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清早韩平清点一下人数看看一个都不少继续启程赶回泸州,他坐在船头在大江之上四下瞭望,看了半日一条可疑的船只也没有看到,这才安心的坐回到船舱之中。就这样日行夜宿又走了三天总算来到泸州境内。韩平事先打发人回去给韩玉瑄报平安,韩玉瑄听说一切顺利喜形于色的说:
“平叔干的太好了,走,咱们到码头去接平叔。”
胭脂在一旁说道:
“小姐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韩玉瑄笑着说:
“那是!赢白傲月一次是多么不容易啊?”
主仆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出门带人下了玉兰山。
韩平在船上远远看到韩玉瑄他站起身兴奋得说:
“小姐,这回咱们可发财了,整整一船都是银子。”
“是吗?”韩玉瑄在岸上喊道:
“平叔辛苦了,我已经命人摆了酒宴,待会回去给你庆功。”
“多谢小姐。”韩平在船上一施礼答道。
眼看着韩平的船就要靠岸,只见船尾忽然发出一道火光,随即传来有人跳水的声音,韩玉瑄见状知道大事不好,赶紧喊道:
“平叔,你赶紧跳下来。”
还没等韩平有什么动作,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大船顷刻之间被炸的粉碎,连同韩平在内这条船上几十号人都被炸得尸骨无存,韩玉瑄在岸上站了半天傻傻的坐在了地上,自言自语的说道:
“又让白傲月给算计了。”
沈雲晴让裴苗苗运到泸州大批的**,胡富装的箱子只有表面上是银子,里面的除了**就是石头,由于沈雲晴在襄阳吩咐过要让韩玉瑄的人死在她的面前。所以裴苗苗一直等到大船要靠岸才动手点火。
胭脂看到韩玉瑄坐到地上赶紧上前伸手搀扶,就在此时只听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远远的喊道:
“我家白盟主听说韩大小姐喜欢银子,特地派我来给韩大小姐送礼,还请韩大小姐笑纳。”
韩玉瑄气呼呼的站起身嚷道:
“白傲月,咱们走着瞧。”
裴苗苗在江中浮出水面给韩玉瑄传了话又沉到水中向江北游去,此时在泸州码头早有一条小船正在等厚她,裴苗苗看看四下无人才登上小船,胡富喜笑颜开的问:
“姑娘得手了?”
裴苗苗点点头说:
“劫银子的都被炸死了。”
“姑娘这次功劳不小啊!”胡富说着赶紧给白傲月写了一封书信,写完将书信连同银令和盘缠一一交到裴苗苗手中说道:
“此地不可久留,姑娘还是即刻返回襄阳吧?”
裴苗苗问:
“那你呢胡掌柜?这次和韩家结的仇可不小啊!韩玉瑄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吧?”
“我就是白盟主的一枚棋子,把我放在虎口上就是随时准备让韩家吃掉,只要一天没被吃掉我就得把这步棋走好、走活。”胡富说完淡淡一笑跳下船背着手往岸上走去,不一会功夫便消失在沙滩上。
裴苗苗吩咐船夫开船,这条小船顺江而下往下游驶去,几天之后裴苗苗得船在夷陵登陆,当她登岸的时候,早有褚瑛等在岸上,裴苗苗上前拱手问道:
“褚先生,您等着急了吧?”
褚瑛笑着说:
“不急不急,姑娘够麻利的,我还以为自己早来了两天呢?”
裴苗苗把胡富交给她的东西尽数交到褚瑛手上,褚瑛命人牵过自己的马匹与裴苗苗一路扬长返回襄阳。
直到这日傍晚二人才来到裴苗苗的木屋褚瑛说道:
“老爷有令,让姑娘在此等候。”
裴苗苗下了船冲褚瑛一抱拳说:
“褚先生,咱们后会有期。”
褚瑛一还礼继续打马前行。
这日吃过晚饭沈雲晴闲着烦闷到后花园之中练剑,白傲月则守着一堆篝火出神,忽然褚瑛从外面跑进来喊道:
“老爷,夫人,泸州来信了。”
沈雲晴赶紧收住剑招接过书信观看,胡富在信中把泸州之事简单的陈述了一番,沈雲晴看完赞道:
“这活干的漂亮,这丫头没给我丢脸。”
白傲月向褚瑛的身后看看问道:
“人呢?”
