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问霏儿道:“你是喜欢男孩儿,还是喜欢女孩儿呀?”
霏儿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我顺势一翻身,压在她的身上道:“你对我这么好,我好让你快点怀个宝宝呀!”
霏儿可没料到我会来这一手,立即准备推开我,可她哪里推得开,因为我已经……(此处略去五千五百字)
第二天上午,霏儿说是找王氏去蓝氏那里商量我们婚礼筹备的相关事宜,说待会儿还得去找杜黑子商量。
我和思淑是当事人,我倒好说,思淑肯定是不好意思掺和。但我也懒得操这个心,反正操心的人多的是。
于是,霏儿出了门,我就没去。听他刚才提起杜黑子,我才想起差点忘记了一件大事。
说了给唐世超父子增加四个帮手的,还得帮他们采购点砒霜之类有毒物质,让他们研制毒气弹。
于是,我去找杜黑子。可杜黑子不在家,一打听,听说在刘聚那里。
我立即又去刘聚那里,路上遇见了张思淑,我便让她跟我一起去刘聚那里。
到了刘聚家,杜黑子果然在。于是,我便将此次黑石岭之行了解到的详细情况给刘聚和杜黑子都作了个汇报。
对于唐家父子下一步的研制工作,刘聚和杜黑子都表示要大力支持。毕竟支持他们,就是支持在外作战的常遇春。
杜黑子表示,他明天要亲自下山去采购我们婚礼使用的一些物资。黑石岭需要的东西,他一并采购。
唐家父子要的四个帮手,他马上安排。至于曼陀罗花,就让这四个安排去帮忙的人,给唐家父子顺便带过去。
看到杜黑子答应得这么爽快,我也挺高兴。
这事儿说完了,杜黑子就告辞了,他说他还好多事情要办。于是,就剩下刘聚、我和张思淑三个人闲话着,因为王氏一大早就被霏儿给叫走了。
看着杜黑子也有孩子了,常遇春都两个儿子了。刘聚本来有个儿子,可惜被蒙古人害了。这么多年了,王氏也没再怀一个,加上后来刘聚受伤一系列事情。
其实命运对刘聚的打击也是挺大的。
本来这个话题我不想提,因为一提,就容易勾起刘聚对伤心往事的回忆。
但我不想看着刘聚一辈子就这样下去,将来老了都没个一儿半女的。
于是,我鼓起勇气对刘聚说道:
“刘大哥,你我认识也快三年了。
这三年来,你也是真把我当兄弟。
有些事,我本不该提起,但我作为你的一个小弟,我还是想尽一个小弟的心。
斗胆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不要介意。”
刘聚不知道我想说什么,便道:“胡老弟啊,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咱兄弟俩还有什么话不能谈的?放心大胆地问,放心大胆地说。”
我理了理思绪,问道:
“刘大哥,当年上锥子山之前,你的父亲和儿子一起被蒙古人给害了。
按说,这事儿也过去好几年了,你和大嫂都还算年轻。
怎么这都好几年了,大嫂的肚子却没一点动静?
难道你们不想再要个孩子吗?”
