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第三十八章

再过了两个月,风波也终于要来了。

这天,太后出宫去上香,福伦、永琪、永璇、尔康骑马在前面拦在百姓们。百姓当中还有一些不速之客,最为显眼的莫过于朱云岩、朱平洵和朱敏了。

太后、令妃、晴儿、紫薇、小燕子、知画坐在轿里,侍卫前护后拥的,终于来到了寺院门口。太后等人下了轿,令妃和知画扶着老佛爷。

在人群中的云岩看着许久不见的知画,又想到她已经成了亲,他心中说不出的痛,泪水也朦胧了自己的眼眶。

而晴儿、紫薇、小燕子在后面,小燕子还在痛苦当中,今天根本无心出来,她这两个月流的泪水,比她一生的还多,在房里流泪、见到绵亿流泪、绣着杜鹃流泪……总之,几乎她时时刻刻都在泪水中度过,而且也吃得不好,最近身子越来越瘦。紫薇和晴儿扶着她,生怕她一个撑不住倒下了。

福伦对方丈道:“师父,香烛都备齐了吗?”

“备齐了……”方丈答。

“今天这里的民众太多了,老佛爷上完香,马上回去,不能在这里停留!”

“是……请!”方丈带路。太后在令妃和知画的搀扶下上去了。

永琪六人也上去了。

紫薇和晴儿一边走,一边轻声得对小燕子道:“燕子,石阶有点高,我们扶着你,小心点,一点点的走。”

“小燕子,你最近怎么不吃饭呢!你瘦了好多,小心点!”二人扶着她上去。

小燕子轻声的答:“我怎么吃得下呢!她和永琪圆房了,我的玉佩发光了,难道他的玉佩没有闪光吗?我把永琪丢了。”泪水又要下来了。

紫薇马上道:“今天你不准哭,再哭下去,你就不怕把眼睛给哭瞎了!”

“是啊!瞎了才好,什么都不要看了,什么都不要管了,一切随缘了!”

晴儿道:“胡说八道,什么一切随缘,永琪就是你一个人的,你有绵亿,而知画什么都没有,她怎么跟你争!”

“都圆过房了,还会什么都没有吗?也许她现在已经什么都有了呢!”

“呸呸呸!”

小燕子勉强一笑。

在后面的永琪、永璇和尔康根本没有听见她们三个在聊什么,只顾着自己聊天,尔康问永琪道:“你那个齐人之福享受的怎么样?”

永琪当时好像在想心事,其实这两个月,他都在想心事,心不在焉的,最近早朝也很少去,就在书房里想事情。现在尔康突然问了句话,他回神道:“什么?你说什么?”

尔康道:“你最近是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早朝的时候你也总比别人慢半拍,在想什么呢?!”

永璇笑笑道:“我听说,这两个月,五哥没和五嫂在一块,想五嫂了呗!”

永琪不耐烦道:“哎呀,你们别乱说好不好?”

“好好好,不说,不说!”

尔康又问:“到底怎么了?”

永琪道:“别烦我,我心烦啊!”又摸着额头,心中疑问着:“好奇怪,这幅刺青到底在哪儿见过,怎么那么熟呢?天哪,头好痛啊!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这幅刺青到底在哪里见过。”

这时,身后有一位柱着拐杖的老大爷被人群挤了出来。

六人转身,永璇叫道:“什么人,不要吓着格格!”

侍卫们马上将他抓了起来,可是这个老大爷好像站不稳,又摔倒了,侍卫再次去抓起他。

小燕子见了,慢慢的走了下来道:“你们不要这么凶啊!他走路都走不稳了!”

晴儿拿起那根扔在地上的拐杖,给了那个老大爷道:“老先生,你的拐杖。”

那个老大爷道:“阿弥陀佛,姑娘好心,祝你事事如意!”说着,去接拐杖,又将一张纸塞到了晴儿的手里,又抬起了头。

晴儿一震,心道:“平浪哥,居然是平浪哥!”

而在一旁的小燕子、紫薇、永琪、永璇和尔康也震住了,小燕子本来就全身无力,差点儿倒了下来,紫薇马上一扶。

尔康马上上前,对箫剑道:“老伯伯,怎么样?摔在哪儿了,要紧吗?”

箫剑道:“各位阿哥,各位格格,菩萨保佑,大家长命百岁!阿弥陀佛……”

尔康马上将他带出了人群,尔康道:“你疯了,这是你乱来的地方吗?快走!”

当然,这时,其余三人来接应,云岩在尔康耳边道:“帮我告诉永琪,让他好好照顾知画,也要照顾小燕子!”

尔康道:“我知道!快走!”

四人离开了。

尔康回去了,三个姑娘还在看。

永璇忙对三个姑娘道:“快跟老佛爷走,来,快点,不要看那边,眼睛看前面。”

紫薇紧张道:“笑一笑,边笑边谈,自然一点!”

