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满:“”
起来刘七草似乎刚成年,就这样怀上,自己要添弟弟妹妹了。这下可真是热闹了。
“是要有弟弟了吗?我想在要个妹妹,跟满一样的。”大宝憧憬道。他早就被刘七草收服了。
“我也要妹妹。”二宝吃的满脸都是馍馍渣。胡满给他擦脸,望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不由的心软成一片。
“宝儿——有姐姐还不行?”胡满酸酸的问道。
“那不要妹妹了,”二宝无节操倒戈。他很听话。
东厢房,白氏攥着刘七草的手询问:“上次月事什么时候来的?”
刘七草低着头满脸通红:“半个多月前吧——”
“那就是怀上了,这几天在别干体力活,”白氏看向走进来的董氏叮嘱道:“家里的活计你先干着,别累这你大嫂。”
意思就是别偷懒欺负老实人。董氏撇撇嘴答应了,老胡家对孕妇从来都是格外的照顾,想来刘七草也不敢拿大让自己伺候。更何况公婆手里还握这那么多银两。得了青眼还能多分点不是——
夜里,胡老爹孝顺的给老太太端洗脚水,白氏看也不看,甩手不管。看她这样老太太哪能消停,哼哼唧唧身上疼,叫胡青青给她按摩按摩。
按了一刻钟,胡青青手疼的差点哭,她又不敢不照做,老太太的性可不是好惹的。白氏总不能看这闺女受罪,就自己上手给老太太按。
“哎哟,你轻点,下手也太狠了,想按折我这把老骨头咋的?”老太太瞪着眼睛叫唤。
胡老爹就跑出来看,蹙眉道:“你轻点。”
天知道白氏到底用没用力,黑着脸,从头到脚的给老太太按压,直到人睡着了,白氏才住手。
这胡满数了两千多只羊,依旧睡不着。三更天时,院里响起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胡满抿了抿唇,不用想她就知道外面那人是谁,这样的事儿并不频繁,第一次发现的时候还以为是贼,谁知道是胡有水,一个大老爷们半夜偷偷摸摸的出去还能干嘛。
曾经还撞见过自己的好二叔跟村北那个私会,胡满翻了几个身,决定跟出去看看,找个机会把这个影响家庭和谐的隐患给解决了。
他这种行为何止是不要脸,道德败坏的玩意儿。
干就干,胡满沉着脸随意套了件衣裳就悄无声息的跟出去了。
轻车熟路的胡有水踩着月光就到村北最后一户大家门前,他立在墙边朝手上吐了口水,双脚使力一跳,手抓这墙沿儿上,脚瞪着墙面就爬上去了。
胡满隐藏在树后,看着猴一样的二叔进去了。她走到墙边一跃而起,眨眼就出现在别人家的院里。
刚进门,猴急的胡有水伸手抓住常娥的月匈,“好娥,等久了吧?”
常娥仰头一叹,她白腻腻的双臂攀在男人脖里,踮起脚尖道,“死鬼,知道我等的急了,你还现在才来?”
“董氏那个婆娘缠的紧——”胡有水边吻着边含糊道。
“哼——那你还来干嘛?跟你媳妇过好日去得了。”常娥嘴上嗔怪,手下更用力的抱着胡有水的头往月匈上压。轻轻问:“我跟你媳妇的月匈谁的大?谁的软?”
“当然是你的身好——”胡有水倾身一压就把她压倒在炕上,侧头就看见常娥的儿胡大娃睡在一边。他的兴奋劲儿被兜头浇了凉水,脑顿时就清明了。
胡有水粗喘几声道:“把你儿抱到别屋去。”
“行——等我哦”常娥衣襟半开着就出来了。
躲在角落里的胡满喃喃道:“二叔你别怪我——”这话就把精神力散发出来,院的场景顿时如白昼般出现在她脑海中。
仰面躺在炕上伸懒腰的胡有水面带春意的坐起身开始裳,他身一震,机械的回头看向炕里面。
只见炕里侧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盖棉被的人,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脸,胡有水听见自己的牙齿捉对打颤的声音,他的眼珠盯着那人拔不回来,脑里都是常娥的男人胡太的身影。
他知道这是遇见鬼了,他想叫但是脖被掐住了一样,身也动不了。竟只能不错眼的盯着那人看。
朦朦胧胧的人脸忽地睁开一双黑白幽亮的眼,刹那就变成血红,簌簌的流出鲜红的血。眼睛睁开的时候胡有水已经呃的一声翻白眼了,等脑里出现苍怨的声音一遍一遍着:你敢睡我婆娘我要你命时。他身体抽搐这,吓尿了,脑里一黑就晕死过去。
真不经吓。胡满撇嘴,把精神力收回来,一个跳跃就不见了。
常娥回来时媚笑这扑在侧躺的人身上,扭着身嗲道:“心肝儿,你家那人参到底卖了多少银啊?你告诉我呗——”
没听到动静。她抽了抽鼻,扑鼻的儿铺面而来。
常娥晃着胡有水僵硬的身:“胡有水?你咋的了?”
叫了几声都没反应,常娥才开始慌了,掐这胡有水的人中,掐出血了也不见转醒就用凉水泼。
“呜呜呜——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你咋的了?”常娥急的带着哭腔,等了许久都不见人醒,她怕胡有水是得了急症死在她这里不清,一咬牙拖这人给仍外面去了。
把人靠着树干放下,常娥望了望家的位置,觉得离这么远应该不会有人联想到她身上,就坐在地上呼哧喘气,擦着满头的汗道:“你别怨我寡情,要是让人知道你病在我家对咱们俩个都不好,反正现在天也不冷,把你放这儿也冻不着,明早有人发现你了自然会把你送回家,反正你家也发横财了,你且病不死。”
常娥蹑手蹑脚的走了,胡满才鬼魂似得飘过来,嫌弃的踢了踢胡有水,她撇嘴讽刺:“你找的心肝这么点事儿就把你扔了呢,好眼光啊。”
惩治之徒的手段多得很,但毕竟是亲叔,胡满还是把他弄回家了。
惭愧,惭愧,今天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