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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完颜赫觉得自己有些闷热的时候,便起了身,“往后莫要用这些卑劣的借口来见本王,本王没那么多闲工夫。”

原达如何能放他离开,忙缠了上去,“郡王的性子好急啊,妾身还有话呢。”

原达贴在完颜赫的身上,轻轻蹭着他的小腹,完颜赫喉咙一紧,只觉热气更甚,当下便知不妙,自己竟中了原达的阴招,不由气恼地拨开原达,往包厢外走去。

原达仍旧紧缠着完颜赫不放,惹得完颜赫动了怒气,使劲一挥手,只见原达一个抵挡不住便飞身往后倒去,顺着二楼的木栏啪地落到了一楼。

一楼看戏的观众吓了一跳,待见是一个美人从楼下落了下来,又不由得有些兴奋,围着原达指指点点,竟比看戏还热闹。原达虽无大碍,但身体砸在茶水桌上,痛极了,可是眼见着被围观,也顾不得痛,起身狼狈地离开了戏楼。

原达恨的只觉周身都燃了火苗,完颜赫,你既然如此不留余地,那也休怪我原达翻脸无情了。明珠郡主,大不了送入宫中,但那个贱女人,无论如何都要扳倒她。

“我要让你痛不欲生。”回明苑的一路,充盈在原达心间的便是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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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赫出了戏楼,便一路打马往草堂而回。身上的热气越来越重,令他有些难耐,颜儿颜儿,他满心念的只有颜儿。

一进草堂,完颜赫拴好了马,便箭步往院子里去了,白妙春并未睡,听到完颜赫的动静,便出来,还未开口,便听完颜赫对他道:“帮我调一碗迷情药的解药。”

而后,便拉开他与颜儿房间的门。

白妙春当即呆住,又是迷情药的解药,郡王也中极乐散了?

颜儿在房内已经睡下,猛不防有人压在身上,便从梦中惊醒,一边叫着,一边伸出小手使劲推着身上的人。

“颜儿,是我。”完颜赫忙道。

说着,完颜赫的大手已将颜儿的寝衣褪了,他觉得自己再不寻个温暖的去处,*******。

颜儿刚从梦中惊醒,尚未情动,又是在这陌生的地方,房间离得那么近,万一有响动让人听去该多难为情,于是便使劲摇头道:“不要,不要。”

“颜儿,乖……”完颜赫模糊地说着,便弯身吻住颜儿,颜儿肌肤如玉,嫩滑的触感更令他疯狂,他************************拼着最后一丝理智,要让颜儿也动情,免得自己*****,会伤到颜儿。

直到欺身而上,********************完颜赫不由舒服的闷哼一声。

待白妙春调好了解药,隔着老远便听到完颜赫沉重的冲刺之声,颜儿渐渐承受不住,不由小声求着他不要。

简云也听到声音,从厢房里披了衣服出来,见了师傅,愣愣问道:“发生何事了?王妃是不是哭了?”

“无事,回屋睡觉去。”白妙春简直要被完颜赫搞崩溃了,这一出又一出的,夫妇两个轮番中迷情药也算是奇事一桩了。

简云哦了一声,闷闷不乐地回了自己的厢房,耳朵却是竖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王妃的嘤嘤之声似乎还在继续,心里不由得便替夏展颜打抱不平起来,如此娇美的小娘子,郡王怎么舍得让她哭泣呢?

白妙春端着解药在房门外干咳了一声,待了会儿,见房内没有停歇的意思,不得已道:“郡王,解药来了。”

完颜赫好容易停了下来,起身下床,开了窗子,“把解药给我。”

隔着窗子,白妙春只见到完颜赫裸着的上半身,月白夜光下,看的分明的健硕,便不由心下一动,将解药递了过去。

完颜赫接过来,一口喝了,复又将碗递回去,沉声说道:“有劳了。”

而后,完颜赫关了窗子,重新上了床,将颜儿抱在怀里,又恣意要了起来。颜儿跨在完颜赫的身上,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去,嘤嘤之声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又怕被人听了去,只好吻住完颜赫的嘴巴,使自己的声音淹没在完颜赫啃咬般的深吻之中。

简云在房间郁闷半响,终于有些懵懂地明了郡王夫妇房间发生的事,不由身上一阵燥热,男女之事,他尚还懵懂,此刻却不由心生了期盼。

幸好完颜赫服了解药,他的狂野渐渐平息了下来,见了怀里的娇人儿发丝凌乱,满身都是承受不住的颤抖之意,不由心底一紧,“颜儿,我弄疼你了?”

