府穿过的衣服都放火烧掉了,左清洗右清洗,才许进宫。”

小燕子关上房门问:“那紫薇什么时候可以进宫啊!”

“恐怕还要等一个月左右。”

“啊!还要一个月,那我可以去看她吗?”

“恐怕也不可以,你还是再等等,好不好!”

小燕子撅起了嘴道:“好吧!只好这样了,先洗澡啦!”

也就这样,她帮永琪洗了澡。

这晚,小燕子陪着永琪,心中几千几万岁高兴,毕竟她心里似乎知道,“他”可能已经原谅他们了,也许以后,还能真正的得到永琪。

但是小燕子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因为看到房外有几个人,在晚上,她没有叫醒永琪,但在五更刚敲过之后,她把永琪叫醒了。

“嘘!”又轻声地对永琪道:“永琪,桂嬷嬷在外面看了一个晚上了!我想报复一下,你陪我唱一段白脸和红脸好不好?”

永琪一震。小燕子在永琪耳边说了几句。永琪点点头。

小燕子便慢慢的睡下了,永琪却慢慢的下了床,他去打开了门,桂嬷嬷、珍儿、翠儿根本没时间跑,给永琪抓个正着,永琪叫道:“桂嬷嬷、珍儿、翠儿,你们有事吗!”

三人马上道:“没……没事!”

永琪又喝道:“你们几个给我听着,景阳宫不是你们的戏园子,如果再偷看我的生活,偷听我的说话,去向老佛爷告密的话,我马上打断你们的腿,我说的到,做的到。看是你们大,还是我大,如果你们不相信,我立刻就做给你们看!先抽你们几个五十大板再说!小邓子,小卓子!”

小邓子和小卓子来了,明月和彩霞也来了,他们每天四更时就到了景阳宫,小邓子和小卓子道:“五阿哥,小邓子(小卓子)在!”

这下,小燕子这个“白脸”出来了,她装作昏昏沉沉的样子道:“永琪,怎么了,一大清早的,你吵什么啊!”

永琪没理小燕子,对二人道:“小邓子,小卓子,赶紧叫人来,搬板凳,准备板子,我要打桂嬷嬷跟珍儿,翠儿。”

四人真是不亦乐乎,道:“喳!奴才遵命!”

“哎……等等!”小燕子又忙对永琪道:“永琪,到底是怎么了嘛,惹你这么生气,别生气了,会气坏身子的!”

永琪道:“你不知道,她们三个从我睡在你房里起,就一直都在外面偷看,我一直忍下来了。今天我忍不下去了,被我抓的个正着!”

“是这样啊!算了算了,桂嬷嬷一定是为你担心啊!担心我服侍的不好,让你少这个丢那个的,人家也是一翻好意。”

“你不用为她们说话,今天我非要打她们不可。小邓子,你们两个快去!”

“喳!”

小燕子想叫住他们,可是他们已经跑了。

桂嬷嬷急道:“请问五阿哥,奴婢做错什么,老佛爷要奴婢报告,奴婢能够不遵命吗?”

永琪道:“老佛爷的命令,你不能不听,我的命令,你就可以不听了吗?这儿不是慈宁宫,我要用景阳宫的规矩教训你,不许辩嘴,多说一句,就多打十大板。”

珍儿翠儿马上跪下道:“五阿哥开恩,五阿哥饶命!”

这时,也把知画给吵醒了,她马上披上衣服,走了出来,只听永琪道:“太迟了,非打不可!我最恨打小报告的人。桂嬷嬷,你挨完打之后,你再去向老佛爷报告,我最近就在小燕子房里,只要你还走的动得话!”

桂嬷嬷也怕了,跪下道:“五阿哥开恩,五阿哥开恩哪!奴婢不去报告,不去了……”三人磕头如捣蒜。

小燕子说话了,道:“永琪,这样不好吧!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哪!如果传到老佛爷耳朵里,不是会引起一场大风波吗?永琪,算了,算了,再说,桂嬷嬷说的对,她也是因为主子有命,下人从命啊!永琪,你消消气嘛!别这样!”

