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特林,振作点。我是比利。”
“组……长…..海……”。加特林悠悠醒转后,马上又昏厥过去。
“布莱克快把急救箱拿来,另外通知刘易斯探长。”
“刘易斯探长,我是布莱克。我们在丛林搜捕时遭到了布拉契的袭击。”
“现场情况怎么样?”
“加特林被捕兽夹钳住腿部,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海灵顿呢?他的情况怎么样?”
“我们没看见他,他大概去追击布拉契了。”
“你们到丛林多久了?”
布莱克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傍晚6:00
“报告探长,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将近2个小时了。”
“夜色临近,他一个人去抓捕凶犯太危险了。我立刻通知直升机前去救援。 把你们的位置通过卫星定位告诉我。”
布莱克把位置坐标发送给了刘易斯。
刘易斯探长挂断手机后,立刻通知巡警中队派出直升机进行空中救援。
罗恩警官带着警犬队也加入到搜救工作。
直升机很快发现了比利三人,医护人员将加特林抬上救援担架。
罗恩率领的第二救援小队也很快地发现了凶犯布拉契,以及海灵顿警官。
布拉契因为海灵顿的一记闷棍,目前仍然昏迷不醒。
海灵顿警官的胸部因为受到树干的撞击,胸口出现一个碗大的瘀痕。他的内脏受损严重,口中喷出的血液顺着下巴流到了衣衫上。附着在衬衣上的血迹已经凝固,形成一圈殷红色的血污。
警员们来到海灵顿的面前,发现他的左手戴着一只手铐,
另一只手铐戴在布拉契的右手上。
罗恩翻遍海灵顿的衣袋,也没有发现手铐的钥匙。
此时警官们的眼睛里浸满了泪水,他们的心中燃起对一名忠于职守的警员的敬佩之心。
海灵顿在生命遭遇危险的时刻,不顾个人安危。以自己的行动捍卫了警察的荣誉。
罗恩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手铐,随即海灵顿和布拉契被分别抬到担架送上直升机。
搜救工作完成后,罗恩向刘易斯汇报了搜救结果。
比利和布莱克直接回到了警署,加特林警官、海灵顿警官、凶犯布拉契三人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刘易斯探长听取了汇报工作以后,正和肖恩警官赶往乔治的父亲家中。
探长敲了敲邻居家的门,门应声而开。
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走了出来,他的目光闪烁着慈祥的光芒。
刘易斯探长将警官证给老人看了一下。
“哦,是探长先生。”
“先生请问是您给警署打的电话吗?”
“是我打的电话。”
“您是怎么发现乔治父亲死亡的?”
“克罗格和我非常喜欢打门球,每天下午3点左右我们都会相约到俱乐部里打一通。可是昨天我到他家去找他,无论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应答。”
“您就是据此依据做出乔治父亲可能有危险了吗?”
“是的。”
“能告诉我们,这是为什么吗?”
“克罗格是个恪守时间,遵守承诺的人。如果他和别人之间有约定,因为某种原因导致无法履行,他一定事先和对方说明原因。”
“当您发现了乔治先生家的异常情况,你第一时间除了通知医院和警方,还通知了什么人没有?”
“我通知了他的儿媳妇莉娜。”
“怎么莉娜也来到乔治先生家了?”
“是的。莉娜虽然和他的丈夫关系不融洽,但是对公公却非常孝顺。她经常买水果来看望老人。”
“乔治先生家的门是怎么打开的?”
“莉娜打开的。”
“您把莉娜的电话告诉我好吗?我有事情要找她谈谈。”
“您记录一下她的电话号码。”
刘易斯探长拨通了莉娜的电话。此时她正在美容院做皮肤保养。
探长告诉她立刻来乔治父亲家一趟。
放下电话大概过了约半个小时,莉娜来到了这里。
刘易斯探长让莉娜打开乔治家的门。
屋内的陈设井井有条、窗明几净、花繁木茂。一切却富有生活的气息。
“莉娜女士,您是什么时候来到乔治先生家的?”刘易斯探长问
“前天晚上9点左右。”
“您来干什么?”
