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蓝大盛的东万律之行一

蓝大盛作为光杆司令的情报科长,除掉杨孟晗给他的三个小册子,什么都没有。小册子有一本是公子写的,有两本是何卓人的手笔。

他现在是被双重领导,主要听何卓人的。何卓人现在还没空管他,也没时间对他进行一些必要的培训;有点只管生不管养,只管杀不管埋的意思。

短时间工作怎么开展,要靠二毛自己悟,自己想。

杨孟晗也没那么多时间,那么多精力,细心调教二毛;只是简单地和二毛说了下情报工作的要领,就让他开始做;让他边做边悟。

一开始就填鸭式的灌输那么多,他不一定接收消化得了。

因为情报工作比较有弹性,短期内也没什么具体目标,还可以理直气壮地出去溜达,出去公款吃吃喝喝,很四海的出去交朋友。蓝大盛一想,这真的挺好,整天在军营,不是训练,就是上课;不是上课,就是训练。以前就一个周老汉还好点,现在又多了个凌启珙凌蔚樵凌阎王,更不自在了,更烦了;现在可以堂而皇之地出军营了,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太好了,太爽了......

竟然对卸任镇抚浑不在意,乐不颠、美不滋地接了情报科长的位置。

二毛像自由飞翔的小鸟一般,在和夏洛特美美地闲溜达了几天后,把周遭都逛了个遍;终于有闲心,琢磨一下人员和办公室的事。

为了躲着凌阎王那瞅谁都像小偷、看谁都是流氓的毒狼眼睛,蓝大盛跟公子提了好几次,要把情报部的办公室挪到军营外面来;理由很充分啊,情报部要办的很多事,见的很多人,在军营里面,按照外来人员管理条例,实在不方便。很多三江四海、五迷三道的人,军营也进不去呀。

杨孟晗不好反对,就提出一条:可以在外面找地方,但是,你先把夏洛特送回老敏体尼身边。

小样,想花着公款,借着公家地方,在外面玩双宿双飞;我拍不死你。

这小子当科长后,接的第一个任务,是去东万律看一看,了解了解当地各方面的情况;顺便给兰芳公司大总制刘阿生送一封杨孟晗的亲笔信。

杨孟晗只简单、粗略地跟二毛讲了一下,未来大夏国怎么筹建,基层县份怎么组建、划分,官员公务员体系、司法体系、税务体系、军队体系的原则性构想。让他按这个大致框框去忽悠忽悠。

现在,很多都停留在纸上,或者酝酿在杨孟晗的脑子里;到时候,也是老师傅打铁,边打边相;有些特殊人物,恐怕也要看人下菜碟。

所以,也没说得太细太透太死;也想顺便看看,这小子平时油头滑脑的,碰到正事,看他到底有几把刷子。做情报工作的天分,到底怎么样。

还是老套路,把他扔水里,看他能扑腾几下;真呛晕了,就捞起来嘛......

二毛这小子是个浑大胆,根本没考虑这一路过去,可能的各种潜在风险;也没想到要掩迹行藏,适当地变换下身份。

竟然又找来一匹马,两头驮东西的毛驴,备好了野营帐篷和炊具;兴冲冲地和夏洛特筹划着,为了纪念夏洛特的十六岁生日,公私两便,顺道来一个情侣长途浪漫探险旅行。

气得杨孟晗恨不得拿马鞭子抽他一顿;让人找来几套富家公子的衣衫,把他军服扒了,还让侦查班一个老资格班长便衣陪着,跟着一块去;让大毛一路盯着,送上港口罗家大船,一直盯到船开了才回头。

这边,问问夏洛特意见,由周秀英送她到老敏体尼身边待几天;也不知道老敏体尼为什么这么忙,女儿在外面野得像蝴蝶满天飞,也不来张个猫、看一眼。

欧洲佬这些当父母的,就是心大。

罗佑甫心情不错,和杨孟昭都是读书人,共同话题很多,聊着聊着还很对脾气,都有点惺惺相惜了。杨孟昭不但许了知县的职位,还同意给罗家一个七品议员的位置;并支持罗家自卫队做大做强,说下一步会给与更有力度的、实质性的支持。

在好好地款待罗佑甫一顿后,杨孟昭还特意一路把罗佑甫送到码头;言语中还暗示罗佑甫,做知县只是个起步,后面在历练后看工作业绩,再上一个台阶,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杨孟昭的礼贤下士,礼遇有加,让读书人罗佑甫心底那根沉睡寂寥了多年的那根心弦,被银瓶乍破般骤然拨动了。读书人碰到同是读书的、对自己青眼有加的上司,算是彻底找到组织了。

