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智灭凶徒

奥布莱恩还在以检测电路为由,在猴子的公寓楼继续监视,此时科恩副组长并不清楚,凶案已经发生了,一个小时后,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警局的沉寂。

“您好,这里警局指挥室,请问您有什么事情?”接警员在电话中询问。

“血......血......杀人啦。”报案人语气急促地说道。

“请您讲清楚,哪里发生了凶案?”警员询问道。

“哈马河大桥的护栏上,有大片血迹。”报案人说道。

警员赶快把电话转到了刑侦处,此时斯皮尔正在和皮特鲁等人在酒吧狂饮,电话打来了后,他什么都没有听见。

“处长怎么不接电话?”警员急切地说道。

“这太耽误事情,要不赶快将此事告诉弗格局长,请他来裁夺吧。”另一名警员接过话来说道。

弗格的电话接通后,他慢吞吞地问道:“什么事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局长,哈马河上发生了凶案。”警员答道。

“凶案找斯皮尔,让他赶快去现场处置。”弗格继续哼哼道。

“报告局长,斯皮尔处长的电话打不通。”警员说道。

“他妈的,这个混蛋,一准又去酒吧鬼混了。”弗格在电话中骂骂咧咧地说道。

“派谁去呢?”弗格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心知肚明,斯皮尔和皮特鲁这些人,除了拍马屁之处,别无长处。

为了消除影响,弗格决定派科尔去处理这件事。

科尔的电话接通后,弗格嬉皮笑脸地说道:“科尔队长,现在我要派你执行一个重要任务。”

“什么任务?”科尔语气生硬地说道。

“哈马河发生了凶杀案,你去现场勘查一下。”弗格说道。

“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治安警员,不是刑侦处的人,不便过问这个案子。”科尔说道。

“这件事情好办,我马上将你调回刑侦处,委任你为巡警队长。”弗格说道。

“弗格局长,您这么做不符合组织程序,没有局组成员的一致同意,我不能回到刑侦处。”

“哎呀,那些都是走过场的,事后可以再补开会议。”弗格说道。

呸,老家伙,我才不会给斯皮尔擦屁股呢,他一个刑侦处长不去现场,让我去算什么?本来二人的关系就非常紧张,弗格这么一闹,如果我接管这个工作,一定会与斯皮尔的关系更加恶劣。想到这里,科尔态度坚决地否定了弗格的建议。

“科尔,你别不识抬举,我这是给你机会。”弗格气呼呼地说道。

“您给过我什么机会?我弄成今天这个样子,还不是您的杰作吗?别把看得我像个木偶似的,随你们摆弄,我在治安科很好,您还是另请高明吧。”科尔说完后,挂断了电话。

“他妈的,少了你们这几块臭石头,还压不住场了呢?我就不信了,这次我要亲自去现场勘查。”

弗格掀起床铺,快速穿好了衣服,然后让曼恩赶快来开车接他去现场,顺便通知爱德华法医。

十分钟过后,弗格上了车,然后技术处的布鲁兹也跟了过来。

警察封锁了现场,勘查工作正式开始,布鲁兹仔细地查验了大桥护栏,他发现护栏的把手有轻微的刮擦痕,梁柱上有留有大量的血迹。

“局长,这里是抛尸现场。”布鲁兹说道。

弗格点了点头,接着他对爱德华说:“爱德华法医,你提取些血样,做DNA检测。”

爱德华去提取栏上的血样,这时弗格扭过头来问:“水警队来人了没有?”

警员们互相对视,没有人回答弗格的问话。

“气死我了,在河附近发生的凶案,水警队为什么不派人来?”弗格胀红着脸说道。

大家都默不作声,此次任力完全是局长自己指挥部署的,出了这样的纰漏,当然要问问他自己。

弗格定了定神,这时他才明白过来,是自己没有通知水警队。

弗格马上给水警队的值班室打去电话,但是电话之中传来一阵忙音。

自从霍尔接替了洛克的职务后,整日的东游西荡,他将洛克制定的24小时巡查制度,改成了五天巡查制,也就是周末休息,并且巡查时间改为12小时,他认为新德莱州的治安是非常好的,整晚让警员们在幽深广阔的哈马河上巡查,不仅对他们的身体不好,还大大地增加了水警队的开支。

有了这样一个懒散的队长,水警队严谨的工作作风早已消磨殆尽,水警队里打扑克牌的,抽烟喝酒的,迟到早退的,比比皆是。

弗格安排这样一个蠢货,无非是想在哈马河走私上大开方便之门,他哪里想到,霍尔给他带来了一大堆的麻烦,现在局长正在吞咽当初裁种的苦果。

值班警员将电话拿了起来,这样是打不进来的,而霍尔的电话也处于关机状态,弗格本想出一下风头,在新闻媒体上再次显现他的神勇,不过他导演的这出戏没有主角了,可以说戏没演就砸了。