“我来给他送橙子。”
“橙子呢?”
“在冰箱里。”
“乔治先生的卧室在哪?”
“南侧这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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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除了您以外,还有什么人来探望乔治先生。”
“应该没有了,他脾气古怪。没几个人能和他谈得来。”
“乔治先生有心脏病吧。”
“是的,他患有心绞痛。他的儿子被害后,他的心脏病似乎更严重了。”
“乔治先生还有其他亲人没有?”
“只有一个儿子。乔治的妈妈安妮,在我和乔治结婚的第二个年头去逝了。爸爸一直没有再娶。”
“我可以到乔治先生的房间看看吗?”
“您进去看好了。”
刘易斯探长走进克罗格的卧室,床铺保持着安寝时凌乱的状态。
桌子上摆着一瓶药,刘易斯探长戴上手套拿起药瓶。
"Crestor”一种治疗心脏的特效药。
探长打开瓶子,里面空空如也。
接着探长又打开床头的两个抽屉,里面全是药品。
探长仔细的看了看。
刘易斯把药品放入抽屉的时候,一个药瓶掉在了地上。
当他俯身去捡药瓶时,发现地板的缝隙中有一些白色粉末。
他用刀片刮出一些粉末,将它们包在一个纸包里。
然后他走出了乔治的卧室。
“莉娜女士,咱们到殡仪馆去吧。作为儿媳妇,您应该跟乔治先生道别。”
“好的,我和您一起去。”
“过了一会儿,肖恩开车带着法医爱德华来到了乔治家。”
接着4人一起来到了殡仪馆。
3位警官对乔治先生的遗体鞠了一躬,刘易斯探长对莉娜说:“女士,该您的了。”
正在这时,莉娜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接通手机后,原来是公证处打来的。
莉娜告诉对方过会再将电话打过来。
拜别乔治先生的遗体后,莉娜对刘易斯探长说道:“我该走了。剩下就是你们警官和法医的事情了。”
“莉娜女士,别急着走啊。我想带您去个地方。”
“您想带我去哪?”
“新德莱州监狱。”刘易斯探长说完话,把冰冷的手铐戴在了莉娜的手上。
“放开我。你疯了不成?”
“我没有疯,莉娜女士。”
“我要到检察官那去告你。”
“可以,只要你是无辜的。”
“你凭什么抓我?”
“凭证据。”
“什么证据。”
“你想要证据,我就解释给你听。”
“第一点,乔治先生家的门没有撬痕,外面的防盗窗完好无损。室内只有卧室凌乱,这说明是熟人进入屋内。我向邻居询问过,只有你有钥匙。”
“哼,那又能证明什么?”
“乔治先生患有心脏病,我仔细的检查过他的药箱。除了床头柜上的那瓶外,再无其他。从他室内的物品摆放,就能看出乔治先生是个有生活规律的人。他的心脏病非常厉害,怎么可能没有备用药品。”
“他只吃一种牌子的。”
“哦那好。”
“那他瓶子里的药怎么没有了?”
“你的脑子这么笨,还能胜任探长。”
“愿听您解释。”
“他的药吃完了。”
“吃完了是吧,莉娜女士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爱德华法医麻烦您一会儿做完尸检,将尸体的胃液提取物报告给莉娜女子看看。另外把这包药化验一下成分。”
看到刘易斯探长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莉娜吃惊地问:“这纸里包的是什么。”
“从乔治先生家的地板上刮出的药末。”
莉娜听了这句话,脸色苍白如纸。
不过她还故作镇定的说:“我为什么要害乔治的父亲。”
“如果我的判断无误,刚才公证人员是找你谈遗产继承的问题。要不咱们给他再打个电话。”
“不,我干嘛要害人。我没有,没有。”
“莉娜女士,您最近买了几副手套。”
“三副。”
“把卖手套的商店地址告诉我。”
此时莉娜像一滩泥似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肖恩科长,麻烦您把她押下去。”