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气还不错,有很多的阳光,大片大片的温暖洒下来,有光线照在温馨的砖瓦,像是童话故事里的一个梦,美丽的梦,梦的美丽,只有懂梦的本人才能懂得。
这样也好,至少我们还存在梦。
“为什么这样说呢。”
杨毕也不知道。
“杨毕啊杨毕,你快些,动作快些,把墙角那些书啊纸张啊什么的都给卖了去。”
“为什么啊?”
“给你操办婚事啊,孩子啊,你也不小了,总不能还跟着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吧。”
“呵呵,好。”
杨毕说着就开始动了手,说着说着就说了句“这手长满了老茧,这手儿啊可不是一般的小手,这可是会抓钱的小手。”
“怎么了?”
“开个玩笑话。”
“哦。”
“妈,这本书还扔吗?”
“哪本啊?”
“就是这本啊,这本关于黄小仙的书。”
“哦,那个啊,扔了吧扔了吧。”
“啊?这个可是你最喜欢的书啊,你就这样扔了那可是太唐突了,不想再留着了吗?”
“不想了,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多话啊,扔了呢就扔了,我说不看就不看了啊。”
“恩,我知道了。”
张宁翻箱倒柜的拿出了一些衣服。
“妈,这些也是扔的吗?”
“是啊是啊,怎么了啊?”
“这些不都是你最喜欢穿的衣服来吗?”
“以前是,现在不是。”
“好吧,扔。”
张宁再次翻箱倒柜的收拾过来收拾过去。
“对了。”张宁突然抬起头来,突然说了一句话,吓得杨毕可不行。
“又怎么了?”杨毕在惊吓中说了三个字。
“没怎么啊,我现在非常的难受,我突然想起来了,你爸爸已经给你订好了房子。”
“啊?哪的啊。”
“就是中环路的那个小海花园啊。”
“哦?”
“那个啊?”
“恩,就是那个,你愿意不愿意去啊。”
“好啊。”
“花了60万那。”
“哦,不少,送我房子,怎么想的那么开啊?”
“切,得意忘形了吧。”
“呵呵。”
有时候,我就会好不一一的被时光和岁月所搁浅,我知道这样子很是不利于成长,真的,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我现在真的是很可怕,这是一种病。
“开始讨厌别人提起我叫花容这件事,也讨厌谁才是真正的我。”
“你都考上博士了,还提起那些干什么啊?”
“博士就真的好吗?当所有人都走向成长的时候,我不过也是最后的一个人而已。”
“呵呵,你真多愁善感。她妈妈说。”
“恩。”
“对了,我和你爸爸提起的那件事,你愿意听吗?”
“听什么?”
“你和杨毕那孩子的婚事。”她妈妈有些哽咽啊,因为一直不太是喜欢杨毕的,杨毕这样子的人,在外面流浪了那么多年,谁知道在外边做了说呢么啊?再说了,这样的人也大有人在,花容那可是一尘不染的学生啊,可不能让她跟杨毕结婚,哎,杨毕啊,就是长得还不错,其他的吧,都不算多好,工作还是个吉他老师。
“话说,你不希望我们俩结婚的事吗?”
“希望是希望,让我自己去想象吧,我愿意去想象。”
“什么跟什么啊,你这是逃避我的话题。”
其实花容对杨毕的那些事多半是也了解的,了解那些风花雪月。
这句话怎么解释啊,和杨毕在初中就分开了,那些事情让杨毕很难过,花容也知道这样的一次离别将会是永远的离别,真的是这样子的。
骑起来战马,大家有一次奔向了各自的前途。这样的不败哪有哪有哪有?
年少的一次离别就真的这样离别了,离别就是再也不会遇见了,那一段青春,我们都记得,我们只是不愿意去提起,其实在分开的那个阶段,我们心里都明白,那是一段怎么样的无话不说,心里都明白各自要去哪,要有怎么样的生活,要注定会有什么命运。
妈妈常说花容是感性的,感性就感性吧,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