虽然回归正统时间上晚了点,也算好歹了结了祖上的宏愿;祭祖时也好交差,告慰先灵了。

也对办好这一次特使访问之事,就非常用心了;不想出任何岔子、任何意外。

见到蓝大盛,罗佑甫客客气气地抱拳施礼:贵使坐我罗家的船办差,是罗家之幸;但有吩咐,某家一定勉力而为。

蓝大盛可是个二皮脸,跟谁都能搭上话,嬉皮笑脸地说:罗知县,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路上就听你安排,我就带一双眼睛看看。我家大公子和三公子,都对你青眼有加,他们肯定不会看错人;一路上,我都听罗知县罗大哥安排。

罗佑甫稍稍放点心,这杨家一家人,上上下下,好像都不难伺候,挺好说话的;嗯,杨家的家风,看来是不错的。

当天傍晚,船在山口洋靠岸;一行人在罗府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一起出发的有三条船,罗家把燧发枪兵全部带出来了。

第二天晚上,船到南吧哇港,也是南吧哇甲必丹的驻地,由南吧哇向东直行,到东万律不到两百里了。当然,再向南从坤甸港入内河,一路坐船也是可以的;但坤甸红毛多,罗佑甫怕横生枝节,徒生是非;和蓝大盛商量一下利弊后,决定为了安全、稳妥起见,还是选择走陆路,辛苦就辛苦点;时间上讲,反而快当些。

大家弃舟登岸,在罗家的一个商栈歇脚。因为南吧哇有一个班的红毛驻兵,有个小兵站;虽然税收是甲必丹包税的,偶尔他们也上路查验。所以,上岸后,罗佑甫一直让蓝大盛坐在马车里,像某个富贵人家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一般,根本没露面。

晚饭后,兰芳公司南吧哇甲必丹刘阿龙来访;他是刘阿生本家堂兄弟,四十岁左右;个头身材在南方人中算是比较高大健壮的,发际线后退的光脑门,油光锃亮的;嗓门也不小,说话粗声大气的;身上穿金戴银,小零碎玩意不少;言谈举止,有些粗鲁,很有点带头大哥杠把子的味道,土豪味十足,匪气也不小。

在南吧哇这不小的地盘上,做了好几年的龙头老大;而且,家里还是有矿的;有点自高自大、颐气指使,一点也不令人奇怪啰。

也许是看着二毛年轻,毛都没长齐;言语间不免有些轻慢,还想拿话掏二毛的底。

罗佑甫给二人介绍后,刘阿龙也就坐在上首椅子上,动都没动,简单地一拱手,大嗓门地问蓝大盛:贵使这一次来,准备给我刘家最大封个什么官?给几顶官帽子?给我刘阿龙封个几品官?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哈哈,低于五品,某家不会答应的,我刘家各位兄弟也不会那么好说话的......

他用的是江湖讲数吹大气的套路,嗯,他也就会这个套路。

二毛别的本事也许没有,这市侩油滑,江湖套路,坑蒙拐骗,连唬带蒙瞎咋呼,一般人恐怕真闹不住他;因为是巡抚公子身边的体己人,从来只有他跟别人跩,还没见过别人跟他这么嚣张的。

要是搁在江宁,那怕是沪上,早一大耳光呼过去了。

因为是来送信,公子交待的正事要紧;懒得和这没眼色的粗人,起什么言语争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二毛只是面上打打哈哈,心里记住了,回头找后账。

二毛摸摸鼻子:小子我,不是钦差,是给钦差送信的,具体细节知道的不多;回答不了你的疑惑,这个要刘大总制和钦差本人当面谈。朝庭具体什么章程,到时候自然揭晓。

刘阿龙:那还那么费事跑那么远长路干什么,把信交给我,你回去吧;我看看后,去跟阿生商量,回头答复你家钦差大人。

这特么是给脸不要脸呐,还是蹬鼻子上脸呐?

都四十岁了吧,才就这么两下子,还好意思出来装傻充愣瞎蒙事?小爷我有一百个办法,说得比你敞亮,办得比你溜乎。

二毛一笑,没接话,只是低头喝茶;跟你个傻二哥说话,都白费小爷吐沫星子。

罗佑甫在边上插话道:这是钦差交待,要见到刘大总制本人面交的,刘甲必丹,给你恐怕不合适。

刘阿龙还兀自自我感觉好得很:我和阿生是兄弟,给我不一样吗?快点,拿出来,俺龙哥来个先睹为快......