小燕子道:“紫薇,你今晚一定要进宫,我们一起睡,我的心现在跳到喉咙口,快要出嘴里跳出来了!我头好晕,全身没力气!”

晴儿道:“我的心已经跳没了,我要去烧香,我要去拜菩萨,我要去给菩萨磕头!”说着,慢慢地把纸放到了怀里。

尔康道:“每次大队出发就怕不速之客。”

永璇道:“好一个不速之客!”

永琪一笑道:“走吧!”

太后他们到了大雄宝殿门口,太后双手合十,正要拜,突然知画捂住嘴说了句:“老佛爷对不起!”马上跑到了一旁,装出一了幅呕吐的样子。

令妃也跑了过去,拍着她的背。

太后问:“知画,怎么了?”

令妃问:“知画,没事吧!怎么,不舒服吗?”

知画道:“对不起,让娘娘操心了,这两天一直这样,胃特别不舒服,刚才是庙门口的香味太重了,一熏到香味,就想吐。”

令妃笑道:“知画,你是不是有好消息了,多久了?”

“还不知道,是不是呢,别说喔!”说着,凑到了令妃耳边说了些。

令妃听了笑道:“哎呀,那就是了,这怎么能不说呢?老佛爷来这儿烧得啊,也是为了你。哎呀,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说着,来到太后身边。

太后问:“还好吧,知画!”

“没事,没事!”知画应付着。

令妃笑道:“好消息,好消息,老佛爷大喜了。”

太后一震,道:“真的吗?”

知画害羞的低下了头。永琪傻了,永璇傻了,尔康傻了,小燕子脚下一软,再次差点摔地上,紫薇和晴儿马上扶着。

泪,下来了;心,流血了;头,快晕了;手,发抖了!

只听令妃对永琪道:“五阿哥,哎呀,真是好不容易啊!这回啊!一定不会出错了,恭喜恭喜,你要当阿玛了。”

永琪向知画看去,知画也害羞的向他一看。永琪又避开了知画,去看小燕子,小燕子完全傻在那儿了,心好痛!永琪也突然一阵痛,他便已经知道了小燕子现在的心情。

太后激动道:“太好了……咱们去烧香,谢谢菩萨,走……”说着,众人都进去了。

紫薇和晴儿扶着小燕子进门了。

永琪三人还在外面,尔康道:“没想到,送走一个不速之客,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送走了老的,来了小的。真不知道是不是该恭喜你!”说完,进去了。

永璇也摇着头,进去了。

只留着永琪在外面叹气。

终于,回宫了。景阳宫里,小燕子房里,大家又是关门,又是关窗的。

但小燕子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尔康担心的问:“永琪,你的景阳宫到底安不安全,咱们说话会不会有人偷听啊?”

永琪道:“这个我可没把握,大家把声音放低一点。”

晴儿道:“我觉得,这个宫里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可靠,但是,景阳宫还可以啊!上次,我听说,小燕子和永琪唱了段红白脸,对着桂嬷嬷她们发了一顿大脾气,非常管用。现在,再也没有人敢偷听了!”

紫薇道:“你不回慈宁宫,老佛爷会不会起疑心。”

“老佛爷她现在都高兴得昏了头了,知画又在那儿陪她,她来不及要告诉知画各种小心的事,她又知道你在这儿,我一定会来,反正她没什么要害怕的事,乐得管知画,她不管我了。”

永璇道:“唉!五嫂,知画还是比你快了一步。”

小燕子向永璇看了一眼,坐在床上一声不吭,永琪走了过去,道:“慈妹,对不起,对不起!”

小燕子摸着永琪的脸,突然笑了笑道:“永琪,不要说对不起,我会赢的,到时候我要让陈知画输的体无完肤,输得彻彻底底。”那个威严的像崇祯一样的眼神出现了。永琪一个激动,抱住了她。

晴儿拿出了一张纸道:“你们两个啊,别在我们这么多人面前亲热,先看看这个吧!”

两人放开,小燕子一看道:“我哥给你一张纸条?”

晴儿点点头。

众人拥了过来,一起看。只见上面写着:“晴儿,自从别后,魂牵梦萦,一日三秋,苦不堪言,可叹咫尺天涯,竟难以飞渡。尽管漫长等待耗尽心力,却日日夜夜,从未放弃希望,宫中一切皆知,燕子永琪等之付出,痛彻我心,紫薇尔康等之友谊念念难忘,相逢有日,再见可期,务必坚持信念,守得云开见月明,纸短情长,言不尽意。田野中心,坟墓旁边。母子平安,珍重,知名不具!”

