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今年二十了吧?我说。
是……
手机突然响了,我拿起手机按下接听健,谁呀!
我是你老子,快出来见我,我在浪还花苑这边等你。说完他猛的挂掉电话,夜色已经袭击整个世界,又是一天过去了。
我在房间了踱步,阿龙说,要不我叫上几个兄弟给他干一场吧,与其如此不如斩草除根!
还不能,这样吧,我俩去跟他会个面。夜晚的灯光已经通明,夜幕下仅剩驰疾而过车辆,甚至还留有难闻的尾气。
雾气已经慢慢的浮在半空,像是一层海绵体,我怎么行走都是觉着缺氧般的难受,连同身子都是倾斜的,我甚至会觉着走路不顺。眼看这个天气背后肯定是有一场淅沥的雨水出现。
他来了,来了?阿龙身边的人跑过来看了看我。
啊哈哈,你让老子等的好辛苦啊。阿龙摘下墨镜,与我面面相觑。
真丫的装,大晚上的戴什么墨镜。阿龙说。
呦!你是说我啊,我乐意怎么着?想打架啊。海涛往阿龙身边靠近,然后冲着我说,找个帮手也不挑挑骨头称称肉呐!
阿龙一激动抓住海涛的衣领,噘起嘴唇,瞪着两个青蛙眼睛,手上的青筋已经全部突显出来。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啊。那边的男人全部涌过来,然后看着我,面面相觑着,一边按着手关节,我看着事情不妙,就快点逃走。
不知道是那个人一把拽住我,在我的背后给我一拳,等我回头之时另一个人又在肚子上给我一拳。我还击过去,那个人已经满脸花了,阿龙会点武术,拳法还不错,我回头一脚踢向海涛,他捂住嘴巴,直说啊啊啊,牙掉了。
我正要在他胸口给他一拳,这时警车来了,喧闹的场合里更加喧闹了,阿龙是社会上的老手了,他上前递给我警察一根烟,这边都一块玩呢,喝酒喝多了,没什么事。
对,没什么的,聚会呢同学喝酒喝多了哼嗯。海涛捂着嘴,吐词不清。
啊啊老同学!怎么会是你?你什么时候跑去做警察了啊。
说来也是巧得很,阿龙的同学在做警察,北区这边都归他管。
我过去给他递了根烟,然后说,兄弟这几年不错啊。阿龙给他握个手,然后说,这是我在"痒"认识的,酒吧里的吉他老师嘿嘿。
我们人都散了,也没打起来,本来问及的很多事都是闹的血腥风雨,后来就聊着有关学生时代的美好生活。
我阿龙说他叫杨帆,初三毕业就去当兵去了,当年任性也是个地坯流氓,说出来也没事,过去这么久了,只是父母对他严厉管教,让他去当兵,杨帆很用心,孤身一人就去了,的确是勇敢的孩子啊,去了还不算完,两年后要留那里,谁知道不但没留,还被骗了,原因是一个女子,当兵前认识呢,谈了三年了,不要他了。
杨帆就很是伤心啊,连着几天都没吃饭,他父母就带着棍子打他,嫌他不争气,还对其声称以后结婚我给你找对象,不经过我同意绝对不行。
回来实在没办法了就去做警察了。
哎……毛主席说得对啊"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后来的事可以揭晓了,不过又和地坯流氓打交道了。人有时候要若无其事的信奉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