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替死鬼

周阳以正五品游击将军的身份掌管新的前锋营,麾下由八营兵马以及亲兵营组成,约两千人马,八个校尉中六个是原前锋营中幸存的伙长旅率提拔,牛琇和黄君汉因在辽河血战中表现突出,斩敌首级颇多,也破格提拔为校尉,只是品级比其他校尉低一级,校尉各领一营兵马。

牛琇从没带过兵,更没当过官,着实心里没底,等抽调过来的士卒到营地点卯后,牛琇就不是心里没底,是头疼了……

本以为前锋营,应该是选拔精锐之士组成,但牛琇眼前所见,哪有精锐的样子,一半老弱病残,老的是四十来多岁就快退役了,小的就全是第一次出翻的新人,还都是面黄肌瘦,当然也有小部分年轻力壮的老卒,只是怎么看都像刺头。

由于府兵的兵甲器械都要自备,大家都想保住小命,所以还算齐全,大约有一半的人有战马,另一半只能步行跟随。

“呵呵,上面有人就是不一样,一来就是校尉”

牛琇麾下的两个旅率之一的林青山一边指挥手下行军一边对一个脸上有一道疤痕的一名队正轻声说道。

“谁说不是呢?,这才上了一次战场,斩了二十几颗高句丽兵头颅,就捞了个校尉,再冲两次阵不得成将军了?”

队正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如今咱们这些农家子弟想出人头地越来越难了,世家大族,高官子弟下来挂个名,回去就升官发财,咱战场上拼死拼活十几年,手下的亡魂少说也有几十个了,也就混了个队正,特别是林大哥你,武功高强,杀敌无数,本来可以以军功晋升校尉了,结果上头随便找个借口就把你撸下来了,不就是要为那宇文家子那个纨绔子弟腾个位置么”

这时,另一个旅率韦镇听了几人的对话开口道:

“你们想错了,事情恐怕不是你们想得那么简单”

韦镇也算是出身豪门,来自顶顶大名的韦氏,这是一个百年老世家,势力不容小觑,只可惜韦镇的母亲只是韦家一个女婢,而韦镇只是韦家一个少爷酒后的产物,虽然后来韦镇的母亲也被纳为小妾,但毫无地位可言。韦镇从小也受尽冷落,甚至多次险些被人暗算,能在韦家顺利长大,韦镇早已对豪门世家中的勾心斗角,权谋暗算摸得门清,要不也活不到现在,成年后为了离开韦家,为母亲和自己拼一个将来,所以从军入伍,数次平叛屡立奇功,也只是混到了旅率。

韦镇挤了挤眉,指了指正骑马走在队伍前面的牛琇说道:

“恐怕这几位新上任的校尉和裨将包括咱们所谓的前锋营将军周阳,当然也包括咱们,都要做替死鬼咯”

林青山脚步一跄,和韦镇相识多年,虽然不喜欢韦镇总用阴谋论来分析很多事情,但基本上韦镇所分析出来的结果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正确的。于是问道:

“前锋营是全军前锋,怎么就会做替死鬼?”

韦镇反问道:“你觉得我们这像是前锋营的样子吗?”

林青山看了看正在行军的队伍,又仔细想了想,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其实,手下士卒的这些话牛琇听到了,牛琇从小听力非常好,又对声音非常敏感,刚好又顺风穿进了耳朵里,所以听了一个大概,牛琇也不是傻子,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要知道隋炀帝一下提拔这么多草根出身的将领起来,可不是小事,虽然职位都很低,但是将来呢?要知道世家门阀们可不愿意有新的势利威胁到家族的利益。

而隋炀帝虽贵为皇帝,却对世家门阀把控朝堂有苦难言。

自魏晋南北朝以来,门阀制这种丑恶的体制就统治了中原大地。山东有王、崔、卢、李、郑五大门阀,关中则以韦、裴、柳、薛、杨、杜六大阀为尊,再加上宇文家和江南残存的谢家、王家、陈家等,顶端的大阀共有二十几个。