永琪道:“小燕子,你不用帮她们说话,今天我不打她们,我誓不罢休,要传,好,传吧!我无所谓啊!小燕子,别忘了,那一天,整个紫禁城了人可都认为是他。这个桂嬷嬷现在可不是单纯的在我们景阳宫办事,她上头以为有老佛爷,我上头还有太祖呢!是太祖大,还是老佛爷大啊!”

桂嬷嬷三人,不停的喊:“五阿哥饶命,五阿哥饶命……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小燕子突然跪了下来,喊道:“永琪,我求求你,你消消气啊!别这样!”

永琪本来就火,那就全发出来,他道:“小燕子,你跪下来也没用,说打就要打!”

知画跑了过来,道:“永琪,这样不好,桂嬷嬷虽然拔给景阳宫用,可是还是慈宁宫的老人啊!五十大板不是要她的命吗?”

小燕子也道:“是啊!永琪,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你稍微惩罚一下她们就够了,别这样啊!真闹大了,那也不好啊!永琪!”眉毛挑起来了,表示该收了。

永琪压了压气,瞪着桂嬷嬷三人。

桂嬷嬷三人马上道:“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自己掌嘴……”说着,三人左右开弓。

小燕子看了,又“唱”了起来,道:“别打了,别打了!永琪,让她们别打了,永琪!”

明月和彩霞见到小燕子这样,一开始是不很明白,但突然见永琪偷偷地给她们挑了挑眉毛,明白了,两人在唱红白脸呢!唱得好,唱得妙!两人在一旁得意呢!

这时,小邓子和小卓子走了进来,道:“五阿哥凳子板子都准备好了!就在院子里,是不是马上执行啊?”

永琪看来还是不想留情。

知画上前道:“永琪,不看僧面看佛面,手下留情啊!”

小燕子马上拉住了他,叫道:“永琪,手下留情啊!”

永琪怒道:“小燕子,你要我手下留情,为了她们你跟我下跪,这些奴才对你不恭不敬,整天监视你,你难道要这样算了?你给我起来,你听到没有,你给我起来!”说着,拼命去拉她。

可小燕子就是不肯起来,道:“永琪如果你不原谅她们,我就不起来,我跪死在这儿!”

桂嬷嬷老泪众横道:“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不监视,不传话了,不偷听,不偷看……什么都敢……不不,是什么都不敢了,五阿哥饶命饶命呀!五阿哥饶命呀!”三人叫了起来。

永琪看小燕子又给她挑眉毛了,永琪知道该收了,便道:“你们给我记清楚,今天是还珠格格跪下来求我。那我就看在还珠格格的面子上,暂时饶了你们,现在给我滚出去,我不要看到你们,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三人道:“滚……是……我们马上就滚……滚……快滚……”三人马上退下去了。

永琪又道:“明月!彩霞!”

“奴婢在!”

“你们马上去慈宁宫给晴格格通报一声,就说,我吃完了早餐,马上就去请安,我要把所有的问题一次解决。”

“喳!”两人应得好快,跑的好快。

永琪把小燕子扶了起来。知画屈了屈身道:“小姐姐,谢谢你,你真是大人不计小人过,知画代桂嬷嬷跟你认错了!”

小燕子擦了擦泪道:“什么认错啊!大家都是一家人嘛,毕竟桂嬷嬷也是老人家,永琪刚才气上头了,所以才会说点气话,是我不好,没有位住他!”

“不不不!这些奴才是应该教训,经过今天的事,大概,我们的生活都应该轻松一点了。实际上,自从进了景阳宫,我的生活天天都在人监视下,所作所为根本身不由己,希望小姐姐不要生我的气。”

“你又来了,我从来没生过你的气啊!是我不好,因为那天的事儿,宫里上上下下的人可能都当真了,但是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一定不会有什么鬼神的。大家可能都误解了吧!现在你们刚刚新婚,因为那一天,永琪就不得不睡我这儿了,是我不好,应该是我请姐姐你原谅才对!”说着,又要跪下去。知画马上拉住她道:“小姐姐,别这样,我担当不起啊!”

“你原谅我了吗?”

“我……”知画现在可左右为难了,原谅吧!怎么说!不原谅吧!又怎么说!