褚瑛说:
“我按照老爷的吩咐让她留在木屋等候。”
白傲月对沈雲晴说:
“这才叫金屋藏娇,看也不让看一眼。”
沈雲晴则是假装没有听见的样子转头对褚瑛说:
“你先下去吧!改日我和夫人再行赏赐。”
“小的只是跑跑腿而已,哪敢在老爷和夫人跟前邀功啊?”褚瑛正好觉得站在这听着白傲月争风吃醋有些为难,见沈雲晴如此说赶紧告退出去。等他走远了白傲月问道: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把杀手锏,什么时候带进来让我见见啊?”
沈雲晴说:
“她见过我的真面目,这就注定她不能进府。”
白傲月笑着问:
“你怎么连自己教出来的徒弟都信不过啊?”
沈雲晴苦笑着说: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相信任何人,说不定哪天谁会出岔子?”
白傲月看看站在远处的海棠和夏兰低声问:
“那你还留下她们?”
沈雲晴干脆的说:
“到时候后悔总比现在后悔强一些,大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叫我和她们出尔反尔吧?现在只能盼着枫儿早些长大成人,咱们也就算熬出头了!”
白傲月担心的说:
“也不知道枫儿现在什么样了?眼看着两年没见到他了,要不咱俩回西海看看他吧?”
沈雲晴说:
“你以为是十里八里啊?来回上万里路途哪是说去就能去的?”
白傲月叹了口气喃喃的说:
“枫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沈雲晴岔开话题说道:
“好了,消息也等回来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白傲月闻言站起身扶着沈雲晴的胳膊一路走向二人的卧房!
次日清早沈雲晴到账房取了五百两银子带到江边去见裴苗苗,裴苗苗奔波了一路这日本想睡个懒觉,不成想还不到辰时就听见沈雲晴在外面喊她,她赶紧穿上衣服跑出来说:
“徒儿拜见师父。”
沈雲晴用自己的声音问:
“怎么了?刚有点作为就找不着北了,这么晚了还不起床练功?”
裴苗苗撇撇嘴心想:师父是料定今日自己不会早起练功所以特意来的这么早,没想到刚立了个功就让师父抓个把柄,看来这次是白忙活了。只听见沈雲晴接着说:
“女孩子骄傲一点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裴苗苗连蹦带跳的抱着沈雲晴说:
“您都吓死我了,我以为又要受罚呢?”
沈雲晴笑着说:
“师父是来赏你的,从今以后你每月有二百两银子的月钱,不用再去卖鱼了。”说完把银子递到裴苗苗手上。
裴苗苗这几日一直看着别人挥金如土,馋的就差把口水流出来了,现在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银子喜悦的心情不言而喻,她急切的问:
“师父,这银子我能领道什么时候啊?”
沈雲晴被气的笑了起来,拍了一下裴苗苗得脑门说:
“领一辈子,满意了吧?小财迷。”
裴苗苗瞪大了眼睛说:
“这买卖也太划算了吧?”
沈雲晴收起笑容说:
“这有什么划算的?花师父的银子就得随时准备着给师父卖命!”
裴苗苗无所谓的说:
“就是不花师父的银子也得随时准备着为师父去卖命,花一两就赚一两。”
沈雲晴一看这丫头倒是想得开,笑着说:
“今天不用练功了,放你一天假,你出去玩一天吧!” щщщ•тт κan•co
裴苗苗腼腆的笑着问:
“师父,你可不可以教我烤鱼啊?”
沈雲晴说:
“师父这点本事你要是不全学了去也不安心,好吧!你去生火,师父今日就教你烤鱼。”
裴苗苗蹦蹦跳跳跑出去拾回一堆干树枝架着了火,沈雲晴随手捕了两条鱼从每一个细节开始教裴苗苗烤鱼的技巧。裴苗苗翻来覆去的烤了一番,最后尝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如沈雲晴烤的好吃。沈雲晴笑着说:
“烤鱼和练功夫都是一个道理,这些东西不是照着葫芦画瓢就能做出来的,只有用心去体会才能掌握这里面的火候,你还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