蓝大盛气得有点火上来了,目视了下一直在边上的侦查班长,心想再特么啰嗦,给他几下子,打你个桃花朵朵开。

罗佑甫不干了,有点急眼了,把脸撂下来了,语气生硬地说:这个真不一样,请甲必丹自重。唔,天不早了,甲必丹早点回去歇着吧。

罗佑甫虽然是下级,动起粗来,罗家真不怕,兰芳还真没人敢一点不给罗家面子;况且,现在搭上朝庭的线了,罗佑甫底气更足。

你刘阿龙中间横插一杠子,算怎么回事?估计是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自己把自己太当人了。

刘阿生翻云覆雨、心狠手辣,谁都信;这么二五颠倒的,肯定是刘阿龙自说自话充大头,不会是刘家的意思。

罗佑甫干脆来个更不给面子的直接撵人,一方面是站队表态,另一方面是自己出来当门板,避免蓝大盛与刘阿龙,直接呛起来;真抬起杠来,越闹越大,那样更不好摆弄。

刘阿龙就是莽汉一头炮,没放响也没太多换手招;实际上他脑子里没多少弯弯绕,由着心情瞎咋呼;平常搞习惯了,想一出是一出,顺嘴放炮;今天也未必是处心积虑来截胡,心血来潮的可能性更多些。

他打仗也是只知道猛打猛冲的主;出主意使歪招,都是刘阿生的事。

刘阿龙气鼓鼓地、怏怏地从商栈出去了,二毛根本没起身相送;自顾自地慢悠悠地喝着茶,就想根本没人来过一样。

刘阿龙回去后,也没使出什么后手招;其实他就是习惯性地顺嘴胡说八道两句,平时,下面人都是点头哈腰地对付、糊弄,糊弄糊弄,某句话把他哄开心了,哈哈一笑,说过什么他自己都忘了。

不过今晚,刘阿龙还留着一份清醒,没太忘事,让人连夜快马给东万律送信。

他是个大老粗,不开心也就几分钟,这事出门后一会就忘了,没往心里去。几年后,刘阿龙被人折腾得欲仙欲死,到死都没明白,就是因为这晚小小的过节,让小心眼的二毛小贼,贼惦记上了......

第二天一早,因为昨晚的事情,罗佑甫怕结外生枝,早早就出发了,早饭都在路上吃的。离城十里后,罗佑甫才放松下来,也把马车四周的遮阳帘收起来,好让蓝大盛凉快些。

从南吧哇到东万律是一条大路,铺了矿渣石子。马车只要控制速度,不算颠簸,不那么受罪。

蓝大盛看到路两边虽然有很多橡胶林、甘蔗田、水稻田,但更多的是荒地。间或也有本地土人在田间耕作,但他们的面容和启德港附近的土人长得不一样,更像中国人,或者说,像南方的中国人。

蓝大盛:罗兄,这些土地怎么荒地多呀?

罗佑甫:人少地多,种多了吃不掉。而且,雨水多,气温高,一年四季长东西,地反而瘦,要轮着种;否则,产量不好。

蓝大盛:那些种地的人,是中国人吗?

罗佑甫:他们是达雅人,也算是中国人;他们没有文字,据他们自己说,他们是很久很久以前从南中国迁移过来的;有些人还有汉姓。上一次听一个从台南过来的人说,达雅人的语言,和台南泰雅族语言几乎一样;和福建高山族、畲族也有点类似。风俗习惯也差不多,有点原始部落的习惯,刀耕火种的。

蓝大盛:他们好相处吗?

罗佑甫:他们和我们中国人挺好,也认为我们是他们兄弟;但他们跟信天方教的其他部族土人是死对头。嗯,如果不算抢来做老婆的,与外族你情我愿、和平通婚的,华人娶的都是达雅人。

蓝大盛心里有数了,公子之前说过,要在婆罗洲扎下根来,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达雅人,是一个很不错的选项,以后,情报科在这个方面,要用点心思。

第二天傍晚,到了东万律,住进了罗佑甫堂弟罗佑明的府邸。这也是罗芳伯在世时盖的,祖传下来的老宅子。地方倒不小,能看到许多当年兰芳第一家的印迹;只是多少有些老旧败落了,一如罗家现在的光景。

东万律说大也不大,都到不了内地一个县城的水平;说小也不算太小,比蒙脱拉度的和顺总厅要大些;两条十字主街,两边大多数都是汉字招牌,或者汉字对联、喜庆年招、福字什么的;人口在五、六万之间,跟内地一个大一点的商道繁华集镇差不多。街上行人中,也有不少本地土人,但从行人慢腾腾的懒洋洋的神情中,能看得出来,相处还算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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