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闲的无聊,就想借酒摆脱空虚,酒吧里的气氛很让人误以为处在一个豪华的赌场,特别是墙壁装饰。
像《交易场》里写的那样。塔希提大饭店赌场与任何赌场一样,四壁没有窗户,白昼与黑夜不分,让人感觉不到季节变化和时间流逝。到处全是闪闪发光的美元符号,灯光和人面,一切都是为了追求金钱。
酒精浓度太纯了,感觉到有一种气味呛到嗓子,我用力的下咽,但咽不下去,而且仍令嗓子更加不舒服。
我转念之间竟然回想起莫林走之前同我聊的那些话,“要走更远的路,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里,这样下去迟早要毁灭的。
这样下去迟早要毁灭的,我在心里不停重复这句话,出了神,将手碰到酒杯洒了一地,只听着碎玻璃啪啦啪啦的清脆响声,我这才反映过来,鄂然的打量了那一堆碎玻璃。
让我来吧,碎了就是碎了,再看也只是浪费时间。安逸走过来,对我说。碎了的玻璃再怎么拼凑也不会完美了。
我见她小心翼翼的捏着碎玻璃,一块又一块,小点的玻璃渣子就用布擦进垃圾篓,顿时她尖叫一声,我的目光瞬间压向她,她的食指被玻璃划破一个小口,血顿时溢出来了。
我从桌子上扯出卫生纸,蹲下身子为她包扎好伤口,血已经止住。
我仍觉着愧对于她,我问她,安逸,好点了么?没事吧?
避开我的目光,她低下头,说,我没事,不用管我。
这时北面突然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有保安围过去了,我看过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着有人说,让我见杨毕,让我见杨毕。她终于挤过众人阻栏,跑过来,指着我就开始责问。杨毕,我看得很清楚,你和这个服务员做了什么,我好恨你。
她气愤地走到安逸面前,张口就大骂,你这个贱人,真会靠近人,还假装手上被刀子划破流了血,我到要看看你地手是真伤还是假伤。说着她就要靠近安逸,我上前用力地拦住她的挣扎。
怎么?你偏爱她了?一个服务员你也开始偏坦了。潘若拉说,脸涨的通红了。
若拉,闹够了没有,一个服务员怎么了,但至少她的心是善良的,她不像你,眼里只有金钱。我拽住她挣扎的身子。
潘若拉惊呆了,愣在那里,向后退了几步,直直的僵直在那里,然后扫过我的目光,提起lv包,迅速的离开了“痒”。
认识她也挺久了,总是这样倔脾气,总是芝麻大的事就甩包离开,我就站在一边忍受她的倔脾气好久了,简直不可理喻。但是我是一个巨蟹座,深深的感受者这和个女人的感情,就算再怎么样,我都是巨蟹座的男人一旦遇见谁,在爱情中纠缠,然后纠结到死,才肯放过自己。
我始终都是相信,潘若拉并非很坏的女孩,总会有那么几次,她是可爱的。如果没有我的出现,她的生命不会纠结于爱情,就不会有这样那样的惨淡人生。
她离开的是那样仓促,我望着那个背影。
若拉,对不起,我让你受委屈了。只是你不懂,巨蟹座的男人一旦爱上一个异性,别说一颗心,就是整个世界他也可以丢弃。
夜幕低垂,我低头叹口气,转头看见安逸,安逸,安逸。
我喊着安逸的名字,不知道她去哪了,刚刚还在这里呢,怎么回事?我问旁边一个看热闹的大叔,大叔下坠着扫帚,对我说,你是说那个姑娘啊,阿......她从这个门里出去了,你快去看看吧,手里还拿着一瓶啤酒呢。
大叔,谢谢你了哈,我先走了,不给你解释了。我急切的说。
我正要转身,就听着有人低估,大意是,唉......你看这些年轻人,总是这样容易困于情,害了别人,也害苦了自己啊。
不是的,人家小伙子爱她,还是爱她啊,你当年没有年轻过吗?
......
也许,天终于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