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海涛递给我的鸡尾酒,闻了闻,我笑着说,涛哥,恐怕让你失望了,我确实爱着潘若拉。
你会害了你自己的,实话告诉你,那妞被我做了几遍了,你就妄想。他凶神恶煞的看着我。
那是你的事,你背地里做的那些肮脏事,才会害了若拉的。我冷冷的扔给他一根烟。
海涛站起来就抓起我的衣服领子,示意要揍我,他凶神恶煞的说,老子爱了潘若拉这么多年了,自从你进来"痒"就一切都变了,潘若拉依附于你,我被冷落真的好久了,知道么。
丫的!别激怒了我,潘若拉现在是我的马子,你挖墙角就去废墟找料子。我拧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拳,顶的手上的骨节一阵发白,他弯着身子捂着肚子,只听着他说,今天老子肚子不舒服,先不给你算账,你给我等着杨毕,老子会让你碎尸万段。
说完气急败坏的走着,一边回头骂着,丫的!爷真是灾你手里了。上了一辆出租车。
我低头看着手,筋骨发白,快静脉曲张了。我坐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不经意看到那瓶鸡尾酒,标签被撕掉,有一个小小的白色刀痕,很细小,却很深。
难道是?我一边思考着,难道是在他来之前一直给人有过搏斗?或者说潘若拉给他见过面,还说了一些刺激他的话,本来风平浪静,俗话说无风不起浪,今日之事肯定是有人扇风点火。
我拿起来酒瓶子,去你的。随后就听着玻璃瓶子哗啦哗啦的响,远方有树叶声哗啦哗啦。
喂!若拉。我拨过去潘若拉的手机号,那边醉醺醺的支支吾吾声。
谁呀!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啊?
我是杨毕……那天在酒吧知道你生气就走了……也没打个电话关心下你……
你怎么不去死啊,我现在都快喝死了你才找到我,早他妈的干啥来。
若拉,我一直在忙,你听我解释,我想知道你是否安全。
滚,那个痴情的潘若拉早就死了,而现在是一个新的若拉。电话那端已经鬼哭狼嚎了,还听着踹桌子的声音。
若拉,你听我说,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你不能不爱自己懂吗?我怕她想不开,就温和的说着好话。
滚!她气愤的骂着。杨毕,我哪里对不起你,你没吃的给你买吃的,衣服给你买,给你钱花,可是呢!你给了安逸在一起,你对得起我吗?
潘若拉犀利的哭声惨不忍睹。
我……
我正要解释却被拒绝了,她挂了我的电话。
我从盒里抽出一根烟,长长的吸了一口,呵,烟真是个好东西,总能在烦忧的时候忘记烦忧,那一瞬间,太美妙了。
喂,年轻人啊,不要挡在马路上,生命可贵啊。
一个推小车的老太婆给我说。
什么?我不知不觉中竟然走了路中央,那边的路灯光太亮了,刺激我的眼睛,我用手遮住眼睛,被光照俘虏了全身,司机停下车来,在我身边停下来,探出头来,说,不要命了啊,会不会走路,我去!
我浑浑噩噩的被骂一顿,然后向路边移动,酒全部吐了出来,眼花缭乱的,啊,我这是怎么了,喝了这一点酒就要醉了,这酒量都下降了。
喂,阿龙,快开你的车来接我,哥们我快死路上了,浪还花苑这边。
阿龙这孩子是我在酒吧认识的,起初是想跟我学吉他,我没教他,谁知道他死活不死心,还一直跟着我,帮我做杂物,我就知道会这样,后来我被感动了,他成了我门下弟子,其实算不上什么的,出于交情,我只是愿意去教他。
车停在我身边,阿龙推开门,对我说,上车吧,师傅。
哎,没车没房的一个人算是什么师傅,师傅我还不如你呢。我搂住他的脖子,递给他一根烟。
怎么?师傅有难题了啊?告诉我啊,我虽然啥都不会,但是我懂得如何做人,这地方大小角落都是我的兄弟。说完他点燃了烟。
嗯……你还不懂,哎你为什么喜欢学吉他呢?
我长吸了一口。
没事,我只是……感情的事而已,哎因为一个女孩,师傅不会笑话我吧。
呵……怎么会呢?我这是恭喜你啊,那姑娘长得还不错吧。我笑着说。
哪有,还说的过去,哈哈师傅的女朋友呢,郎才女貌吧。他停下车,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