晴儿念道:“母子平安!珍重!箫剑,箫剑,天哪!我看到箫剑了,我看到他的字了,我刚才摸到了他的手,我感觉到了他的温度,好暖,好暖!”

永璇突然问道:“晴儿姐姐,这田野中心,坟墓旁边是什么意思啊?”

晴儿、紫薇、小燕子一震,晴儿马上道:“你管什么意思呢!别管!”

永琪道:“可是我记得,你也和箫剑说过啊!那天在密室里的时候!你要出去的时候……”

紫薇打断了他的话:“哎呀,你们两兄弟真罗嗦耶,难怪是一个爹生的,一德性,他这句话,你们不了解就别问嘛!就像我和尔康的山无棱,天地合,你们用得着问吗?”

尔康道:“那是他们了解嘛!还问什么啊!可是这句话就是不了解嘛!所以才要问!”

“那……那人家晴儿不想说嘛!你们就别问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晴儿,你现在回慈宁宫,永璇,你也回景仁宫,咱们回家!”

小燕子叫道:“紫薇,不是说好,要和我睡的吗?”

紫薇尴尬道:“自从东儿生了场大病以后,每天晚上要我亲亲抱抱才肯睡觉,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还得回去跟他亲亲抱抱呢!”

小燕子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她看了看漱芳斋那头,轻声地说了句:“那他呢!”

紫薇马上一拉小燕子的衣服,小燕子道:“那就去亲亲抱抱吧!”

紫薇四人出去了。

永琪拉住了小燕子道:“我知道你现在有多恨我,我知道你心里的矛盾跟痛苦,让你假装快乐,那是不可能的事,我不能为自己说什么,过去的事,都已经成了事实,我也无从改变,但是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跟她上床了,她问我要一个孩子,我给了她,算是我还了债,以后我的生命里,只有你……”

小燕子捂住了他的嘴,现在真的是眼中无神的看着他道:“我没有恨你,是,我现在是矛盾,是痛苦,我快乐不起来。永琪,我首先要提醒你,知画想要个孩子,她设了个陷井,请你跳下去,她第一步就是先问你要个孩子,第二步才是问你要你这个人,毕竟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这目的也是和吃饭一样的!以后你要小心点了,知道吗?如果你真被她抢去了,我就真的没有路了!”话出有因。

永琪一震,不明所以。

小燕子又道:“好久没有问你那句话了,今天我改一改,换一种方式来问你: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知道,你不应该爱我,而应该恨我,甚至杀了我,那你在爱和恨当中,你会选择哪一个?”

永琪亲了亲小燕子的脸道:“我选择爱,我不想恨你,因为我喜欢你,就算你的另一个身份是……是吴三桂的后人,我都要告诉你,我爱你,天涯海角,我陪着你。”

小燕子一震,问:“吴三桂?!你怎么会想到他呢!”

永琪笑了笑。

小燕子也笑笑道:“算了,管你想到谁呢!我再问你,我……就像你说的,就算我是吴三桂的后人,如果我给你生了个儿子,那到时候,你会选择儿子,还是会选择我!”

永琪笑笑道:“我两个都要,我一个都抛不下,逼急了我,我会先杀了你,留下孩子,到你身边自吻。”

小燕子看着他,又道:“那如果我比你先死了,你会马上跟过来吗?”

永琪笑着,从容着道:“奈河桥上,你只要等一眨眼的时间,我就过来了!”

小燕子扑到了永琪怀里,哭了。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声:“圣旨到!”

小燕子马上擦了泪,和永琪一起走了出去。知画也从房里走了出来。

太监道:“皇上有旨,景阳宫接赏。皇上有旨,赐燕窝十二盒,赐灵芝十二株,赐人参十枝,赐海参十盒,赐珍珠十二串,赐观音玉佛一尊,赐吉祥如意锁一片,赐百子被一条给福晋。”

所有东西都放了进来。

知画跪下道:“知画谢皇阿玛赏赐……”

太监道:“皇上有旨,福晋身子重要,免礼!”

知画起身。

太监又跪下道:“五阿哥吉祥!福晋吉祥!还珠格格吉祥!奴才告退!”说罢,全都退下了。

小燕子上前,还是笑脸相对道:“知画,恭喜恭喜!总算心想事成了!”

知画屈了屈身子,笑道:“真不好意思,真不知道皇阿玛为什么要赏赐那么多,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嘛,闹得整个皇宫都惊动了,弄得我还挺紧张的,小姐姐,两个孩子都没保住,我现在啊,大步都不敢跨,大气都不敢出,什么叫身负重任啊,这下才明白了!”语气中有点轻视小燕子的意思。

小燕子也一笑道:“是啊!两个孩子,好可惜啊!尤其是第二个孩子,真是让我心痛啊!太医竟然会说,是我中了迷药才让我失去这个孩子的,真让我心痛,心如刀绞啊!知画,你可不要把迷药当成药来吃啊!也要小心点儿啊!”没好气的说。

知画一震,自己的把柄也在她那儿放着一个呢。

这时,永琪上前来解围道:“知画,我们回房间去,我有话要跟你说!”

