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安排妥当,那容姐转过身,拉着我的手说:“公子快请,从这边上楼。”
于是,我就在前面走,那容姐儿就在后面跟着,我们就朝着三楼关着张思淑的房间走来。
到了门前,那容姐儿推开了门,让我先进去。
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了,这是个套间,张思淑睡在里面。那容姐儿跟在我屁股后面,掩上了门,这外间的门并没有门栓,只能是虚掩着。
这容姐儿就是昨天晚上陈定邦所说的那个老鸨了,她让我先坐下,说酒菜一会儿就上来了。
这外间也不是很大,就放了张桌子,外加几把椅子一个茶几。
我正准备坐下,但想了一下,还是先去看看张思淑怎么样了,顺便去里间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于是,我对容姐儿道:“反正这酒菜上来还有会儿,我先进去瞧瞧那雏儿。”
那容姐儿听我这话,“嘻嘻嘻”地几声淫笑,然后对我说:“公子,你可真是心急啊!那雏儿现在还没灌迷药,还醒着呢。你看看可以,可得小心着点儿啊。”
我对她道:“你放心吧!”
于是,容姐儿就来给我推开里间的门。
屋里点着一盏灯,用红色的灯笼罩子罩住了,整个屋里被红色的光线所笼罩着,给人一种很激情的感觉。
这里间的门是有门栓的,进门右边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床。这床的做工不错,看起来古色古香的。要是能搬走穿越到现代,这床至少能值几百万。
床的上方还有木板做的框架,上面的雕刻很精美,因为现在已是初冬的天气了,所以没有挂蚊帐。
这屋子里除了床之外,还有两把椅子及椅子中间的一个圆形小茶几。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多余的陈设。
靠江边那扇墙上有个小窗户,是中间有根轴固定在窗户旁边的木头上那种。如果打开的话,就是把那窗户的底端一推。因为中间有轴,所以窗户会沿着中间的轴线垂直翻转。
但这窗户的上下两边的边沿都钉了一根木条,把这窗户钉死了,不能打开了。估计是为了防止这新来的姑娘逃跑的吧。
但就算能打开,要逃跑也很困难。且不说这外面是江边,这是三楼有六、七米高,单是这窗户这么个小洞,一般人也钻不出去。
而且就算能推开窗户,也是沿着水平的中线翻转,那太窄了,人的脑袋不可能通过。除非是把整个窗户都破坏掉,一些身材瘦小的人才可能钻得出去。
就我这身板,估计要钻出去都难。不知道张思淑能不能从这个小窗户中钻出去。
随即我就去看张思淑。她面朝墙侧躺在床上,手脚都用绳子绑着,一动没动。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被灌了迷药还没醒。
从背后看这身材,的确很苗条。是否能从这个窗口钻出去,我看完全值得一试。就我目测估计,应该是问题不大。
那容姐儿见我盯着张思淑的背影看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笑着对我道:“公子,公子。”
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朝她笑了笑。
这容姐儿再次开口道:“公子都进来好半天了,我们还没问公子姓什么呢?不然待会儿,咱倚云楼的客人越来越多,我喊一声‘公子’,大家都不知道我叫的是谁呢?”
我笑道:“敝姓胡,这位姑娘可是睡着了?还是被灌了迷药还没醒啊?”
那容姐儿笑了笑道:“原来是胡公子啊!今天还没给她灌迷药呢,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待会儿,胡公子准备行好事的时候,我们再给她灌药。不然这姑娘犟得很,又会点儿功夫,怕胡公子可是奈何不得她的。嘻嘻。”
我笑了笑道:“你把她翻个身,我看看条子正不正。”
那容姐儿道:“你放心吧,单论相貌,这姑娘在咱倚云楼绝对算是上等。”
说完,她就搂着张思淑的肩膀把她翻了过来,面朝上。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她将张思淑扶着坐了起来,并把被子塞到了她身后。
也可能是张思淑躺着太久了,这样坐起来身体也舒服点,她没有任何反抗,任凭那容姐儿把她扶起来坐好。
但她始终没睁眼睛,看样子应该不是睡着了。而是不想看见我们,不想理我们。
她不想理我们,可没办法阻止我们理她。
那容姐儿坐在床边对张思淑说:
“姑娘啊!你都来了三、四天了,好话我也给你说尽了。你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你说在咱倚云楼当姑娘有什么不好的?