“对了,还有洛克,我让他来帮忙。”弗格说完后,拿起手机,拨通了洛克的电话。

他的满心欢喜,很快就被洛克婉言谢绝了,水警队长说的话,简直是科尔队长的翻版,态度语气简直是一个人。

此时弗格局长感到心脏一阵绞痛,他含了几颗救心丸,疼痛得了缓解。

“他妈的,这都是刘易斯这个混蛋,调理出这样几个脾气臭硬的家伙,这些人都不能用,都不能用。”弗格气得想把手机扔到河里。

水警队没有到位,打捞工作无法进行,这样就不能确定死者的相貌。弗格带着警员勘查完现场后,带着一肚子的怨气,回到了警局里。

他刚打开办公室的门,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弗格一看,是斯皮尔的电话,顿时他的气又开始涌上心头,他准备接通电话,大骂斯皮尔一顿。

此时的斯皮尔已经是醉意十足,弗格的咒骂声能够震穿鼓膜,但是斯皮尔一句都没有听清弗格在什么,实际上斯皮尔的脑子已经被酒麻痹了,只不过他的嘴,还在机械地重复着所说的每一句。

弗格忍无可忍,他终于将电话摔在了地上,而此时电话的一端,斯皮尔还是语无伦次地要求弗格大声讲话。

哈马河凶案发生后,媒体很快赶到了现场,他们将弗格团团围住,向他询问凶案的勘查情况。

“无可奉告。”弗格只是简短了说了一句,就冲开记者上了警车。

他的这一举动,更加激起了记者们探究真相的欲望,他们在现场进行了直播,一边拿着话筒对着电视观众,一边拿起摄像机扭过身来,向弗格照相。

事情终于像膨胀到极限的气球而炸裂一样,州长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他马上给奥布莱恩打去电话。

奥布莱恩悄悄地拿出静音的手机,是州长打过来的,他不能接听电话,因为他知道,州长在自己行动的时候打来电话,一定是案件发生了什么问题,他不能去接,马奎尔不时地回过身来监视他,如果他听到了电话的内容,今天的行动就会以失败而告终。

“大哥出去这么久了,不会遇到麻烦了吧。”马奎尔敲了敲一个房门。

“不会的,大哥处事一向谨慎,我想他是楼内呆的时间太长了,利用这个时间出去透透气。”里面回答道。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兄弟你就不能想想办法,让这个老鬼赶快说出秘密,这样咱们就不用像蹲牢房一样,呆在这个破屋子里了。”马奎尔说道。

“连大哥都没有办法,我又能怎么样?”里面的人回答道。

奥布莱恩可能心情听他们这样没完没了的说废话,现在必须先干掉马奎尔,然后再收拾里面的那个家伙。

他借着要马奎尔帮忙打手电筒为由,将他骗进了卫生间。

“你让我进来干什么?”马奎尔瞪着眼睛问。

“先生,上面那个通风口能打开吗?”奥布莱恩说。

“在哪呢通风口。”马奎尔不解地问。

“就是这个管子的上面。”奥布莱恩顺手往上一指。

马奎尔走到奥布莱恩的前面,抬头向上面张望。这时奥布莱恩以快如闪电的身手,用手捂住马奎尔的嘴,右手搂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拧,把马奎尔的脖子给扭断了。

这个大块头无声无息地死在了卫生间,接着传来有人出去的声音:“他妈的,你们修理电路可真慢。”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再过五分钟,就能来电了。”

“快他妈走吧,我都困了。”

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干掉了马奎尔,奥布莱恩敲了敲房门,冲着里面说道:“杰布里,给我一支烟。”

“死烟鬼,这么晚了还抽,你等着。”里面的人不耐烦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门应声而开,奥布莱恩迎头给了来人一棍子,这个人“啊”的一声,被打晕在地。

奥布莱恩轻轻地摇晃了一下了德拉克尔,对他说道:“兄弟,你辛苦了。”

“奥布莱恩你怎么来了?凶犯都抓住了吗?”德拉克尔问。

“没有,那个绰号叫猴子的人,可能逃跑了。”奥布莱恩说。

“你当时怎么不想办法干掉他?”德拉克尔说。

“你还被他们捆在屋子里,我担心你的安全。”奥布莱恩说道。

“对了,咱们的计划很完美,就连总局的人也不知道,这个猴子是怎么发现破绽的?”德拉克尔说道。

“我想是身份证明上的笔迹新旧不一,让他发现了漏洞。”奥布莱恩说道。

“真是个狡猾的家伙。”德拉克尔攥着拳头说道。

“对了,州长还找我有事情呢?”奥布莱恩说道。

接着他拨通了州长的电话,州长语气急促地告诉他:“就在一个小时前,哈马河上发生了凶案,现在弗格局长亲自进行处置。”

奥布莱恩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顿时感到阵阵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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