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郡东部与高句丽接壤,东南与卫朝相邻。趁着汉朝和王庭打的热闹的时候随便去辽东一趟,辽东郡可是很大很大的,刘彻居然忍心把这么一大块地皮封给我,现在我正准备经高句丽转道回辽东郡。
高句丽人可不比夫余人,也许是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造就他们的性格,高句丽好战,而且战力还不弱,除了与之相邻辽东不好打外,北方的夫余,东方的沃沮以及南面的卫氏都没少被高句丽侵凌。汉朝辽东郡与高句丽相领,汉朝戍边的士卒偶尔也到高句丽境内打打猎,而高句丽也偶尔来寇寇边,双方相有来往,但一来二往总是汉人占优,且双方的斗争只限于局部,未有扩大。
高句丽部族众多主要有五大的氏族集团,国内还比较安定,虽然在河谷之地有大片粮田,不过耕地不得其法,虽地多而收成却少,但是高句丽物产丰富。高句丽人以农牧、狩猎为生,基本的社会结构与夫、匈奴差不多,暂时还未出现在一边能真正统辖各部的军事性领袖,各部还处在各自为战的状态,在高句丽向导引导师之下兵分两边,大部由高句丽转进辽东,我亲自领一个骑马师团向高句丽的都城纥升骨城进发。
我所知道的就是武帝灭高句丽和卫韩后在这此设玄菟郡和乐浪郡,这些还没有完全体味到抢掠妙处,还是一些没有吸过人血的蚊子,这次我给他们带着成袋的优质袋装血浆。进入高句丽后这些高句丽人尽皆逃散,如果不是与我随行的还有一些高句丽的部族话,这些人都逃光了。高句的阶级分化验非常明显,贫富和差距也很大,出迎首领、豪民随行都百余名奴隶相随,身穿绵帛佩戴银饰。
“我部距都城纥升骨城还有多远的路程。”
高句丽向导道:“王爷,以现已的行军速度不需十日便可到达。”
现在大帐所座的除了我本部的军团长就是地方的上的贵族、豪民,“不知你们高句丽的今年的农桑收成如何。”
高句丽向导向下面这贵族向豪民询问。“王爷,我们高句丽土田薄瘠,加之今年天灾,尚不能自足。”
要说附近国家田地肥美那就要说卫韩了,不过现在的高句丽打卫韩还是有难度,现在的这两个国家半斤对八两。“不知东南之地与你们的土地相比如何。”
高句丽向导不问也知道当在是肥美。连忙道:“当然是肥美。”
“听说你们高句丽物产丰富多金银皮货。”
高句丽向导现在头脑有点晕,这个王爷问问题怎么东一下西一下,但不敢怠慢道:“正如王爷所言。”
“从此地至本王的封地辽东有几日路程。”
高句丽向导对道:“从此地出发快马日夜兼程只需一日便可至辽东。”
我现在寻思着既然你们今天不能自足,离我的辽东郡又不算太远,干脆把你们全部骗到辽东去算了,争取让辽东郡人口突破四十万大关……“啊,各位,本王没有今年受大灾深表同情,本王辽东封土地广人稀,虽有良田万倾却无人开垦实在是可惜,且辽东衣食富足,如果各部无法自足各持本王的印件文书至辽东郡。”很快我的意思就由高句丽的向导传达下去了。
高句丽向导问道:“他们问王爷真的允许他们内迁辽东,并给他们安置良田吗?”我心道,只要你们给我开荒种地纳粮交税服兵役,辽东郡现在安置个十几、二十万没有问题,并且还有东夫余那一大块肥田还没有开发。
我轻咳道:“迁至辽东后本王会帮助他们在辽东安居乐业,恢复农业生产,并提供耕作用具,派发粮米帮助部民渡过难关,内迁贵族和豪民之中可选贤良,由本王任免官职。”
高句丽向导大喜连忙把我的传给这些人,这些又以咬耳朵的方式相互传阅,我自认为我给他的开的内迁条件可是比较高的了,再者说以他们现在这种情况来说,不能自足只有三边路可走,一是等死,二是外迁、三是寇边。我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抱着羊腿等待着他们的最后的决定。
“王爷,他等愿意举族内迁辽东。”
“好,那么从今天起诸们就是我的部民了,我会在此留下人手帮助诸位内迁事宜。”说话间将布帛赏赐给这些人,接着举杯同庆,又从高句丽王的墙角挖了一大块下来。
次日,营地附近的高句丽人就开始准备内迁事宜,这些人大都向往汉地的富裕,有人连夜就开始打包入汉,要的东西带着,不能带走的就扔在这里,有少数还是选择留了下来,我见实在不愿意走的就派发谷米给这些心,争取民心。因为原来的向导带着自己的部属也跟着一道内迁辽东,所以我只好重新再找一个向导出发去高句丽都城。