天哪,小燕子的招比知画的还多,不愧是明帝啊!

小燕子见知画迟迟不说话,便要跪下去,知画马上一拉道:“小姐姐,别这样,我……我……我原谅你啊!”

小燕子笑道:“谢谢姐姐!”嘴真甜啊!

这时,永琪道:“知画,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我和小燕子的这份感情,我想你永远都不会了解。从鸿门宴开始,这些日子,有个人心里在想些什么,我比他自己还清楚,也希望你也清楚!”

知画一震。因为永琪说得就是她,她心中暗叫:“不好,永琪难道知道我的计谋吗!怎么可能?我是老佛爷的军师,难道他后面也有个军师吗?天哪!是谁?”

呵呵,是雨荷呗!

知画又道:“我明白了!但是,我想你也应该了解一下我,我已经大张旗鼓的嫁给你了,我爹我娘都是海宁的名人,他们还要做人,我丢不起这个脸,你尽管和小姐姐在一起,我不敢争风吃醋。但是,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说罢,走回房了。

小燕子微微一笑,又向永琪看去,两人关上了门,小燕子用满文道:“永琪,知画的狐狸尾巴有点露了哦!”

永琪也笑了,用满文道:“让她露吧!这样,她的野心才能公告于世啊!”

小燕子点点头,但是又用汉文道:“话又说回来了,其实,知画也挺可怜的,人家爱你嘛!对不对!”

永琪轻声道:“可是我不爱她,感情总要两厢情愿的,否则剔头担子一头热,会幸福吗?所以,她不该爱我。”

“唉,可怜的知画!”

永琪在她嘴上一吻道:“你好矛盾!但是求你不要矛盾,你不能矛盾,因为我爱的永远都是你。”

小燕子脸红了,又道:“生要同衾!”

永琪接:“死亦同穴!”

“天上人间!”

“有你有我!”

二人相拥在一起。

永琪吃好了早饭,直接去了慈宁宫,永琪开门见山,道:“老佛爷,我已经听从了您的命令,娶了知画,现在宫里上上下下也都尊称知画一声福晋,这对先进门的小燕子实在是一种侮辱,但是小燕子无力反驳,我也等于默认了,我和小燕子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希望老佛爷对我们也睁只眼闭只眼,不要逼得太紧!关于我房中的事情,就请老佛爷不要再过问了,相信老佛爷还记得那一天,我想现在宫里的人,对于那一天,是非常深信不疑的,老佛爷信佛,信鬼神,也一定对他非常相信,老佛爷虽然嘴上说,不会逼我,可是行动上,却逼得我很紧,桂嬷嬷那几个奴才,如果再来向老佛爷报告我的生活,我会把他们痛打一顿,然后赶出宫门,我说到做到。今天一早,我就已经惩罚过她们了,如果不是小燕子跪下来求我,她们现在恐怕已经趴在老佛爷您面前了。老佛爷,您请三思啊!”太后一震。永琪又接道:“关于小燕子的身世,如果老佛爷要告诉皇阿玛,也听凭老佛爷自便,我不在乎了!”

太后起身道:“如果皇帝知道了,能让小燕子留在宫里吗?死罪就算逃掉了,活罪可难免,如果皇帝把小燕子废掉,赶出皇宫或者充军,你要怎么办?”

永琪一笑道:“老佛爷,您应该听过我和小燕子的一句话‘生要同衾,死亦同穴,天上人间,有你有我’!我和她能够当对联一样把它对下来,我就没有说过假话!一句话,小燕子留,我留;小燕子走,我走。如果小燕子有什么闪失,或者有人对她不利,那么,皇阿玛也同时失去了我!抱着这样的信念,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请老佛爷定夺吧!永琪告退!”说着,大步走了出去。

太后一震,坐了下来。

晴儿在一旁心中赞道:“好厉害,永琪已经有了王者之风了。如果明清真的和平,福昌恐怕要让位了!”

什么?!晴儿,你这是什么话,什么意思,别吓人啊!永琪他做不上这个,做那个啊!天哪!

这些日子,永琪反正就睡在小燕子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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