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十九年的时候,便与正常人有所不同,无论是聊天还是行走。
我脑子里不断的冒出些神经病的怪异语言和怪异行为。我几乎每天都要做梦,早上醒来便是一片空白,梦里会梦见各种各样的情景。
坐在花荣家的沙发上,我竟然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生存问题和危机。
“家里就你自己吗!叔叔阿姨他们呢。”我将砌好的茶放在花荣面前,面对她无私的热情我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们出差办事了,所有的任务就由我来照料,有百里洋陪我。”花荣的笑容爬满了整张面恐,那温情里填满了对生活的希望。
“花荣,我父母他们被大火烧了……”我哽咽了。
“杨毕,我都知道了,你先在我家住着吧,反正你也没地方去。”花荣说。
“那好吧。谢谢啊。”我说。
“没关系啦。”
“百里洋是你的……”我话语未尽,花荣将我刚刚递过去的茶水抿了抿喝了起来。
茶杯的颜色是白的,在她的手上加之窗外迎来的阳光,让她整个人显得非常有魅力。
“未婚夫。”花荣的言语至此,她看我的眼神,突然像秋季的枯叶一样凋落下来,一片又一片。
就像此时此刻我的心,突然如结了的冰,被人用锤子一敲,碎了一块又一块。
我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简直成了哑口无言,瞳孔里冒着我对过去的追忆,这一幕仿佛被花荣有所看到,因为我确实在看清她的眼神里对我一丝的怜悯与期许,她在等待什么?
望着百里洋不解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他的心情也如落入悬崖的恐惧。
我端起茶几上百里洋为我砌好的茶水,立刻用手遮住假装喝茶来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心灰意冷之即,未曾抬头看那些我期许已久的表情。我想我是多余的,也许我是多余的。
我恳求花荣在陪我一回,就在楼下小区里走一走,聊一聊过往与未来的打算,我想彼此毕竟已时隔五年,就算在亲密的感情遇到此时的自己也无法再马上吻合。
我们像往日里一样,左边右边。
“我喜欢走在你的左边,因为这样就会离你的心脏近一点。”
花荣小时候就喜欢走在我的左边,她说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猜中了,这五年,她仍然未变。
“你还是老样子。”我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差一点出了神,神情之中我似乎读到了什么事幸福。这五年,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幸福。
“你不也是老样子。”她说。
原来在没有我的日子里,她是这样的幸福。
“你和你的未婚夫,什么时候结婚呐。”我说。
“日子还没定好。”花荣说。
“到时候我一定来,别忘了给我下喜帖。”我说。
“怎么会忘了你呢,这么重要的客人。”她笑着说。“你有那个她了吗?”
她问及我的女朋友那事。
“还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了。”我浅笑道。
“这五年你都去哪了啊,变得好成熟了。”花荣说。
你有所不知,我去了的地方多了去了,可是我该怎么告诉你呐。
“这五年啊,也没去哪,就是瞎转悠。”我说。
我们继续着聊,趁着秋风瑟瑟的凉,她一句我就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