我这话说完,刘聚愣住了,没有说话。
张思淑倒是先开口了,道:“胡大哥,你瞎说些什么呀?怎么尽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看了看刘聚,他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
我便对思淑道:
“你们都知道,我也学过医。
我就是真心的想帮大哥大嫂。如果真是身体方面有些什么原因,说不定我能勉强试着治一治。
万一这治好了,对大哥大嫂来说,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张思淑一听我这话,也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但我跟刘聚两个大男人讨论这些事情,她是不方便在旁边听的。
于是,她便起身道:“你说的也是,那你们继续聊着,我先去蓝姐姐那里看看。”
说完就出了门。
现在屋子里就只剩下我跟刘聚了。
刘聚比常遇春大八岁,今年也才三十三岁,还不满三十四岁,王氏比他还小一岁。
按说他们都正值生育期,虽然在当时来说,年岁大了点,但几年没动静,似乎是有点儿问题。
刘聚沉默了良久,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原来,他们刚上锥子山的时候,虽然刘聚和王氏都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但刘聚很快从这种痛苦中走了出来。一心想着再跟王氏生几个娃娃。
但王氏心中的这个结就没有解开,每次刘聚想成其好事,王氏都不愿意。
刘聚也知道王氏是因为心中过度悲痛,也就没有勉强她。一心想着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等过两年,王氏走出了这个心理阴影就好了,到时候再生个孩子也来得及。
哪知天意弄人,正当王氏的心情好了,二人计划着准备添丁增口的时候,刘聚又受伤了。
直到现在,刘聚虽然伤好了,但心中的伤似乎是无法愈合了。
每次王氏给他暗示的时候,他也知道王氏是什么意思,但他自己又没什么感觉了。
说得通俗一点,刘聚认为自己是得了阳萎了。
听了刘聚这番讲述,我也深深地理解了这个男人的不易。
我又问刘聚,发现这个情况后,有没有去找大夫看过。
刘聚说此事难以启齿,哪还找别人看,因为是真把我当兄弟,而且我也问到这个份儿上了,因此他才以实情相告。
虽然我是学过医的,但阳萎、早泄这个,我以前还真没研究过。
现在想要研究也没机会了,我也上不了网,也没办法问百度,只好自己琢磨了。
反正我们现代人都知道的,韭菜、羊肉、狗肉壮阳,还有一些动物的鞭也壮阳,还听说过麻雀肉也有壮阳的效果。
反正这配壮阳药我是不会了,也没办法穿越回现代,给他带几颗“伟哥”回去。
不如来个食疗吧,按我估计,刘聚的这个情况,其实心理层面的原因比生理层面的原因更重。
你想想,他以前是多么要强的一个人,一下子成了个跛子,这打击能不大吗?
再加上当初丧子之后,他虽然很有性趣,可王氏又没有,他又将就着王氏。
这好几年了,夫妻之间没有正常生活,再加上后来带残疾的心理打击,很有可能这就是造成他现在这个样子的最重要的原因。
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
象这种情况,单单用药,可能效果并不理想。不如一边让王氏多从心理层面给他疏导,另外,我再给他搞几个食疗的方子。
让他先从心理层面重拾信心,认为这不是多大个事儿,不用太担心。
最后,这事儿说不定就成了。
于是,我就对刘聚说:“刘大哥,这事儿是你心理太压抑造成的。你这还不到要吃药的地步,因此,我决定给你设计几道食谱,你就按我的食谱吃个大半年,肯定有效果的。”
其实我这是纯粹的忽悠,谁知道我的食谱会不会有效果。我只是为了给刘聚一个心理暗示,让他自认为吃了我的食谱上的东西,就能重振雄风。
最重要的原因,我还是为了能从心里层面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主要是因为我以前救蓝氏母子,以及救常遇春、张思淑的时候,大家都对我有了一个固有的认知。认为我的医术高明,我说能治的病,他们都认为我能治好。
用现代的说法,就是他们都对我有点儿盲目崇拜。
但也就是这种盲目崇拜,反而让我在很多事情上不用对他们有过多的解释,他们就能听从我的安排。
因此,刘聚听了我的一番话,也是显得很兴奋。
我告知他,这几个食疗的食谱,我得回去查查书,写好了再给他送来。
当然,我也会给杜黑子一份,让他这次下山时,顺便就采购点儿食材回来。
刘聚对我这个安排很满意,我们这扯了大半天,也快中午了。刘聚又安排我在这儿陪他吃饭,于是我们就继续瞎扯。
扯着扯着,就扯到了我与张思淑的婚事上。
提起张思淑,我就想起她刚才是因为不好意思听我和刘聚探讨那些事,才离开了。估计她也不会去蓝玫那里,因为那里正在准备我们婚事的相关事宜,她去了也是尴尬。
于是,我把这个猜测给刘聚说了。
刘聚说让我去看看,如果张思淑一个人在家,就叫她过来一起吃饭。
好在刘聚的家与张思淑的家离得很近,我就走了大概两三分钟就到了。
她果然是一个人在家,我立即说让她跟着一起去刘聚家吃饭。她就跟着我来了,很快,菜也陆续上桌了。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一边吃、一边喝、一边聊着。
聊着聊着,我就问起刘聚,为什么把我们的婚期定在了十一月初九。
刘聚卖起了关子,问我对这个日子有什么看法。
我反复念叨着“十一月初九,冬月初九……”
也没觉得这个日子有什么特别的。我又转头问张思淑,她也表示不明所理。
刘聚见我们都猜不透,便笑道:“十一月初九,十一是不是两个一?”
我和张思淑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