吃得好,穿得好。除了每天侍候侍候男人,也没什么其他事。
你要真不想在这里长待,也可以。
先趁着年青,在这里多攒几个钱。过了二十五了,给自己赎个身,想干什么干什么。
你看看我们几个,现在虽然老了,以前年青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现在年纪大了,接不了客了,我们也不想离开这倚云楼,我们是真把这儿当家了。
昨天、前天的两位客人都被你打了,老板也很生气,让我教训教训你。
说真心话,你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又这么水灵,让我来教训你,我真是下不了这个手。毕竟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
但俗话说得好,这‘万事开头难’。这一开始一个姑娘家,任谁也抹不开这个面子。
但只要有了这第一次,后面就会慢慢习惯了。
说了不怕你笑,我刚开始也跟你一样,不愿意侍候男人。可这后来就慢慢体会到了中间的好处,没过几年,我真是天天都离不得男人。要是有个两三天没接客,心里就空落落的。
特别是每个月来月事的那几天,我真是觉得十分得难熬。
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才来了三天,天天都有人找你。这不,今天这位胡公子又点名要你。
你睁开眼看看,这胡公子也是长得一表人才,你侍候他也不亏个什么。”
这容姐儿说了半天,张思淑始终没睁一下眼皮,反而把头扭向了靠墙的里面。
这容姐儿转过头,对我尴尬地笑了笑,道:“胡公子,你看见了吧,这姑娘就是这样犟。”
我接过她的话道:“恩,不错。我就喜欢这种有点小性子的姑娘。”
为了显示出我今晚的的确确是来寻欢作乐的,也为了后面如果一旦得手,我好脱身,我可得装出一副轻浮公子的形象,以免引起她们的怀疑。
这妓院里的老鸨都不是一般人,每天都同形形色色的男人打交道。戏份要是不演足,很难骗得过她们。
于是,我走到床边,伸出右手,捏住张思淑的下巴,做了个我们电视上经常看见的调戏女人的动作。
我端起她的下巴核儿称赞道:“恩,真漂亮,我喜欢。”
当时,我虽然是为了作戏,但这话也的确是发自我的内心。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张思淑。但见她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双眸似水,还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
美女,绝对是美女!这要放在现代,绝对不输巩俐、范冰冰,也难怪毛憨子会铤而走险打她的主意。
我那句发自肺腑的赞叹还没说完,这张思淑就一摆头,挣脱了我捏住他下巴核儿的手。睁开了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见她睁开了眼睛,因为那容姐儿就在我身后,我也不方便说出我的真实身份,更不能说我是来救她的。
但为了表达这个意思,我对她挤着眼睛,因为容姐儿在我身后,她看不见我的表情。
但这反而收到了更坏的结果。我这一阵挤眉弄眼,让张思淑更加把我当成了一个轻浮之徒,她十分鄙夷地看着我。
我一看,她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只好又继续把这戏给演下去。
于是,我又伸出手去捏她的下巴核儿。这次我还没捏到,她反而迎着我的手,张开嘴准备咬我的手。
幸亏我反应及时,连忙往回缩自己的手,但中指还是被她给咬了一下,我吃痛地“哎哟”了一声。
那容姐儿见我被咬了,连忙问道:“胡公子,怎么样?没事吧?我说了这姑娘性子烈吧!你可得小心着点。等会我给她灌了药,你再想怎样就怎样,现在不要急。”
我连忙笑着,用十分淫邪的语气道:“没事儿,没事儿,这小妞儿有个性,我喜欢,我就喜欢这样的小辣椒。”
为了把这戏份做足,我今天也算是豁出去了。说完,我又在张思淑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张思淑当即就恼火了,一摆头。我忙缩回手,怕她张口又咬我。
她张口这一点我料到了,然而我只料对了一半。她并没有张口咬我,而是对着我的脸就“呸”了一口唾沫。
那容姐儿连忙掏出手绢儿要来帮我擦脸。
当时,我的脑子飞速运转。为了把这戏演得更真,我拒绝了容姐用手绢替我擦脸。
我嬉皮笑脸地说道:“这个可擦不得,这是美女的口水呀!这就好比是美女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