两人都进了房间,永琪关上了门。

永琪道:“首先,我要恭喜你,你想要一个孩子,现在总算让你称心如意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难启齿,但是,我却不能不说。知画,你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嫁给我,太委屈你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有骗过你,我和小燕子是患难知己,我对她,一直都是心无二志的,我想这些,你早就明白了,我也不多说,现在你有了儿子,我希望是个儿子,那么你以后也有了依靠。不过,万一是个女儿,一定像你一样,冰雪聪明,可以跟你作伴,我想,我对你只能付出这么多,请你谅解。以后,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大概就不会再到这儿来。”

知画道:“别说了,我明白了,让我告诉你,今天在慈宁宫,太医证实我确实有了身孕,老佛爷高兴得不得了,皇阿玛也赏赐多多,我晕陶陶的像作梦一样,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我以为回到景阳宫,你会多么的开心,毕竟,这也是你的孩子,我一直想,你会怎么样,会不会对我特别的好,会不会说一些好听的话,会不会期盼着这个孩子,会不会急着给他取个名字,会不会这样,会不会那样,我想了几千几万种,心里一直这样想着,就急得不得了,只想赶紧回来,结果,我回来了,你却告诉我,你要把我打进冷宫,从今以后要我靠着这个孩子度日,这是你说得出口的吗?人间怎么会有像你这样绝情的人,你这一盆冷水,真是浇得我透心澈骨的冷,你太狠了!”

永琪听了这些话,突然耳边又想起了小燕子刚才的那句话:“永琪,我首先要提醒你,知画想要个孩子,她设了个陷井,请你跳下去,她第一步就是先问你要个孩子,第二步才是问你要你这个人,毕竟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这目的也是和吃饭一样的!以后你要小心点了,知道吗?”他全身一抖,心道:“小燕子真是料事如神啊!陈知画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但是,现在我应该怎么回答她呢?”他定了定神道:“对不起,知画,你有了身孕,我当然高兴,我已经不小了,早就该做阿玛了。不过,我想让你明白的,是我的感情,我不是那种,可以把自己的感情分成好多份,一人给一份的那种人。”

“你怎么爱小姐姐!当初为什么答要娶我?只是为了要我救箫剑吗?救完了人,你就可以把我一脚踢开吗?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就是你五阿哥的作风吗?你不怕传出江湖,被天下人耻笑吗?我没有做事任何事,自认对得起你,对得起皇阿玛,对得起老佛爷,对得起你们爱新觉罗的列祖列宗,你这样对我,对得起你的良心吗?对得起我的爹娘吗?对得起我吗?你心里只有一个小燕子,还有没有天理呢?”越说越气。

唉,知画啊!你这里好多话都错了,你最对不起的就是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啊!最对不起的就是你的亲爹娘啊!

永琪听了这些话,越来越坚信小燕子的信了,但现在还是不想发出来,道:“我以为你应该了解,我以为,我给你的已经够了,你不是要个孩子吗?你不是要福晋的身份地位吗?这些,我都已经给你了,不能给的,只是我这个人而已!”

知画话软了道:“永琪,不要傻了,没有你,身份,地位,孩子,金钱,皇宫,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空的。会让我义无反顾的嫁给你,正是你这个人呀!会让我跟着老佛爷进宫,远离父母和家人也是你这个人呀,会让我心甘情愿怀你的孩子,为你生儿育女,也是你这个人呀!你难道一点体会都没有吗?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呢!你的话,实在让我万箭钻心,痛不欲生,你就算不喜欢我,也可以虚情假意敷衍敷衍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酷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不要再说了,我们还有一生一世要过,我会忘掉你今天晚上讲的话,这个房间,你愿意进来就进来,不愿意进来,我也无法勉强,但是,我会期盼着你,即使不做夫妻,我们也可以谈谈诗词,谈谈戏曲,画画写字,无论如何,你是我孩子的阿玛,你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永琪一听,明白了,心道:“天哪,狐狸尾巴终于全都露出来了,陈知画,让我告诉你,这样的孩子,给你教出来指不定就只学会了勾心斗角。知画呀,你是个好姑娘,为什么要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呢!知画,变回来吧!我只是一直把你当妹妹来看待啊!”

唉,永琪好无奈。

最近,知画在景阳宫里是最大的,谁都不敢乱动她,而小燕子就在房里绣杜鹃,那把崇祯的尚方宝剑,藏在一个角落里,谁都没有发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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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想更新了几乎没什么思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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