颜儿摇了摇头,“我不碍事,”而后伸出小手摸上完颜赫的脸,“你怎么了?白妙春给你喝的是何解药?”

完颜赫见颜儿对自己如此关切,心底便温柔不已,“已经无事了。”他握住颜儿的小手,柔声道。

“我觉得你有许多事瞒着我。”见完颜赫不肯说,颜儿沉默半响,轻声道。

完颜赫低头看着颜儿,她的小脸有丝丝失落,丝丝委屈,丝丝担忧,又有丝丝不悦,不由一笑,“莫要胡思乱想,颜儿,我对你保无保留。”

“那刚刚白妙春给你喝的是极乐散的解药吗?”颜儿追问道。完颜赫刚刚的样子如一头饥渴许久的狮子,和往常**时的模样很不一样。

“是。”完颜赫叹口气,只得如实答了。

“那你为何会中此毒?你今晚去哪儿了?”颜儿眼睛亮亮的,一副要问到底的模样。她不要做被蒙蔽的傻瓜。

“我去见了原达,她说她有重要的事跟我说,也是我疏忽,竟被她下了毒。”完颜赫沉声答了,隐瞒了关于颜儿身世泄露的那一段。

“她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听到原达的名字,颜儿便忘了继续追问原达所说的重要的事是何事。

“是。”完颜赫痛快地回答。

“那你们有没有……”颜儿小声嘀咕了句,又觉得自己不免有些小气,便低下了头。

“没有,”完颜赫笑着将颜儿的小脸重新抬起来,“我中的毒不重,刚好够我奔回来找你。”

颜儿的小脸便红了,她觉得自己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了,完颜赫是她的,今生今世,来生来世,谁都不许跟她抢。

见颜儿不语,完颜赫便知她疑虑已消,便将她重新置于床上,俯身温柔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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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颜赫与颜儿欢爱之时,那原达也回了明苑,因为从二楼坠下,她的背部,腿上,胳膊上,到处是淤青的颜色。

绿柳遣家丁去医馆购了跌打药油,而后细细为原达擦着,却也不敢询问这伤势的来历。原达欢天喜地地去与赫郡王相见,却如此狼狈地回来,不消问也定是与赫郡王不甚愉快。

“你轻点。”身心双重的痛令原达有些恼怒,绿柳的手稍稍一重,她便厉声喝道。

柳绿听了,忙应了。手下便越发轻柔,不敢再去惹怒原达。

半夜,陈名天又鬼魅一般地进了原达的卧房,看了原达的伤处,心里有些不舍,不禁啧啧摇头,“夫人这是何苦,强要一颗不爱你的心,小爷我还以为夫人是聪明人。”

“他欠我的,我定会加倍讨回来。”听了陈名天的话,原达羞愤不已,咬牙恨恨道。

“夫人好好歇着罢,莫要再胡思乱想了,赫郡王并不是个容易被打倒的人。”陈名天自然当原达的话是气话。

原达冷哼了一声,再未言语。

陈名天无奈笑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递给原达,“这是白妙春的跌打药,有奇效,你留着用罢。”言毕,转身便离开了。

原达手握着小瓷瓶,心里不禁对陈名天有些感激,亏他记挂着自己,白妙春的药素来是千金难求的,他有脾气古怪,从不开堂坐诊,寻常人求药也是无门,也不知陈名天从何处寻来这跌打药,也定是不易的。

只这一瓶跌打药的恩情,便令原达对陈名天另眼相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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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颜儿一醒过来便觉得浑身散架般乏累,扭头对上完颜赫的视线,不由娇嗔道:“你昨夜力气太大了。”

“下次不会了。”完颜赫亲亲颜儿的小脸,便翻身下床,穿好衣裳,他极少起得如此晚。

颜儿也坐了起来,双腿间的痛令她眉心一皱,完颜赫见了,关切地询问了一句,颜儿摇了摇头说无事,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她竟有些习惯了。

“左右过半日便会好的。”颜儿笑嘻嘻说了句,也便下了床,穿好衣裳,唤露香进来梳妆。

用过早膳,又喝了汤药,颜儿便与完颜赫一道去湖边垂钓。

在院子里时,完颜赫与颜儿跟简云打了个照面,见到夏展颜,简云便想起昨晚之事,夏展颜的娇声还历历在耳,思及此,简云便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般,仓皇地问了安便背着篓子往山上采草药去了。

“这小师傅,一条到晚神经兮兮的。”露香看着简云慌张的模样,不由小声对夏展颜道。

夏展颜看了简云的背影一眼,笑道:“他十八,你十九,我看你们倒是蛮般配。”

露香听了,不由便羞红了脸,“王妃,您莫要取笑露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