大隋朝的门阀之风仍然十分浓郁,大隋的朝政与其说是由皇帝掌控,倒不如说是被这些家族所把持。豪门世家们把心思都用在如何为家族谋利之上,眼中根本没有百姓和国家,行事也不讲什么道义。对于他们来说,家族是永远排在第一位地,为了家族的利益,信誉、亲情、良知这些东西都可以牺牲,必要时甚至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舍弃,而这种对小集团的忠诚意识也恰是各门阀得以存续的核心凝聚力所在。世家子弟们并不在乎大隋朝失尽民心,最终导致改朝换代。从魏晋开始,皇帝和朝代更易不少,但门阀世家却大多都能在改朝换代后继续繁荣昌盛,照样继续把持朝政,享受荣华富贵。在这种心态之下,开国时的锐气一过,隋朝就从上到下都充斥着贪官污吏,大多数官吏都只考虑自己的利益和家族的利益,没有几个人还有报国之心,政府的命令也难以通畅下达。当年的的大隋曾经充满生机,皇上圣明,百官尽力,可那些当年被众口称颂的贤才如今早已蜕变腐化,从过去的清高正直变成了如今索取贿赂时的理直气壮。 在隋朝年间,人们皆以与世家子弟交往为荣,但寒门子弟却很少能进入门阀的权利圈。世家之间彼此通婚,结亲时讲究门当户对,即便某个普通家庭中金玉堆积如山,而某个名门之后家道中落,穷到无处立锥,后者也不屑与前者结亲。凭借这种规则,豪族们成功地将寒门子弟排斥在上层圈子之外,藉此来保障小集团的纯粹性。而大族间的每一段婚姻,背后其实都隐藏着一个交易,这也促进了各大家族勾结起来共同把持朝政。

隋文帝和隋炀帝开创科举制度,就是想给平民中的英才提供一个被朝廷重用的途径,以免这些人被压抑狠了,最后铤而走险。然而杨广父子虽然为打破这种界限做出了诸多努力,但得到的收获却寥寥无几,他们为平民阶层做出的这种努力也遭到了门阀们一致的强烈抵制。杨坚最终在巨大的压力下不得不放缓改革,只开设了科举中的秀才科,从本质上看,就是只能拿出底层官员的部分位置来提供给科举考试的获胜者,而高层官位仍然是世家们的囊中之物。而即使是做出了这样的让步,杨坚的这些政令也无法落到实处,即便是户槽、兵槽这种底层小吏的职位,也很少会让给科举和行伍出身的寒门子弟。隋朝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为吏者,需要家世清白,有地方士绅保荐。而那些地方绅士们保荐的人才,绝对不会是没有任何背景的草民,这便让科举制度给贫家子弟留出的那条出头之路名存实亡。 杨广执政以后,又增加了进士科,希望能够进一步深化改革,给寒门子弟开拓更广阔的晋身空间。但由于受到门阀势力的强烈抵制,科举制度时断时续,选拔出来的人才也在朝堂上难以立足,虽然杨广尽了很大的努力,但直到隋亡,世家当政的局面也没有出现大的改善。终隋一朝,靠科举出身的人没一个做到三品以上,而大部分位高权重的高官却从未参加过科举考试。 当然,从表面上看,杨坚和杨广倡行的科举制度也拔擢了几个寒门子弟,但他们其实不过是门阀制度的点缀罢了,如果不赶快找一个世家大族依附,很快就会在权力争斗中被倾轧得尸骨无存。高门大阀为了垄断权力,竭力排挤打压由科举途径上来的寒门子弟。在大隋朝,那些无根无基的寒门官员得罪了皇帝不打紧,至少皇帝要找到他的过失才给予相应的处罚;但如果与世家交恶,则根本预料不到对方会以什么残酷无耻的手段报复。那些世家豪门已经延续了几个朝代,手中有上百种整人的办法,很多寒门出身的官员被扣上捏造出来的罪名而死于冤狱,有些门阀甚至敢于明目张胆地直接暗杀朝廷命官,并且凭借在朝中盘根错节的关系,足以在犯罪后轻易逃脱处罚,朝廷也找不出真正的凶手来为死者伸冤。自大隋立国以来,官员稀里糊涂死在自己人手里的事情屡屡发生,而从杨坚到杨广,都对幕后黑手无可奈何,他们也犯不着为了一个没有背景和根基的平民将领而与高门大族发生冲突,顶多抓几个替罪羊来安抚人心。久而久之,寒门出身的官员要么被排挤到没有权力的部门,要么就成为世家的爪牙,对高门大阀唯命是从,所以朝中永远没有人会为百姓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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