数日之后到达高句丽的都城纥升骨城,高句丽王显及氏族首领出城来迎,我则下马与王携手共入王城。高句丽自上而下全部惧怕匈奴人,我所带来的六千铁骑中有三千近卫军全副鱼鳞甲,阳光照射之下银光闪闪,夹道百姓低头跪拜。
王显道:“传闻匈奴铁骑彪悍,来去如风,天下无敌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虽然这多少说有拍马屁的成份在其中,但是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在上京那些匈奴人都是直来直去。至于辽东大半年没有去一直处于委任的情况之下,没有机会给人拍马屁的机会,而在王庭都是我拍人家马屁,难得有机会被一国之长拍拍,心情大爽。
我看着高句丽王显看着我带的这些铁骑脸上有浮现处各种表情,角口还不时的流下哈拉子。我迷着眼心道:羡慕吧,饥渴吧,想要吧。
随行的大臣多数都还在惊恐之中,虽没有被正规的匈奴铁骑打击过,但时有乌恒骑兵南下侵扰,对于他们而言这些常年在马背的吃住的家伙就是怪物。
我拍了一下王显肩膀,显全身一震然后猛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尴尬的笑道:“失礼了,失礼了。”
“王,认为我的铁骑如何。”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王爷的铁骑。”
开心,开心啊。我挥着让我一个军团长过来:“给我从近卫骑中挑百五十匹上好战马,尽取甲胄,马鞍。”接着附耳低语道:“给我把马镫全收起来。”军团长会意领命而去。然后与王显一起及随同官员,一起观看我近卫军团列队进退以及布阵演练。
不过多时军团长带着百五十匹战马及百五十套甲胄放在我的面前。我微笑道:“王上,去年派兵助本王入汉,此次又派兵肋本王平叛,此次本王南入仓促并未带厚重之礼,如果王上不嫌这点薄礼还请收下。”
王显早就对这些骑甲有意,听我说要送哪还有不同意的,一面行礼称谢,一面遣人取金银财物回赔予我。
“王上何不派人试试如何。”王显连忙派人点善骑者百五十人换上甲胄以及马具上马。在我的军团上指导下进行骑射和列阵。
这些人骑射时重心不稳常常脱把,操控马时也不如匈奴人灵活,在王显看来这是因为这些匈奴人常年人不离马,已达到人马合一的境界,自己的手下怎么能与草原上的这群骑射手比,再者这是人家的近卫骑兵,那自然都是好手。王显自得了这些骑甲看着已经忘形,身边的臣下连忙拉了拉王显的衣角。
王显道:“王爷真是失礼了真是失礼了,我以在宫中备下酒席,恭迎王爷。”看着王显那样子,就知道他不再想好事情,估计他有可能要用我给的骑甲到南方练兵。
高句丽这种蛮荒之地与汉地相差的太远,就算要开发也要数年的时间,先建立军事联盟再说,帮助其发展,让其臣服在我旗下不反叛就行了。
“王上,高句丽与我封地相邻,且二次助本王,高句丽与本王实为兄弟邻邦,如果王上有所需可派人至辽东或上京,增进你我之间的往来。”
王显:“是的,是的,王爷所说正合我意,我们兄弟邻邦应该相互多多往来,多多联络。”
“听闻高句丽今又逢天灾,王爷可遣人至辽东购粮,我亦派人会辽东命人在边界开设关市互通往来。”
王显:“购粮吗?”我心道,干什么,你还打算让我赠粮啊。我微笑道:“王上,高句丽产金、银、布货物至汉可以换取谷米。”
王显问道:“这些东西能换谷米吗?”我晕,我颤抖从嘴里吐出一个字:“能。”
王显连忙道:“王爷愿意与本王换谷米吗。”我对道:“当然能。”
王显激动的连忙握着我手道:“多谢王爷,多谢王爷。”这个人是怎么回事,高句丽这地方应该也有汉朝商贾来往与此,难道他不知道这些东西可以换取谷米吗?带着疑问:“王上,高句丽可有汉地商贾。”
王显道:“有。”
“王上不知道这些物品卖到汉地后可换取谷米吗?”
王显羞愧道:“我只知道可以用这些换取汉地的布帛、盐、茶、牛马等,不知还能换谷米。”我倒,我彻底服了这个显了。
“如果王上允许,命人在都城附近设立关市,我命人自辽东运谷米及王上所需物品至此开通双方商务。”
王显再次兴喜狂握着我手,接着又派人从宫内取金银赠与我及部下。我心道这家伙出手可真大方。看来这些高句丽人与匈奴人一样不事商贾,对市场行情一点也不了解,手中握着大笔的财富都不知道怎么用,与汉朝接壤的高句丽都这个样子,想必北方鲜卑人、肃慎人更是如此,他们手中一定也有不少金银在手,我低着侧脸阴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